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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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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淑妃心里想着,脸上笑得愈发娇媚起来:“皇上,你尝尝啊。”玉指纤纤捧了那只冰碗奉到萧墨眼前,身子也是轻轻依偎了过来,胸前的丰盈有意无意地蹭在萧墨的胳膊上。男人已憋了这几个月的火气,她就不信她这火星撩不起那干柴!
萧墨有些僵硬地接过了冰碗,借着摆放在桌面上的动作移开了身形:“淑妃辛苦了,且放着罢。”自从玉池南在中元节那夜直说出让他有什么肉麻的情话回宫对他的爱妃说去,他便觉得“爱妃”这两个字有些说不出口了;以前哪怕他眼底是冰,口里说着“爱妃”两个字却是柔情四溢的,如今只觉得一提到这两个字,就像看到了玉池南嘴角略带着讥讽的笑意,心底有些硌硌地不舒服。
戚淑妃身子一僵,眼波已带出些润来:“皇上可是嫌弃芷萱的手艺了?”她这般侧着脸楚楚半扬起头来,正是惹男人怜爱的最美角度,萧墨却视若无睹一般:“今日才过来,你也累了一日,先回去歇着罢,这冰碗且搁着,朕一时还不想吃。”
戚淑妃是跟着萧墨的老人了,一向善于察言观色,见皇上似乎在避着自己,心头有些惊跳,脸上却恰到好处地带了一丝委屈地恭谨应了:“是,那臣妾先回了,皇上操劳了许久国事,如今到这庄子上避暑,也多休息几日。臣妾这就告退。”
她知道何时能够小小娇作一点,何时得见机而退,皇上不是溺于女色的人,有心情时可以逗个趣儿,没心情时可就由不得半点逆着了。
戚淑妃灰溜溜地才走了不久,宛庆丰又在门口轻声禀报起来:“皇上,仪妃娘娘求见。”萧墨呆了一呆,突然想起玉池南曾取笑他的那句“三宫六院轮着用”来……
戚淑妃佯作在欣赏一朵鲜花,远远看着仪妃如风拂柳似的走进了皇上的院门,恨恨地将花儿从枝头一把掐了下来,回头对大宫女香茗吩咐道:“天气太热,记着把避虫蛇的药多洒点,九月的蛇可毒着呢!”又回头看了眼那院门,心里恨恨地咒了一声“狐媚子”,转身走了。
香茗连忙应了,往院门那边觑了一眼,低了头紧跟着戚淑妃急步走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章 西山寺巧遇
昨夜月色清朗,月下人如玉;今夜月晕朦胧,似藏绵绵情思。
萧墨一连打发走了几拔宫妃,见天色已黑,吩咐宛庆丰闭了院门,换了衣裳又带了初九几人悄然出了皇庄。
自己锅里那几个千娇百媚的不吃,却要偷偷出来幽会走旱道,皇上这是腻歪了,想换个口味?不过这调调也蛮新的,难怪引得皇上成天晚上过来。
初八一边在肚子里腹诽,一边轻巧地跟在初十身边,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不过在心里白嘀咕几句而已。再英明神武的皇帝,他也会有点短脚啊。
初十手肘轻轻撞了撞还在闷头往前走的初八,给他做了个手势,初八猛然醒神,他跟初十就守外围的,也只能跟到这里了;两人各找了个地形隐蔽起来。
萧墨翻墙进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寒池,有些坐立难安,玉池南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么?怎么还没来?
初九的身形轻轻晃了出来:“皇上,玉侍读还在正房里。”一家三口,在正房里没事儿下着某种奇怪的跳棋玩来着。初九不着痕迹地瞄了皇上一眼,玉侍读该不会是忘记了吧,按理说,不应该啊?
想着玉池南跟她父母的感情,萧墨强自按捺住性子,寻了旁边的石凳,坐下来耐心地等待。
玉侍读倒是厉害,居然能让皇上在这儿等!初九将心思闷在肚子里,又出去了几趟盯人,最后一趟回来,却是有些脸色怪异:“玉侍读叫水回房了,好像是……打算安寝了……”
萧墨腾地站起身来,玉池南这是摆明了不想来见自己?昨夜她明明……这是怎么了?
玉池南心中有事,匆匆洗漱好了就吹了灯,才躺下半刻,窗户已轻轻传来一声响动,有人在外面想掀窗子。
门窗她已经都闩上了,那人见掀不开,已轻轻敲了敲窗户,压低了声音唤她:“玉池南。”
萧墨……玉池南半坐起来,想了想趿鞋走到了窗边,并不打算开窗,只撩开帘子,隔着窗纱看向外面轻声应了:“我睡了,皇上请回吧。”
“玉池南,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玉池南的声音有丝隔阂的冷,萧墨看着窗纱那边朦胧的身影,心里有些惊疑。
“没有,就是累了。”玉池南努力压抑住胸口的酸涩,尽量让声音如常。
“你先开了窗,让我进来。”萧墨敏锐地感到了有什么不对劲,“是发生了什么事么?让我进来再说啊。”
“我说了没有!”玉池南的声音陡然带了些隐怒,“皇上深夜在这儿扒窗是什么样子,何必白费力气!你那后宫有的是美人等着你呢。”
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生气了?萧墨胸口一噎,琢磨着玉池南的话,突然就想到今天上午赶到避暑山庄的几位宫妃来!难怪要说后宫有的是美人等着,敢情玉池南这是吃醋了?
萧墨又好气又好笑,赶紧放软了声音来哄:“自从我心里有了你,我都好久没去找过她们了,宝宝,你先让我进来……”
“你喜欢找谁就找谁,关我什么事!”玉池南的语气突然有些烦躁起来,心里只觉得蕴了一团火,烧灼得难受,既恨自己守不住心,又不由自主地有一丝委屈,说到后面半句,声音已带出了一丝哽咽。
萧墨耳尖,早听出了不同,心头闷闷一痛:“宝宝,你听我说……”
玉池南的房门已被轻轻叩响,小汤圆的声音传了进来:“爷,可是你在叫我?”
“没有,我起来喝杯水,你睡去罢。”玉池南默了片刻,才平静了心绪,佯作无事地向门外吩咐了;听着小汤圆走回去的脚步声,隔着窗子的两人一时都静默无言。
“你走罢。”良久,玉池南幽幽出了声,赶在萧墨的话说出口之前,又急急地加了一句,“我不想见你!”话毕重新放下窗帘,躺回了床上。
听着玉池南那句惶急说出口的“我不想见你”,萧墨半张着的嘴还是慢慢合紧了,盯着眼前的窗纱,片刻后猛然转身离去。
玉池南不出一声地躺在床上,怔怔睁着眼,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进鬓发里。心所爱乐者,却乖违而爱不得,原来是这般苦,那么多的男人,为什么自己偏偏就爱上了他……
天光大亮,玉池南命小汤圆打了寒池的水,浸了帕子敷在眼睛冰了又冰,这才收拾好了,草草用过早食,跟爹娘说了声,也不用马车,一人径往西山寺而来。
她心里乱得很,不敢在家里久呆,怕父母看出端倪来,想着佛门清静地,出来宁心静气也好。满怀着心事进了西山寺,正要先进大殿焚香祈祝,在殿门外已经被一个知客僧客气拦住:“施主还请稍侯,殿内还有女客,还请施主回避片刻。”
那就是不知哪家勋贵的家眷在里面进香了?玉池南点点头,随意顺着右边手的回廊而走,才拐过廊角,就见廊下一株树下的石制条凳上,一个灰衣胖和尚睡得正香。
树冠浓密伸展,树下正好阴凉蔽日,这胖和尚轻轻扯着小呼噜,睡得安逸自在,倒是很好地诠释了体胖心宽的意思。玉池南不由有几分羡慕起来。
正要蹑足轻轻走过,玉池南眼光忽然一凝,石凳下不知何处游来一只三寸来长的蜈蚣,正要沿凳脚往上爬。秋日毒物孳长更甚,若被咬一口可不是玩的!
玉池南伸手一撑廊下栏杆直接跳了过来,顺手折了廊下一枝花枝,刷地将那条蜈蚣拂开弹到了几尺外的地上,正要上前用花枝摁死,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切莫在寺中杀生。”
玉池南回头一看,那胖和尚已经坐起身来,单手立了个掌礼。入得寺来自然听寺里的规矩,何况这蜈蚣要咬的人也不是她,玉池南点点头揖手回了个礼,扔了手中的花枝,任那蜈蚣惶惶然游走了,转身打算继续顺着廊下漫步而行。
“施主心有善念,老衲可为施主解一签文。施主请。”灰衣胖和尚一脸笑容如弥勒佛一般,不知从哪里摸出只签筒递向玉池南。
左右不过是布施几个钱的事,玉池南见灰衣胖和尚主动邀自己抽签,淡淡一笑:“大和尚不老。”随手从签筒里抽了一支竹签出来,却不想还带了一支掉了下来。
玉池南忙弯腰捡了起来,想要塞回签筒里,胖和尚已经笑眯眯地与她手上那只签一起都接了过来:“既是天意,今日老衲便为你解这两签罢。”拿在手中已经念了起来:“贝在宝山内,玳瑁共珍珠,禄马门庭和气暧,少安老福庆满堂。”顿了顿看向玉池南:“施主这是所求为何?”
玉池南见那签是自己抽出来的,答道:“是为家慈所求。”
胖和尚一笑:“添丁进口,合家安康。”
她只说了为家慈所求,胖和尚这句话却直接中的,玉池南不由心头大喜,浑身一轻,还未开口,胖和尚已经又念了她自地上拾起来的那签:“情为两者钟,观心自认之,云有天梯水有路,枯木春来长嫩枝。这签是求什么?”
玉池南微微一怔,萦萦于心的那两个字却说不出口来;胖和尚呵呵笑了起来:“少年人脸皮忒薄了些,是求的姻缘罢。顺心而为就是,平生伴你营随意,莫怕千里路迢迢。”
玉池南不由苦笑,顺心而为,她现在却是心里乱腾腾的一团糟,当下还是忍住了心绪,从荷包里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来双手奉上:“谢过大和尚。”不管如何,这胖和尚解说了阿娘会母子平安,就是个大大的吉兆。
“痴大师?”廊角的拐弯突然传来一声惊讶的称呼。
玉池南抬头一看,不由怔了一怔,来的正是凌国公府的老国公夫人,在凌铮、凌烟儿和一众下人的陪伴下,款款行过这边来,看过来的眼光却带了些惊疑;玉池南忙略低了头行礼:“老夫人好。”又向她身后招呼了:“大将军,凌小姐。”
陈月琴也认出了玉池南,向她微微颔首,转向胖和尚含笑客气相问:“不知痴大师今日可有空闲,老身想向大师这里求支签……”
胖和尚连连摆手:“没空了没空了,刚刚才给这位施主解签了。”边说着边将玉池南抽出来的那两只签重新塞回签筒,毫不客气地自玉池南手中取过了那张银票往自己怀里一揣,拔脚就走,还不忘扔下一句:“下月我也没空了!”
陈月琴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痴大师溜也似地走了个没影,没奈何地叹了口气,眼光看向玉池南:“玉侍读方才得痴大师解签了?解了两签?”她看见痴大师是塞了两支签回签筒,故此一问。
原来以为是就是个普通的大和尚,听老国公夫人这语气,原来还是大师级别的人物;亏得他还不嫌弃和忘记自己那张百两银票!也是个有趣的人物,倒跟那莫道长有得一比。
玉池南心里暗忖,面上已经客气应答:“是,无意得大师垂顾,为我解了两签。”
先前为国公府这行人引路的监院不由对玉池南注目了片刻,痴大师是他师叔,向来一月只解一签,却不想为这少年破了例,听这少年语气,似乎还是师叔主动贴上的,却不知是何因由;监院不由在心里暗呼了一声佛号。
陈月琴已经满面笑容:“玉侍读也是个福运亨通的人,才得痴大师这般青眼;既是铮儿的好友,不如……”
“母亲……”
“不用!”玉池南急忙开口,见自己倒是打断了凌铮的话,不由有些讪讪,“老夫人阖宅求佛进香,池南不便打扰,还是自便为好。”
陈月琴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闭上了嘴脸色有些不好的儿子,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生了龃龉,于是顺坡滚驴转了话:“既然如此,那玉侍读且自便吧。”
凌铮垂了眼帘勉力不去看玉池南,淡淡儿地与她道了告辞。
凌烟儿瞥了眼二哥半藏在袖子里攥得紧紧的拳头,又偷偷扫了半低着头的玉池南一眼,摸了摸腰上佩的一只精巧的红鲤戏莲的荷包,嘴角挑起一丝微笑;昨天还想着的事,今日上天就把机会送到自己面前来,幸好她想着如何改良那个方子,所以带了配料的香药来,如今倒好,可以直接用上,不用改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一章 萧墨,我好难受
玉池南垂首静侯国公府一行人走了,这才抬脚往来时的大殿方向走去,先前应该就是国公府在上香了,如今她们往后殿去了,自己还是慢慢往大殿来吧,也免得再撞上。
玉池南恭恭敬敬在大殿上了香,又请知客僧带路去敬了药王菩萨和送子观音,然后签了香火簿子行了财布施,领了只小小的红符香包,这才随小沙弥引路,进了一间小厢房稍做休憩。
早有小沙弥奉上茶水和素斋,虽然清淡,却也可口,玉池南用过了,又用茶水漱了口,小沙弥听着动静才敲门进来收了碗筷,又问玉池南:“寺中还有些胜景,不知施主可曾看过,可要我介绍一二?”
小沙弥热心,玉池南自然也不拒绝,连忙应了声好。饭后消食也罢,排遣下心情也好,阿爹既然说了西山寺有些奇花异草,她过来一趟总得有个过来一趟的样子,不然回去还真不知道给爹娘怎么说;总之,就是要逛一圈然后回去表现地在西山寺玩得很嗨皮很开心,没烦恼了就是!
小沙弥很是尽责,一一尽数了寺中可观之处,特特指出了后山修心亭畔种的一片佛光琼花,玉池南凭着手中的红符香包,可以往后山一观。
寻常琼花是五六月开,西山寺这株佛光琼花却是每年九月才开,至九月十九观世音菩萨出家之日,开得更是鼎盛之极,几树白霞灿灿,芳华尽展,如浴佛光,因而称为佛光琼花,如今正是花期,寺里还允了还可以求一枝回家供养。
玉池南不由动了念,谢过小沙弥后起身往后山修心亭而去。后殿边的一座佛塔上,一名女子正俯在窗边看着玉池南所憩的院子,见玉池南出门往后山去了,急忙转到另一处窗口掏出面小玻璃镜子来。
后山的小坡上,若初被佛塔上镜子反射的光线晃得眯了眼,轻声向隐在树后的人禀报:“小姐,人往这边来了。”
凌烟儿秀眉微展,心知小沙弥必然用话诱动了玉池南。那十日的斋戒,到底也不是全无用处,不是就让她跟寺里的几个小沙弥都结了个好善缘么!
所以若云才进得茶水间,帮小沙弥一起煮茶,一起分盛素斋;所以小沙弥才听了她胡诌的想促成凌大将军和玉侍读兄弟和好的理由,体谅她这妹妹一片为哥哥着想的好心,将玉池南说动到后山来……
后山并不远,绕过一座小山坡就到,寺中专门铺了一条青石路,却不是整方的青石铺地,而是专门锤裂了又依着裂缝拼铺而来,很有些变幻无穷的禅意。
一路都有高大浓密的树荫笼罩着,玉池南漫步其上,赏着两侧花草相杂成趣,心怀也不由放开了些。抬头看到对面走来了两名女子,当先一人虽戴了帷帽,看衣着和她身后的丫环,玉池南也认出了来人,虽然有些诧异怎么只她一人带了个丫环行走,但也不多话,行了一礼侧让在一边:“凌小姐。”
凌烟儿手中捧着一枝如玉盆大的白花,福身一礼:“玉公子。”正要行过玉池南身边,身后的大丫环若初突然指着玉池南身后尖叫一声:“有蛇!”将凌烟儿急急一手带了回来。
凌烟儿一个趔趄,没有站稳,撞在了玉池南肩头,虽然被玉池南扶住了,但因了下意识的撑手,手中的那枝花却尽数压在了玉池南的衣襟上,刚刚冰清玉洁的一枝花儿顿时化作狼籍。
凌烟儿连忙站好了身形,玉池南回头并未看到蛇,若初已经被吓得结结巴巴地解释:“刚刚……在那儿,我才叫了一声,它就……它就钻进草丛里去了!”脸色已是有些发白。
玉池南略扯了扯嘴角:“无事就好。”
凌烟儿已经看着手中的花低声叹息:“可惜琼花毁了,我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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