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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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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在皇上后面进来的小郎君是谁啊?”长得还蛮俊的,看年岁跟自己的小女儿差不多?
“我认得,那是海洲宣慰使之子,听说是海商,还有些家底呢。”真是遗憾啊,海洲那偏僻旮旯的岛民啊,还是行商的……
你们OUT啦!一个身份看起来颇高的贵妇一脸“你们很不潮”的表情,矜持地轻笑起来:“这位玉公子如今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呢,先是白身就得了正七品中书舍人的敕命,后来为了海国朝拜的事,又被任为鸿胪寺的主簿。”
那也就是个小小的七品啊?消息不灵通的几个当家主母正在纳闷儿,值得这么稀罕吗?早有灵透的人接了话:“难得的是皇上极是赏识,前儿个直接擢升了两品,现在任正五品的御前侍读,随侍在皇上左右呢!”还特么的宫中留宿了呢!这得多大的依依不舍啊!
=□=!难得一见的少年俊才啊!家中有适龄女儿的顿时纷纷打听起来。
刚好玉池南不想老缀在萧墨身后,借着众人礼拜的机会,往人群里一混,很有几个聪明的老爹就开始跟玉池南搭起话来。
玉侍读真是年少有为啊,BALABALA……从海洲来此生活可习惯啊?BALABALA……你娘还好吗,你爹还好吗?BALABALA……当年我跟你爹在醉花荫喝酒的时候还一起更过衣呢,BALABALA……没想到一转眼我们都老啦,你都这么大了,BALABALA……你今年多大啦,男儿要成家立业啊,成家了没?
玉池南快要被客套成蚊香眼的时候,突然听到这神来的一句,顿时清醒了,大叔,绕了这么大圈,赶情你就是想套这一句啊!
玉池南立马回复状态微笑着客气回答:“即到舞象之年,尚不知事,惟以父母之命为瞻。”吓,当年上京城里怎么奚落我老爹的?想给我提亲,行啊,求我老爹去吧!
一群想起内情的人正在面色讪讪,主家已经来了位管事将玉池南请了出来:“玉公子,还请这边堂上拜寿。”
咦?我这五品的官衔,也轮得上跟老国公夫人拜寿?玉池南并不知道这是凌铮的刻意安排,彬彬有礼地堂前祝寿,张口就说了一大串吉祥话,外型很能唬得住人。
这一亮相,马上就引起了堂上几名大老板级别的太夫人的注意,就连跟在各自祖母身后,还在等着拜寿的一些小姑娘也有暗自羞红了脸的,效果不比萧墨进来的时候差。
说起来,入宫听着荣耀,可是后宫苦着呢,不如在外面择了个良人现实,哪怕是纳了小妾,也是捏在自己手心里的份儿。何况这玉公子如此年轻,就得皇上看重,等混到中年美大叔的地儿,还怕自己得不到一品夫人的凤冠霞帔?
一时间堂上粉红的心形泡泡咕咚咕咚地冒了起来。萧墨微眯了眼,嘴角只挂着淡淡的一抹笑:玉池南你敢给我拈花惹草,你就等着瞧!
为什么堂上气氛有些不对呢?玉池南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可是纯良谦和、规矩有礼的好少年,我什么都没做!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什么都没做,满天已经飘出了粉红色的心形泡泡,这就是终极大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嘿嘿!
感谢我家小四娘的友情赞助,给我做了新封面!大家觉得好看不?小四娘说除了丑别的都好,哈哈!
、第四十一章 此生何幸
玉池南不是小姑娘的装扮,老国公夫人自然也不会从手上捋个镯子什么的下来套她手上,下面可是朝廷命官呢,还这么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
于是老国公夫人很是客气地褒奖了几句,大家算是呵呵呵了,然后收到了几个老姐妹的眼神儿:听说这孩子跟你家二郎很是同过一段,人品怎么样你到时可得给我掌掌眼!
掌啥啊!这本来是凌铮专门带上来请自己娘相看的媳妇儿!凌铮虽然常年带兵在外,这时也看出些门道了,好像有些不对?是他想娶媳妇儿,可这媳妇儿被这些人当女婿相看了!
可是不容他多想,又一大波祝寿的人来袭……玉池南很自觉地进入了后台状态,打算开始隐身,萧墨已经客气地跟姨母告辞。
身为皇上,亲自来给姨母祝寿,就是倍儿给面子了,那可是不会留下来用饭的,身为长辈,陈月琴此时又是寿星,这时不好相送出来,连忙嘱咐了两个儿子好好相送。
萧墨经过玉池南身边停了一停:“池南跟我一道回了罢,刚好之前那册书我们再好好议一议。”玉池南只得顶着众目睽睽,翩翩有礼地向寿星和主家告辞。
哪怕这里再吵,她也想坐在这里吃寿宴,而不是被墨五公然又带走好不好?不过再怨念,玉池南现在也只能低眉顺目地跟在萧墨身后走了出去。
直到出门上了车,宛庆丰放下的车帘子隔绝了凌铮一直黏在玉池南背上的目光,萧墨脸上的微笑才收了,转而慢慢绷了起来。
来宾中五品的官员,本是不会安排上中堂向姨母拜寿的,若是如此,姨母看一天也看不过来。可是,玉池南与凌铮同过那么久,感情颇好这是其一,还有自己这姿态明明白白把玉池南划为了面前的红人,这是其二。
是否因为这两个原因,所以凌铮安排了玉池南上堂来拜寿呢?萧墨瞥了眼低头默不出声的玉池南,心里总有种挥之不去的感觉,难道凌铮还有这胆子,想着带了玉池南给姨母相看不成?以他对姨母的了解,此事是决计行不通的,不过自己得加大力度了……
萧墨压下心头疑虑,放柔语气开了口:“怎么不说话?”
我卖身不卖艺啊,陪侍读还要包陪聊天么?!心里正在各种怨念的玉池南乍然一惊,脱口而出:“因为肚子饿了。”
萧墨不由轻笑了起来:“不会是送了贺礼没吃点本儿回来,心里不舒服吧?”见玉池南白了自己一眼,并不以为意,动手开始解腰带。
玉池南立马警惕地往车门处挪了挪:“你要干嘛?”
“换衣服,带你到外面吃饭去。”萧墨意味深长地看了玉池南一眼,“或者你喜欢跟我回宫去吃?”
回宫去吃?然后吃上大半天,然后再谈人生谈理想谈个大半天,再然后宫门又落锁?玉池南连忙拨浪鼓似的摇头,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绊倒两次啊。
萧墨一声轻笑,利落地脱下玄色龙袍,从座下的竹箧里取了件月白的外衫换了,另取了条天青色的腰带系了,整体气质顿时为之一变。
着玄色,他显得大气稳重内敛,着这月白,却像浊世的翩翩公子一样,清淡如菊,又隐不住的贵气飞扬。别以为衣衫看着简单,用的可是寸金寸尺的天罗软缎,丝滑轻软,苍蝇要站上去都会先滑撇脚。
玉池南不由瞠目,墨五这厮不仅换装的速度快,而且不管怎么看,他就是个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货,让玉池南越来越有种被亮瞎了眼的感觉。
御辇经过一处拐角的阴影时微微一顿,又继续前行。御林军的队伍还在整齐走着,巷子的另一边,萧墨已经攥着玉池南的手登上了一辆马车:“十一,去金水河。”
不一时,停靠在金水河畔一处私人码头的一只画舫已摇撸荡桨,慢慢向太一湖开去。上京城中有这一河,一湖,倒是一处胜景,白日里来往船只颇多,河上很有几分水乡人家的意味,入了湖,水面辽阔,倒让人颇有些苍茫的感觉。
此时夕阳斜坠,湖面金波碎闪,画舫并不停下赏景,径直向湖心深处驶去。
新采的巴掌大小的荷叶做了饼,两指宽的鲫鱼点了汤,鲜肥的鲈鱼剖腹去腮清蒸,活蹦乱跳的鲤鱼剐鳞抽筋红烧,金乌未隐山头,一桌活色生香的河鲜就在玉池南面前新鲜出炉。
“还不快吃,”萧墨笑睨了眼还处于惊讶状态的玉池南,伸手为她先舀了一碗鱼汤,“这可比寿宴上的菜色要好得多了。”
奇珍异宝他不一定比玉池南多,可这些鲜美之食,他却是发现了,玉池南很是感兴趣;或许是因为他常年行海,并不曾多得这些美食吃?
果然,玉池南已经看着碗中那乳白色汤面上浮着的几片翠绿的卷叶子问了起来:“这是什么?”
“你先尝尝味道如何?”萧墨并不急着作答。
玉池南舀了一勺,吹了吹喂进口中细细品味:“恩,又嫩又滑,味道甚美。到底是什么?”
“莼菜。如今刚刚长出,倒便宜了你这吃货。”萧墨嘴上虽然如此说着,手中不停,又将几勺莼菜舀进了玉池南碗中。
玉池南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忙挟了一筷子清蒸鲈鱼过去:“五哥你也吃。”这么好吃的菜,大家一起吃吧,不要我吃你看,这样子我压力很大的,会吃不香!
萧墨一笑,也低头开吃起来。这一顿虽无酒,玉池南却是汤饱饭足,难得萧墨也规矩,这般随意荡舟湖上,倚着栏杆迎着湖面鳞鳞微风,赏着满天星斗闪烁,倒也惬意得紧。
太一湖夜来花船亦多,一溜儿的红灯悬于船上,美人歌乐之音不时传来,倒如街市一般地热闹。玉池南没见过这等场面,不由好奇地向那些随意在湖面上游荡的花船看去。萧墨一手轻轻扶在玉池南身后的船栏上,与她一同静静观赏着自己治下这一片安乐之景。
船头灯火明亮,从背后映照过来,两人这姿势,在夜色中远远看去,就如相依入怀一般。不一时,远处有一艘花船驶近,围坐在船头与歌女击鼓传花、饮酒作乐的几名纨绔子已是翘首向这边张望过来。
先时见两人身影倚栏依偎,还以为是哪家携眷出游,所以催促了船家往这边划来想窥个真容,没想到近了却看见是一名青年男子和一名少年。男子身形高大一身月白长衫,腰间却系着与少年衣物同色的腰带,莫不是那少年相送想拴住情郎身子的?
又见那少年娇小面嫩,一双杏眼眼波流转,好奇地也向这边看来。几名半醉的纨绔顿时哄然一声笑将起来,纷纷倚上栏杆,冲着对面杂乱喊着:“对面是哪家院里的小郎,且报上花名,赶明儿爷也来给你捧场!”
此时上京城中亦有勾栏院中私下蓄养了些美貌少年,统一呼作小郎,却是给一些有特殊爱好的贵人用的。几名纨绔只想着这等贵人向来好脸面,只会是令船家回避了去,因而借着酒兴大肆调笑起来,反正只是一个错面,不闹白不闹,闹了,对面那不知哪家贵人的子弟,也会顾着脸面不敢来找麻烦。
“什么院里?什么花?”对面船上吵吵闹闹的,玉池南没太听清后面的话,只听到前面这句,还没想到那一茬儿,侧头回望萧墨问道。
萧墨脸色已青,并不回答,只一手揽紧了玉池南的腰:“回去,一群醉鬼,理他们做什么。”心里已定了,即刻让人一一记下,挨个儿送个意外,喜欢喝酒作乐的人,醉溺醉死甚至马上风,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玉池南一见萧墨脸色不好,顿时明白对面船上不是什么好话,听着还纷纷杂杂地调笑自己不停,心头火起,墨五有顾忌,她可没必要管那么多,被御史一本参了,削了她的官职最好。
当下一把掰开萧墨的手,几步冲到船头提起铁锚拿在手里挥了两圈抛了出去,准准地勾在了斜对面那艘船的舷上,萧墨才唤了声“别去!”,玉池南哪里肯听,已经将这边缆绳系紧,轻身踩绳越了过去。
醉意醺头的几名纨绔子先时还不晓得厉害,见玉池南身形如燕踩绳过来,还纷纷拍手叫好。玉池南也不多话,跳进船头一脚一个先踹了个盆摔碟烂,在歌女的惊声尖叫中,夺过她怀中的琵琶在手里掂了掂,猛然狠狠向那几人的腿上砸去。
砸断了腿,看这几个浪荡子还怎么出来闲荡!
听着对面船上哀嚎一片,萧墨又是头痛又是好笑,他轻身功夫不如玉池南,只得叫人把船慢慢靠了过去,等他踏上对方的船头,那里已然一片狼籍,刚才调笑玉池南的几人连着抢上前想护主的几个小厮,都滚了一身的油汤残酒,抱着腿在地上打滚儿哭嚎。
玉池南嫌吵得烦心,啪地一脚脆脆儿地将一张桌子踹断开两半:“再吵,就扔你们下去喂王八!”
这一声清喝果然有效,几人连忙紧紧捂住嘴巴,半点不敢发出声音来。玉池南这才扔了手中被砸坏的琵琶,拍拍手从荷包里摸出个小金裸子扔到躲得远远的歌女的脚边:“赔你的琵琶。”
歌女虽然瑟瑟发抖,还是极机灵地用脚一勾,把那锭金裸子勾到自己裙下,弯腰捡起紧紧攥进了手里。
萧墨无奈一笑,搂住了玉池南的肩头:“这么威风地大杀四方,可满意了?”玉池南这一出手,他原来的打算就落了空,要是打成这样还弄死,人命官司就记在玉池南身上了,萧墨想想只有先忍下记着。
玉池南这才解气地哼了一声,正要转身回去,歌女那边方向,一堆儿不敢吭声的围观的伙计中,不知是谁,一个不小心将手中的一个坛子滑落在地,骨碌碌地滚到玉池南这边来,酒水从裂开的封泥处淅淅沥沥地漏了出来,流了一滩。
一个手上还捧着一只酒坛的船上伙计慌慌张张地躬着腰跑了出来,想把那只酒坛捡回去:“两位爷,对不住,小的一时手滑……”
萧墨无谓地抬脚要走,玉池南错眼瞥见那伙计手中的酒坛已向萧墨脚边砸来,连忙用力将萧墨往后一扯。
随着“哐”的一声酒坛碎地,几乎是同时还有十来只酒坛砸碎在萧墨的画舫上,然后是四五只气死风灯,在“砰”地落地的同时,就点燃了一人高的火焰。
如果不是玉池南见机得快,这火焰就直接撩到萧墨身上了!
“有刺客!”随着十余名侍卫冒火出现,那群伙计里也冲出了七八人,更加奋勇地将手中的酒坛和风灯扔了出来,大半是招呼向萧墨和玉池南这边,中间竟然还隐着数只暗镖!
此时两人立足的前方已然着火,身后的画舫亦是火势熊熊,只得这一小块船头的顶处,要躲开酒坛,还要避开暗镖,更怕的是有暗器拿捏时机击碎酒坛,酒液会洒到自己身上,引火焚身!
画舫上侍卫的援击一时受阻,这船头又火势撩人,玉池南见首尾难顾,一手拉了萧墨急喝:“下水!”带着他跳入湖中。萧墨才说出一句“我不会水”,身子已然落在湖水里,慌张中不自觉地抱紧了玉池南。
“放松,别怕!别箍着我的手!”玉池南猝不及防被萧墨拉着呛了几口水,连忙出声指点他,“别用力,你不会就别乱动,只要放松身子,轻轻搭着我的腰就行,我会带你游!”
萧墨即刻依言而行,身子果然被玉池南带着凫在水面上,心里这才松了下来。
船上果然有不怕死的人,宁可顶着火烧也要追着往下发暗器,玉池南觉察船上动静,凑到萧墨耳边说:“继续放松身子,我数一二三,你就闭气,我带你从水下走。”
“一、二、三!”玉池南一手紧扣着萧墨的腰带,带他泅入水底,耳边恍惚听到船头已经有人在叫:“他们在这里!”
一气泅到画舫的尾舵后很远的地方,玉池南才带着萧墨浮出水面,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才缓过了那种几乎窒息的感觉;看着远处的火光,只觉得自己重得新生一般,包裹在自己周围的黑暗竟是格外地安全。
只是带着一个不会水的人一起泅水,毕竟还是跟自己一个人不同,极费体力,玉池南呼吸很是急促,四肢也开始酸软乏力。
萧墨听她喘息颇急,迟疑一下,要拿开玉池南的手:“我试着自己凫水,你放手!”
不会凫水的人,这一时半会儿的来试,只会浪费体力,还得费自己的体力去救他;玉池南摇摇头:“别,你要试,就让全身都放松,像平常睡觉一样,我会扶住你的头,你会浮在水面上的。”
萧墨只犹豫了片刻,就将头仰靠在玉池南肩头,想像着自己在全身放松地睡觉,玉池南两手轻托着他的头指点:“对,全身慢慢放松,吸气要长,呼气要缓要慢,什么也别想,你的身子就会慢慢浮起来了。”
这内陆湖不比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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