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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泰坦尼克]真爱永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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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将露丝往自己的身后一藏,然后满脸无辜地反驳,“这位高贵的一等舱先生,艾米丽的船位还在三等舱;她本来就属于这里。”
“谁属于这个鬼地方;我已经给她买好票,她属于一等舱的。天啊……等一下。”他边指着杰克怒气冲冲地说,边脚步踉跄着往台上走,我用力将他拖上来,然后跟只猴子一样攀爬在他身上,鼻间可以闻到他身上白兰地与男性香水的味道。
然后我抓着他的胳膊,对他大声说:“开心点,这个地方都是音乐。”拖着他,我自娱自乐地随着音乐绕圈。
这个男人一脸快被我搞疯了的样子,他拉着我的手不放,可是却对别人的接触很敏感,“离我远点,你的衣服多久没洗了。等一下,艾米丽,我们这就回去,这不是好地方。”
“哇噢,你陪她跳舞嘛,你看艾米丽多快乐。”杰克还在一边火上浇油,说完就拉着露丝钻到人群里,还对露丝说,“我们不要理会他,让他吃点苦头。”
“我还没有见过他这么狼狈……”露丝忍不住笑起来,跟着杰克跑。
“约瑟芬,我们跳舞。”我用手肘夹他的胳膊,耳朵里挤满了欢快的曲调还有笑声。
“见鬼的约瑟芬,这是哪个白痴的名字。”“约瑟芬”紧张地被我拖着绕圈,他根本不擅长这种舞蹈,手忙脚乱地想要阻止我繁忙的转圈,可是一会后他就开始晕头转向,头发乱得全部覆盖在额头上。
他的领结歪了,扣子掉了,形象全无。
我竟然觉得他很可爱,不禁高声欢呼,“约瑟芬,约瑟芬,我们一起跳舞。”
他被我搞到满脸想生气却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只能无奈地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衬衫,在我耳边快速地说:“好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我听而不闻,松开他的手,本能地要跑下台挤到乐师那里鼓掌。他冲过来抱住我,呼吸声骤然加重,“你不该喝这么多酒,真是的,简直就是酒鬼。”
我伸手去按他的脖子,企图从他紧|窒的怀抱里挣脱开来,耳边乱糟糟地听到他忍不住大声抱怨,“你就会让我丢脸,我该将你塞到保险箱里关起来,这个破地方,都是下等人……别挣扎,艾米丽。”
我按不开他,手直接拍到他脸上,用力掐一下,一时间他愤怒的脸被我捏皱了。
“我不该觉得你还有意识,你喝醉了。”他努力地开口说话,皱巴巴的脸却增添出声的难度,让他的话语含糊起来。
“我没醉。”我不在意地笑着说,只是觉得很开心。从我穿越的那天开始,就没有一天是顺利的,整日奔波在温饱线下。见过饿死的尸体,经历过被流氓拦截的糟糕经历,被骗过也差点冻死在街头。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大苦头,至少没有饿得那么惨过。可是我还是熬过来了,并且我相信我的人生绝对会好起来,毋庸置疑,我现在就很快乐。
“那认得出我是谁吗?”他的脸扭曲得更可怕,显而易见,他对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好感。
“约瑟芬。”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是个女人的名字。”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咆哮,抱住我的手臂一使劲,直接将我抱离地面。我本来就头晕,结果下一秒发现自己整个天地全部倒过来,那些跳舞的人,黑色的啤酒跟交谊厅的椅子都旋转而下。
连头发都跟瀑布一样倒着倾斜,我莫名其妙地想要挣扎,一个男人生气的声音就响起,“你给我安静点。洛夫乔伊,让他们走开,这群蝗虫就不能有一刻不吵闹吗?”
我发现自己倒着在飘移,手在空中乱伸,好像希望能抓到什么。最后往下摸到衣服,衣服上面是温热的肌肉,我不客气地抓住它,结果身体一阵摇晃,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命令我,“不要动手动脚,我不希望你后悔。”
晕眩感一直存在,我好不容易甩下头,嘴里咬到长发,勉强看清楚自己的姿势是……被人扛着?
那种热闹的喧嚣渐渐在弱化,冰冷的温度爬上我的手臂,海风将我吹得直哆嗦,往前飘移的速度似乎被我的颤抖阻滞一下,然后那种移动更加快速。我模糊间看到天上的星星,过一会星星又变成木板,转眼又是一片刺眼的白色。
接着是门大力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男人直截了当的命令,“温水毛巾,茶,快去准备。”
没等我想明白这里是哪里,姿势一转,我被人直接抛到床上。
“一身酒味,你真是让我生气。”他动作幅度很大地开始扯开领结,脱下燕尾服,嗅一下自己的袖口,一脸厌恶。“都是那种味道,不要到下等舱跟那些人混在一起,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传染病,就算检查后才放上来的,里面肯定还混有逃票的罪犯。”
我侧着头,温暖的被褥让我本能地往里面钻,看到他转来转去,我傻乎乎地开始对他笑起来。
“你喝醉了。”他双手放在裤袋里,对我大声说。
我继续傻呵呵地笑,酒精上头会让我很兴奋,无法入眠,并且跟得了多动症的动物一样精力充沛。
可是他好像误会什么,一脸剧烈的挣扎,停顿了几秒才勉强说服自己,“你喝太多酒,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干什么了?手摸到一个枕头,我不满意地扯到怀里,眼睛直挺挺地盯着他看。
他又转到床边,犹豫了犹豫,再次离开我。嘴里一直念叨着,“她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就不能更清醒点吗?”
我感到口渴,伸出手想要喝水,面前的男人看到我动作却跟看到曙光的救赎一样冲动,他整个人冲过来,也没有帮我带水,就这样坐到床上,伸手摸着我的脸。
“好吧,你一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们本来就可以进行这一步。”他猴急地摸我的头发,我的脸,手往下,摩擦过我的脖子跟锁骨。他说服了自己,眼里那种贪心的迷恋带着一种可怕的攻击力。“我们会有个美好的夜晚……”
他伸手掰正我的脸,一阵细碎的吻就落到我的额头上,脸颊边,嘴唇上,这种触感跟在下雨一样,带来的感觉却是热烈的。
我不习惯这种接触,伸手毫不客气地拍住他的脸,企图将他的吻给阻挡开,他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我跟他对着干地要抽回来。他亲我一下,我就打他一下,这导致他龇牙咧嘴地抓我的手,又不死心地要亲我,然后我习惯性地将被抓住的手挣扎出来,他的力道很大,可是一旦我死命要拽出去时他就会反射性地松开。
一来一往,他终于没辙地捂着脸,“你就没有像女人的时候,还有下次不要穿这种裙子到外面去,免得被人占便宜。”
我用力推开他,直接将他推下床,感到自己全身都是力量,很想伸展四肢。
“我会觉得你能听懂我的话真是傻瓜,你喝醉酒力气怎么那么大。”男人一脸无力,他捂着腰从地毯上站起来,脸带潮红,眼神热情得不正常。见我坐起来,他在原地迟疑了一下,又锲而不舍地走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轻声哄着我说:“这很愉快,我会让你很愉快。”说完,一只魔爪子又往我的领口伸,他咽了下口水,手指一直在颤抖。
我跟拍蚊子一样,立刻双手拍住他的爪子,然后大眼跟他瞪小眼。眼睁睁地看着他脸色的潮红变深,眼里的热度变成一种沸腾的恳求,接着是压抑,挣扎,最终他勉强地呼吸,才将那种热情给藏下去。
他试着将手抽回去,我死抓着不放。他眼睛都不敢看我,只能口头上威胁,“你再这么任性,我会很生气。”
你生气又怎么着。
“你还是睡觉吧,先洗个澡,我让他们准备点蜂蜜水。”被我折磨到彻底没脾气的男人低声地说,他脸上的红色还没有褪去。
我摇头,轻声细语地说:“约瑟芬,我们跳舞。”
“约瑟芬”,……
“我们跳舞。”我摇晃着他的手,一脸渴望地看着他。
“休息。”他忍耐,再忍耐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我不放弃地说服他,“我要跟你跳舞。”
“下次不要在别人面前蹦蹦跳跳,成什么样子。”他开始指责我,扯过被子就要将我往床上压。
“那你跟我一起跳舞。”我没有一点疲惫,摇着他的手反复念个不停。
“给我安静,你就没有温柔的时候。”看起来他没有哄人睡觉的经验,快要崩溃地看着我。
“我很温柔。”我认真地自我评价,跟我相处过的老师朋友同学都说我的性格很好。“所以你要跟我一起跳舞。”因为我很温柔。
他试着抽回手,我跟他拔河,就是不放他走。
“好吧,跳完就去睡觉。”他终于妥协了,没有办法地看着我。
我从床上跳下去,拖着我的“约瑟芬”就往外面跑,他在后面继续抱怨,“以后你不准喝酒,不准晚归,还有不准在外人面前露出小腿以上的部位……”
我试着寻找音乐,可是刚才那些欢快的曲子都已经离开了,我什么都没有找到,只有私人甲板那边有风声。我将他拉到甲板上,月光与船的灯光交织成美丽的颜色,我将鞋子甩开,光着脚踩在上面。然后对他说:“脱鞋子。”
“什么?”他诧异地看着我,满脸不情愿。
我双手叉腰,笑呵呵地看着他,不厌其烦地提醒他,“要脱鞋子。”
不情愿的表情变成了憔悴,他无奈而犹豫地去观察四周,似乎是担心有别人看到我们丢脸的样子。然后他弯身,不自在地将脚上的鞋子脱下来,嘴里又开始唠叨,“你必须马上休息,这像什么样子?”
我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休息,我从来没有这么有精力过。伸出双手向前,一步一步地接近他,我摸到他身上的白色背心,再上面是失去扣子的领口,轻柔地将脸贴到他的胸膛上,温热的心跳声在加速,在我的耳朵里快如火车轰鸣。
我感受到那种熟悉的眩晕,还有沉重的醉意,他笨拙地将手放到我肩膀上,“要跳就快点跳,酒鬼真不好伺候。”
我踩到他的脚,上面是袜子。他本能地想往后退,我却踩着不让他逃走。轻盈的,我踩在他的双脚上,左脚对右脚,右脚对左脚。瞬间整个身体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我抓着他的肩膀,将头搁在他胸前,轻声说:“向前一步……”
他沉默一下,似乎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最后还是认命地用手按住我的后背,担心我会摔出去地抱着我,然后用一种非常稳定的力道向前移动一步。
“后退一步。”我闭上眼,含糊地说。
他顿了顿,又不熟练地往后一步。我挂在他身上,突然闷笑起来,笑着笑着困意袭来。他的心跳一直在加速,变成我的摇篮曲,我半眯着眼睛看向地板。
月光如水,将我们的影子一直拉长,直到融为一体。
然后我睡着了,这是我几个月来睡得最深沉的一觉。
☆、第49章 姓氏
我很想将昨天晚上那个精力充沛的幼稚鬼给彻底按到海里,再踹上几脚让她永沉大西洋。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一喝醉酒精神就会非常高亢,看见谁都觉得非常顺眼,甚至过分的时候会抓住个人对他又亲又抱又摸又撒娇;最可怕的是;隔天醒来我还能记得非常清楚。
是的,我对卡尔霍克利又亲又抱又摸还又撒娇;最后还挂在人家身上睡着了。
头痛地坐在甲板餐桌椅子上;满脸疲惫地看着早餐,身边是仆人来去添置东西。他们用银质的茶壶给我们添茶水,一点都不好奇原来的女主人跑到哪里去。
卡尔穿着细条纹布料的西服跟深色宽脚裤;他用茶勺搅拌一下茶杯;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觉得自己素颜外加黑眼圈的脸有什么好看的,没有力气维持所谓的餐桌礼仪,跟男人一样直接靠着椅背;手撑着下巴两眼无神。
“下次别喝那么多酒。”卡尔温和地笑着嘱咐我,然后喝一口茶;完全没有昨天晚上跑去三等舱交谊厅抓人的愤怒。
“哦。”我没精神地回答。
“我有些事想跟你说。”他将茶杯搁到桌子上,接着手一横放在扶手上,可以看得出他内心没有外表那么轻松,手指都是僵硬的。
我用勺子搅动着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精神涣散地低垂着眼看着瓷器杯,早晨的阳光全撒在里面,我忍不住想将它们捞起来吃。宿醉过后我会一直精神萎靡,并且肌肉酸痛。我不在意地等了一会,才发现卡尔还在犹豫,他似乎对想说的话酝酿了很久,结果因为太久了反而都不敢倒出来。
等我终于考虑好不喝茶,准备再起身去闲逛来摆脱这种颓废的精神状态时,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点无法压抑的颤抖,感觉就跟赌徒在进行最后一把豪赌砸下全部筹码,而且那筹码都是借来的狂热感一样。
“我们在一起。”连尾音都是抖的,他竭力压制激动,可还是让这句话变调了。
我一时没有回过神,继续拿着银勺子发呆。
“我说,你跟我在一起。”卡尔认真而严肃地说,甚至表情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虔诚,让我想起西方婚礼上新郎官在宣誓前的样子。
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这货要我做他的情妇都说了不止八百遍,这是每天都来重复一遍的节奏?
“我知道你是孤儿,没有钱也没有家庭,甚至你连姓氏都没有。”卡尔一点都不知道这种说话方式会得罪光所有人,不过他本性就是这个鬼样子,我一点都不计较。我看到他连自己小指上没有戒指这点都忘记了,手还习惯地去摸着那个地方,这让我不自觉地看一眼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面那枚戒指还戴着。
“这很麻烦,艾米丽,你想不起自己父母是谁吗?”他可能是思考过这个问题很多次,所以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带出那种很难解决的困扰,连眉头都皱上去,这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下垂。
“每个人总会有几件麻烦事伴随终身,我想这个地方我没有父母。”就算有这具身体的父母,那也不是我的,我父母在一百年后,并且他们活得很好,我非常确定。
“好吧,我知道你不会有,不然你不会连自己的姓氏都想不起来。”卡尔身体前倾,他看着我,似乎想更加接近我一样。
这种说话方式……我真想为他的情商抚额,就算面对的是你看不起的人,你也不能老是往别人的弱处戳。难怪你破产破得那么潇洒,这种性格要不是有个好爹不被人欺负惨才怪。
他又停顿一下,跟平时不同,今天早上他一直吞吞吐吐的,话都说不利索。可是眼睛里血丝很明显,连眼眶都熬红了,比我这个喝醉好不容易才酒醒的人看起来还要疲惫。虽然他的精神很亢奋,我看得出来他很兴奋,好像做出什么影响国际大事的决定,这让他跃跃欲试无法自拔。
“你可以使用我的姓,霍克利。”卡尔一脸郑重,眼里没有任何嬉笑的成分,而是一种严肃的凝重感,让他面无表情得很有威慑力。
我拿着勺子,上面是一勺盛满晨光的茶水,就这样怪异地看着他,无法立刻搞清楚他话里的那种严肃性。
“艾米丽霍克利。”他喃喃自语,仿佛在嘴里念了无数次,顺利得不可思议,没有任何滞涩感。在我还没有出声前,他再次说:“艾米丽霍克利。”这个名字仿佛是一种神恩赐给他的魔力,让他略带忧郁的眼角舒展开来,眼睛里的血丝也不再吓人,而是泛上温柔的愉悦光芒。他的表情竟然比从窗外滑进来的阳光还要温暖,唇角的微笑比任何毛头小子都要显得有活力而欣喜。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我不觉得加上个姓就值得他这么开心。动作缓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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