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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伪综漫]白毛快到碗里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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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和她相处时，语气要温和多了。五十岚暮言只是驻足看了那两人一会儿，就转身走了。
是啊……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什么人。莫名其妙的闯入他的世界，与他纠缠不清，紧接着就是不明关系的同居，想到后来游乐园的一日游，她多次主动的亲吻，说实话都是她自作多情。不，她一开始就没想过他会回应她的情感。
两个人虽然是一路人，但终究是只是一路人这么个定义。
结果？她想拉他下水，下地狱。最后？他还是要有属于他自己的阳光，而不是黑暗，因为他本是就已经够黑暗的了。
两个人从一开始的不明意味的相处到现在，她可以退出了。只不过是希望能在对方的生命中留下足迹，即使他以后可能会忘记五十岚暮言这个人，但至少自己存在过了。
在外面逗留到很晚，五十岚暮言才回的家，哦，不对，是一方通行家里。
开门的那一刹那，满屋光线，那个人懒散的倒在沙发上，一看就是下午和女孩玩得太过，累了。
那个女孩是个很阳光很活泼的女孩呢。花崎兰。奇怪，她怎么还记得对方。
她本来以为按照自己的世界，会想法设法除去对方，后来却怎么都找不到理由除去对方——即使是为了一方通行这个理由。
因为那个花崎兰可能就是一方通行世界的太阳。而一方通行是自己的世界，从今以后自己的世界也要有阳光了，有什么不好的？哪里都不好——
“回来了？离你平常做实验的时间还有一些，睡一觉吧。我去做饭？”五十岚暮言脱下鞋，反手关上门，阻挡了门外的冷气，无意的问着。话语简单得好像一对老夫老妻。
“随便你好了……”略微疲惫的说着，一方通行在沙发上翻个身背对着五十岚暮言，最后沉沉睡去。
连面对都懒得吗？也不告诉她关于花崎兰的一切，是觉得她根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家伙，所以他的事告不告诉自己都没关系吧？
五十岚暮言转身去厨房，只不过是一会儿就又出来了，语气平淡无波，“收拾一下吃饭吧？”
躺在沙发上的人没有回答，看来早已睡下。
五十岚暮言觉得过了今晚应该做个决定了。关于自己未来的决定。
一方通行醒的时候，五十岚暮言正坐在餐桌一遍看中午那份报纸。一方通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是一下就又恢复往日眼中的淡漠。
餐桌上只有一罐咖啡。
一方通行走向浴室的脚步顿了顿，接着又毫无发觉的继续前进。从头至尾，五十岚暮言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甚至是他在喝咖啡时，两人之间也是安静得可怕。
等一方通行将空了的易拉罐丢进垃圾桶，五十岚暮言才放下报纸，对着对方露出一个笑容，“走吧。”
“啊。”没有丝毫感情的说着，一方通行就起身先出门。根本不觉得做这杀人一样的实验，自己需要什么感情——在五十岚暮言陪着自己的时候。
开门走到门口，一方通行正做好了等五十岚暮言一如既往的换衣时间时，却发现对方已经跟随自己走出家门，并关上了门。
这才发现，对方并没有穿着她常在家里穿的那件居家服。
没有多想，一方通行就继续走自己的路，任由后面的少女跟在自己身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猛然间，一方通行想起白日那个少女来，花崎兰。
真是巧合，没想到真能遇到对方，好似约好一般。或者对方早就在等着他。不过无所谓。本来打算装看不见的一方通行没想到对方会拦下自己，还说他是她的恩公，并要求向他报恩。
下意识的，他照着自己的惯例对她冷嘲热讽一顿，没想到她就想牛皮糖一样缠着他不妨，最后才默许了被她请客的做法。
“不去买杯咖啡吗？”
等到了今晚的实验地点，没想到五十岚暮言会突然这么说。确实，以往自己肯定先去买一杯咖啡。不过今晚已经喝过了，而且他还空腹喝的。
“都已经到了，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吧？”略微有些上扬不满的语气，一方通行皱眉说着，没想到黑发少女却没有反驳自己，而是意外安静的看着自己。
被这气氛搞得，一方通行也知道对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居然也沉默了下来，赤瞳与黑眸再一次的相撞。
“我明天要出门。”
突然，五十岚暮言这么没头没脑的说着。
一方通行显然没反应过来，尔后大脑才继续运转。语气更是不满，“这么点小事你自己做决定不就好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满不在乎的转过头不再看五十岚暮言，一方通行开始很有耐心的等待实验时间的开始。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时间五十岚暮言会尽力和他扯话题的。可奇怪的是，今晚对方格外安静。
一方通行想，即使是五十岚暮言这家伙，也会有沉默的时候？
没等他再多想五十岚暮言的奇怪之处，实验目标人物就出现在自己的视野范围里。见了，杀了不知多少遍的少女了，如今还是在自己送上门来。
攻击的那一刹那，一方通行突然很想就此停手。因为没听到五十岚暮言那些无聊闲扯和催促他快点完工回家的话，他终于对这活无聊了吗？
但这想法也只是一秒钟闪过，他最后还是直接下了杀手，不愿多虐杀对方，因为时间没那么多浪费在实验品身上。
“喂，你这家伙怎么了，这么安静？”回去的路上先去便利店买咖啡，一方通行一手提着以往本是五十岚暮言提着的便利袋，终于受不了这沉默率先开口，不过语气还是那样的剑拔弩张，好似两人天生不对头，或者他这个人就这样，满身敌意。
五十岚暮言知道沉默不下去了，摇摇头，张了几下嘴，才面无表情的开口，“……嗓子疼。”语毕，黑发少女又在前面走着。
是吗……
难怪……
一方通行只是瞥了对方瘦削的背影一眼，就垂眸。还说要喂肥他，连自己都这么瘦还怎么照顾别人？不过她照顾别人的能力还真不弱。
到家之后，两个人好像都当对方不存在一般的收拾好各自就各自睡下了。
谁会知道，第二天究竟会发生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伪＇结局上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是要结局了么？！
你猜？你再猜？
醒的时候一方通行有一瞬间怔愣，哪里不一样了。
似乎是应验自己的想法一般，一方通行侧头，没有发现五十岚暮言的身影。闭上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方通行才从沙发上坐起来。对了，那家伙说过今天要出门。
想起昨晚实验时五十岚暮言说的话，一方通行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餐桌上放着五十岚暮言做好的午饭。对他来说就是早饭。
难得的，不是酱汁牛肉饭。一方通行拿起勺子，挖了一口蛋炒饭放进嘴里。味道不错。紧接着，第二口又到了嘴里。
吃过早饭，一方通行独自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间，睡觉不对，因为刚睡醒，电视不好看，五十岚暮言不在。不如出去逛逛吧。这么想着的一方通行刚打算出门，门铃却响了。
那家伙什么时候装了门铃？一方通行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去开门，同时开口有些不痛快的叫嚷，“真不可思议你居然在按门铃，我还以为你是直接一脚踹开呢！”
讽刺着开门，一方通行却愣了。
门口的人不是五十岚暮言，而是一身工作服的大叔，把一个和他等身高的熊玩偶放在了门口。
那大叔笑得灿烂，“啊，你就是一方通行吧？这熊玩偶是你放在游乐园寄居处的吧？应该是送给女友忘记拿了吧，我给你送来了，可别让女朋友等急了哦~”
从头到尾一方通行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大叔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会。
等那个大叔走了之后，一方通行面对那个熊玩偶，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让自己不把这个熊玩偶扔下去，然后把这玩意拿进屋里。不过让他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熊玩偶压的地面上，有一封信。
一方通行的直觉告诉他，那信是给他的。他的直觉还告诉他，那封信是五十岚暮言写的。
弯腰拾起那封信，一方通信一下子关上门。
屋里，一方通行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有些潦草的字迹，看来是很匆忙写的。
只不过内容不怎么尽人心了。
看完信后，一方通行心里很复杂，脸色却很平静。平静到面无表情的狠狠将信封撕碎，然后撒到空中，同时将那个熊玩偶一下子撕裂，棉絮因为作用力洒满空中，一方通行面无表情的做着，最后颓废的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然后翻了个身，面朝里，好似这样做就可以忘掉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一样。
再醒来的时候，一方通行首先做的就是在房间里搜索五十岚暮言的身影。什么都没有。餐桌上也没有带温度的食物。
一方通行有种想毁掉一切的感觉。
打开衣柜，五十岚暮言的衣服一件都没有，里面却塞满了她买给他的衣服。
地板上全是熊玩偶的棉絮，和那碎信封，一方通行索性出了门，不想再看到和她有关的一切。
就这么闯入他的世界，又这样的离去。算什么个意思。
一方通行心情很不好，红色的眼瞳里满是阴鹫，和杀人泄愤的欲望。那是满满的杀意啊。
与满身戾气的白发少年相比，五十岚暮言这边倒和谐多了。
轻轻松松的离开学园都市，拉着一个黑色行李箱，五十岚暮言随意的走在日本东京街头。
据离开学园都市已有16个小时。
她现在还是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最后还是找出自己万年不用的电话，找到了第一个联系人，然后拨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的那瞬间，一直沉默的五十岚暮言突然恢复往日张狂又随意的笑容，语气也是满不在乎的上扬着，“哎呀，没有想到是我吧？”
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五十岚暮言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笑了起来，“呐~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了哦，要试着收留我吗？”
不知道对方说到什么，五十岚暮言的笑容带了一些凄惨的味道，“就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真的不是在故意报复我？呵呵，果然呢，像我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爱情这样虚幻的东西。”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下来，然后不知道是不是说了五十岚暮言几句，总之五十岚暮言一下子表情有点可怕，“好歹我也是刚失恋……算了，明天我就差不多能到你那边了，给我收拾出个床位就好了。”
这么说着，五十岚暮言很大胆的挂了电话。
嘛~对方大概此刻是一脸无奈的吩咐人帮她收拾床位吧？真是期待见到他的场面。好歹也是自己曾经的伙伴。可真是差点就能当炮。友了，好可惜啊……这么想着，五十岚暮言伸手顺了顺自己的黑发。嘛，接下来自己就要开始可怜的寄人篱下的生活了。虽说和一方通行在一起时就是这种生活。
在五十岚暮言找到住处的时候，一方通行却难得的过了没有喝咖啡的一天，以及没有五十岚暮言的一天，而且很有可能以后都这样下去了。
在他有了一个叫做五十岚暮言的习惯后，在他中了一个叫做五十岚暮言的毒药后，对方就这样消失了。
真是可笑。说着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消失了。
一方通行狠狠把手中未拉开的咖啡罐一下子砸到墙上，却没有被砸破，只不过罐子有些变得扭曲了。
那个女人……他除了对方的名字，样貌外一无所知！
这样一个活在学院都市的黑户，肯定不一般。他查不到她。他甚至都怀疑对方的存在是否只是自己南柯一梦。
“五十岚暮言！你MD有本事别再出现在老子面前！”朝着空荡荡的房间怒吼着，一方通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一种被背叛，被抛弃，甚至比这个更严重的情绪从心底滋生。
突然间，房间内又安静下来。刚才的怒吼，令他发觉，五十岚暮言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叫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只是这样想想罢了……转瞬又是想到那封信。
那封信上的内容令他厌恶，呕吐，想虐杀她。
前提是，他要找到她。
五十岚暮言觉得那封信是自己的写的最棒的文字了！
我走了。后会无期。
你的世界有了新的太阳，已经不需要我的存在了，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你了，哦不，我已经没有世界了，如今我要去找新的世界了。我不想就这样一直等，还是没有答案的等。很高兴认识你一方通行，我是五十岚暮言，请记住这个名字。
一想到五十岚暮言信上话的意思，一想到以后五十岚暮言可能会对另一个男人像对自己一样，肆意的笑着，任性的纠缠，然后就是同居，照顾他，建立这个家，然后就是几次意味不明的亲密接触。
一方通行有一种杀了她的想法。
但只是想法。
说起来真是可笑。她的一切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她的名字……他想起她自我介绍时还说，这说不定是个假名。她的一切他什么都不知道，仅知道的，大概是她的世界，曾一度由他构成。
就连她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次数也是少得屈指可数。
如今再次念起这个名字，嘴间都是奇怪的韵律。
这种令他烦躁不堪，想毁灭一起的感觉。真是令他不爽。他会保护自己的地盘不受侵犯，保护自己的世界不被破坏，同样也会保证自己的东西不被任何人抢走，伤害，或是丢失！
而五十岚暮言，正好是他的东西之一。
☆、真结局·完
逃离！逃离！快逃离！五十岚暮言跌跌撞撞地在漆黑的小巷里窜逃，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
可恶！如果不是一时大意……收回思绪，五十岚暮言满脑子都是恐惧。被抓住，必死无疑。已经不想要再进行那种轮回了无数次的生活了。狗屁的人体实验，全他妈的见鬼去吧！她可不会再沦为屁的实验体！
宁可失去所有的力量成为黑巷里的蝼蚁，那种日子，她死都不想再经历了。
身后明明没有脚步声却令她更加恐惧，唯恐大意的停下回头时自己的末日便也到了。
不知道该往何处，不知道该求助谁。她试图寻求他人庇护，却把她所有的挚友害死。已经，已经快要绝望了。为什么不能放她一条生路，那么多的实验体，为什么，只有她，只有她要遭遇这些？！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任凭这些话不停在心里咆哮循环，也更改不了现状。急促的脚步声和那几乎不占地的脚尖构成午夜的协奏曲。
“可恶！”拐角处突然撞到人，五十岚暮言单手撑地支撑住快要侧倒的身子，然后手掌向地面用力马上就要如离弦之箭般再次向前奔跑时，手腕却一下子被拉住，踉跄一下。
肮脏的话语还没从那刻薄的嘴唇中吐出时，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丝毫声音了。
那个曾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支撑她存活下去的那个名字在她心底颤动。
一方通行。
惊讶，仇恨，喜悦，疑惑，复杂的情感瞬间交织为一个眼神，视线交汇时，除了一开始那难以言说的欣喜和瞬间的全身一松外，五十岚暮言转瞬便是一种无名的悲伤溢满双眸。
因奔跑而早已干涩的嗓子发出声音都是疼痛的。
“放手。”
“不放。”
“由不得你。”五十岚暮言咬牙说出，一副绝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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