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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之傀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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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允轩不放心看了看她,“真的可以吗?还是留在这里,我让皓轩去一趟。”虽不怎么放心慕容皓轩去,可是她终究是女儿家,跑来跑去的似乎不怎好。他可不想随随便便找一个人来当她的夫家。
凌落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真的放心让二哥去塞外,不怕他不但将事情处理好,还将自己也押在塞外?押在塞外还是次要,他就不怕三年后冒出一个萝卜头喊他舅舅?
司空允轩叹了一声,“凌落,你也想得太多了。也罢,只是凌落你凡事都要小心。我会叮嘱藕粉那丫头,若真的不行就不要勉强。回来再从长计议。”凌落性子虽不急躁,可也是较真起来绝对让步那种。
凌落点头,“我会小心,先回房收拾一下,明天启程。”本想着马上动身,不过那只无尾熊绝对不会答应,到时候也要拖到明天,还不如将时间推迟一下,也不至于弄得人仰马翻。
司空允轩欲言又止,有件事他真的不知应该怎样向她转达。还是等她从塞外回来再说吧,免得她有机会在塞外拖三四年才回来。凌落对于那件事可是比杀了她还要恐惧。
背过身的凌落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纠结,不快不慢地往自己的闺房走去。如今塞外真的山花盛开的季节,气候比较干旱不像江南如此多雨,自己也可以放心游玩一番。藕粉那丫头也不会不开心。
“来人。”司空允轩揉了揉眉头,“今晚小姐闺房外加强戒备,不许让二少爷靠近。”自家的护院不是用来防外贼而是防内贼,这让他真的哭笑不得,自己怎么会跟一个祸水住在一起?为什么每次烦心的都是自己?
“大少爷,二少爷已经越过戒备躲进小姐的闺房。”重彩恭恭敬敬地禀报最新消息。不是他领导无方,而是他真的不是二少爷的对手。除了小姐,二少爷可是毫不留情下手,府里的人都被他揍遍。
司空允轩嘴角猛地抽搐几下,“让小姐将二少爷踢出来,不需要任何的脚下留情,最好让二少爷躺上十天半个月。”借藕粉一句话,姥姥的,竟敢快自己一步偷袭?盛怒之中的他完全忘记还要慕容皓轩来打理江南的产业。



二 森罗之夜
华丽的马车在黑夜中飞快奔走,马车四周有着持剑的护卫,一双眼盯着漆黑的前方没有一丝的放松。
车厢的四周镶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不小的空间照得无比光亮。靠着车窗的男子一身白衣,白色的面纱掩盖着容貌,沉默地看着外面的森林。
“我说你为什么非要在晚上赶路?莫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穿着鹅黄色衣裳的男子慢悠悠地问道。
他真的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焦急赶路,又不是非要在明天天明之前到达,他究竟在赶什么路?
即使真的要赶路也不是他,哪里有人会要他赶路?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不成?只要他说一声,哪怕只剩下半条命也会爬到他的面前。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说三道四。至少现在自己一个也没有看到。
东方焰没有回答他,即使回答也不会让他闭嘴,还不如不回答让自己的耳边清净一些。不过在天亮之前真的可以通过这一望无边的森林吗?森林之中可是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似乎有什么一直盯着他们的行动。
马匹一声长叫,全部停下来不安地在原地踏着脚。
“飞阳,何事?”东方焰平静无波地问道。若不是有一身深厚的内力,恐怕真的会被抛出车厢。杜悠昀头昏眼花靠在一边,他可没有东方焰那么好运气。
“启禀宫主,有人拦住去路。”飞阳策马上前。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有人会站在路中间,见到他们不躲不闪。
马匹竟然会在撞上之前擅自停下来。习惯黑暗的他们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那人的存在,实在是太失职。
杜悠昀二话不说一把推开车门。完全不在乎这一举动是否会为身边人带来危险。反正东方焰是不会轻易死去。
他倒要看一看是谁如此大胆敢拦这个魔头的去路。难道他真的想到魔头的住所一趟,接受那些残酷的刑罚?
随着夜明珠的光洒出车外,几人同时看清那名拦路人。瘦弱的身体披着一件黑色斗篷,掩盖着脸容,只看到灰白的唇瓣。“杜悠昀。”语气阴森诡异,听者无不感到一阵阵冷意。
杜悠昀愕然,“我认识你吗?你是哪一位小姐的丫环?是来传达你家主人的命令?”自己好像没有见过她才是。想起来也只有那些红颜知己会特意派丫环来向自己表达爱慕之意。不过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头?
那人慢慢走上前,无视两边的杀气。“请你收下。”话毕递上一个小木盒。
杜悠昀狐疑地接过小木盒,“这里是什么?你家小姐就是要你送这个东西过来?”哪家小姐那么的没有怜悯之心,那么对待下人?
转身往回走,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再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反正那些代价不是由自己收取。
杜悠昀狐疑地打开木盒,他倒要看一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那位小姐如此执着,非要丫环守在这里不可。
就在木盒打开的那一瞬间,东方焰突然出手将木盒打翻,木盒滚落在地上,里面的物品也随之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杜悠昀在心中倒吸一口气,里面装着不是什么宝贝,而是一只血淋淋的眼珠,是刚从别人身上挖出来的眼珠。
飞阳飞身挡在荼蘼的面前不让她离开。
“是谁让你送这样的东西来?”杜悠昀在她身后冷冷地问道。他可是从来没有收过这样的东西。若不是东方焰快一步看清盒中的物品,那自己岂不是要吓死吗?
“只是受人之托,你若想要问那东西的主人,我无可奉告。”她还是那样不惊不慌。就连自己也不清楚那只眼睛的主人是谁,也许是死者自己的眼睛,也许是别人的眼睛吧?不是自己的眼睛就可以。
“既然不说就别想离开。”杜悠昀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不明不白要自己背上杀人的罪名。他可不是软弱之人,绝对不会任由别人栽赃。东方焰静静在坐在一边看着两人的对持,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
无比认真地想了想,“若你真的想知道为何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那么你恐怕要等到死了之后才知道。”那个人似乎已经离开自己的身边,去支付代价。算起来的话,真的要等他死后才能找到答案。
杜悠昀瞬间来到她的面前,“只要将你扣押住就可以引出那个人不是吗?”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自己就不相信她会一点也不知道就帮人送信。天底下哪有那么笨的人?即使有这样的人也早就死掉。
没有半点的惊慌,有的只是无比平静,问:“听说过百鬼夜行么?相信你应该看不到才是,否则也不会如此冒失来到我的面前。”
话毕,整个人像被人抱起飞快往后退去一样,就连飞阳也挡不住她的离去,瞬间消失在森林的深处。
杜悠昀立刻回过头来,“枫,她是哪一个门派?”轻功竟然如此的诡异,与她那么近的距离也看不清她到底是怎样逼退飞阳,躲过自己的攻击。现在只有依靠在一边观战的东方焰,能逃过他眼睛的人还没有出世。
东方焰不置可否,他也没有看清楚女孩是怎样离开,应该说她不是依靠自身功力离开,而是借助外力。但是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再也没有任何的同伴,她又如何借助外力顺利逃过两人的夹击?
见状,杜悠昀只得跳上马车,坐在修罗的对面,挥手示意飞阳继续上路。“枫,你也没有看清楚?”那个女孩就真的那么可怕?总不是有人比他还要快进入返璞归真的境界吧?若真是这样,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武?
东方焰取过案上的书册,“她没有任何的内力,与她交手的你不是比我更加清楚?”虽然没有正式和她搭上手,但是从她身上所传来的气息应该能够分辨出来。没有人会任由敌人攻击自己的要害。
杜悠昀沉默不语,东方焰说得没有错,只是他想要忽略那种像是被人盯着的感觉。就在自己准备让她永远留下的那一刻,一种令自己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升上来。不由自主停下来让她顺利离开。
“她在离开的时候对你说了什么?”东方焰在意不是那被丢在地上的眼睛,而是她主动说的那句话。
轻轻淡淡的话音像是被风吹散一样,让自己无法听到所有的话语。究竟她在离开之前对悠昀说了什么秘密。
“听说过百鬼夜行么?相信你应该看不到才是,否则也不回冒失来到我的面前。”杜悠昀慢慢地回忆脑海之中的话语,“你说百鬼夜行是什么阵法?为何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该不会是那个丫头在故弄玄虚吧?”
闻言,东方焰微微勾起唇角,百鬼夜行?自己可是第一次听过有如此怪异的阵法。下一次自己倒要试试百鬼夜行。居然让杜悠昀无法尽全力去攻击,甚至让她有机会逃走。看来杜悠昀招惹到一个不可小看的对手。
“对了,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睛,该不会是瞎子吧?”杜悠昀回忆起之前的片段。即使自己站在她的面前,也不见她睁开眼睛看自己。一个瞎子应该需要同伴才能够站在路中,刚好将他们拦下来。
东方焰的手微微一怔,“闭着眼睛?你是说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睁开眼睛。就凭你的一句话来判断方向?而且走起路来没有丝毫的犹豫。你真的可以确定她不是装的?”哪有人会有这样的能耐?
“她是不是真的看不见就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她一眼都没有看我,更加不用说看你。”悠昀十分肯定地回答。那个女孩可是一眼也没有看东方焰,完全将他当作雕像,不像其他人那般痴迷。
东方焰合上书册,“文博,找出她。”他倒要看一下是哪家的丫环,能有如此严厉的家规。居然在主人没有在的情况下还能如此的遵守。若将这样的人收罗在旗下也不错。
文博在车窗外应声而去,他是修罗的手下,一等一的杀手。
本该离去的人此刻站在林中看着漆黑的天空,今天可是连星星都没有,很适合他们的行动。只可惜其他人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们,所以才会那么不顾生命危险来到自己的面前。倘若不是阻止他们,杜悠昀就会成为其中一员。
不用担心别人会知道自己离开房间。所有的人都知道一旦到了午夜就绝对不能踏进自己的房间,一旦踏进就会昏迷不醒。哪怕醒来都会成为一个疯子,永远都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紧闭双眼只是不想看到接收人的模样。不想知道他们曾经辜负了谁,抛弃了谁。完成了工作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不想了,再想下去只会为自己带来无尽的烦恼,还是早点回去。毕竟太晚回去可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也会因此发现自己的外出。到时候想要出来更加麻烦。



三 途中风景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障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即使此刻的塞外不是正值秋天,但也让人流连忘返。凌落细细地观赏着四周的风景,丝毫不理会在一边想麻雀那般吵人的藕粉。
将伸出窗外的头颅扳回来,“小姐,不是藕粉说你坏话,而是你实在是不能这么的危险。万一被树枝刮着怎么办?二位少爷一定会将我熬汤。”她有什么损失可是会要自己用小命去搭。自己不是九命猫,不得不怕死。
凌落掰开她的手,“藕粉不能熬汤,只能做点心和丸子。”她也太高估自己了。用藕粉来熬汤,黏糊糊的汤有谁敢喝?她真的以为藕粉是万能的食物吗?可不记得两位义兄有如此令人发指的喜好。
“小姐,有你这样损人的吗?虽然是事实但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很打击自尊心的。”藕粉不喜地抗议自家主子的无情。她怎么可以这样的无情?明知道这样说出来会让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
凌落不再理会在发飙的某只食物。她只是将实话说出来。两世的自己都不喜欢说一些奉承别人的话,哪怕是对着家人也不曾软语。如今要自己为别人多想,她是绝对做不到。威风吹过带着塞外特有的泥土气息,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血味。
让准备继续神游的她顿时提起注意,血味不浓,应该离这里很远。放眼望去这里不曾有高大的树木挡着,没有人会蠢到在伏击别人之前还不小心弄伤。
“小姐,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还在说话的藕粉也察觉到不对劲。跃下马车脚不沾地飞身而去。别看她平时做事有头无尾,可是受过严格的训练,正因为如此司空允轩才会放心让自己只带她一人出来。
等藕粉离开一会儿后,不顾周登的阻止掀起车帘下了车。站在空旷的原野望着无边的沙漠,如果以后在这里生活的话,用水是不是会紧张一些?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和自己在这个没有诗情画意的地方生活?
“小姐,先上车好吗?”周登实在是无能为力。小姐什么都好,就是爱发呆和倔性子,她认定的就不会改变。自己可不能保证护她周全,还是让她待在车里比较妥当。
凌落摇头,直接看着离马车不远的小山丘,“来了就出来,用得着躲躲藏藏?”周登连忙站到她的前面,竟然没有发觉敌人的潜伏,他实在是太大意了。万一敌人趁机伤了小姐,自己难以回去见大少爷。
藕粉扛着一个人回来时便发现马车旁边多了几个不明物体。而被自己下了命令在马车的小姐正蹲在一边看蚂蚁搬家。周登正站在一边十分无奈地打扫着周围的残局。看到自己的时候一脸的解脱让她实在是不明白刚才发生什么。
将扛回来的人丢给周登处理,自己则拉起还在专注的小姐登上马车快速向前移动。如果让主子看完主动起来,恐怕天都要黑了,还不如自己以下犯上一次。反正自己也做过不少次,多一次也无妨。
傍晚时分三人在一间小客栈里住下。因为客房的不足,藕粉和凌落一间,身为主子的丫环,当然要和主子一间。周登可是男子,不能和主子住在一间房里。周登和那个不知死活的人一间。
简单梳洗之后,藕粉便去为自己捡回来的麻烦处理伤口。毕竟她不想第二天还要处理一条死尸。凌落则被她顺道带过去。藕粉熟练地将没有任何反应的人剥光,金疮药像不要钱那样倒在伤口,拿过一边的布条绑好,算是完成任务般拍拍手。
转头毫不例外地看着正拿着不冒烟的茶杯在发呆的小姐。认命地走过去用力晃了晃她的肩膀,“小姐,回神了。要去看一下我捡了什么人回来吗?”
小姐什么都好,就是随时随地发呆这一点不好。幸亏在生意谈判的时候不会这样,不然大少爷也不会同意让小姐来塞外。
凌落漠然地摇头,皇室贵族也好,名门之后也好,总之什么人都好,她不怎么感兴趣。能够将自己伤得如此重的人,除了是弱者之外,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强者可不会让自己落得如此狼狈的局面。
藕粉直接将她拉到床边,“小姐说不见任何人都可以,但是这个人绝对不行。”是狼狈了一些,不堪一击了一些,可是也不能就这样说不见就不见。整天在外面跑所认识的人却是十只手指都可以数得过。
大少爷和二少爷可以容忍,包容主子的骨子里的冷清无心。他们也曾改变主子的冷清无心,可是每一次都是那样的失败。不是败于主子的无心而是他们的不忍。他们害怕会永远失去主子。
但是她却不忍主子继续无心地活着。一个人在世,却要形同行尸走肉地活着。那样的人生是她无法忍受,哪怕是冷眼旁观也做不到。既然两位少爷无法改变主子,就让她来创造机会,让主子不再行尸走肉。
凌落无奈地转头盯着床上的人,似乎连那人脸上的一根毫毛也不会数漏。不比大哥有男子气概,比二哥更多的妖艳之意。如果说二哥那双是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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