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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小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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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下雪,淼夜心情大好,一路雀跃向前,偶尔回头看看身后的倾城,笑着数自己落下他多少步。一大一小两排脚印,画出长长一条尾巴,淼夜笑得灿烂,这是他们一起走过的痕迹。
终于走到山脚下,淼夜冲倾城眨眼,一路上,倾城都不许她用高级法术,担心被精灵找到行迹,可这么高的山总不能徒步爬上去吧?
在淼夜请示的目光下,倾城总算点头,在这里,就算让他们知道一时半会儿也是赶不过来的。
淼夜抻抻胳膊伸伸腿,现在的她对于召唤术的熟练程度已经足以拿出去炫耀好几天了,终于有机会让倾城见见,当然喜形于色。
好吧,她有点爱显摆,该检讨。
淼夜左手摆个倒八字放在身前,右臂在空中画个半圆,伴着嘴里的吟唱,苍茫的天幕出现两个浅影。
倾城笑微微的看着越飞越近的大鸟,要是翼在可能会冲动的用雷劈了人家吧。
俄顷,两只比倾城还高,通体雪白的雪鸥在两人身前落下。
淼夜冲倾城挑挑眉,“还不错吧?”这家伙可是霄灵的近亲,一般人哪能召唤的出?
倾城不置可否,“一般。”
“切。”淼夜把倾城的表现归结为他嫉妒。
一眼望不到顶的雪山,在雪鸥的眼里不足为奇,只是越往高处寒风越凛冽,倾城和淼夜毕竟都是血肉之躯,所以它们盘旋而上,速度并不是很快。到的山顶用了足有一个时辰,这个时间对于其它坐骑已经是望尘莫及,更别说徒手攀岩的了。
淼夜和倾城一眼便望见了翼说的那棵树冠犹如长龙盘卧的巨松,远望之,好像一顶参天大伞。
淼夜忽然驻足不前,想起那树下便是双亲之墓,心绪骤起波澜,五味陈杂。
“到了墓前我该说些什么呢?”对于未曾谋过面的爹娘,淼夜眼中尽是茫然。
倾城微笑,“你只要在墓前站一站,他们泉下有知自会欣慰。”
淼夜点头正欲过去,忽然狂风大作,利刃一般割在脸上,纷乱的雪花转瞬变得好似鹅毛,来的铺天盖地。
“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勿怪我辣手无情!”
天地间响起一个寒厉的女声,一遍遍回荡在耳边,时近时远。
倾城将淼夜护在怀里,四下搜寻却不见任何踪影。
蓦地,淼夜看见在那个蟠曲的树冠之上浮起一个雪白的人影,白发白面白衣白靴,若不是双瞳闪烁着黝黑的光,淼夜怀疑自己是不是能看见她。
倾城此时的视力不及淼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方看见那女子。嘴唇轻扬,忐忑的心倏然踏实下来,握了握淼夜的手,“是雪女。”
七十七章:认亲
雪女?淼夜暗自揣度这个名字的含义,眯着眼,把风雪之后的白毛女细细打量一番,难不成是雪妖?
倾城抬手敲一下她的头,打乱了她乌七八糟的冥想,“说起来,她是我的前辈,应该不会太过为难吧?”想起关于雪女的种种传闻,倾城最后一个字落得很轻,心里有点没底。
百年来狐族天生丽质的九尾狐不过那么几位,最近一位便是雪女,出生时通体雪白一丝不染,九条大尾羡煞旁狐,但是根骨奇特,竟不适合妖修,只能修仙,要和精灵族走一个路子。此女志气也大,只身外出求学,学成归来时,正值青冢因爱妻落英与精灵族挑起争端,她身怀六甲同青冢并肩作战,到底是身子虚,不慎小产,好在那孩子命大,虽不是九尾但是根骨奇特,和她娘亲如出一辙。
按照狐族的规矩,青冢该将族长之位让与雪女,但她并不稀罕这位置,再说青冢将狐族打理甚好,无需多此一举。雪女养好身子,再度离去,自此便再没人见过了。
倾城眯眯眼,她晃在身后的九条大尾依稀可见,虽不明白她为何没有隐藏真身,结果却是挺好,省了不少事。
“小侄倾城拜见姑姑。”倾城清亮的嗓音压过呼呼风雪声,身子随着弯腰拜下。淼夜看的糊涂,也不好问,跟着埋下头。
风雪顿时小了很多,树冠上的雪女盈盈落下,细细打量倾城的面目,“你是青冢的儿子?”
倾城点头。
“玄冥是你什么人?”
“乃是小侄兄长。”倾城忍住额头的黑线,玄冥不是哥哥便是弟弟还能是他什么人?
风雪随着雪女的缓缓挨近愈来愈静,到的她在二人面前站定,层叠的阴云倏然散去,柔和的金光倾泻而下,一时间有些刺眼。
雪女笑的有些渗人,冷冷的夹杂着些许嘲讽。“青冢不是爱落英入骨,怎的,落英出事他便有了新欢?”
倾城面色有些难看,声音沉下几分,耐着性子解释:“兄长身子有恙,须得同胞的脐带血保命。”
雪女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理由,微微怔神,缓缓点头,目光柔和了些许,“你们来有什么事?”对倾城身后的淼夜却是连看都没看。
淼夜深吸口气,总算话里没把她划分到空气里,老人家都比较喜欢高高在上,要理解要和谐。
倾城转身看看淼夜,“不瞒姑姑,是陪内子前来拜祭丈人丈母的。”
雪女惊得睁大双眼盯住淼夜,白到过分的面目乍看下去竟有些恐怖,看的淼夜不自觉向倾城身后藏了些。半晌,雪女难以置信的冲倾城呢喃:“她是璧硕翼的女儿?”
倾城猜到其中必有玄机,然而眼下也拿捏不定,攥住淼夜的手,缓缓点头。
淼夜一时也没工夫计较倾城所谓内子的称呼,依样画瓢,蠕蠕的唤了句姑姑,又问:“姑姑可是与家父相识?”
雪女一时晃神,眼底顿时涌起浅波,沉吟良久幽幽叹息道:“只是有过一面之缘。”俄顷,像是恢复了些气力,微微含笑向着淼夜,“如此说来,你就是让翼头疼的小主人了?”
许是多年不笑,雪女的表情有些僵硬,但让倾城和淼夜都松了口气。
淼夜点头,“姑姑见笑,翼乃良师益友,所谓主仆,是小夜不懂事胡闹罢了。”恩恩,适时的假装乖巧绝对的重要。
倾城也被淼夜的伶俐雷到,又不好笑,攥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虽然算是有些沾亲带故,毕竟初次相见,生疏的紧,淼夜和倾城在坟前上了几柱香,又默默立了良久,拜祭的仪式就算完了。倒是一直在他们身后的雪女微微蹙眉,“小夜在父母坟前难道没有半点思念?”这女儿若不是假的,便是大大的不孝,何以眉目间一点悲戚之情都看不出?
淼夜福了福身,“回姑姑,小夜遭遇变故,记忆全失,若不是翼告知父母墓穴所在,连这里都找不到了。”语调轻缓说的很中肯,本来也不是什么假话嘛!
“变故?”雪女看不出什么不妥,却对这个理由颇显质疑。倾城忙接过话头,将淼夜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看雪女脸色又一次大变,心中一惊,她这般阴晴不定,若是忽下毒手就麻烦了。
“璧家是被淼川所灭?”雪女此言一出,倾城大大叫苦,是不是高手都喜欢听话听错重点?然而,心中也暗暗生疑,貌似她对淼夜的爹爹更为关注,实在不像仅有一面之缘。
淼夜点头,只见雪女眉头深锁,眼神飘忽不定,像是极力隐忍压制着什么,蓦地开始剧烈咳嗽。倾城和淼夜忙上前扶她,她抬手阻止,继而吐出一口黑血,咳嗽方停。
“老毛病,不碍事。”雪女喘息着慢慢平复下来,勉强撑起笑容,拉住淼夜的手,“今天不早了,去山洞歇一晚再走吧,我多年隐居正好听你们聊聊。”
雪女的手温热柔软,淼夜乖巧的用另外一只手挽住她,两人一下亲密了不少,她有预感,雪女留在此处,为的是自己老爹的坟,至于心思好坏一时判断不出,若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做戏,那这演技就太可怕了。暗暗回头同倾城换个眼神,找药书的事只能见机行事了。
山洞是冰雕出来的,墙壁光滑如镜,各种器具则由石头制成,个个精致,都是罕见之物,看不出什么工艺。
雪女从厨房端出一锅热气腾腾的粥,香气四溢勾的五脏庙登时敲锣打鼓。长方石桌上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摸上去温热适度,三人围坐下来,凳子也是这般,都暖暖的。
粥是用雪莲熬得,入口即化裹着丝丝甜蜜,柔滑爽口一点不腻人。
雪女看淼夜吃的开心,掩不住喜悦之情,“我那女儿大你几岁,也是爱极了这雪莲粥。”
话题一经打开就开始了漫无目的的闲聊,由于倾城已经铺就了两人的虚假关系,雪女难免会问一些让淼夜不知如何回答的话,例如何时生个娃娃之类。倾城倒是谈笑风生,好似淼夜真是他的新婚妻子一般。
一顿饭吃的和和美美,雪女吩咐淼夜将厨房热着的甜品端上来。淼夜看出她有意支开自己也不多问,见倾城冲自己笑笑,随即离开了。
雪女看淼夜出去,开门见山,“小侄身上的毛病可愿跟姑姑详谈?”她早就看出倾城命不久矣,以为他瞒着淼夜来父母坟前了心愿,故而支走了淼夜才问,眼中透着不容怀疑的关切。
七十八章:隐情
倾城听雪女这么说微微一笑,若是再瞒下去就是自己太小气了,叫来淼夜将此行的真正目的和盘托出。
雪女没想到淼夜知道倾城的情况还能这般乐观,想起痴男怨女恋到深处哪怕只有一秒也要好好珍惜的黏糊劲,笑中带苦暗暗羡慕这对小夫妻。
话全说开三人一起去找药书。
当时翼带走的书并不多,都放在卧室里床边的一间密室里,室内墙壁上并排雕了十二个形状不一的鸟头灯座,而那只霄灵灯座就是暗门开关。翼那个家伙还特意给这个灯座描了一圈金线,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特殊一样,三人皆黑线,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虽然多年来无人去过,密室中依然光洁如初,一排排水晶灯隔了两米远一盏,灯火通明。墙壁光滑如镜,能映出浅浅的人影,淼夜胸前的哨子散出金黄的光晕,密室内的机关感应到相辅相成的法力,自动放行。
密室的通道长且繁密,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到了翼说的房间。
雪女推开门,四个高高大大,足有房间一般长,摆满了古书的书架呈现在三人眼前。
淼夜惊讶之余随手抽下一本,干咽几下,觉得翼眼中的不多和她的认知差距太大。
倾城脸色也有些变,这么多书就算乱翻也要找上足足两天吧?抹抹额上的汗珠,苦笑连连。当即卷起袖子,埋头苦读,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好吧,书中自有救命法宝。
而雪女眼中一亮,眼波迷离,几许痴醉的用手指搭在书背上轻轻滑过,像陷入了某种美好的遐想,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柔和似水。
淼夜不解,蹙眉看看倾城,见他点头方开口轻唤:“姑姑?”
雪女一惊,促狭的抿嘴笑笑,“开找吧。”
这些书籍存放百年字迹没有丝毫褪色,看起来并不困难,轻薄的丝绢纸经手一翻,逸出淡淡的墨香,淼夜忍不住在脑中勾勒那个儒雅沉静又耿直倔强的父亲形象。
倏尔抬头,透过书架上一本书的宽度,淼夜看见对面的雪女正小心翼翼的捧着书,轻咬下唇隐忍着情绪的爆发,水波荡漾的眼底,滴滴水珠悄然下落,几欲成线。
淼夜暗自惊诧,脑子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大大的号外:雪女和亲亲老爹有一腿?!
雪女蓦地抬头,撞见淼夜直勾勾的眼神,手上的书啪一声掉落在地,怔然的脸上酡红氤氲而生。半晌,雪女僵硬的脸上现出窘相,慌乱的俯身捡书。
淼夜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脸颊倏然升温,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偷窥者,看见了别人的隐私一般不好意思。赶紧将拿下的书放回去,像是将那个空隙堵住就能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然而,淼夜的心思却再难平静,听翼说爹爹和娘亲相濡以沫情比金坚,可雪女那个样子绝不像普通好友会出现的表情,也许生生追问下去,会牵扯出一段旷世奇缘也说不定,若不然,她又怎会在爹爹和娘亲的墓前苦守?
淼夜幽幽叹息,抱着手中的丝绢书颓然滑坐在地,心底涌起一股淡淡的却化不去的伤感,许是为了随爹而去的娘,许是为了苦守的雪女,许是为了一个看不透的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肝肠寸断仍恋恋不弃,遍体鳞伤仍苦苦追寻。
淼夜心悸,似是有锐利的针尖划破心房,汩汩鲜血奔涌,让她窒息。
脑中的他,在风中冷笑,黑色斗篷猎猎向后鼓动,玄金战甲隔绝了她对他的所有相熟。
“那些誓言,不过是为了利用你而设下的诱饵,现在,你可死心?”
玄冥的话语字字都如尖石刺在她心底最柔软的某处,疼的她无措,甚至忘记怎么哭出来。好半晌,他消失在视野中,淼夜还痴痴的望着他远去的方向,湛蓝的发丝随风在眼前轻荡,将眼中的世界切割的四分五裂。她不肯转身,不是存在希冀,只是怕自己忘记那痛。
淼夜回过神,蓦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原来那个一吻定下永远的少年并非倾城,而是玄冥,是玄冥……”喃喃自语间似乎明白为何总是那么害怕联想那个少年是玄冥了,不自觉去抚胸口,那道无形的伤口在自己眼里丑陋不堪。
俄顷,淼夜拭去脸上的泪水,唇角挑起一抹轻蔑的笑,随手抽出底层的书继续翻查。这里多半都是一些普通药书,通常是为治头疼脑热的小症状记载了各种各样的药方。
经刚才的刺激,淼夜脑中像被开启了一道通往过去的门,各种各样的彩色画面纷至沓来,声色并茂的演绎属于她的历史。
小小的淼夜杵在案几边看爹爹写手札,蹙着细细娥眉问他为何写下这么多相同效果的药方。爹爹说,各人体质不尽相同,这药效当然也是大同小异,多记些以防万一。
温柔帅气的医者形象在淼夜脑中成形,她咧嘴坏笑,亲亲老爹果然温文尔雅卓尔不凡,眼神柔情无限电力十足。
手中的书快要翻完,另一只手条件性的去摸下一本,淼夜忽觉手感有异,这才将视线从书页上抽离,探过头去看摸到了什么。
只见在众书间挤着一个紫檀木小盒,边楞雕刻着精致的花藤纹路,泛出暗暗淡紫色光华。淼夜手上用力,将盒子抽出,正面的花纹更加精致,丛丛花藤中簇拥着一朵紫水晶质地的玫瑰。
“好漂亮!”淼夜低声赞叹,伸手去摸那朵栩栩如生的花儿,剔透的花瓣陡然释放迷幻般的紫色光晕。盒子上的精致铜锁左右晃动,铮铮而响,似乎想挣脱扣在一起的铜环。
淼夜脑中闪过一线光芒,像得到了某种看不见的牵引,嘴唇翕合不自觉用奇怪的音调唱出了那句让她满腹疑问的话:“与世长存,唯我独尊!”
迷蒙的紫光瞬间绽放将,炫耀的光芒将淼夜整个笼罩,刺得她睁不开眼,体内的某处忽然翻江倒海作势要迫出体外!
七十九章:条件
这种膨胀感并没有让淼夜觉得不适,反倒有种血脉奔腾的畅快。光芒渐渐冷却,蓦地,后颈处刺痛难耐,犹如被烈焰灼烧,想要逃脱却无所遁形。紧咬的双唇渗出腥咸,淼夜终于隐忍不住呻吟而出。
“小夜!”倾城闻声而来,一把接住委顿下来的淼夜,深锁的眉宇间尽是迷茫,抬头去看随后赶来的雪女,她同样不明所以。
刺痛感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惊魂一梦,双眼陡开时方知虚空。淼夜心有余悸,喘息片刻,发现后背已然汗湿凉透,愣了俄顷,从倾城怀里撑起来,抽出那个檀木盒子给他看。
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倾城用力开启,半晌没有丝毫松动。雪女拍拍他的肩,摇头,示意他交给淼夜。
淼夜喘口气,端坐好,想到刚才深入骨髓的痛,不禁有些怯怯,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指,却一时不敢碰那盒子。倾城握住她另一只手,微笑,“有我在。”
轻若飘雪的三个字,缓缓落进淼夜心底,像得到了莫大的依靠,淼夜忽觉胆怯什么的一扫而光。
细致的指尖才碰到盒子,盖子吱的一声自己打开了。
红色丝绒之上有一块五角形状的黄色石头,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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