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同人)[海贼王]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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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红发是四皇，也有自己海贼团的利益所在。……四皇是种荣耀，也是莫大的负担。”

“不管如何总归要试试。”黛安娜下了决心，“即使他不出手，摆出在爱德华叔叔这边的架势就足以给予海军足够的威慑了。伊蒂丝，帮我拿一下电话虫。”

伊蒂丝找了电话虫递过去，而后看黛安娜拔通了电话，“喂，香克斯哥哥么？”

香克斯的回答令两人的心同时堕入谷底。

“如果黛安娜是要说艾斯的话，这件事你没有插手的余地。”

那是毫不留情的话语。

“艾斯是我弟弟！”黛安娜近乎低吼着说道。

似被她激动的情绪震到，香克斯过了好久才说道，“正因为艾斯是罗杰船长的儿子，而你只是女儿，身体又被废掉。”很不像他本人风格的话语，每一句都如一柄利剑一般。此刻的他是红发，而不是香克斯。

“可白胡子不能死……否则这个时代会完全暴走的。”黛安娜的声音有些无力。

“新的时代终会来临，黛安娜。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去避免这样的结果。”

“你没有，凭你四皇的威信如果你加入战争完全可以……”

“黛安娜，我是香克斯，可同时我也是红发，是四皇。”香克斯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倦意，“你应该明白的。”

黛安娜沉默了好久，然后说道，“我可以利用我的身份召集海贼参与战争，你会帮我的对吧……”

“我不会帮你，”香克斯说得很冷酷，“如果你这样做了，海军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还有一直在庇佑你的米霍克。”

黛安娜沉默。

香克斯的语气柔和了不少，“无论怎样，白胡子的死已成必然。如果你要行动，你必须确定艾斯会活下来，白胡子既然已经保护了艾斯这么多年，这意味着他认为艾斯会是新的时代。正如我曾经将我的手臂赌在了新时代上，白胡子也将以他的生命去推动新时代的来临。既然他已经有了觉悟，你所做的只能捍卫他的决定。”

“我知道了。但我不会放弃。”黛安娜说道，“我还想见你。”

香克斯沉默了一会儿，“好。”

黛安娜放下电话虫，背对着伊蒂丝轻轻地说道，“抱歉，伊蒂丝。”

然后她感觉到来自身后的狂暴气息。是伊蒂丝。

霸气四溢中，伊蒂丝乱舞的红发遮掩的面容无比冰冷，然后她淡淡地问道：“娜娜，红发的意思是，老爹必须死，而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是让艾斯会活下来，对么？”

“……嗯。”

“这就是所谓的新时代么？用老爹的生命换来的新时代？”

“也许。”

“为什么？先是红发的手臂，然后是老爹的生命，这究竟是——为什么！”伊蒂丝已经歇斯底里了。

“这就是所谓的，责任。”黛安娜闭上眼，声音轻柔，“阿伊，你要坚强。说不定有那么一天，我也突然死了呢。”

“不可能！”

“……”

“如果最后的结局当真如香克斯所说的话，”伊蒂丝的声音里有着刻骨的恨意，“我才不管新时代还是什么，如果新时代让我父亲死去，我就亲手抹杀名为波特卡尔斯·D·艾斯的新时代！”

“阿伊……”黛安娜此刻难以说出什么安慰话，只好牢牢地握紧她的手，和她拥抱，“不要那样想，一切会好起来的，我会说服香克斯哥哥的。”

*

然后，最后的希望破灭。

香克斯最终只答应了在战争应该结束的时候他会出现，然后将黛安娜强行留在了红发海贼团。

伊蒂丝告别雷德佛斯号，一个人踏上前往海军总部的旅途，而与此同时白胡子海贼团召集麾下海贼团，向着海军总部进发。

“伊蒂丝，不要和海军总部三大将战斗，如果你要牵扯战力最好以七武海为对手，比如米霍克，他会留手的，如果能牵扯住他对战场所起的作用也是十分关键。”

“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的实力很强，且走的是控制路线，如果遇到他且不敌你就告诉他你是我的朋友。”

“女帝汉库克的实力应该不如你，但她对海军也没多少好感，所以遇到她你也不必战斗，直接避开就好，或将她引到海军较多的地方让她放出必杀也可以。”

“熊的力量和你恰好有些冲突，如果战斗起来你们俩应该会成胶着态势……但你必须保存实力，密切关注黑胡子海贼团的动向……”

“还有……”

黛安娜交代了很多很多东西，而本没有多少耐心的伊蒂丝也一一记下。

然后两人拥抱告别，彻底走上两条不同的道路。

“你决定了？”香克斯站在他身后的甲板上，红发在风中潇洒地飞扬。

“嗯。也许我早该如此的。”背对着香克斯，黛安娜的声音有些飘渺，“我不能一直放任自己。”

香克斯静了静，说道，“米霍克会难过的。”

“我知道。”

“你也会难过的。”

“我知道，”黛安娜轻轻笑了笑，按上了自己心脏的部位，“现在这里好痛好痛啊，香克斯。”

香克斯闭上了眼，并没有说安慰的话，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不过，这是我活该。”黛安娜这样淡淡地说了句，“说到底最后还是要麻烦香克斯的。”

“我本来就是海贼啊。”香克斯笑了起来，“还有，要叫‘哥哥’。”

解释：
这里黛安娜已经决定向世界正式表明自己的立场，即站在海贼一边。
这样海军是不会放过她的，而鹰眼身为七武海也不能再继续庇佑她。
其实她这样做在某种程度上是背叛了鹰眼，因为这个世界不仅仅有爱情，鹰眼也不会为了爱情而放弃一切那种。
然后海军会追杀神马的，故黛安娜说“说到底最后还是要麻烦香克斯的。”
香克斯笑了起来，“还有，要叫‘哥哥’。”
这里是说香克斯在理智上已经彻底放手了，至于情感上，嘛……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4。旧时代的挽歌


——上章虽然写得很乱但部分段子真心经典。
——ORZ。这章会更乱……。
——重新看了顶上之战的部分，突然发现世界上最强的男人白胡子，睡觉时居然有泡泡耶~


“艾斯，说出你父亲的名字来。”

“我的父亲是白胡子！”

……

“同我们一起发觉此事的白胡子，为了将你培养成下一代海贼王，而将曾经的对手的儿子带到了船上，并且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你。”

“不对！我是为了让老爹成为海贼王才上的那艘船！”

“这样想的只有你自己而已，从那时起我们就不能贸然出手了，因为你一直被白胡子保护着。”

“什么……”

……

看着影视电话虫直播的内容，伊蒂丝摩擦着“赤日”的刀柄，嘴角不禁流泻出冷笑。

原来是这样啊，连她也被老爹蒙在鼓里呢。一直以为自己和艾斯的感情无比纯粹，也一直以让老爹成为海贼王为目标而变强着，战斗着，原来真想竟是如此。

有一瞬间的破灭感。此刻在看艾斯惊讶的表情，伊蒂丝的目光不禁多了丝嘲讽。

艾斯，你要我如何像从前一般待你。

*

蓝白相接的海军旗在猎猎飞扬，背负着正义的海军们握紧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从最高处鸟瞰，密密麻麻的海军布满了整个港湾，一座座炮台在日光下闪烁着阴冷的气息。

最高处是可以看到全景的处刑台，佛之战国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而在他身边，艾斯以屈辱的姿势被束缚，也被强迫性地看着这一切。下面些是海军最高战力三大将，接着便是王下七武海以及高大的巨人族。

风，停了。

“好安静。”王下七武海之女帝汉库克轻轻地说道。

“静到有些不自然。”多弗朗明哥的笑容依旧嚣张肆意。

突兀间——

“啊，来了！”

“全员摆好战斗架势！”

港湾外的不远处黑压压地出现一大批海贼船的影子，随风招展的骷髅旗绷紧了海军的神经。

尽管佛之战国敏锐的发觉了情况的不对而下达待命指令，但白胡子主舰从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港外内部。

“那，那是一番队队长，马尔科。”用望远镜监视的海军声音带着颤抖，在他的视线里马尔科表情懒散地叉着腰站在甲板上，紫色的外套随风飘扬，露出上身巨大的刺青来。虽然只是懒散的姿势，但只是一眼便让人胆寒。

“十四名队长都在……”另一个海军接着报告。

“还有焰女伊蒂丝……那无上大快刀十二工之‘赤日’，没错就是白胡子海贼团第一剑客焰女！”

沉重的脚步声让一切声音静了下来，一时间整个港湾内鸦雀无声，只能听到来自莫比迪克号上沉重的脚步声。是白胡子。

他一步步走上莫比迪克号的甲板，然后对着严阵以待的海军露出个嚣张至极的笑，“几十年不见了，战国。”

“白胡子……”战国喃喃自语。

白胡子大笑起来，“我心爱的儿子，没什么事吧。”

面对这一幕艾斯显然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本就是聪慧的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然后他近乎嘶吼道，“我无视大家的忠告擅自跑了出来，大家为什么还要来救我啊！都是因为我的任性才弄成这样！”

“不，”白胡子闭上眼，声音低沉，“是我叫你过去的啊，儿子。”

——如此的纵容。

“你们为什么要叫那个家伙老爹？”

“因为他称呼我们为儿子，因为我们是被世界讨厌的人。真高兴啊，仅仅是只言片语而已……也令人高兴。”彼时马尔科灿烂的笑容还在记忆中熠熠发光，眼前的白胡子在漫天烽火中傲立的身影也无比的清晰，双方都安静地看着对方，这场战争的背景似乎也变得柔和和平静。

“撒谎！您那时不是阻止我了么？而我却……”

“是我说让你去的！”白胡子打断他的话，“是我说让他去的，对吧，马尔科。”

“啊，我也听到了。”马尔科睁开眼，神色认真了不少，“让你受了不少苦啊，艾斯。”顿了顿，他提高了声音，“这片大海上应该谁都知道吧，对我们的同伴出手，会有怎样的后果——我们不会让任何伤害你的家伙活下去的，艾斯！”

“等着我们来救你，艾斯！”

“哦——！！！”

三言两语便激起士气，马尔科懒散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绝不容小视的海贼之心。

站在白胡子身边的伊蒂丝闭上了眼，不知为何，在听了佛之战国的那些话后，这时她所感到的只有讽刺而已。

海军一方的高台上，多弗朗明哥别有深意地说道，“你又打算做旁观者么，鹰眼，不过只是来打发时间的吧，像以往那样。”

鹰眼的表情依旧冷漠，连一丝也没有动过。

“……随你好了。”多弗朗明哥显然对已经老僧入定的鹰眼感到无奈，他想了想不怀好意地笑了，“果然只有那位公主大人才能使你有感情波动啊。”

鹰眼冷冷地掷过去一瞥，那双以犀利著称的金眸令多弗朗明哥微微挑眉，被对方这样看着浑身上下便不觉疯狂叫嚣起危险的气息来，这样想着，多弗朗明哥笑得更加猖狂。

而此刻白胡子所引发的海啸已经开始，普通海军惊恐地握住了武器，但却无人后退。

“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啊，不愧是传说中的怪物。”多弗朗明哥一脸狂热的赞叹。

而后青稚库赞出手，随着“冰河时代”的怒吼，呈高屋建瓴之势的海浪只是片刻便被冰封，目睹着一切的普通海军有的竟坐在了地上，劫后余生之感令他们对这场战争有了新的认识。这是世界上最顶尖的战争，毫无疑问。

“青稚，你这小鬼……”白胡子低沉的声音带着十足的震慑。

青稚一扬眉，手上幻化出两只冰矛，直接掷向莫比迪克号。

出手的是伊蒂丝，“赤日”出鞘，红光飞扬间冰矛已经被击碎，而后她足尖点地飞跃到半空，“赤日”拖着长长的红色流光横劈向青稚，此招之强令青稚不得不断开对海啸的控制而专心对敌，但伊蒂丝唇角一勾，却是向海军阵地挥了一刀，借助反冲力将几片半冰封的海浪表层的冰劈碎，海浪以巨大的势能以滔天之势携着风声狠狠砸下，一小块海军阵地顿时失守。

“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焰女。”青稚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愤怒，寒气缭绕间他已然掷出了数根冰矛。

伊蒂丝挥动“赤日”将冰矛击得粉碎，然后借助反冲力又落回了莫比迪克号，青稚追击而来却被白胡子一斧头直接砸到了海里，颇为狼狈的模样另伊蒂丝嘴角微扬，小人得志地冲着青稚笑了起来，“你来啊来啊，我有老爹撑腰的有本事你继续啊……”话还没说完便被白胡子直接冲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她捂着脑袋蹲甲板上默默哭泣中。

青稚被击落到海里后立刻将港内的海冰封起来，趁着海贼船都被固定住不能行动的时机，海军疯狂地开始炮击。看着莫比迪克号不住的受损，伊蒂丝的心不禁被揪起，莫比迪克号不仅仅是艘船，她更承载了她的信仰，她在上面留下了多少快乐的回忆，而今却被炮火一寸寸吞噬。

而战争已经开始。

炮火阻挡不了蜂拥而至的海贼们，惨烈至极的肉搏战正式开始，其中大放异彩得当属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们了。

而王下七武海那里，鹰眼终于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顷刻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那个反复无常的鹰眼，看来也有心要战斗了啊。”赤犬萨卡斯基微微扬眉。

“怎么，你要出手了么？”多弗朗明哥饶有兴趣地发问。

“我在估算，”那双金眸微敛去震慑人心的寒光，“看似很近了，那个男人距离我们真正的距离。”

就算是相当的高手，只是看到他的眼睛就会战栗，因恐惧而不能动弹。不愧是鹰眼，形容的真是恰如其分。——女帝汉库克。

鹰眼缓缓伸出手握住黑刀夜的刀柄，随着“铮”细微的出鞘声，他优雅而有力地凌空挥下一刀，深绿色的芒夹杂着滔天之势向莫比迪克号席卷。

世界第一斩击。

在绿色光芒即将吞噬莫比迪克号的那一瞬间，一直在白胡子身后站着的伊蒂丝终于再次出手。

红光与绿光交缠在一起，飞溅出毁天灭地的刀气来。

“轰——”

“伊蒂丝的实力又提升了。”乔兹感慨般的说道，“我只能看到那一瞬她挥了十九下‘赤日’。”

“我看到三十下。”马尔科耸肩，“比斯塔你呢？”

“四十一下。”比斯塔抚摸着胡须说道，“恐怕还有更多。”

一瞬间挥了四十九下刀，实力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鹰眼这样想到，然后回到了座位上，虽然这种程度对自己还不够，但毕竟答应过黛安娜的。

*

“我的死那意味着什么，我最清楚。既然如此，我一定要见证你，我的孩子们的光明未来，否则我怎么能死呢？”

*

“好好听着，白胡子海贼团，现在我要下达的是最后的船长的命令。我要在这里和你们道别，全员都活下来，平安地回到新世界去。”背对着海贼们的白胡子的背影高大而伟岸。

一片寂静。

“老爹，你打算死在这里么？”一名海贼终于忍不住大声发问。

“我是时代的残党，新时代里没有能载我的船。”

挥刀，将自己和其他海贼完全隔离开。

微微扬起的嘴角以及释然的目光。

最后想起的是那晴朗的天空下随波漂浮的莫比迪克号，碰撞的杯子，飞溅的酒水，众人的欢声笑语。

在硝烟中飘拂的白胡子海贼团旗帜终于残损不堪，被卷入空气中撕得粉碎。

再见，白胡子海贼团。

再见，孩子们。

再见，新时代。

“这真是一个漫长的旅程啊，来做个了断吧，海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