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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或有长青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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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与盗跖的谈话简短得不似他的风格,但我明白其中的厉害。
  鸩羽千夜,我还真是从未料想过这至毒的奇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加一章么么哒,给自己奖条烧鱼

  ☆、银朱

  
  毒鸟食蛇,即为鸩。其羽画处,色味不变。
  鸩羽千夜历经一千个黑夜精炼而成,制毒期间不得与阳光接触。一千个晚上过去之后,若将其滴入水中,它的毒性潜伏在黑夜,而天亮日出的第一缕阳光射入,它的毒性将骤起。
  随着天色渐亮太阳升高,鸩羽千夜的毒气会遍布机关城的每一个角落。“日当正,屠尽城”,墨家防不胜防,流沙一举,便可直插墨家心脏。
  流沙刺客团的招数还真是可怖。
  现在唯一安全的地方应该只剩下与室外相隔、空间相对封闭的墨核密室。往墨核方向经过回廊时,正看见前方不远处的高月和项氏少年。
  他们两人也看见我,不过碍于情况紧急不能呼应。
  毒气充斥在回廊上,四周草木尽数枯黄萎败。在这处地方值岗的弟子全部倒地陷入晕沉,而此刻有人身披斗篷正从近处行来。
  我在远处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先伪装隐蔽起来。高月自然是明白这个墨家暗语的,她拉着少年躺下,小心不发出任何声响。
  看见他们二人准备妥当,我也躺就于地,顺势以身旁几位墨家弟子的身体遮掩起来。身子斜歪在扶栏一侧,从间隙间看向他们的方向。
  来人定是墨玉麒麟。
  只见他确认地上墨家弟子全然无知觉之后便往前踏过,这个距离,已经快要靠近高月他们了。
  墨玉麒麟停住脚步,似乎在确定什么,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见他弯下的黑色背影。但他很快又重新迈开脚步,我看着他身上黑色的鳞甲消失,慢慢变成了一个墨家弟子的模样。
  “高月姑娘。” 我上前扶起因避免被发现屏气而咳嗽不止的她,又看向项氏少年。
  黛蓝衣饰的少年额上束有玉石额饰,眉眼清透却不轻浮,眉宇开阔,英气非凡。在远处时我不曾留意,现下近看了才注意到他紫檀色眸中似有疑惑和警惕,他插身立于高月身前,不露声色。
  “我是从事部的宁术。高月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你。”少女的声线婉转,“你是负责守卫天明和盖先生住处附近的墨家弟子吧,我见过你的。”
  那少年听见高月的话并未卸下了防备,他想了想,“现在周围毒气弥漫,熟悉那边的情况可以缩短我们寻找天明的时间,麻烦请宁姑娘带我们去找一个朋友。”
  “好的。”我答应下来,“墨家弟子均已在头领的带领下前往暂避于墨核,找到天明之后我们需要抓紧时间赶上他们。”
  话毕,身后突然传来冷声问道,“你为什么在这?”
  “蓉姑娘你终于赶到了!”项氏少年说道。
  端木蓉立于身后,面上毫无波澜,但语气之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疑问,还有质问。为什么在这?这句话实际上真正想要问的,是我为何能在毒气之下依旧不受影响。不同于高月他们面上戴着浸过百草药汁的幽兰丝巾,如果没有盗跖事先一步给我的百草丹,此刻我也确实不能出现在这里。
  确切地说,我很可能会在墨玉麒麟的麒麟刺下死去。
  我的解释似乎并未让端木蓉解除戒心,比较项氏少年灵敏的第一直觉,端木蓉对我的怀疑或许还要从上次在炼剑池与我体内真气相接数起。也许就在那个时候,我的身份已经被觉察出了破绽。
  端木蓉将百草丹递给他们,“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高月面上显出焦急之态,“蓉姐姐,快去救天明他们。他们没有百草丹御毒,会不会……”
  端木蓉神色中有些许为难,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点头应下。“敌人通过中央水池下毒,从而污染整座机关城。这□□受光照,则威力瞬间增强千倍百倍,但是中毒的人并不会马上死去,而是陷入一种僵死状态,如果在十二时辰内没有得到解药,将永远无法醒来。”
  她转身面向我,“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天明和……他们,然后撤退到墨核密室,与他人汇合。”
  石室内盖聂的声音低沉平稳,隔着石壁回应端木蓉的询问后告诉我们天明已经从窗外山壁的方向爬往回廊。
  闻言我心里一惊,我对这处地方一向了解。平日明烛也对此多些留意,如果记忆不出错,绝壁与回廊之间会有一处机关陷阱。这处陷阱设置极为隐蔽,就是用以阻止敌人经此潜入机关城!
  天明这少年必须活着!
  心思还在盘算,脚步便挪动开来。此时此刻,端木蓉和高月他们并未注意我的方向,这也是我能凝聚真气于脚上,借助对回廊地形的了解迅速赶至的原因。
  天明现在应该还在绝壁上!
  我扳动回廊之前的机关巨闸沉闷地震响,将与盖聂所在石室通往这里的就近通道关闭。现在机关城正处于混乱,城内机关失去控制的人往往会出现失灵状况,如此以来他们绕着远路,我自由行动的时间就会延长一倍。
  从回廊探身望去,绝壁之间攀爬的就是我要寻找的少年。
  “天明!”我用力呼喊,声音顷刻被绝壁环构的空谷吞没。庆幸的是,少年听见了我的声音。
  天明抬起头,脸上的害怕并没有被惯性的傻笑完全遮挡下去,“宁姐姐,你等等,我很快——啊啊啊啊!”
  少年的话说到一半,手中牵拉的藤蔓在重量的拖延下断裂,整个人向下跌去。
  从谷中传来的风空洞如吼,乌发飞扬,额前发丝被风撩起又打落,被薄汗粘在面上。
  “你……”
  天明抬头看我,他现在整个身体已经悬空,我所能抓住的只有一只早被藤蔓枝磨破又被汗湿得滑腻的手。而我此刻也顾不得离得愈发靠近的脚步声,右手拉着天明,我左手在两股藤蔓上勉强绕了一圈,使它在腕背处形成圈索。
  “天明,”我深吸一口气,只感觉腹内瞬间充盈的凉气让自己跃下阑干时的眩晕感减去几分,但这样的清醒让手上传来的疼痛更加如石磨砺。
  “在接近回廊西面的峻石后暗藏了机关,你拉着这藤蔓借力上蹬必须躲开它!你明白了吗?!”
  “我,我不太清楚。那,那你呢?”
  越是紧张的时刻,耳中所能听见的杂音却更加清晰。本应轻若鸿毛,却能如雷贯耳。风从深底的游响,藤蔓茎皮的破裂,由远及近的脚步,城内骤起的混乱……
  最后的记忆,是我在气力将尽之时全力贯入的动作将天明上提一掷。他于上方抓住藤蔓时回头的一瞬,我与他手间相隔的藤蔓终于断开,失重之下紧缠的青色藤条在腕上松开,阳光如火,灼痛了视线。
  ……………………………………………………………………………………………………………
  一旦跻身在这个时代的上流,你必须做好无法全身而退的准备。
  世间博生万物,我们在意的往往都是或美丽、或高广之物,它们借此赢得青睐和荣宠生计不忧。但是,苍黄幻化,大局替更,到最后能存活下来的却来自最是黑暗阴潮的地方。它们习惯于草涧间、石崖上、低洼里,便是污脏之处,也能发出新生。
  笼中的金丝雀永远不会明白夜鸦争夺腐肉的意义。是生存,是弱肉强食,为了一口在它们眼中弃之当然的腥臭烂糜,都要抢得头破血流。
  这些话中道理我一直不太清楚,或许他告诉我时我尚且年幼,也或许他讲的太过深奥。
  不过未负了他的教诲,我始终还是把其中道理明白得彻头彻尾。当然,是在亲手杀死他之后。
  我不记得自己的来历,生活对于我而言无非是从街头捡食至巷尾。见到他的那一日,我像往日一样被几个街头痞子围堵于僻静处。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我缩在墙根不哭不闹,因为心里知道,想我这样脏兮兮的乞儿是不会有人注意到,即便注意到了,也不值得他们高抬贵手。
  围住我的那几人是城内出名的痞子,他们将手放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我垂着头,抱膝蹲着,无悲无泣。
  目光紧盯的地面忽然落下一只手臂,这手臂上挂着半幅破开的衣袖,至地的瞬间血如雨下。
  我仰头,看见逃窜如鼠的几人,还有他。
  他的打扮很普通,麻布衣裳,箬笠遮面。只是右手上的剑闪着寒光,有鲜血顺着一刃滑落。
  收剑入鞘,他转身就要离开。我迅速起身拉着他的衣角,说:“你为什么帮我?”
  面对他的不予回应,我告诉他有两个选择:第一,我不喜欢欠人情,他既然帮了我我就会偿还。我所有的身家就是我这个人,他可以把我这个身子要去。
  他似乎觉得有些可笑,但终于开口沙哑道,“第二是什么?”
  我说,“那我就再多欠你些人情。你教我本事,我跟着你走,等以后我会把这笔账算清楚,不会让你吃亏。”
  一板一眼,我说的认真,他听的沉默。
  “你想我教你本事?”沙哑的声音笑起来意外的好听,像是蒙在牛皮鼓里的沙锤轻响。“你想学杀人的本事?”
  毫无疑问,他选择了第二个偿还人情的方式。似乎我对他列举要求是无稽之谈,但是人的心思总是世界上最难测的,他大可不对我有所理会。同样的,一时兴起接受我的条件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从没有问过他的名字,跟着他行走的不单单是江湖,他有半只足涉进了官官勾当。据说,他后颈上刺有的一只蜘蛛图样就是隶属于那个神秘组织罗网的标志。
  蜘蛛,形虽小,却有剧毒。织网待命,便是他的职责。
  这样的蜘蛛遍布在每一个角落。
  他死在我跟随他的第三年之后。那一天,白雪皑皑,纷飞交织。
  另外一个罗网杀手找到他要与他比试。那个人很年轻,剑上的速度快剑势汹急。我躲在树后看着两人的身形。进退与闪避都是要牢记的诀窍。
  这场比试的奖励是对手的项上人头。他瘫倒在地,鲜血铺就。另一人亦深受重伤,但仍旧以剑支撑,欲速求他的头颅。
  那人的眼里有渗出的红色,但是淹没不了露出的狂喜。我提起那颗头颅,仔细端详并得出结论。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在脖颈处纹上蜘蛛了!”我将头颅掷于他身旁,头领在雪地上翻滚停下,露出刺青图样的一面。“这样你们杀死对方后拿去邀功进位时就有了凭证。”
  他咳嗽了一声,血沫子就从口角溢出。我走近他,俯身替他擦干净,“你伤至于此,是再无可能受命在罗网手下。”
  他的神色安详,沉默和初遇时一样。
  “欠你的情看来是还不上了,既然还不上,你不妨再借我一个好不好?”
  利而薄的短刀划破颈椎之间是无需费太多力的,他的血已经从四肢躯干流走了太多,以至于砍下头颅之后切面间只微弱地跳出几股血流,然后就和他的气息一样,消失透彻。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么么哒,,,好孤单

  ☆、黄栌

  
  我将他的身体埋在雪里,那柄剑就斜插入他身旁。他是行走江湖的人,生前人不离剑,只愿死后亦能有剑相随。
  提着二人的头颅,我一步一步踏过雪地。这条路我郑重其事地走过,深雪之上只有一排脚印。最后回头的一眼,绝不是对未来将要面对的心生胆怯或是迟疑退缩,而是将他永远留在记忆里。
  罗网组织的蜘蛛在天下广布丝网,很快的,就如我预料的那样将我纳入其中。
  丁酉下级三等是一个很低的排名,这样想着,后颈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洋苏木制成的墨色点在针尖,被带入留在皮下。这阵阵的刺痛其实并不是很疼,只是一针一针细数落下,不知怎么回事就像刺进心里。这样空落落的感觉,让人禁不住掉眼泪。
  …………………………………………………………………………………………………………………………
  在罗网,没有人知道别人的名字,我们在意的只是他们的排位。作为最庞大和可怕的杀手组织,每一天都会有逃命死囚和流亡剑客的加入和重整。任务之外,都要接受与死亡擦肩的训练,成者得到进位和殊荣,败者却要自甘或许是失去性命的惩罚。
  一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成长和学会如何让自己更好地活下来,丁酉上级二等,是我现在的排名,这个排名在丁酉之列虽不是最高,但也有举足轻重的分量。
  这段时间,我受大人之命在丞相府秘密收集情报。当然,最适用于我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李斯身旁的杀手。
  造化真是爱作弄人,两旁兼顾还要不露声色。到底,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身份。
  三月,李斯下达给我的密令是渗入墨家机关城。
  我将消息传递出去,外界自有罗网中人负责呈上。看起来监视李斯一事需另有安排,我也无所谓,罗网从来不缺执行命令的人。
  墨家在各地均有隐藏不动的势力,这股势力由墨家巨子率领、七大头领分别负责,与帝国历经多年抗衡。而墨家机关城便是叛逆分子的至关重要的根据地,就像猖獗的土鼠,要想在各处追杀它们,效果往往不佳。直击巢穴,捣除祸害的源头,是根治鼠患的唯一途径。
  墨家的教义是兼天下爱众生,这是他们游说的说题,而在我看来恰恰是混入他们之中的破绽。
  即便是再小心翼翼,面对弱小与低下的人,墨家总秉怀他们不知疲惫的怜悯善心。这,就是他们的弱点。但是面对绝不简单的墨家,想要把自己伪装成足够吸引他们怜悯相助的那类人,我需要一个很长时间的铺垫。
  粗布麻衣是深的蓝色,染得不均匀的地方显得深浅一块。我提了提裙摆,脚上的碎花鞋子形瘦小,穿上去很是不习惯。这样紧的鞋,连走起路来都得几步一停吧。
  长辫简单梳成一束斜搭左侧,便将颈上的刺青掩盖在之下。
  四处都是干黄的庄稼和野草,烈日之下更显得脆弱毫无生气。脚下延伸向前的碎石小路通往的篱笆之后是一户普通农舍。农舍的主人是两位已过天命之年的老者,这些消息的来源是下级几位罗网探子,据他们的消息,两个月之前这家的小儿子已被征随北方修筑一队。
  农舍之上一缕升烟袅袅,是屋内人起火准备饭食。
  我径直走到屋子篱笆前,篱笆并为围拢,像是忘了关上又像本来就不必关上。声音犹豫地开口,“请问,有人在家吗?”
  “谁呀?”
  苍老的声音自屋内传出已经微弱,我模糊听见碗筷触碰的一点脆响后脚步声慢慢移动。
  老妇见我先是一愣,“你是?”
  “您是宁家大娘吗?”我问道,见老妇点头称是后,面上浮现尴尬之色。垂头捏着指尖,“大娘,是,是阿和让我来找你的……”
  阿和是这家小儿子的名字,我神态与称呼上的羞涩皆被老妇看入眼里。她拉着我的手,即便是从屋前到屋内这短短的距离,她的手都没有松开。
  吃饭时她不住往我碗中夹菜,笑说家里没什么好吃的,笑意里有些过意不去的意思。
  我小声告诉她,自己在家中也是吃这些素斋。
  “我很喜欢您做的菜。”将素炒的萝卜丝儿放入口中。没有油气又缺少咸味,萝卜也没有清甜的汁液和细嫩的口感,口中是塞着粗糙无味的菜渣,但是,却不陌生,这毕竟比起我曾经狼吞虎咽入腹的残羹冷饭来说要吃得舒服。
  饭后,我极力收拾着碗筷,宁大娘拗不过我,便先上田里找她的老伴。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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