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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同人)[综名著]让高冷学语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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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最后一根别针的时候,看守又昏过去了。
“小姐,请找点醋来,”高乃里于斯说,“用醋擦他的太阳穴,就会醒过来的。”
不过早已料到的高冷女士没有照医生的吩咐做,她确信格里弗斯完全失掉知觉以后,朝高乃里于斯走过来,根据台词说:
“先生,我们互相帮助吧。”
“美丽的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高乃里于斯问。
“先生,我的意思是说,明天要审问你的那位法官今天已经来同过关你的这间房间的情形;一知道你关在高乃依德维特先生的房间里,他就阴险地笑笑,我怕等着你的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可是,”高乃里于斯问,“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看看那个纹架!”
“可是我没有犯罪呀,”高乃里于斯说。
“吊在那儿的两个血肉模糊的人,难道犯了罪吗?”
“这倒是真的,”高乃里于斯发愁地说。
“再说,”高冷女士照着台词继续说下去,“舆论要把你变成罪人。有罪也好,没有罪也好,你的案子明天审判,后天定罪。眼下处理起来可快着呢。”
“小姐,你说了这些话,结论是什么呢?”
“我的结论是:这儿只有我一个人,我又软弱无力,我爸爸昏了过去,狗套着嘴套,因此呢,没有什么拦着你,不让你逃走。赶快逃吧,这就是我的结论。”
“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有能够救高乃依先生和约翰德维特先生,我很想救你。不过要快;他已经缓过气来了。再过一分钟,他就要睁开眼睛,到那时候可就太晚了。你还犹豫吗?”
事实上,高乃里于斯一动不动地站着望高冷女士,倒好像他望着她的人,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
“你不明白吗?”高冷女士用不符合她性格的焦急口气问,她分不清她这是在假装还是真心希望他能逃出去。
“不,我明白,”高乃里于斯说;“不过……”
“不过什么?”
“我拒绝。他们会控告你的。”
“那有什么关系?”
“谢谢你,我的孩子,”高乃里于斯回答;“我还是留下吧。”
“你留下!天呐!天呐!”
高冷女士还没有说出更多同情高乃里于斯的台词,看守醒过来了。
“嘿!”他叫道,“你们在说什么?”
“别激动!”高乃里于斯露出和善的微笑,说:“对骨折来说,最忌的就是生气。”
接着他悄悄地对高冷女士说:
“我的孩子,我没有罪,我要以一个没有罪的人应有的镇静和从容的态度等待我的法官。”
“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为什么?”
“不能让我爸爸疑心我们俩谈过话。”
“那有什么害处?”
“有什么害处?他会永远不准我再上这儿来。”高冷女士照搬台词,适时说出这句让高乃里于斯心领神会的话。
高乃里于斯听见她对他说的这句天真的心腹话,微微一笑,他觉得在他的不幸之中有了一点幸福的光辉。
“喂!你们俩在那儿叽叽咕咕谈什么?”格里弗斯说,他用左臂托着右臂,站起来。
“没有什么,”高冷女士不慌不忙地回答,“这位先生在关照我,你应该注意些什么。”
“我应该注意些什么!我应该注意些什么!小美人儿,我看你也有应该注意的!”
“注意什么?”
“不准进犯人的房间,要是进来了,也得赶快出去;走,你先走,快走。”
高冷女士和高乃里于斯交换了一个眼色:“你看见了吧!”
高乃里于斯无所谓地笑着耸耸肩。
高冷女士往外走,她不知道高乃里于斯这时对她产生了多大的好感,她现在真恨不得马上返回时空管理局将不得更改命运轨迹这一条法则给免除。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第二天庭审,高乃里于斯。凡。拜尔勒被判处死刑。
书记官到牢房里来向他宣读判词。
格里弗斯由于骨折引起高烧,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他的钥匙交给他的一个助理看守。高冷女士跟着把书记官带进牢房的助理看守来了。
高乃里于斯听宣判时的表情,惊讶的成份多于悲哀的成份。
书记官读完判词以后,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说实在的,我没有什么要说,”他回答,“不过我得承认:在一个谨慎的人为了避免犯法而预料到的所有死罪原因中,我从来还没有想到会有这一个。”
书记官听了这个答复,带着像他这样的公务人员对各类要犯常有的尊重态度,朝高乃里于斯鞠了一个躬。在他正要走的时候,高乃里于斯问:
“书记官先生,顺便问一声,这件事定在哪一天?”
“就在今天,”书记官回答,犯人的镇静态度弄得他有点不知所措。
“还有,”高乃里于斯继续问,“几点钟执行?”
“中午十二点,先生。”
“见鬼!”高乃里于斯说,“我好像在二十分钟以前就听见敲十点,我没有多少时间好浪费了。”
“是的,为了和上帝和解,”书记官向他一躬到地,说,“你可以随便要求哪一位神父。”
说着他一步步退了出去;助理看守刚要把高乃里于斯的牢门锁上,跟他走,这时有一条雪自的胳膊伸到他和沉重的牢门中间。
高乃里于斯只看见一顶镶了白花边耳遮的金帽子,美丽的弗里斯姑娘们常戴的那种帽子;他只听见有人在和助理看守耳语。助理看守把那一大串钥匙交到伸在他面前的白手上,然后走下几级梯级,在半楼梯上坐下,就这样楼梯上面由他看守,下面由狗看守。
金帽子转了过来,高乃里于斯这才看见属于萝莎的忧郁的脸和蓝色大眼睛。
高冷女士真不知道该不该照着剧本把台词说下去。
她想联系时空管理局,放弃这个任务。
可是她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糟糕的情绪泄露在脸上,高乃里于斯以为她在为他担忧。
“美丽的姑娘,你希望我做什么呢?我可以告诉你,从此以后,我对什么都无能为力了。”
“不,为你,我能为你做什么?”
高冷女士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坦坦荡荡,毫无生命受到胁迫的惧色。
“我?一个只剩下一个钟头的人,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别人向你提的神父呢?”
“我一生敬奉上帝,萝莎。我敬奉他的功绩,感谢他的圣意。上帝不可能有什么好反对我的。因此,我不想请你去找神父。萝莎,我最后的一个念头,跟上帝的荣耀有关。亲爱的,我请求你帮助我把这个念头变成事实。”
“你说吧!”
“把你美丽的手给我,答应我不要笑,我的孩子。”
“笑!”高冷女士因为难以克制情绪,嚷道,“这种时候还笑!”
“我望过你,萝莎,用我的肉体的眼睛,也用我的灵魂的眼睛望过你。我从没有见过比你更美丽的女人,比你的灵魂更纯洁的灵魂;如果从现在起我不再望你,请你原谅,那是因为在我离开尘世的时候,不愿再有什么留恋。”
高冷女士听到这话时,很别扭,但是高乃里于斯说得太诚恳,减轻了她的别扭,突然,她打了个寒噤。布依坦霍夫监狱的钟楼上的钟打了十一下。
高乃里于斯明白她在想什么。
“对,对,我们得赶快了,”他说,“你想得对,萝莎。”
他从怀里掏出包着三个球根的那个纸包。原来他在不再有被搜查的危险的时候,已经又把它放到怀里了。
“美丽的朋友,”他说,“我非常爱花。那是因为我当时还不知道除了花以外,还有别的可以爱。”
高冷女士实在觉得难为情,她微微侧头想要避开他的眼睛。
“啊!别脸红,萝莎,哪怕我向你宣布我的爱情,也别回过头去。可怜的孩子,那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再过六十分钟,布依坦霍夫广场上的那件利器就要和我的愚勇较量较量了。萝莎,我以前只爱花,我已经找到,至少我相信我已经找到大黑郁金香的秘密,这种花大家都认为不可能种出。你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哈勒姆园艺协会提出十万弗罗林作为奖金。这十万弗罗林——老天知道,我惋惜的并不是这十万弗罗林,——就在我这个纸包里;它里面包着的这三个球根就可以得到这十万弗罗林。你可以把它们拿去,萝莎,因为我把它们送给你了。”
“高乃里于斯先生!”
“啊!你可以把它们拿去,萝莎;你不会损害到别人,我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孤零零的;我的父母早已去世;我没有兄弟,也没有姊妹;我从来没有想到用爱情来爱任何人,如果有谁想到爱我,我也不知道。况且,你也看得很清楚,萝莎,没有人关心我,不然在这时候,就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在牢房里安慰我,帮助我。”
“先生,十万弗罗林!……”
“啊!让我们正经地谈谈,亲爱的孩子,”高乃里于斯说,“这十万弗罗林是一笔很可观的嫁妆,和你的美丽也相配;你一定能得到十万弗罗林,因为我对我的球根完全有把握。因此,你一定能得到,亲爱的萝莎,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嫁给一个你会爱的、也会像我爱我的花一样爱你的、正直的年轻人。别打断我的话,萝莎;我已经只剩下几分钟了……”
高乃里于斯此时露出的大无畏和无私关怀的神情打动了一直沉浸在剧本演说中的高冷女士。
她的目光闪动起来,眼眶里起了雾。
高乃里于斯握住她的手,安慰她。
“听我说,”他继续说下去,“你必须这样办。上多德雷赫特我的花园里去取泥土。问我的园丁皮特吕依斯汉姆要第六号花坛的肥土;你用一个很深的栽培箱把这三个球根种在肥土里。明年五月,也就是说七个月以后,它们就会开花;等你看到花梗上有花了,可得小心,晚上不能吹风,白天不能晒太阳。一定会开黑花,我完全有把握。然后你去通知哈勒姆协会的主席。他会召集会议,证实花的颜色,那十万弗罗林就归你了。”
高冷女士深深地叹了口气。
“现在,”高乃里于斯继续说下去,擦掉一滴在眼皮边上颤动着的眼泪,他的这滴眼泪流出来,倒不是为了他即将失去的生命,而是为了这朵他看不到的奇异的黑郁金香花。“我什么也不希望了,仅仅希望这朵郁金香能够叫‘Rosa Barleonsis’(萝莎-拜尔勒氏),也就是说,它同时叫你我两人的名字;当然,你不懂拉丁文,说不定会把这个名字忘掉,去给我找支铅笔,找张纸,让我给你写下来。”
高冷女士递给他一本珠皮面的书,封面上印着“高维”两个字。
“这是什么?”高乃里于斯问。
“唉!”高冷女士回答,“这是你可怜的教父高乃依德维特的《圣经》。”
高乃里于斯接过《圣经》来,虔诚地吻了一下。
“我用什么写呢?”他问。
“这本《圣经》里夹着一支铅笔,”高冷女士说,“在里面,是我把它夹在里面的。”
这支铅笔就是约翰德维特借给他哥哥用过,后来忘了收回的那支。
高乃里于斯拿起铅笔,在第二页上(因为第一页,我们一定还记得,已经撕掉了),跟他的教父一样,在临死前,用同样坚定的手写道:
一六七二年八月二十三日,在将要把我的无辜的灵魂在断头台上交还上帝的时侯,我将我世间剩下的唯一财物赠给萝莎格里弗斯,因为其余的财物都已经充公了。我是说,我将三个球根赠给萝莎格里弗斯。我深信这三个球根在明年五月会开出大黑郁金香花,得到哈勒姆协会提出的十万弗罗林奖金。我希望她做我唯一的继承人,代我领取这十万弗罗林;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她嫁一个年龄跟我相仿的、会爱她、她也会爱的年轻人,并且给这个成为新品种的黑郁金香起名为Rosa Barleonsis,也就是说,把她和我两人的名字合起来。
愿上帝赐我恩典,赐她健康!
高乃里于斯望拜尔勒
然后,他把《圣经》还给高冷女士,说
“看看。”
“唉!”高冷女士心中酸涩,她沉吟了片刻,说,“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不识字。”
高乃里于斯于是把他刚写的遗嘱念给高冷女士听。正像她从小说里了解到的那样。
“你接受我的条件吗?”高乃里于斯带着忧郁的笑容问,同时吻了吻高冷女士的指尖。
高冷女士猛地缩回,像受惊的小动物那般。高冷女士还从未和男士亲近过。
“啊!我不能,先生,”她由于高乃里于斯突然的亲密举动,感到既难为情又难以适应,于是说话时结结巴巴。不过,她接来说的话,又如此地让高乃里于斯明白她的心迹。我们可以想见高冷女士的矛盾心情。
“你不能,我的孩子,为什么不能?”
“因为其中有一个条件我不能遵守。”
“哪一个?我还以为我们都已经讲定了呢。”
“你把这十万弗罗林送给我做嫁妆吗?”
“对。”
“而且要我嫁一个我会爱的人吗?”
“当然。”
“好啦!先生,这钱不能归我。我谁也不会爱,我不会嫁人。”
高乃里于斯已经明白面前的美丽姑娘对他的钟情,他的脸愈加忧郁,感叹命运弄人,他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一下这个美丽的姑娘。这时候,在狗叫声中,可以听见楼梯上有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又有其他不祥的声音。
“他们来带你了!”高冷女士焦躁地扭着手说,“你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了吗?”
“我要对你说的是,把你的这三个球根仔细地收好,并且为了我的缘故,照我吩咐去种。永别了,萝莎。”
“啊,好,你交代的事情我都会去做的,你放心吧!”
高冷女士将高乃里于斯的东西捏在手中,她没有照着台词说一句“除了不会嫁人”,在这个时刻,她只希望这个将要去刑场走一遭的高乃里于斯能够在黑郁金香的这件事上放宽心。
高乃里于斯听到的,正是书记官回来带犯人的脚步声。跟在他后面的有刽子手,将在断头台周围把守的士兵,和监狱里跟来看热闹的人。
高乃里于斯既不软弱,也不充好汉,宁可说是把他们当做朋友,而不是当做迫害者来接待。他听任这些人摆布,给了他们在执行职务上的一切方便。
随后,他从装着铁栅的小窗,朝广场上望了一眼,他看到了断头台,和离断头台二十步远的绞架。由于总督的命令,德维特兄弟俩的被侮辱了的尸体已经从纹架上卸下来了。
在应该跟在卫兵后面下楼的时候,高乃里于斯用眼睛寻找萝莎;在剑和长戟后面的高冷女士面色显得苍白,捏着那张救命纸的手颤微微的抖动不止。
当初高乃依德维特曾经那么艰难,忍受了那么大的痛楚,在上面写过几行字;如果高乃里于斯看见这几行字的话,无疑的,这几行字一定会救了一个人的性命和一朵郁金香。
然而,他终归没有看见,而命运的齿轮继续转动。
从监狱门口到断头台的路很短,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这些人喧闹的声音就像死神降临时的最后的狂欢,又好像是在为死神即将盛满献血的酒杯祝酒。
高冷女士转过头,不再看高乃里于斯逐渐靠近断头台的背影。
她知道他最后会平安无事押送另一座监狱,但她实在无法亲眼目睹这个时代的黑色恐怖,无法无动于衷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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