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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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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丑娘子心中,在下是那种人?”
苏苏立刻还嘴道,“哼,在全阳谷县人心中,在未来若干年的所有能读懂汉语的人的心中,你就是这种人!”
西门庆沉默了好久……好久……
终于,他再度说话,“其实,丑娘子,在下来这里是要同你做生意。”

苏苏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却听西门庆悠然道,“在下看过丑娘子做的东西,实在有些意思,京城里的贵妇人已经厌恶了普通的绣裙珠钗。若是将丑娘子所做的这些东西送去卖,说不定能赚不少。当然,送入京城的东西自然不能用那些便宜玩意儿。在下想,要不由在下出珠宝。丑娘子亲手做,但每一件都要做得不相似才行。而后,在下寻渠道将货物拉入京城,定能卖出成本十倍以上的价钱。到时候,除去成本,在下与丑娘子五五分成。如何。”

苏苏听得瞠目结舌。但很快冷静下来一想。西门庆这个想法的确不错,与其拼命熬夜做小东西卖,倒不如做点好东西卖给宫中的贵妇人,一来不那么疲惫,而来收入比现在高很多。只是……
“你不是同情我才这样做的吧?”
“在钱上,在下不会顾及任何情意。这不过是一场生意。”西门庆的回答异常冷静。
苏苏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否是她心中希求的那个答案。

“不过呢,在下认输。”西门庆忽又道,“之前在下说那些话,错了。”
他没有说破,苏苏也没有点破,心中却很是满足。她脑中突然生出一个问题,便问道,“若是你,身上只有十个铜板,又会如何做这桩生意?”

“如若是在下……”
“如何?”
“如若是在下,在下定会花光身上的所有钱财买下尽可能多的面料。”
苏苏一撇嘴,不以为然,“那不就没饭吃了?”
“那又如何?所谓商战,不过如此。不生,也无非是死而已。死了,也就一了百了,那又有何担忧?”

苏苏有些明白西门庆的意思,可这西门庆满口都是死、死的。这让她很好奇,难道西门庆就不信神仙?
“神仙?”西门庆哑然失笑,“在下以前是信的。早晚三支香。可结果呢?险些身首分离。后来,在下不信了。更不信生死轮回,这样,就得到现在的地位。”
心里一阵纠结,苏苏竟然无话可说。这个男人而今心狠手辣到如此,也不是无迹可寻。夜里有些凉,墙角更是冷气逼人,她衣衫单薄,不自觉就倚靠在西门庆身上。

“丑娘子,为何不肯回去?”
“不高兴。我讨厌你做事的方法。”
“原来如此。”西门庆没再问,这让苏苏有些没想到。她觉得自己话说得过分了。

“也不尽是。”苏苏喃喃道,她一时忍不住,决定实话实说,“实际上,最开始是那样想的。”
“而后呢?”西门庆有了兴趣。
对视着他的眼,苏苏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只是想证明,我能活下去。”
西门庆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看着苏苏的眼,他忽垂头笑了。“丑娘子,果真有些奇怪。在下真料不到你下一步又会做何事。”

这算是夸奖她吗?
苏苏不由想。

见她心情似乎好了些,西门庆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轻声问道,“丑娘子为何不问在下这些时日去做何事了?”
“切!还不是玩女人。”
“在下不是说过了,一见到丑娘子……”
挥挥手,苏苏打算西门庆的话,“一见到我你就软了吧!我知道知道。”

在她耳边轻轻哈了一口气,西门庆压低了声音,“是吗,在下可记得上次没有喔。”牵着苏苏的手伸向某个地方,他调笑道,“要不,丑娘子,再试试?”
眼见某色鬼又要犯老毛病了,苏苏赶紧将话题扯回正道,当然,还有自己那只时常触摸20禁的可怜小手。救下可怜的手后,苏苏挤出一个笑容,“那你去干何事了?”

西门庆也未调笑,只是说这几次他一有风吹草动就要去麻烦县太爷,实在是让他有些烦心。所以,“还是要当官才行。”

咦?
苏苏有些没回过神,西门庆的意思是?
他这一次消失,其实是去买官的?
奸商!
苏苏又暗自骂了一声。能给西门庆官做的,自然还是蔡京。这两人勾结的很厉害,但是,如若西门庆对蔡京没了作用……

她又问道,“那你不去做官,来此做何事啊?”
“同你睡觉。”

呃……
还说你不是那种人!!!

苏苏赶紧缩得远远的。同某人在一道,实在得小心再小心。
见她这幅戒严样,西门庆笑得很开心,许久才擦着眼泪道,“在下不过是说睡觉,又没说上你。丑娘子何必这么担心?”等了一会儿,又道,“你不在家中,在下一直睡不着。”
苏苏一愣,心跳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见她没有跳着说不行,西门庆也权当苏苏默认了,靠近她身边,他轻轻将头搁在她膝盖上。“这段时日,真是累死了。”语罢,竟然立刻睡了去。

看着在膝盖上熟睡的西门庆,苏苏心乱如麻,她不想打扰他,也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更不知道明日该如何做。
这个男人……
是她绝对不能去喜欢的人。

她总不能为了这个男人,放弃老妈西门总凤吧?

苏苏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天已大亮,西门庆已不在身边,她睡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从这点看来,大官人还是蛮体贴的是吧?
当然,体贴的前提是苏苏刻意忽略掉松软被子下的自己被剥得七七八八,胸口上,脖子上都有无数草莓印——
但是,她一整夜却啥都没有感觉到的事实……

小屋的桌上堆满了各种绸缎细纱,金银丝线,和流光溢彩的珍珠。西门庆留了一张条子,说东西已备好,若可以的话,苏苏最好十日内就给他交货。

舒了口气,苏苏准备大干一场。

可是这一日,外出的武松回阳谷县了。

这让苏苏有些着慌,她还未想好该如何应对,武松就直接来到苏苏所居住的地方。
看着与之前相比有几分憔悴的武松,苏苏有些自责。算来,她已有近两个月没见到武松,一想到这个男人最初的细心照顾,她就有种负罪的感觉。她又该如何说呢?该如何才能将她同西门庆的关系说清楚?

但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武松已经知晓了一切。

是西门庆亲口告诉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身上的草莓是咋回事捏?大官人将一切告诉武松,究竟是为啥捏?




☆、二十六

见面的地点还在在那片芦苇荡边。芦苇长得很快,上一次来还是轻轻浅浅的颜色,而今就换上一色的翠,想来不待多久,这里就会绽开出满目的白茫茫。

“西门庆那厮什么都告诉武松了。”武松无心景色,他面色阴沉得厉害,甚至将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湖面吹来一阵阵凉风,冷得苏苏连打了好几个寒噤,她看见一只银白色的小鱼跃出水面,又坠了下去。

“上一次别过,武松就再也没有见过姑娘,私以为姑娘已离开阳谷县城。武松愿意相信姑娘,只因为姑娘是外乡人,在武松看来,姑娘总比本县那些任西门马首是瞻的民众来得好,故而愿意将一切都告知姑娘。却不想,苏姑娘竟然是西门那厮身边的人……苏姑娘为何骗武松?”
苏苏被这阵势吓得不知所措,更不知该如何说,她很担心武松会一刀砍了她,但就像西门庆说的,她也不能总这样将事情混下去。
稍作思量,她决定拼了,实话实说。

“其实……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了。”刻意省略了时间机器的事,苏苏将这一切简单化作最两个家族的利益冲突。这样的解释最简单,也最容易理解。
至于武松是否接受,那是他的事情。

“原来如此。”武松紧握的手轻轻松开,脸上不见任何笑容。“武松本以为,阳谷县至少有一个人可以聊聊。”
心一沉,苏苏无话可说,这是她头一次品尝辜负他人信任的滋味。
很不好受。

而气氛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尴尬。

渡过最尴尬的时期,苏苏终于发现一些细微的不对劲,武松在水浒算不上粗人,但怎么也是个有胆识的真汉子,嫉恶如仇,最恨的就是背叛。
既然如此,那他为何在知晓一切后为何不对她动手?
这样的武松,太奇怪了!

就在苏苏满心纠结的时候,武松赫然问道,“苏姑娘没有说实话。姑娘究竟有何难言之隐?”
突如其来的转折让苏苏有些晕乎,她的确没怎么说实话,难道西门庆连时间机器的事都告诉武松了?
她只得如实招了。
可武松依旧苦笑着说她并未对他说实话。
这更让苏苏如坠云雾中。她不知道对武松而言,究竟什么才是实话?她索性听听武松会如何说。

目光深深的望着她,武松的手指温柔得穿过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就像一个梦。“武松知道苏姑娘的苦楚。一切都是西门那厮不好。”

这话该从何说起?

武松说,苏苏为何要做这些事,因为她是被西门庆强迫的。西门庆占有了她,而后更是扣押下她为数不多的家人,强迫她为奴为婢。所以,苏苏不得不帮西门庆。
这就是武松从西门庆口中得到的答案。

苏苏瞠目结舌。

西门庆为何会对武松说这样的胡话?

正想着,武松又将一只手搭在苏苏的肩上,带着有几许傲然的温柔,道,“苏姑娘不用担心,武松定会救姑娘出火海,并照顾姑娘一生一世。”
这男人语言中的恳切让苏苏不忍。
她却在这个时候莫名的想到西门庆,她不傻,更明白西门庆的用心。想来,西门庆是担心事情的真相被武松得知后苏苏被武松一刀砍了,故而才说那些话保护她。 
西门庆的温柔总让苏苏防不胜防。

可是有一点,苏苏却实在搞不懂,武松在被背叛了数次的情况下又如何会这般容易轻信?如若只是用“他直到现在还是喜欢她”这种常见的虐文理由来解释未免显得太过于可笑,也实在是在侮辱武松。
那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苏苏相信西门庆一定还做了什么让武松不得不信的事。

“那你日后打算如何?告官,还是……”她开始尝试问武松日后的打算,并不期待武松的回答。
但武松却异常坦率的将一切直言相告:他还是打算收集西门庆的罪状,并将一切报告给县令,那样,等待西门庆的就将是法律的严惩。
“你就不怕县令是坏人?”
“武松当差许久,也略微知晓大人的秉性,他不是那么见利忘义的人。就算现在是,也是被西门那厮威胁蛊惑的,武松自会帮大人摆脱那一切。毕竟百姓需要一位父母官。”

苏苏没有说话。武松太重视道义,在他心中,世间的一切都是道义的组合体。所以他依旧愿意相信人的良善。他也依旧将一切告诉她,或者因为这人实在是心思单纯,或者,在武松看来,她不过是个被西门庆挟持的弱女子,翻不起任何风浪。

武松又略微谈了一些闲话,而后起身走了。离开前,不忘给苏苏一把精致的小刀,让她对付西门庆,防身之用。
默默收下小刀,苏苏很想对武松说:不要对我太好。你对我越好,我越会明晰我对你的背叛和利用。

远去的武松不会听见这些话。
这个粗中有细的男人依旧没有考虑过送苏苏回家。他心中装载了太多太多。他更不会像西门庆那样嘘寒问暖。

她决定回去找西门庆好好谈谈。

“西门庆!!!”苏苏几乎是用全部身体的力量撞开了本就虚掩着的后院小门。一月余没在家中,院中的葡萄树已长出了大大的叶子,正好乘凉,但西门庆却不在这里。
苏苏便去前院寻他,没走几步就撞见了小厮庆喜,她问起西门庆的去向,庆喜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在这个目光短浅的小厮心中,苏苏已经失了宠,那也就不值得他再废一番心思。庆喜这般,想来他的主子孙雪娥也不过如此。无怪乎这两主仆都在西门庆面前不得宠。
但苏苏却也没有太过于纠缠于此事,她更关心西门庆的去向,可府中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大都对她不理不睬,幸而不久就撞见了玳安。

看见苏苏,玳安脸色青白,转身就逃,就像看见了什么怪物。别人这般还说得过去,但玳安这样……
苏苏气鼓鼓追了上去,一把扯着玳安的领子,将他狠狠压在墙上,口气中不由得带着同归于尽的意味。

玳安却只是求饶,“姑奶奶,小人求您了!别让小人带你去见大官人,大官人会杀了小人的!”
这么严重!!!
她同西门庆谈生意也不过是昨日的事情吧?究竟发生何事了?让西门庆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
再问玳安,玳安却还是拉着一张苦瓜脸,只是求饶。

见苦刑弄不出答案,苏苏迅速换了招数,她打算和风霁月地再问一次。可手一松,玳安就像耗子般溜了出去,幸而她手快,又将玳安提了回来。这一次,玳安学乖了,不再逃跑,却又摆出一副就义的模样,伸长脖颈,似乎在等苏苏砍他一刀。
得了,看来真是她犯了什么大错。否则这对主仆也不会这般。
正打算开口,面容憔悴的西门庆突然从一间房中冒了出来,“玳……”安还没说出口,他就看见了苏苏,而后面色一沉,门一甩,愤愤然不再出现。

这……

苏苏实在不太明白。如果说要生气,也应该是她生气吧?
但至少她知道西门庆在何处。松开玳安,她打算去砸西门庆的大门,可还未走出一步,脚就被玳安紧紧抱住,带着哭腔,玳安言语恳切,只求苏苏不要去打搅西门庆。

行吧!苏苏对自己说,不打搅就不打搅吧!但至少,这主仆二人要说清究竟发生了何事才行!
听见她的问题,玳安几乎哭着喊出声来:“姑娘啊!你伤大官人那么深,还想再去伤大官人一次吗?”

啥?
苏苏脑中一团浆糊。
她什么时候伤害西门庆了?

见她一脸无知,玳安从地上爬了起来,靠近苏苏,神色有些鬼祟,“姑娘你真不是装的?”
装?苏苏很想揍玳安一顿。她至始至终就没搞懂着这小子在说些什么!那要她如何装?要她怎么装?

确定苏苏的确不知情,玳安将她扯到角落,压低语调,道,“姑娘啊!你可不知,这一次,你可把大官人伤害透了!大官人今晨回来,连水都没喝一口,就坐在书房中生闷气。小人跟了大官人这么些年,头一遭见到大官人那般可怜的模样,头一遭在女人身上受挫如此。说来,这全是姑娘你的错。”

呃……
此话怎讲啊!!

苏苏觉得自己好冤……昨儿她还同西门庆谈赚钱的事呢!而后今晨武松就来找她“谈心”了,期间不过睡了一觉,然后,西门庆就死活不肯见她了……
而后……
玳安说她狠狠伤害了西门庆?
……
难道说某个妹子穿越到她身上然后将西门庆痛殴了一顿?

见她这般,玳安窃笑着,正欲开口,扑哧一声又笑了,笑得几乎滚出眼泪,许久,才扯着苏苏,在她耳边道,“姑娘啊,其实……”


作者有话要说:瑟就是要大喘气一下下*^__^*妹子们猜猜?大官人在不高兴啥?





☆、二十七

玳安才开口,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瞧着他这幅模样,哭笑不得的苏苏只得压抑着满心的好奇,等待答案揭晓的那一刻。
笑够了,玳安才扯着苏苏的袖子,将她拽得离西门庆的屋子更远,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可不知,今儿个你可险些将大官人活活气死。”

此话怎讲啊?
苏苏看见西门庆不过是一晃眼的事,如何就能将他活活气死?
西门庆是今晨回来的。今晨醒来,她就发现身上那些令人耻于开口的印记。今晨武松就来寻她,加上武松那奇怪的态度。苏苏相信这几件事之间一定有某种关系,却又实在想不出究竟是如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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