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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宸绝恋海兰珠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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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太监正式读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历经苦难,与众卿征战数年、今天佑我国,罚察哈尔、得玉玺,众卿合力推朕,言朕厚德隆功,泽被人心,醇化流芳外。天德王道,一以贯之。朕虽受天眷命,天地垂光,然今天下皆众卿合力撼下,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朕亦受之有愧。朕之大志甚多,惟思一展宏图。遂顺承天道,于本年四月八日,祈告宗庙,登基开元,建国号大清,改元为崇德元年。定族名为满洲,废诸申(女真)旧称,改文馆为内三院,即内国史院、内秘书院、内弘文院。朕既登基,以善继而善述,惟是本以诚,持之以中正,要之以宽仁,绵升平之泰。
各大臣贝勒再次向皇帝行礼叩首皆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又听司礼太监传朝鲜使臣进谏。便看到有两个头戴方檐帽,身穿蓝色白边服饰的异族人,并肩走上殿来。两个异族人,进殿后,不急不缓地向皇太极行礼,他们并未行三跪九叩朝贺皇帝之礼,而行以邦国之礼。诸大臣见了无不恼怒朝鲜使臣的怠慢和无礼。侍卫上前强迫朝鲜使臣下跪行礼。只见其中一位朝鲜使臣生得一张白皮方脸,他并不妥协:“我国的国王一直以礼对待贵国,不想贵国乃蛮夷之邦,竟这样对待邦国使臣。”
此刻萨哈廉站出来指责朝鲜使臣:“尔等小国,不知礼数,竟敢不以礼叩拜我大清皇帝,还敢狡辩生事,该当何罪!”
另一面庞清瘦的使臣不急不怒:“我国国王只知道有大明皇帝,却未曾听说过有大清皇帝,贝勒爷之话真是叫我们不明白啊!”
站在萨哈廉身侧的济尔哈朗,忍不住大声叱喝朝鲜使臣,又上前进言道:“皇上,此等悖逆之国,不交也罢,让尔等好好修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皇太极的脸上铁青的绷着。如此盛大庄严的典礼上出了这么个篓子,确实有点难堪。此刻宝殿之上的皇太极一言不发,我却看到他手握龙椅扶手的手背上青筋暴露,手心与扶手的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仿佛那椅子要被磨碎,这一刻杀机已动,殿内一阵异样的沉静,这两个朝鲜使臣恐怕死罪难逃,侍卫的刀刃已经抹上了使臣的脖子,只等皇太极一声令下,血溅四壁的情形即将又一次在我眼前重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望了望旁边的妹妹,她此刻也正凝神屏气地观察着场内的一切变化。我心中紧张,不禁握住布木布泰的手,发现她的手心里也全是汗。
我盯着宝座上的皇太极,却发现,此刻他的目光也转向了我。我紧张地望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心里反复默默地陈述:“不,不能杀,不可以。”此刻我的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鲜血四溅的场景,那是林丹汗砍下因特他布囊的手臂,是塔林夫被杀死时血淋淋的刀俎。是莽古济兄妹被行刑的惨状,是德格类倒下前的呼救。是珠儿血溅嫁路的悲哀。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冲了出去,“皇上,请皇上开恩,今日是皇上登基大典,是大吉之日,千万不可开杀戒,皇上隆恩浩荡,是臣子百姓之福。古人云:爱兵兼爱敌国之兵,爱民兼爱敌国之民。请皇上开恩……”
大殿内外一片死寂,似乎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呼吸都显得急促而沉闷。那两个朝鲜使臣也无比惊讶地看着我。我身侧的一群妃嫔们也拭目以待地望着我。这时皇太极从崇政殿的宝座上,默默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往下走,他的目光锁在我的脸上。他向我走近。“谁说我大清是不懂礼仪的蛮夷之国,朕的宸妃,淑仪慈孝,宽厚爱民”又对着那两个惊诧莫名的朝鲜使臣说:“尔等小邦可知晓这天下的礼仪?”
那两个目瞪口呆的使臣忽然近前向我施了大礼:“朝鲜使臣罗德宪,李廓,谢宸妃娘娘不杀之恩,宸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此刻皇太极的脸上呈现了一抹久违的笑意,他拉我走上大典之鸾。我莫名其妙地跟着他一步一步踏上了宝殿的台阶。转身望见底下一片惊异的目光,还有一束冷如刀剑的光芒……
第十章 哲哲寿宴
那道冰冷的目光,从姑姑哲哲的眼中射来,我才想到,我坐的地方原来应该是她的位置。我身边的人,原是她的丈夫。我一直以来都想尽力忘记这一切,尽力忽略我与姑姑妹妹同侍一夫这个现实。只是,如今看来这是我一个人在掩耳盗铃。所以我真正不喜欢这些典礼、祭祀、过节的场面,常常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不可妄言、不可妄为。可是真正到了节骨眼上,我却不知怎么的就成了场上的焦点,常常引起众人的非议。这次皇太极让我坐到他身边,我知道我又抢了姑姑哲哲的风头,其实我不想这样。但是我确实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我并不后悔。
此刻不仅是后妃们一双双眼睛盯住我,前朝的臣子,贝勒亲王们也一并将目光送与皇太极和我。这一刻我望见杜度的眼睛,到并不稀奇。只是此刻他却与朝鲜使臣中的其中一个清瘦脸庞的使者眉来眼去。那使者望望我,又望望杜度贝勒。表情带着惊讶狐疑。杜度却不以为然地沉默不语。难道他们认识?杜度曾去过朝鲜征战,杜度与阿敏贝勒一起攻城,阿敏命令屠城,遭到杜度的劝阻。杜度若是认识某个朝鲜使臣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杜度曾经以金国将领的身份帮助过朝鲜,在朝鲜人眼里留下了好的印象也是有可能的。只是我看不懂,为何朝鲜使臣见到我一脸狐疑的样子呢?
皇太极因为朝鲜使臣的退让,有了台阶可下。收了朝鲜进献的礼物,命左右为朝鲜使臣安排住处。这场杀戮终于被截止,然而这对于我来说到底是福是祸却还很难知晓。
只是之后的几天,却听说这朝鲜使臣的态度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不仅对皇太极俯首臣称,更是对我大清的前朝臣子将领们大献殷勤,还常常把厚礼送至后宫来。这件事情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眼看哲哲姑姑的寿辰就要到了,后宫各主以及前朝的贝勒亲王们,都在积极陈备贺礼。
哲哲大寿那天,清宁宫前一片喜气,各宫的主子们、丫头们都去恭贺哲哲的寿辰,今年的寿辰与往年自然是有些不同了,因为哲哲如今已然是皇太极的准皇后。所以就连亲王、臣子们都前来恭贺,送上大礼。这会儿乌雅,乌日娜早早的陪着我来到清宁宫前殿,发现妹妹布木布泰和各宫的主子们也都早早的来了,正在殿内等候,寿星还未到。殿内已是一片繁花似锦的气象。见我来了,巴特玛。璪甜蜜的声音:“巴特玛给宸妃娘娘请安,宸妃娘娘吉祥!”各宫的主子们都随着来请安。顿时觉得殿内的气氛有些异样。却听娜木钟似笑非笑的咧开嘴说:“宸妃娘娘可是皇上第一个封的妃子,这份荣耀可甚比皇后啊!”
此刻我才想到,这立后封妃还没有正式册立,那日皇太极把我请上殿,破例赐号封宸妃,才使得今日各主都要向我请安施礼。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此时乌雅拉了我的衣襟,却见哲哲姑姑与皇太极正向这边走来。今日是准皇后哲哲的好日子,皇太极很高兴。众人皆向皇太极与哲哲行了大礼:“皇上吉祥,大福晋吉祥!”
皇太极免了大家的礼,“今日是大福晋哲哲的好日子,众位都来庆贺,后宫由大福晋管理,事事妥帖,有条不紊。朕心慰之,从今日起大福晋哲哲便是这后宫之主,入住中宫为皇后。”
“臣妾恭贺皇后,贺喜皇后大寿,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嫔妃皆向皇后行礼祝贺。此刻的哲哲姑姑脸上光彩四溢,较好的面容绽开如牡丹一般的笑容,正对着众妾:“姐妹们快请起吧,以后希望各姐妹能团结一心,忠于皇上,多为皇上开枝散叶啊。”
司礼官在殿外宣:“礼亲王、成亲王到!礼亲王献礼:琉璃玉葫芦两件、福寿双喜玉珠一对、黄金大寿桃一个”
“成亲王献礼:如意玉簪一双、松鹤延年木雕一件、织锦镶毛斗篷一件、藏木阁红木香扇一副。”
“睿亲王、豫亲王到!睿亲王献礼:招财玉龙珠一件、福寿连年如意一件、福禄寿三星玉尊子一对,容纱金葫芦一对……。豫亲王献礼:八卦金葫芦一对、玉福双曲摆件一副……。”
“多罗郡王萨哈廉到,多罗郡王献礼:金羊开泰沙金一件、万寿无疆茶具一套……。”
“平安贝勒爷献礼:五童伴佛金饰一件,绿岛琉璃珠一瓶……。”
“朝鲜使臣来贺,献礼:红釉天地方圆漆线雕一件、五福临门招财玉如意一对……”
……
此刻各亲王贝勒爷都到齐,各自献上大礼,并恭贺哲哲入主后宫,立为皇后。献礼祝寿之后,新皇后哲哲招呼大家进入宴席,贝勒大臣携妻带子,后宫各主以及各主事宫人、丫头们一行人鱼贯穿过前殿前的小路前往皇后新宫。一路往西,哲哲的侍奉丫头敏慧忽停下:“你们看这凤栖树下有人遗落了东西。”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路旁的一葱绿遮蔽的凤栖树下,躺着一个斜长的锦盒。
“这难道是有人不小心落在这里的贺礼?”众人猜测。
“是哪个亲王贝勒不下心拉下的?”
“一定是那些个奉寿礼的奴才,不好好做事粗心大意!”
这一时也没人去认领,想必也不会有人去认领,这拉下的礼物还能再送出去吗?
第十一章 又现画像
哲哲见未有人来领取失物便向皇太极提议:“皇上,不如先看看这锦盒里面是什么东西,再做安排。”
皇太极命人拾起锦盒,从里面取出的竟是一卷画册。众人都好奇不已,纷纷侧头张望。打开画卷,众人一片赞叹。
“好一幅精致的画像啊!”
“真是美极了。”
“这凤冠霞帔是献给皇后的吗?”
“这,这恐怕不是皇后,这是宸妃娘娘!”
“太像了,太像宸妃娘娘了,这画的是宸妃,不是皇后娘娘!”
一时间大家对这幅画像议论开来。我一听这幅画像又提到我,心里忽觉不妙,我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那画像前。又是一幅美人图,这是我见过的第二幅栩栩如生的美人图,只是这幅图与上一次看到的却不是一人,这幅图,画的是个凤冠霞帔的女子,这样的装束,这样的神情分明就是一宫之后的打扮和仪态,那女子峨眉淡扫,乌目清冽,额际秀美,乌发如云,面若桃花,唇若丹朱,嘴角浅笑间透出两个淡淡的酒窝。我对着画像瞠目结舌,却见这画像之下竟还注着作画者的名,落款之处是杜度。我惊得不知所以。这不伦不类的美人图为何每次都牵扯到我。这画像上的人之容貌,神情是我,但是装束衣冠却是皇后。这,这是谁,是谁要陷我以不义。
我目瞪口呆的望向皇太极,此刻他的眼神也抓住了我。但是我读不懂他眼里的神情,“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反复地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我所看到的,自然众人也都看到了,且不论画像中画的到底是谁,只是这署名那是实实在在落在那里——杜度。这是杜度的东西,自然要请杜度来解释一下。此刻杜度已经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杜度,这画是你作的?”皇太极语气显得不同寻常的平静。
“回皇上的话,此画是杜度所做。”杜度的语气更是深不可测的平静
“你这画是要送给皇后的?”皇太极又问
“回皇上,臣的画并非是送给皇后的,是要给宸妃的?”杜度说这话时毫不避讳,直言不为,让人难以猜测他的心思。
“杜度,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开始训斥杜度
“回皇后,这画既能送给皇后,为何就不能送宸妃呢?况且这并非是臣狗胆包天,臣是受了宸妃娘娘之所托而画的。”
他说什么?是受我之托,这太匪夷所思了。我什么时候让他去干这样的事。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谎言,我冲了过去怒斥杜度:“平安贝勒爷,我何时托你画像之事,你不能血口喷人,这,这分明是……。”顿时觉得胸口一阵闷慌,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般的晕眩。这天、这地、这树、这人、这画都像是从地狱间走出的恶魔,他们在笑我,在骂我,在诅咒我……
我的眼泪噗噗落下:“平安贝勒爷,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肯放下,放下珠儿,放过我?我不是你的珠儿,你为何要来陷害我!”
“宸妃娘娘,臣不敢!”杜度恭恭敬敬的埋首跪在那里。我知道这理我又找不回来了。杜度不肯松口,我百口莫辩。
“宸妃娘娘私会朝臣,这犯了后宫的禁忌,皇上,请皇上圣断!”哲哲下跪向皇太极请命。
“这犯的恐怕不只是私会朝臣之罪啊,这画中明明画的是宸妃。博尔济吉特氏,却穿着皇后的服饰,这大不敬之罪不可饶恕。”娜木钟在边旁敲侧击,引来众人的认同。
“这也太不像话了!”
“宸妃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宸妃受宠,才如此骄横!”
此刻布木布泰上前劝阻:“皇上,请皇上念在姐姐初犯,宽恕姐姐的罪,请皇上开恩!”
不,我不需要开恩,我不需要可怜的乞求。我的眼神幽怨地看向杜度,我从来也不知道这世上的怨恨能有这么深,这么重,我为何成了这怨恨里首当其冲的牺牲品,我不知道。我一向宽于待人,慈悲心软,却也化解不了这恨、这怨。如果这一切需要有一个人来承担,那么我愿意,我愿意去做这个牺牲品。好吧,让暴风雨来吧,我依然无怨无悔。
皇太极的眼里又恢复了那冷静、孤独的光,他的声音也是冰冷的可怕,“海兰珠,你可知罪!”
“海兰珠不知,但是海兰珠知道自己百口莫辩,罪当论处!”我跪在他的面前,我又一次真真切切明白了,他是帝王,永远都是……
------题外话------
亲们,真是不好意思,最近手头事情有些紧,有可能不能及时更,请大家千万见谅,千万别急,故事大纲框架已定,绝对不坑!
第十二章 禁足(1)
我的心冷的透彻,原来这个世界上不需要悲悯,不需要宽容。需要的只是嫉恨,只是报复,只是无休无止的算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我一直都看不清楚。我不知自己能对谁狠下心,如果这个世界容不下我,我不如早早地去也罢!所以我并不求饶,也并不认罪。
“皇上,请皇上三思,请皇上开恩!”那拉氏。嫣儿跪求在我身旁,“皇上不能听信片面之词而置宸妃娘娘的罪,这画像在此地出现着实蹊跷,请皇上明鉴!”
“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臣妾相信宸妃娘娘绝非轻薄忘义之人,请皇上明察后再置宸妃之罪不迟!”颜扎氏也向前求情。
皇太极的脸上又一次出现了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此事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宸妃,朕命你今日回关雎宫,没有朕的口谕不许出宫半步。”又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自皇太极命令禁步关雎宫起已有数日,未有人踏进关雎宫。虽然这里的陈设、景致未曾有一丝改变,但是那境况已是物是人非。以往热闹喜气的景象如今只剩下静静的风声和伶仃的人影。这是我宠妃生涯的又一段晦暗迷茫的日子。只是我倒并不像先前那样在乎了,我太清楚不过了,这不是我能左右的生活。在这宫门之内,从来就没有顺心如意的日子。如果能够让我平平静静在这里度过我的余生,我倒觉得那已是上天对我的厚待。我再不愿看见这外面让人眼花缭乱、纷争不断地世界。如今这里静的十分安逸。只是膳食不再如以往那样精致、御膳房也不再送鲜菜瓜果之类时令小吃,内务府也不再送来换季的衣服料子、敬事房更是不会再来敲门,关雎宫如今是个无人问津的地方。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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