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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轮回归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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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哦,司隐。”
  “……你想听什么?不随部队一起行动,我琢磨不出其他能做的事情。”
  仔细想来,如今已是她身处新选组的第三个年头了,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居然跨越了自穿越时空以来的最长时期。尽管最后一枚晶石依旧下落不明,但好在渡魂也没有收到任何反馈消息,至少能确定白兰那个世界尚未出现变故——在无休无止的等待中,她得以真正把握的,确实只剩新选组这方寸土地了。
  如果可能的话,她不希望失去任何一个值得保护的人,但若是命运执意不允,便唯有尽己所能,替他们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也是她决定代总司带领一番队的原因。
  “其实我更想了解,你瞒着我接任一番队队长是什么心态。”总司慢慢敛去笑容,眼神严肃地盯着她看,“是觉得我完全成了废人,已经拿不起刀了吗?”
  “你何必故意这么问,再说我哪有瞒着你,这可是副长的命令。”
  “你不答应副长怎么会下令?”
  “好吧我承认,我是去找过副长,但我不觉得那是错误的。”
  总司脸色微沉,他静默良久,终是颇为悲哀地开口:“知道么,司隐,你剥夺了我最后请求战斗的权力。”
  他明白她是为了什么才要毅然走上这一步,但正因如此,心中才会愈发辗转疼痛。
  最糟糕的状况还没有来临,他依然可以持刀前行,为了必须守护的事物而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消极地任由病魔一点一点侵蚀身体,直到生命消逝。
  即使是命不久矣,他也情愿死在“诚”字旗下。
  那是执念,从一而终。
  眼眶莫名有些发热,司隐紧紧攥起手指,略显艰难地应道:“抱歉,但是……你别怪我。”
  “我没怪你。”
  她怔忡无言。
  “要怪也是怪我自己不争气罢了。”总司叹息,抬手示意她到身边来,“明天就要走了么?”
  “明早集体出发,所以……”所以今晚才要特意来此告别。
  他默然看着她像往常那样走过来,细心地掩好窗户,而后又取过旁边的外衣想替自己披上,在无限靠近的刹那间,他抬手,用力扣住了她的手腕。
  “没关系,不冷。”
  俊秀面容仍泛着病态的苍白,只有那双碧色眼眸仿佛清泉明空,澄净温暖一如初见,司隐不闪不躲站在他面前,半晌,勾起唇角微笑。
  “好,听你的。”她顿了顿,又轻声道,“总司,在江户安心休养,等新选组凯旋归来如何?我曾是你的队员,不会给天才剑客丢人的。”
  “不要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劝我,好烦。”
  “……呐,你这样不按常理出牌叫我怎么接下去?”
  总司缓缓放手,悄无声息转开了目光:“那就算了,什么都不说也可以。”
  “……”
  “不过来都来了,帮我个忙再回去吧。”
  她迟疑着点头:“你讲。”
  “洋装的扣子太繁琐,帮我试穿。”……
  叠得整整齐齐的洋装被从箱底取出,司隐将之细致抚平展开,迎着烛光端详半晌,有条不紊地给他依次穿戴。
  当腰带也中规中矩地系好,她抬头,将他领间的最后一枚扣子合上,随即很自然地伸手拍在他肩膀。
  “我果然说的没错,你穿上好看得很。”
  看惯了他着武士服或是宽松浴衣的模样,此时视线中属于浅葱羽帜的色泽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三分潇洒七分干练的修身服饰,愈发衬得他颀长挺拔,玉树临风。
  总司低声笑道:“现在你照顾人的方式当真越来越熟练了。”
  “没办法,被你们逼出来的。”
  “唔,一想起今后你可能会以同样的耐心去对待其他男人,突然很不爽啊。”
  司隐神色微滞,禁不住横他一眼:“我凭什么要去伺候别的男人?杀人还杀不过来,你以为我很闲吗?”
  “也不是没有例外吧。”
  她不安于他这句话的肯定意味,秀眉微蹙:“你指谁?”
  “风间千景。”
  那个生性倨傲的纯血鬼族,新选组最强大的敌人,同时也是……始终在策划夺走她的致命威胁。
  他能看懂风间的眼神,因为他清楚,在自己眼底一定也存在着同样的烙痕。
  时光如静水流深,无声无息湮没鲜血和杀戮的印记,但却抹不去名为珍视在意的复杂情绪。
  那大概是错误的,然而,偏偏又是无法遏制的。
  “我和风间千景以前没关系,往后也不会有任何关系。”司隐一字一句回应,“只要他胆敢对新选组出手,将来在战场上遇见,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掷地有声。
  总司垂眸沉默着,良久,直到听得她道了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他恍然惊觉,在她转身离开的刹那间,本能伸手拦住了去路。
  司隐正欲开口询问,下一秒,却毫无征兆跌入了他的怀抱。
  “我信你,所以,再多陪我一会儿吧。”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样的时刻,不会太多了。
  温热呼吸拂在耳畔,司隐任由他抱着,安静地反手环住他。
  倘若那一句话再没勇气告知对方,是不是从此都只能存于心底,等岁月将其风化掩埋,总好过在余下的时间中互相折磨。
  “司隐,有时候我也在想啊,像你这样的好姑娘,明明是该学习琴棋书画被人好好宠爱着的,而不是……”
  而不是手持利刃战袍加身,跨过鲜血所染的荆棘和尸体累积的高墙,一步一步迈向并不明朗的前方。
  她温声一笑:“这就是我选择的道路,对或错我都认了,况且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遇上了很多值得以命相交的人——其中也包括你,总司。”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经此一别,大概还能再见的吧?”
  “会的。”司隐道,“我会尽力活下来的,因此你也要保重自己。”
  纵然是遥不可及的期望,纵然是难以履行的誓言。这世间,又有多少卑微的情感,经得起残忍流年。
  或许有些人对彼此来讲,从相遇起始,便是劫难。                    
作者有话要说:  

☆、罹舟

  ——“副长,此次与新政府军背水一战,你认为,新选组的胜算有多少?”
  ——“不足……三成。”
  斋藤心知,土方所言三成都是乐观估计,新政府军武器先进装备精良,单是那583门现代大炮便足以对己方构成致命威胁,况且如今敌人已抢先一步占领甲府城,那里本就易守难攻,而近藤局长又执意攻城,想来除了不断增加伤亡之外,再无其他转机。
  从日野招募来的新队士们逃了大半,剩下的也难免情绪消极低沉,换句话说,敢于奋不顾身去牺牲的也只是新选组原有的死忠成员们而已。战火纷飞,硝烟四起,当残酷的号角声再度吹响,则意味着要继续踏着同伴的尸体前行,形势不给人半点余地。
  寻找援兵的土方还没有消息,永仓数次请求撤退均被驳回,另一方面,作为攻城主力的一番队和八番队已死伤过半,作为队长的平助曾连续数次罗刹化透支身体,而司隐更是开启渡魂力量不惜代价支撑战斗,这才不致令全队覆没。
  鲜血遮迷视线,没有人看得清前方光亮。
  是夜,平助走进临时搭建的军帐,见司隐背对着自己坐在桌旁,正在用软布擦拭着樱吹雪。沾血的外衣还没有更换,发间扎起的玉碎带也没有解下,她听到脚步声警惕回头,看清来人后不禁微笑,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不好好在帐中休息,有事吗?”
  他直言道:“总觉得不放心,想来看你一眼。”
  “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傍晚撤退回来时我就看出你不对劲了,为什么要用绷带把左手和刀柄缠在一起?”平助神情微沉,“司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司隐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怔然片刻迟疑道:“你想多了吧?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坐在这里,哪里有问题。”
  “你把我当小孩子么?”他难得显出几分愠怒之色,不由分说扯过她的手认真察看,却又在衣袖撩起的瞬间怔住,“……是因为这道旧伤?”
  是那时油小路事件,她为了救他被不知火一枪击中腕部,后来伤口逐渐愈合后可以自由活动了也就没往心里去,谁知竟落下了后遗症。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我要听实话!”
  “我有些疏忽大意了,本以为没什么关系的,结果最近越来越觉得吃力。”司隐无奈叹息,“渡魂指环能给樱吹雪加持力量,可我左手却承受不了那种强度了——或者说,一日不如一日。”
  她的右手已经形同残废,若是再失去左手的持刀能力,无异于意味着战斗意义的终结,那和宣判死刑也没什么两样了。
  趁如今还握得住刀,能做的就尽力去做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别无选择了呢,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希望走上最极端的那条道路。
  平助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一直逞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她攻击时的疯狂程度,一个女孩子,却硬要把自己当成大男人,不计后果以拼死的觉悟去带头冲锋,他单是旁观都会心生疼痛,更何况是亲身经历呢?
  她一面温柔浅笑着答应大家要并肩作战互相扶持,一面又独自承受了所有艰难和痛苦只字不提,从来都是这样,无论多少次都固执地不肯示弱,仿佛只要自己攥紧长刀挺直脊梁,就能替他们担起将近坍塌的那片天。
  那么谁来守护她安然无恙呢?
  “我没逞强,只是履行了应尽的责任而已。”司隐轻描淡写绕过了关于自己的话题,不闪不避迎上他责备的目光,“倒是你,还有闲心来管我,一天之内两次动用罗刹力量,丝毫不顾忌身体状况,这要怎么解释?”
  “……”
  “你的性质比我恶劣多了,半斤八两,最好谁也别埋怨谁。”
  焦灼情绪难以遏制,平助眸色微暗,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说什么呢司隐!你觉得我当初是为了什么才要服用变若水?如果最后连重要的人和事都守不住,变不变成罗刹根本没区别,那样我还算个男人吗?!”
  他素来不曾在她面前讲过半句重话,到底有多在意,只有自己才知晓。
  司隐沉默地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所以,是不是无论我多么努力,你也依旧不相信我有保护你的能力?”
  “我没那个意思,平助。”
  “那么,至少做出信赖我的样子吧,别过分勉强自己,危险的时候由我冲上前去,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啊。”
  纵然依旧习惯以如是坦诚的风格开口,却透出无可比拟的果断与坚决。
  面前少年俊秀的娃娃脸多了几分坚毅气息,青色眼眸依旧清澄如玉,但仍不可避免沉淀了岁月所给予的成熟痕迹。不知从何时开始,听他肆意谈笑的机会越来越少,也再不见他争强好胜意气用事,他懂得了思考和担当,直至变成可以依靠的男子汉。
  几乎叫人忘记了,当初那个莽莽撞撞经常目无法纪的马尾少年,究竟已远去多久了呢?
  “司隐,我绝对不允许你成为这场战争的殉难者,我一定会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总司身边。”
  是的,他全都了解。
  了解谁经过时光荡涤在她心目中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亦了解自己注定只能是情感的陪衬,然而即使如此,他也不后悔决心坚持下去的事情。
  哪怕只为了她曾经那句“我没骗过你,包括为你感到骄傲的心情,都是绝对真实的”。
  就像那时一样,永远让她为自己骄傲吧。
  突然发现此刻说些什么都属多余,司隐起身,无言地环住了平助,后者反手抱着她,细碎的刘海垂下,悄然掩盖了眸底一闪即逝的落寞光影。
  或许,此生能够相遇就值得庆幸。
  ——————————————————
  战场情况迟迟不见好转,新选组面临着腹背受敌的两难境地,在此形势下,永仓和原田再度向近藤提出了撤退请求,而自始至终保持沉默的司隐也选择了站到二人这边,表示应保存有生力量,回江户从长计议。
  既然触碰不到胜利的可能性,便没有必要再白白葬送成员们的性命了。
  退一万步讲,新选组幸存的队士也已所剩无几了。
  近藤目睹了前线的惨烈场景,终于妥协决定撤退,但自己却产生了留下赴死的念头,平助不得已只好采取非常手段,将其强行带离了甲府城。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一行人穿过枝叶重叠光线昏暗的密林,不间歇地奔跑着,直狼狈到无以复加。
  腰间的樱吹雪似有感应发出阵阵蜂鸣般的颤音,手指抚上去温度微冷,不妙的预兆油然而生,司隐顿住脚步,猛地抬手将众人拦在身后。
  “有埋伏。”
  的确有埋伏,而且是不得了的敌人。
  从不远处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了雪村纲道,以及他所带领的大批新型罗刹军。
  毋庸置疑,对方数量之于新选组,已经有了压倒性的优势。
  “真是让我等了很久呢,千鹤。”纲道眼中仿佛看不到任何多余的事物,只有自己的养女和司隐手上的樱吹雪,“乖,新选组迟早要覆灭,无非是时间问题罢了,跟我回去重建鬼御一族才是你最终的归宿啊。”
  千鹤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父亲,难道你到现在也不肯收手么?建立罗刹军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鬼族不会放过你,与你合作的倒幕派也容不下你,即使这样也没关系么?”
  纲道哈哈大笑:“太天真了千鹤,我何必要求他们的接纳和宽容?妙法村正在我手里,只要再得到另一把妖刀,我就可以摸索规律建立更强的军队,届时纵然是纯血鬼族也不足为惧,更不用说作为交易对象的倒幕派,振兴起来的鬼御一族完全可以和他们分庭抗礼!”
  “可是父亲,我不是鬼御……”千鹤眼泛泪光,声线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是鬼族,而且你要伤害的,恰是我要保护的人……”
  “所以说你还年轻,怀着那种幼稚的信仰毫无意义!你已经眼看着自己亲哥哥死去了,莫非又要对付我这个父亲?”
  他很了解千鹤的软肋,知道如何才能戳中她的痛处,果然后者闻言只是流泪沉默,良久,低声开口恳求。
  “就算我同意和父亲离开,你也不能放过新选组的人吗?”
  “不能。”纲道回答得斩钉截铁,“上次的教训够惨重了,我不可能犯第二次错误,他们必须死!”
  根本就不该奢望有转圜的余地。
  司隐冷静抬手示意:“永仓君,麻烦你带局长和千鹤离开,这里交给我们。”
  “是啊,交给我们就行了。”原田笑道,“一个都不会放过去。”
  平助一言不发抽刀出鞘。
  在千鹤近藤被永仓咬牙拽走的瞬间,双方各自向前悍然相迎,刀剑交击在树林中划过刺目的火光。
  ……那着实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恶战,直持续了将近三个时辰,到后来粘稠的鲜血已铺满脚下,罗刹军却仍旧像雨后春笋般前仆后继,仿佛怎么杀也杀不到尽头。
  罗刹体质特殊,痛觉减轻愈合能力增强,人类之躯本就不占优势,何况还要以少胜多,更是难于登天。
  手指已经发颤得几乎无法回拢,司隐单膝跪地,扯下腰带再度把手与刀绑在了一起,她喘息着抬头,看到纲道正朝自己高举妙法村正,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谁知于半空中却被另一把刀拦了下来,是平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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