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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轮回归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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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头,转而走上前来,拖着她的衣袖朝外行去。
“等一下,我的目的地不在那边。”
“可本大爷的目标在那边。”他低头看着她惊讶的眼睛,唇角邪气上挑,“今夜有好戏呢,不亲眼瞧瞧会遗憾的。”
有关新选组的好戏么……
司隐心底莫名生寒,她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程度到底少了些,风间究竟在筹划着什么,他和新选组存在什么恩怨,这些都是未知数。
相比起来,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就是不应该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她并不害怕涉险,但既没有必要纠缠不清,又为何定要有所顾忌。
“少爷一个人看戏就够了,你我后会有期改日再叙不是更好。”
风间没有回答,手上力道却也丝毫没放松,带着她径直穿过走廊,这一路上鲜血遍地满目狼藉,素日里清净的池田屋,在不到半个时辰中便已化作了让人心悸的修罗场。
周围很多尸体都穿着熟悉的服饰,是她之前见过的、新选组的队服。
双方仍在厮杀。
然后在走廊尽头,司隐看到了某个束着长马尾的娃娃脸少年,被一名形容粗犷的红发男人堵在墙角,正是藤堂平助。
当真认出了熟人啊。
“天雾,还没有解决么?不是你风格。”
红发男人放开平助衣领,任由其吐血倒地,转头朝风间微微颔首:“有时人类也是不可小觑的,尽管实力上有差距,拼起命来却意外地很有看头。”
“哼,垂死挣扎而已。”风间意味深长地乜了司隐一眼,“这就是人类和鬼族的天壤之别,你该明白。”
平助也发现了司隐的存在,神情霎时满是不可思议:“绫濑!你……”
司隐默然移开了目光。
风间悠然道:“一个活口也别留,虽说幕府的走狗和鬼族没什么利害关系,但既然萨摩如是提出了,我们也没理由拒绝。”
仿佛生死之事,对他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装饰。
“你口口声声说讨厌人类,却在帮助人类做事么?”
“本大爷不喜欢亏欠人情,尤其萨摩藩当年对鬼族成员有收留之恩。”话音未落,他突然拽着她往旁侧闪避,随即一柄长剑呼啸而过,牢牢钉在了身后墙壁。
司隐回眸望去,见总司正一阶一阶拾级而上,后者的浅葱羽织已布满血迹,颜色艳烈,如同氤染开刺目的花朵。
“胆敢向新选组露出獠牙的敌人,不可饶恕。”
“有趣,你是在向本大爷发起挑战么?”
听得天雾九寿沉声道:“这位似乎是冲田总司,新选组的天才剑客。”
风间笑道:“原来如此,所以自认为有和鬼族叫嚣的资本了么?荒唐的人类。”
“我没那个心情。”总司正视着对手傲然一笑,利落拔剑横于胸前,“无论你是何方势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挡了新选组的路,而我的责任,就是肃清新选组前方的一切障碍。”
“即使必经死亡也已做好觉悟了吗?”
“你未免过于自信。”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两人身形微移,刹那间舞出行云流水一片银光幻影,童子切安纲与菊一文字则宗于空中重重相击,彼此均悍然勾勒出决不让步的气势。
作为观战一方,司隐抱着妖刀站在角落里,侧脸被长发挡住,情绪难辨。
半晌,她微微扭过头去,正巧迎上平助焦灼探询的目光,不禁一怔。
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绛色身影便冒冒失失闯入视线,千鹤喘息站定,在原地失措地看着打斗中的二者,不安偏又无计可施。
“绫…绫濑小姐,请帮帮冲田君吧!”
作者有话要说: 风间大概是第一个让司隐情感受到压制的男人……
☆、抗衡
池田屋的厮杀终于告一段落,而所谓鬼族和人类的较量也大致分出了胜负。
总司大汗淋漓靠墙半跪,发髻散乱,刘海湿透遮在额前,腹部一道长长的伤口依旧在涌血,几乎把雪白内衫浸透。他咬牙抬头,湛碧眼眸颜色渐深,隐隐流动着愤怒和不甘的光影。
风间一甩刀上血迹,轻蔑之意明显:“果真输得毫无悬念啊,连让本大爷认真起来的兴趣都没有。”
“可恶……”总司在他的注视下挣扎起身,手指回拢,重新握紧了剑柄,而后倔强地挺直了身体,“你以为自己真的能杀了我么?”
“杀了你,轻而易举。”
总司蓦然清喝一声,剑光在四面昏暗的环境中带起一道绚丽弧线,以雷霆之势袭向风间。风间提刀格挡,在早有准备的情况下竟还是被对方强横的剑气逼退一步,二人有了片刻的僵持。
“很好哦,这样濒死的反抗倒让人有些满意了。”风间唇边笑意加深,双眸瞬间精芒毕现,手中长刀仿佛被注入生命般,旋风骤起,“作为奖赏,本大爷姑且给你个痛快吧!”
“总司!”平助本能地想要冲上前去,却被天雾九寿一脚踹中胸口,重心不稳摔下了楼梯。
刀锋利落地隔开长剑,自总司肩头深深没入,血肉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总司闷哼一声,在向前扑倒的瞬间,他只觉喉咙腥甜,而后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千鹤再也顾不得许多,登时便欲替总司去挡风间的刀,谁知下一秒即被司隐扯住了衣袖。
“闭上眼睛,见血的事情没什么好看的。”
樱吹雪不偏不倚在童子切安纲再度刺中总司的前一刻截住攻击,火光迸溅,
风间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动作便出现了一瞬的停滞,眸色微冷:“做什么?”
“抱歉啊,少爷。”她刻意强调着后面的称呼,话尾上扬含着些自嘲的意味,“看来我这爱管闲事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不过也无妨,偶尔确认一下立场并非坏事。”
“也就是说,你承认自己有和本大爷作对的念头了?”
“别讲得好像我们是盟友一样,我既不是鬼御而是人类,那么自然也该遵从本能凭心行事。”司隐平静道,“是你硬让我来的,而戏我已经看完了,很精彩,但却不是我想要的剧情走向——这结果我不接受。”
风间语气阴森地重复着:“不接受?那你准备如何?”
“决定权在你。”
“倘若我要杀了他呢?”
“试一试谁的刀最先以血开锋,是个好主意。”
总司在千鹤的搀扶下重新拾起佩剑,捂着胸口哑声道:“绫濑,退后吧,你不必为了我们而涉险,这个混蛋交给我就可以了……”话未说完禁不住再度咳血,地面登时被染就一片殷红,观之触目惊心。
司隐叹了口气:“武士道精神固然可嘉,但那也要分情况吧?若在生命都受到威胁时,先保护好自己才是上策。”
“呵……我可没有让女孩子保护的习惯呢。”
“用不着介意,事实上我也不是为了帮你。”她轻巧一笑,转而看向风间,“只是这位少爷脾气太大,不陪他痛快打一场,恐怕他不会轻易放我走。”
总司沉默。
风间眸中火焰般的赤红锐芒倏地明亮起来,他伸指往刀背一弹,金属声清冽,那抹笑容带着嗜血的味道:“上次放过你,不代表次次都会迁就你,须知本大爷的耐心也很有限。”
“我明白。”
“你的战书,本大爷收下了。”
“多谢少爷这么给面子。”
四两拨千斤,不见半分畏惧之色。
殊不知越是难以看穿的对象,就越令人产生征服的欲望。
罡风再起。
……而当会津藩同新选组增援部队赶来池田屋时,这里已是尸横遍地,无处不在彰示着战斗的惨烈程度。
土方和原田安顿好受伤的平助后疾步上楼,在走廊尽头看到了惊魂未定的千鹤及昏厥过去的总司,而彼时风间和天雾九寿均不知去向,甚至连来过此地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千鹤手里还攥着那串司隐于战斗中不小心失落的银色铃铛,然而,司隐本人却已经不在当场了。
不远处有两滩未干的血迹,分别来自人类和鬼族。
可以说,方才那场较量,胜负难明。
又或许所谓结论,原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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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池田屋事件后,新选组名声大震,几乎到了令人闻之色变的程度,而活跃在京都的长洲藩也明显收敛了许多,但这并不表明他们的初衷会有所更改,可想而知,暂时的平静或许就是在为酝酿更大的风暴做铺垫。
果然,数十天后长洲藩士再度集结准备攻进御所,出乎意料,新选组在阻止对方行动的同时又遭到了来自另一波力量的攻击,即代表萨摩藩的鬼族成员。
毫无疑问,为维护幕府而存在的新选组,是那些攘夷集团最大的威胁,非除掉不可。
圆月高悬夜空,清辉满地,给倚在窗前的风间周身笼上浅金光晕,一时竟令他那强大冷峭的气场也柔和了些许。
袅袅青烟缥缈逸散在夜风之中,他望着远方出神半晌,不由得抬手覆上肩头那道留疤的伤口——是那日在池田屋拜司隐所赐,虽说她也吃了亏,可无论怎样,自己终究还是轻敌了吧。
她的刀确实不是鬼御一族的兵器,恰恰相反,还拥有着比焠银利刃更强的力量,以至于给他造成的伤害根本无法迅速愈合。
那把樱吹雪是鬼族的弱点,然而纵使如此,他也依然选择在最关键的时刻点到为止,没有下杀手。
并不是自己一贯的风格,明明那么不可忽视的威胁,为什么仍要固执地留下祸根。
大概……是被绫濑司隐捂着流血伤处却还依旧嫣然浅笑的模样所震慑了吧,他曾见过无数女人,均有沉鱼落雁之容貌,亦或是有倾城无双之技艺,但从未有哪个像她一样,将杀意隐藏在温柔伪装下,半面如微澜静水,半面如燎原星火,直叫他难以掌握。
他没有忽略细节,要知道,她持刀用的是左手,且那绝非她的惯用手,从右手缠至手指以下的绷带就能看出了。
仅用左手就能伤他的女人……
棋逢对手。
风间觉得,二十多年来,自己终于找到了除振兴鬼族之外,另一个值得用心完成的目标。
总有一天要让绫濑司隐心甘情愿站在他面前,亲口宣誓效忠。
无论占有或者毁灭,于他而言都是重视的表现,哪怕过于极端。
不多时,远处蓦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但在这静谧的夜色中,也着实足够清晰了。
黑衣持刀的清秀少年缓缓走近,而后,驻足微笑。
“风间。”
“南云薰。”
“能记住我的名字还真是不可思议啊。”南云薰别有深意地扬起唇角,“听说前些日子你们又和新选组的人交手了,怎么,有新的发现?”
风间淡声应道:“其中最惊人的发现,大概来源于某个和你长得非常相像的小姑娘了吧?”
南云薰眸底光影倏地明亮了一瞬:“是千鹤,她果然在新选组。”
“身为纯血鬼族,居然甘心服侍一群卑微的人类,本大爷倒是想把你妹妹带走的,只可惜那孩子拒绝了。”
“这你无需操心,千鹤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即使你存着与纯血女性鬼族通婚的念头,那也要等我成功带她回来再说——妹妹的幸福,只能掌握在我的手里。”
“很遗憾,本大爷现在对你妹妹的兴趣也不是很大了,相比起你那可笑的执行效率,到底还是专注于眼前比较有趣。”
南云薰冷笑:“看来你找着了新的玩具。”
“你偶尔也能聪明一次啊。”风间扬眉笑得邪气纵横,叫人只觉风华炫目,连天光也黯然失色,“不错,本大爷很享受追逐猎物的过程,尤其是存着嚣张野性的女人。”
“能被你这么评价的女人,一定是强硬的对手,既然威胁到鬼族安全,无论是谁都该就地诛杀。”
除了千鹤,任何人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无根草芥,死一万次亦不足惜。
“即使将来要杀,也只能本大爷亲自动手,你敢逾越,就是死路一条。”
乃不折不扣的命令口吻,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南云薰登时沉下脸色,阴郁地看了他一眼:“既是如此,我们不妨各自行事,最好互不干涉。”
“随你。”
南云薰似乎还想放出狠话作为被轻视尊严的挑衅,却终究没再开口便转身离去,衣袂随风猎猎舞动,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满庭月光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屯所
司隐承认,自己的确是相当于从风间手里捡了一条命。
当时那把童子切安纲距离她喉咙明明近在咫尺,却突兀偏移了既定轨道,削断一绺长发后又砍伤她的手臂。
仅仅是手臂而已。
——“日后就算要死,也得死在本大爷手里呢,绫濑司隐。不过很可惜,今晚还不是好戏落幕的时候。”
他离开得云淡风轻,潇洒至极,只留她独自站在原地,倒像被白白耍了一道。
真是猜不透心思的男人。
但那件事既然过去了,她也不想再为其费心琢磨,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下一次见到风间再寻求答案也不迟。
当务之急是解决住处问题。
她又找了个小旅馆安身,无奈原先从君菊那里隔三差五得来的工钱根本不足以长期支付房租,要维持基本生活,就不得不在寻到合适活计之前,先去一趟土仓。
“老板,这个值多少钱。”
白皙掌心安静躺着一枚纯金怀表,上面刻着她的名字,是当年在西西里和彭格列初代家族一起定制的。原本她存着一对,可属于Giotto的那枚,说什么也不舍得当掉。
有些人,有些事,即使从此都只能留在记忆里,也不愿把它们仅剩的痕迹抹去。
手指攥紧复又放松,她终是狠了狠心,把怀表递给对方。
老板拿着怀表翻来覆去地端详,禁不住连连称赞:“是个稀罕玩意儿啊,须知金子的纯度可做不了假,这么好的物件,姑娘怎么舍得当给我呢?”
她笑了笑:“请勿必保管好,将来我一定会赎回去的。”
“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谁知正当老板准备点钱时,从司隐身后蓦然探过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不由分说覆在了怀表表盘上。
“老板,这东西我们不当了哦。”
司隐讶然回过头去,便迎上了某位青年那双明亮狡黠的眼睛,后者扬眉,朝她笑得晴空万里。
“冲田君?”
“呐,在这里能看见绫濑还真是巧啊。”他若无其事取过怀表塞进她手里,而后在老板诧异的目光下,拉着她转身走出了土仓大门。
直到沿着街道行了好久,司隐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尴尬挣脱了总司的手指:“冲田君伤都好了么?”
“都好了啊。”总司笑眯眯点头,“那点小伤是奈何不了我的。”
她想起那日他吐血不止的情景,暗自感叹这真是个爱逞强的男人,但终究什么也没提,只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
“绫濑呢?伤势怎么样?”
“哦,我啊,算不得什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试图一带而过。
总司微怔,随即敛去笑容,认真打量着她:“我第一次见到姑娘家受伤流血也笑着,事后非但不喊疼反倒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话说,那还算是女孩子吗?”
“……习惯这种事很难下定论的,莫非你还想让我哭着说自己有多委屈吗?”司隐无语地瞥他一眼,“对于连右手残废都适应了的人来讲,小伤小病就是人生插曲而已,和你们的经历没有两样。”
“所以那天你在池田屋出手,就为了让自己的人生多重插曲?”
司隐失笑:“这算什么问题?我只是不想无故受人摆布,纯粹要与他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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