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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轮回归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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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在说什么?”
“你很关心Giotto对吧?从Giotto看你的眼神里,我感觉他也喜欢你,这么明显的事,何必多作解释呢?”
“不,我没有打算解释。”
雨月笑着点头:“对啊,就这么爽快承认才像样嘛!”
“……”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正经谈着话,就突然发展到了现在这尴尬怪异的话题?
所幸,有人及时替她解围了,并且,是这个话题的另一个主人公。
“呐,雨月,不要乱讲哦,司隐会生气的。”Giotto倚在洞口晴空万里地笑着,夕阳余晖给他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浅淡金色,看起来像是突降凡世的神明般不食人间烟火,“我和司隐是挚友,仅此而已。”
司隐淡然道:“请别胡乱使用‘挚友’这种词汇,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
“唉,司隐总是这么不给我留情面呢。”
“因为你蠢。”
“我哪里蠢了?”
“哪里都很蠢。”……
雨月觉得在这种场合下,自己的存在似乎有点多余,于是随便找个借口溜出洞外,找纳克尔谈人生谈理想去了。
他才不相信司隐和Giotto仅仅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纵然他没有真正谈过恋爱,也懂得那种显而易见的情绪是为了谁而主观产生的,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但G说得没错,又聪明又有战斗力的女孩最不好摆平,Giotto若想搞定司隐,或许比发展自卫团还要困难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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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佩多已经失踪将近二十个小时了,起初司隐还以为他是出去打探消息,后来才发觉不太对劲,这么久都不返回聚集地,很有可能是暴露了。
要知道,他现在可不是身份尊贵的伯爵大人了,整个上流社会都了解了他所做的事,必定会把他视为耻辱和异类,这样贸然现身,着实太冒险。
“戴蒙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吧?”
“我也相信他不会,但还是不放心。”Giotto抱臂站在树下,垂着眼眸忧心忡忡,“眼看着都深夜了还不见人影,万一出了危险可怎么办!”
司隐秀眉微颦:“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必须亲自去一趟?”
“戴蒙说了,这事谁也帮不了他,他要给心爱的人一个交代。”
这么一来,答案就瞬间清晰了。
斯佩多是要去找埃琳娜,他和埃琳娜原本是感情极好的恋人,恐怕都准备订婚了,结果如今出了意外,埃琳娜肯定是不能再见她了——他若还想最后一搏,就必须主动前往做个了断,要么私奔逃离,要么和平分手。
……后一情形应该是不可能的,所以只看这对苦命鸳鸯能不能顺利私奔了。
谁知尚未等二人理出下一步的计划,就听见纳克尔远远喊了一声:“Giotto!快看是谁回来了!”
果然,他俩刚一抬头,就见斯佩多正飞速朝这里奔来,而他还紧紧攥着某位金发美人的小手。
Giotto立刻满血复活,在原地蹦跶着高声唤道:“真高兴看你们平安归来,我的伙伴!”
司隐也觉松了一口气,正欲抬手打个招呼,却忽然见埃琳娜提着裙子迎面扑来,抱着自己哭得梨花带雨。
虽然隐约感觉她选择拥抱的对象有些不太合适,但鉴于人家现在情绪略不稳定,而自己又是唯一的女眷,最好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吧。
她温和地单手拍了拍对方后背,低声安慰着,不得不承认,那画面看起来很和谐。
直到埃琳娜缓和了情绪,这才抽噎着松开了箍住她的手,一双蓝眸水光莹莹我见犹怜:“抱歉司隐,我失礼了。”
“不不,没那种事。”司隐转头朝斯佩多投去一瞥,目光疑惑,“戴蒙,到底怎么了?”
斯佩多无奈叹息:“因为我们从公爵府出来了。”
“……那难道不是好事么?”雨月显得很纳闷,“现在也没见追兵跟过来,你们俩应该安全了啊。”
“我们之所以能成功逃出来,全靠卡洛尼亚公爵。”
“啊?”
埃琳娜轻声回答:“父亲清楚戴蒙的身份,也知晓了一切真相,他问我日后怎样打算,我说,想和同伴们并肩战斗。”
须知一个皇女会如实讲出这种大胆的言辞,无疑是对贵族们传统的思想发起猛烈冲击,不晓得公爵听后作何感想。
“那后来呢?”
“后来……”埃琳娜抬眸,眼神有种近乎哀伤的温柔,“父亲告诉我,要走就走得远一些,去做真正喜欢的事情,他会单方面以不顾贵族体面的理由,宣布和我断绝父女关系。”
众人脸色均有些凝重,一时无言。
想必卡洛尼亚公爵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内心也是非常煎熬痛苦的,要将最疼爱的孩子亲手推开,只为给予她更广阔的天空,那该是如何深沉的爱——只有这样伟大的父亲,才会教育出如埃琳娜一样足够优秀的女儿,他无法挣脱被上流社会强制套上的枷锁,却甘愿放后代去闯出一片新的天空。
司隐低声道:“你有一个好父亲,所以……请带着他的希望继续前行吧。”
雨月从她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弦外之音:“司隐,莫非你的父亲也曾做过同样的决定吗?”
“我的父亲?”司隐怔然片刻,自嘲地笑了,“我没那么好的运气,七岁那年就被他抛弃了,他唯一留给我的,就是如今这副刀枪不入的心肠。”
雨月意识到自己讲错了话,却又不知怎么弥补才好,懊恼垂眸道:“抱歉……”
“都是往事,不必介怀。”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意味深长地瞥向斯佩多,“戴蒙,在这时候你不准备讲点什么以表心迹吗?我们都可以为你作证。”
斯佩多走过来,动作温柔地牵起埃琳娜的手,目光专注,深情款款。
“我向你承诺,从今以后将为你遮风挡雨,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会陪你完成所有未尽的事业,开创属于我们所憧憬的世界——埃琳娜,相信我。”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埃琳娜眸中犹带泪光,却终是点点头微笑起来,那是获得自由后幸福而欣慰的笑容,足以温暖灵魂。
几位旁观者均识趣地各自散去,不愿打扰这对情侣独处的美好时光,司隐正要离开,却看到Giotto正站在身后,朝她明朗一笑。
“走吧司隐,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阿诺德定能带来我们期待的好消息。”
“好。”
他很自然地搂住她肩膀,掌心透过衣料散发着熟悉的暖度,莫名让人心安。
也许,那就是靠近阳光的感觉,拥有治愈人心的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
☆、外援
的确如Giotto所言,等阿诺德再次回来,便已带回了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以及某位新的伙伴。
那个年轻人有一头火焰般朝气蓬勃的短发,肤色微黑,双眸如红宝石一样澄澈明亮,具备西西里人特有的豪爽和野性,然而出乎意料,他一见到Giotto就兴奋地高喊起来。
“噢!Giotto是你!”
紧接着Giotto也惊喜交加地回应:“G,快看!是科札特!”
G快步迎上前去,三个人亲切友好地抱在一起,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那样,絮絮叨叨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司隐抱着樱吹雪站在旁边,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阿诺德:“先生,能解释一下么?”
“看这样子,应该也属于故人范畴吧。”他淡然回答,“科札特·西蒙是巴勒莫地区自卫团的团长,这次是专程带人回来帮忙的。”
“先生还真是人脉广布。”
“我无非是顺水推舟,真正人脉广布的是谁,你该很了解。”
司隐轻声笑了起来:“那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阿诺德的答案干脆利落:“既然无法在暗处实施行动,索性直接名正言顺地成立组织,待实力足够,便可联合所有贫苦民众,共成大事。”
让自卫团走到西西里社会的聚光灯下,成为历史舞台的主角,高举自由与正义的旗帜,将一切不公正的陈旧教条踩在脚下。
她认同地点头:“这样不错,仁慈和野蛮应该并存,有时候打破常规也是必要的。”
“你是Giotto的人,想法居然和他相去甚远。”
司隐对“Giotto的人”这一形容有点敏感,秀眉微扬正要反驳,却见科札特笑眯眯望向这边,热情高涨地打招呼:“嘿!那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就是Giotto的未婚妻吗?”
“……”
埃琳娜从山洞里走出,刚好听到这句话,以手掩唇格格娇笑:“虽然关系尚不明朗,但共同战斗的友谊会如星火般迅速发展,那不是太遥远的事情。”
“哈哈,我也这么认为,毕竟总得有人来开启Giotto纯洁的处子之心啊!”
Giotto清秀的娃娃脸瞬间泛起可疑红晕:“不要开我玩笑了,科札特,好久不见你还是没变过啊。”
“因为一看到你,旧时情感就萌发了啊。”……
司隐默不作声地转过身,顿时再没理睬的兴趣,自顾自进去给蓝宝送水了。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她发现自己竟没有与Giotto对视的勇气,尽管她很清楚,彼时他也同样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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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的效率堪称神速,他派出了自己的直系部队,乔装打扮潜入城镇分头执行任务,根据信息网所提供的贵族名单,在最短时间内控制并封锁了他们的各处经济来源;数天后,臭名昭着的保罗警长经人发现已惨死在警署之中,当胸一刀生生贯穿,额头上还被贴了“这便是贵族走狗的下场”的醒目字条。
上流社会一时人心惶惶,科札特及其部下则开始在民众中间广泛传播自由理念和反抗精神,并配合Giotto的成员,加大打击当地犯罪团伙的力度,努力吸纳更多新生力量,扩充组织。
同月,自卫团分批回返斯佩多庄园,着手进行修葺重建,具体经济支持来源于埃琳娜从公爵府带出的资金,以及蓝宝的父亲阿方索——那只铁公鸡在前不久已经明确收到了关于生命安全的警告,当他发现有人在深更半夜可以潜入庄园在自己房间刻字时,吓得第二天就卷铺盖滚回老家了,留下一笔不菲财产,由其独子接收。
大厅终于恢复原样,于是彭格列的主要成员们在此进行了正式意义上的首次会议。
……虽然也算不得很正式。
“蓝宝,采访一下,你继承了阿方索·蒙缇的家业后,有何感想?”
蓝宝趴在桌面上,闻言懒懒地瞪了一眼Giotto:“不要调侃本大爷,须知现在自卫团百分之七十的供给都姓蒙缇呢——本大爷还要攒下一部分,将来给司隐姐作聘礼。”
“……”Giotto登时没控制住,一口咖啡全都喷在了旁边阿诺德的脸上,而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然迟了,“……对不起阿诺德!我只是想反驳蓝宝的话而已!请看在这么多年的情份上原谅我!”
司隐迅速按住阿诺德的手臂,避免某位情报部首席直接把手铐丢向Giotto的脑袋:“先生,他今早可能没有好好吃药,请您不要太动肝火,对身体不好。”
阿诺德回头漠然一瞥,显然并不觉得这个冷笑话很幽默。
“Nfufufu~~没想到司隐也会开玩笑啊。”斯佩多将埃琳娜柔软的金色长发在指间缠绕着,毫不掩饰脸上促狭的笑容,“不过司隐啊,你这行为好像暗恋阿诺德诶——还不准备放开手吗?”
话音未落,阿诺德的手铐在半空中转变方向,笔直朝他飞去。
司隐微笑点头:“先生的决策真是英明。”
“过奖。”
Giotto本来还在囧囧有神地傻笑观战,后在G威胁性质的目光中总算意识到了要说正事,连忙重重咳了一声,严肃示意:“同伴们,现在我们开会。”
纳克尔道:“我能提供给大家的都是好消息,保罗警长已被司隐解决掉,巡警队那边短期内是不会有大动静了,教堂方面迫于压力也恢复了我的神父一职,自卫团的成员数量正飞快增加着,相信照这样的势头下去,那些贵族们迟早要被迫承认我们的存在——这次阿诺德和科札特真是究极地干得好啊!”
“不不,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科札特谦虚摆手,很诚恳道,“其实我也没想到,相隔这么多年,Giotto居然还保持着当初那份执着信仰,我们依旧存有默契,还能沿着共同的道路前行,这是值得庆幸的。”
Giotto温声笑着:“科札特,我向你保证,我们会一直并肩走下去的。”
“我也相信。”
为了尚未实现的梦想,为了并不遥远的前路。
阿诺德放下手中书本,蓝眸沉定冷静,未起波澜:“情势的确是明朗了些,但尚不至于盲目乐观,毕竟自卫团的敌人除了上流贵族,还有其他势力。”
“你是指……隐在暗处的黑手党家族?”司隐若有所思,“那些人可全是豺狼猛兽,真要冲突起来,确实难以对付。”
可以这么讲,自卫团如今被夹在贵族力量和黑手党力量之间的位置,对双方均有威胁,一旦自卫团的存在严重干扰了某些黑色组织的利益,恐怕他们就要出手了。
那绝对是全然不同的危险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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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风过窗棂。
头顶吊灯洒落一地柔和光泽,司隐坐在松软的羊绒毯上,正慢慢翻看着从阿诺德那里借来的历史杂谈。
在外风餐露宿许久,这来之不易的温暖和安逸实在难得。
敲门声突兀响起。
她略一抬头,很自然回道:“进来吧Giotto,没锁。”
房门被推开,出现在外面的果真是一脸讶然的Giotto同学,而他手里还端着一杯久违的牛奶。
“司隐怎么知道是我啊?”
“因为只有你喜欢有节奏的敲门。”她漫不经心打了个哈欠,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三下又三下,我早习惯了。”
Giotto笑得有些孩子气,走过来把牛奶杯递到她手里:“真是败给你了,喏,把这个喝掉。”
“我右手都差不多痊愈了,你这是想起什么来了?”
“那对身体也好啊,之前要躲避敌人没条件,现在更应该补回来。”他一本正经地教育她,“以后我每天都想着提醒你,记得按时喝。”
司隐眯起眼睛打量他,唇角勾起轻描淡写的弧度:“行我记住了,不过Giotto,你来这肯定还有别的事情,对吧?”
“……诶?什么都瞒不过你。”Giotto怔了一怔,随即不好意思地低头笑道,“其实我是想感谢你为大家定制的怀表。”
“哦,那个啊,我也是碰巧想起行李箱里还带着黄金,幸好没被毁掉,这次回庄园来就准备把它们用到恰当的地方。”
她请小镇上的工匠用黄金打造了十块怀表,Giotto、G、蓝宝、阿诺德、斯佩多、朝利雨月、纳克尔、埃琳娜、科札特和她自己各持一块,上刻彭格列家族标志,作为纪念。
Giotto从口袋里取出怀表,掀开前盖凝视半晌,将之攥在掌心:“你总是能给我出其不意的惊喜。”
金色的表链自他指间垂下,于灯光映照中泛着细碎光芒。
“就算我不做,你将来也会去做的吧,这是彭格列家族创建的证明,那意义是不会消逝的。”司隐的手指抚上脑后那枚蝴蝶发卡,不禁莞尔,“更何况这也算我给你圣诞节的回礼,哪怕日后分开了,也好有个念想。”
“诶?可为什么非得分开呢?”
她迎着他疑惑的眼神,沉默半晌,终是无奈地摇摇头:“只是那样认为罢了,我到底和你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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