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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轮回归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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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点燃了一根烟,便叹息便继续讲下去:“蓝宝当时应该是想拦住他,可毕竟年纪还小不是对手,就……可纵然是中了刀,那孩子也一直咬着牙没放开。”
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恐怕此时的蓝宝已经没命了。
那一刻,他终于改变了对前者的看法,那个胆怯而不谙世事的少年,原来也有着懂得坚持的一面。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Giotto首领!”查理被打得鼻青脸肿,艰难从地上翻过身来,伸手扯着Giotto的裤脚低声恳求,“是那群人出了太高的赏金,我……我需要钱,我妻子病了,家里还有四个孩子要养活……”话末已带了哭腔。
G怒喝道:“所以你害得戴蒙身份暴露,害自卫团成员无处可去,又刺了蓝宝一刀,都是理所当然的?!”
“不,不……”
Giotto眉眼间渐有不忍神色,然而他终究只是偏过脸去,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句原谅。
这便是穷人的无奈之处,他们出于种种原因,永远都有破绽可循,从而被迫变成那些阴险贵族所利用的工具。
有的时候,真的仅仅是需要一笔钱而已,着实脆弱得不堪一击。
可是当初他们是为什么才联合起来的呢,不就是为了要保护弱者,对抗这种不公正的命运吗?
多么令人寒心。
“听上去是个好理由,只可惜,就算我不去计较那座被毁的庄园,你也该对那些死去的成员负责。”斯佩多的眼眸寂冷如夜,声音里不带半点感□□彩,“查理,你在做出这个决定时,便要有受到惩罚的觉悟。”
纳克尔在一旁深深叹息。
查理把脸埋进双臂之间,一遍又一遍讲着对不起,语气颤抖着,像是在绞刑架上等待宣判的犯人般惶恐。
司隐朝蓝宝的方向望去一眼,转而微微抬头看着Giotto,沉默无语。
她能明白他此刻在挣扎着什么,因为所有成员都在等着一个满意的回答。
但让他亲口下令处决查理,那实在是件太残忍的事情。
“Giotto。”
他应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神略显茫然。
“交给我吧。”
“……什么?”
她没再给他反应的机会,上前一步飞速拔刀,干脆利落扎进了查理的胸口。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查理断气时还瞪大眼睛保持着难以置信的神情,就这么躺在地上,成了一具毫无温度的尸体。
杀掉自己部下这种事,无疑会给首领的经历带来污点,若能借她之手完成,又何必让他白白趟一趟浑水。
司隐回头,正视着Giotto一字一句道:“我不认为留着这样的叛徒有何意义,但是请首领善待他的家人。”
笑容温婉,却是比每一次都更要意味深长。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只鬼畜的内在,都藏着一颗想保护最重要事物的心。
其实司隐是很渴望被爱的,只是在等待某个合适的时机,还有合适的人。
☆、故友
巡警队伍歼灭一批,那边必定会尽快派出另一批武装力量,这是队员们都心知肚明的道理。但庆幸的是,查理只供出了自卫团有限的几位领导者,以及和阿方索·蒙缇有直系亲属关系从而非常惹眼的蓝宝,其他普通成员还可以回家,暂避风头。
而Giotto他们就只能群聚在一个山洞里,听着外边呼啸的风声,思考着日后的去路。
蓝宝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正半睡半醒地在角落里躺着,他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见司隐正拿着水袋从外面走进来,动作轻缓地坐在了他旁边。
“司……司隐姐。”
“嗯,醒了啊?”她打量着他苍白的脸色,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道,“喝口水,然后再睡一会儿吧?”
蓝宝似是想起身,却蓦然牵动了伤口,闷哼着重新躺了回去,蹙眉问着:“查理呢?”
“死了。”
“唔……”他稍微安下心来,但立刻就想起了另外的事情,鲜亮的绿眸瞬间就暗了光影,“可是他认得我,我……是不是不能回家了?”
司隐沉默着没有回答。
蓝宝并不笨,从前者表情里就得出了答案,他无言半晌,怔怔看向她身后的石壁,眼神茫然失措。
“父亲不会原谅我的。”
阿方索是个老顽固,他定然将儿子的做法视作极其丢脸的行为,得知真相后绝对会与其划清界限以保护自己的地位和财产,这是所有人都能预想到的结果。
他才十六岁而已,本该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却因为亲近和帮助他们这些人,失去了应得的一切东西。
只是一个不曾体会过任何苦难的单纯孩子而已,于他而言,这太残酷了。
司隐侧身过去,半揽住他瘦弱的肩膀轻轻拍着,算是安抚:“别怕,跟着Giotto,他会保护好你的。”
“那你呢?”
“我?”她想了想,温声回应,“如果你愿意,将来也可以站在我身后——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到今天的伤害。”
蓝宝最相信她,闻言终于有了笑意,连声音听上去都有了底气:“呐,司隐姐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本大爷也能学好本事保护你的。”
“哦,真的?”
“真的!”他仿佛害怕被她轻视,刻意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本大爷说到做到,总有一天能成为像Giotto大哥和G先生那样的男人!”
司隐轻声笑了起来:“行,那我就等着,不过现在你得先休息,把伤养好了再说其他的。”
蓝宝顺从地阖上眼睛,不多时,在她臂弯间沉沉睡去,呼吸平稳,想来是做了个安详的好梦。
司隐又安静地待了一会儿,直到确信他是真的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起身,活动着发麻的左手臂向洞外行去。
……没想到Giotto就站在那里,无声无息注视着这边的方向。
“嗯?有事么?”
“没什么啊,只是碰巧看到你和蓝宝讲话罢了。”他暖意融融地笑着,“真难想象,司隐会有那么温柔的时刻呢,大概是你拔刀的样子给人印象太深了吧。”
她无奈地瞥他一眼:“其实我对每个人都很客气。”
“喏,除了对我。”
“谁让你最不省心。”
“不要这么无情啊司隐,我也很努力的。”Giotto故作委屈地抱怨着,配上那驯鹿一样无辜的眼神,看上去居然和真事似的,“念在我还为你准备圣诞礼物的份上,多少宽容一点吧。”
司隐一怔,尚未反应过来,便见他将手自怀中探去,把一个精致的小礼盒伸到自己面前。
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造型新奇的发卡,两只蝴蝶簇拥着樱花一朵,银色为底辅以金紫点缀,栩栩如生。
“据说这种材料叫作秘银,能保持长久不致褪色,司隐会喜欢的,对吧?”
司隐接过盒子,静默片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眸看他:“你当时执意要跑回去取东西,就是为了这个发卡?”
“……诶?”
“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
Giotto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啊……喔!”话音未落小腿就被用力踹了一下。
“这是对你不要命行为的惩罚。”
“没关系啦,不要生气,我保证不再有下一次好不好?”
司隐轻哼,却也没再说什么,只用发卡将长发尽数别在了脑后,有一绺垂落在耳边,发尾微鬈,衬着她莹白的皮肤,竟恍然凭添了几分妩媚气质。
“多谢。”
Giotto连连摆手,斟酌半天言辞,终是很认真地回答:“是我应该感谢你。”
她若有所思地扬眉,等着他继续解释下去。
“是要……感谢你替我刺了那一刀。”
刺向查理的那一刀,他知道,换作自己,绝不可能毫不犹豫。
她本可以不那样做,然而依然选择为他再背一条人命。
“不是什么大事,你日夜都记着,反倒令我很别扭。”司隐靠在石壁上,唇角轻勾似笑非笑,“在你成为真正雷厉风行的首领之前,我的刀恐怕还得接连出鞘。”
是雷厉风行,而非心狠手辣,她不认为他有朝一日终能变成心狠手辣的BOSS,若是那样,他也就不是Giotto了。
“事实上,我一直很好奇。”Giotto低声道,“司隐,你这究竟是一把什么刀?”
这是他心中长时间悬而未决的问题。
她很自然答道:“受诅咒的妖刀啊,用你们的话来讲,该算是……被女巫施法的黑色兵器。”
“……”
“怎么?我可没骗你,所以才没人能够操纵它。”
“那你是怎么控制的?”
“我么?我也不晓得,但是当初为了被它承认,我也的确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是真的,在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日子是她一生之中都难以褪去的噩梦,那种疼痛入骨的感觉,能忘记才是奇迹。
Giotto在她平静的眉眼间读出了些许对往事的不堪回忆,他迟疑片刻,像兄长一样,温和地把双手按在她肩膀。
“我懂,不过那也无所谓啊,至少你现在已经变得足够强大了。”
强大到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其他重要的人。
司隐低低笑道:“或许要以永远不能站在阳光下作为条件呢,就如这把刀,生来就该归于黑暗。”
“可是你也说过啊,光明和黑暗是并存的。”
“你竟然承认了这种理念么?真令人意外。”
“司隐总是这么直率,但……”Giotto微微眯起眼睛,眸底光芒明亮澄净,不染尘埃,“我知道,你是对的。”
他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却也无法否认她所陈述的事实,尽管彼此之间不能达成共识,却不妨碍信任与默契的产生。
不过还没等司隐回答,洞外就传来了G那标志性的粗犷嗓音。
“喂,你们俩打算唧唧歪歪到什么时候?Giotto,我劝你最好赶紧出来,否则有人要发飙了。”
“别闹了G,难道还会有什么比目前情况更糟糕的吗?”
……而下一秒Giotto就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论有多么可笑了。
因为他看见了和G一同前来的朝利雨月。
当然,朝利雨月不是重点,重点是此人后面还跟着阿诺德。
玉树临风的青年着黑衣留浅金短发,一双淡蓝眼眸清冷无波,就那么平静地正视着Giotto,漠然开口。
“若被别人得知,我有你这么个蠢而无能的朋友,真是会丢尽面子的。”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留情面啊……”
“根本没必要给你这家伙留情面。”
身为国家情报部首席,他放下手头工作不辞路远赶来西西里,就为了遵守曾经和Giotto的约定,结果现在竟发现对方的自卫团非但未起规模,甚至还被人扫荡了根据地,狼狈至此,说不恼火才是假的。
朝利雨月在旁无奈笑道:“阿诺德,现在不是责备的时候吧?毕竟凭借Giotto他们的力量,要在短期内发展壮大也不容易,吃点苦头是难免的。”
“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呐,就目前而言,打起精神重整旗鼓最重要吧?”
Giotto悍不畏死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了阿诺德的双手,言辞恳切:“阿诺德,我丝毫不怀疑你的能力,既然你已经来了,那么就说明有十足的把握对吧?放心,这步棋如果走对了,你的终身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众人:“……”他们的BOSS总有特殊的作死能力。
阿诺德黑着脸从他掌心把手抽出来,从怀里取出一对锃亮的手铐在指间转着,面色不善:“比起那种莫须有的事情,我更倾向于直接解决你,然后找个新首领接管自卫团。”
“喂喂,你这混蛋可别乱来啊!”G对某情报部长向来有点意见,闻言立刻谨慎拔枪,顺便把Giotto扯回了自己身边,“自卫团只能有一个首领,并且必须是Giotto!”
“不要紧张啊G,阿诺德就是说说而已,他不会忍心对Giotto下手的。”朝里雨月轻描淡写安抚着同伴的情绪,随即又将注意力转到了另一方面,“……咦?G,那位就是你提过的日本姑娘么?”
果然,司隐正抱臂倚在不远处看戏,见大家蓦然都把目光转向自己,略一颔首算作打招呼。
“初次见面,我叫绫濑司隐。”
☆、新生
朝利雨月是个很友善的年轻人,看上去和Giotto一样好脾气,他显然对司隐很感兴趣,一整天都同她待在一处。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同一国度的朋友,真是幸运呢。”
“我也是偶然才来这里的,原来Giotto先前说得没错,他的确有个来自日本的好朋友。”
“Giotto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否则也不会所有人都愿意帮助他——司隐也是与他并肩作战过的,应该很清楚他的为人不是么?”
司隐顿了顿,莞尔一笑:“除了太过仁慈之外,其实他任何方面都无可挑剔。”
雨月很认真地点头表示同意,随即话锋一转又道:“其实这也正是他独特的人格魅力啊,毕竟不是一切领导者都必须用暴力来进行统治。”
这套说法还真是与Giotto所惯守的原则如出一辙。
她发觉目前的主要成员里一共分为三大派系,第一是Giotto、纳克尔、雨月构成的维和派,第二是她、斯佩多、阿诺德这样的主战派,第三包括为了Giotto时常妥协的G先生以及本来没主意但是无条件支持他的蓝宝同学。
“所以Giotto身边才需要像阿诺德一样雷厉风行的人。”
“这你可就说对了,凭实力,我们几个人没有谁能敌得过阿诺德。”雨月笑眯眯道,“这一次阿诺德既然肯来,就说明必定会帮忙帮到底,他看起来是有些不近人情,事实上却很讲义气。”
“雨月先生对阿诺德先生的评价很高呢。”司隐略一垂眸,目光掠过他腰间兵器,不禁怔然,“唔,先生这把剑……”
雨月没料到她会突然变换话题,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我的剑怎么了吗?”
她伸手抚过剑鞘上的花纹,只觉温度冰凉,若有所思:“这把剑应该新铸不久,恐怕不是先生惯用之剑吧?”
“诶?你是如何得知的?”
司隐道:“手感不同,金属光泽程度也不同,我看得出来。”
“好眼力,这的确是我请人打造的新剑。”
“我原以为剑士都该有一把多年从不离身的旧剑,难不成雨月先生喜欢随时更换?”
雨月爽朗地笑了起来:“当然不是啊,实不相瞒,在日本生活安定,我已然许久不曾用剑了。”
“嗯?”
他坦然回应:“比起剑术,我更热爱音乐,在三年前,我当掉了一把剑去换那支相中的长笛,时至今日,又用笛子换回了一把新剑。”
司隐倒没料到,这个男人居然还是个文艺青年。
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大多心境平和,从而能将剑术修炼至最高境界,此人若就是彭格列家族将来的雨之守护者,确实再合适不过。
“先生会觉得很可惜吧。”
“笛子卖掉了可以再买,朋友却只有一个啊。”雨月笑得干净纯粹,“我答应过Giotto,无论何时,只要他需要我,我必定会不远万里赶来支援——那可不能食言啊。”
司隐弯起眉眼,神色温暖和煦:“有你们这样的朋友陪伴两侧,是Giotto的福气。”
“对我们很多人来讲,能结识Giotto,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奇迹。”雨月那双温和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看,目光认真专注,他沉吟半晌,试探着开口道,“请恕我唐突,司隐,你和Giotto也交往一段时间了吧?准备什么时候确定关系呢?”
“……先生,你在说什么?”
“你很关心Giotto对吧?从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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