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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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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促的声音和指挥的动作,被莎西露的一手抓住而停止,「不用了,团长。」
「少说废话。」
里维沉闷的语气传来,从他的表情和口吻就知道了,现在的他相当的不爽。
「脸上的血迹…自己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吧…」
齐恩对著他有气无力的说著,平淡的口吻、两眼快要无神的模样似乎都透露了她的知觉正在坠落…兵长一听她这麽说,便粗鲁地抹去了自己脸上的血迹,似乎是感到很生气。
每个人都无法反驳她的话,当事人的感觉比其他人还来得清楚,死亡逐渐逼近…
「莎西露!兵长跟艾尔文团长都这麽说了,请别放弃呀!」
比自己晚几天加入的佩托拉,紧张并泪流满面的说著。声音既有高度也有穿透力,站在上方紧戒的夥伴们,都因她的话语感到触动,脸上的神情逐渐被哀伤取代。「佩托拉…不行啊…你这样让所有人的警戒都没了…」佩托拉听到她的话,便也安静了起来。但是,她努力哽咽不出的泣声不绝於耳。
韩吉跟看家二人组同时赶到,听到她对佩托拉说得脆弱话语,就能知道已经太晚了。韩吉只能默默走到佩托拉的身旁,轻拍她的背後,安静地安慰著她。在安慰佩托拉的同时,她以一丝感伤的视线扫了四周一遍,这个动作让她快速地掌握了情况。此时的韩吉…只能静静的、淡淡的也沉静在这闷痛的情怀之中…
莎西露能理解,身处兵团难免会遭人利用或是无感的牺牲。但在这里,她却知道一个同伴的生死和地位,其实在调查兵团的每个人的内心中,都占了一个位置,毫无保留也无可代替,无数次的并肩战斗,无疑形成了最稳固的向心力。比起那腐败又无味的宪兵团…调查兵团还比较有人情味、有欢笑、有悲伤…
拥有那无比可贵的感情。佩托拉的眼泪,就是最无缺的证明。
「艾尔文…里维…你们两人把耳朵靠过来…」
齐恩在临死之前,她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做。两人又互相看了一眼,这情景令莎西露不禁笑了一下,总觉得会很怀念。里维跟艾尔文这次没有让她等太久,便全把耳朵都贴近了。
「我努力找出真相…但就是无果…」她看起来很难受,但无人愿意再说什麽,只希望能抓紧时间,让她说完。「我很对不起你们…」
「不,莎西露你不用道歉…」艾尔文摇摇头否决了她的自认。自责的应该是里维和他才对…复杂的各种情势将她卷入…
齐恩见眼前的两人都相当沉重,苦笑了一下,因为她什麽都明白,对於团长跟兵长而言,她的重要性很特殊。然而,自己更知道…
今日正是她的死期。不过,她没有认输…
「最後我有两句要说…」莎西露正用意志力撑起生命,「就是…」
即使有多痛苦,她都要让…
身为自由之翼调查兵团之精神支柱的这两个人知道…
「人类跟巨人的不同之处在哪里呢?不过就只差一个字…」
里维跟艾尔文大惊,但下一秒又恢复了稳重的神情。最後,她的话语永绝於耳,所有的人哀伤及悲痛涌出。就连艾尔文和里维也难得的显得感伤,他们两人都知道莎西露或许是那「钥匙」,但就是有太多的顾虑与猜疑。一切其实都只差沟通与定夺而已。果然,无人可以去明白,结果与选择是否能成正比;然而,我们被允许的是,时间与性命那残酷的深刻。
但是。
哀伤与悲痛不会太久,因为战斗仍在继续…
「你说什麽?」
兵长一脸不悦,说实话凶狠这词比较贴切。
「里维。」艾尔文的嗓音压低,似乎是在制止他的冲动,「…我不是很能明白。可以请再说一次吗?」加重的语调,看来艾尔文其实也很不满。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眼前的人是奈尔·德克,他毫无动摇,「莎西露·齐恩的一切,我们所有知道她的人都必须封口不提。并且,必须要将有关於其一切的资料文献,一道销毁一小片纸屑都不能留。」
凝重的气氛,散满了,他们三人的所在。
「经过了这麽多天,你们宪兵团都在思考这个吗?」
里维先打破了静止的时间,然而奈尔仍一丝不苟的说著:
「不,我们并没有这麽想。这是上层的指示。」感觉上是失去了自我一样。
「开玩笑,你是猪吗?什麽都没问?就这样行动了?」
兵长一听他那完美的任命责任,感到切确的不爽。轻靠在墙上的他,下巴稍微上扬,双眸的眼神锐利地像把轻轻一挥就见骨的刀子,有些轻视。
「…」奈尔对於里维那一针见血的话语,算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他人正在调查兵团的基地里头,稍有不留神就觉得会命丧黄泉。
「莎西露不是你们多年的同伴吗?」
艾尔文缓颊了情势,奈尔从里维那里得到的汗颜,因而稍有了暂缓,「…同伴嘛?是啊,她的确是。不过算是以前了…毕竟,齐恩不知道怎麽说…有时会摸不著她的头绪…」途中,隐约还可以听到兵长一声的「切」,以及见到那不满地爽快撇头。「…跟原本的我们一样。不过,上层这次的命令,是不是太超过了?你真不觉得奇怪吗?」
艾尔文听他这麽说,有些是可以理解的,但对於命令还是无法适从:
「没有正当理由,就要让付出的人完全消失在这世上?你难道不觉得很不寻常吗?」强调的口吻很重,艾尔文那坚定无畏的双眸直盯著他。然而,奈尔·德克却不答应,只是转身就走。在出门之前,他只留下了这样的话:
「据说,齐恩当初毕业是以首席的席次选择驻扎兵团,根本就不是宪兵团。有关她的流言,早在那时候、在宪兵团里大肆讨论过了。但是,在上层的严密控管以及密令之下,这些都早就成了往昔,也没有人再敢说什麽…」他停顿,回头看向调查兵团团长,「你知道吗,艾尔文?」语气加重了,「看在同伴的份上,我只说这麽一次…」奈尔·德克的眼神忽然变得尖锐,并且认真的说道:
「不要太过深入才好,因为我什麽都不知道才觉得幸福…这是我在宪兵团中所学到的事。」语毕,他就离开了基地…
後来。
艾尔文·史密斯和奈尔·德克这两大团长,公开较量与对立的事…
开始变本加厉、层出不穷…
主要原因,当然还是两兵团在性质上的不同而导致,其馀的或许就是奈尔对於艾尔文团长不死心的追赶,感到非常不悦;反之,艾尔文也是如此。
都想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对的…直到亚妮·雷恩哈特「女巨人」一事发生,才有暂停对立、相互合作的情势出现…
至於。
有关於其一切的资料文献,因为在上层的密令以及宪兵团的监视与调查下,全被销毁…
「当年真是美好…可惜,女孩长大了就会越想知道自己是谁…」
在位於希娜墙内的某处,某个人这样独自一人喃喃自语。
「可是,我不後悔。至少…我保护了墙内的所有人…」某人语气有些感叹,「莎西露…你长大了啊。眼神…越来越像你母亲了…」随後,陷入了回忆…
☆、#15
15
「你为何要这麽做?」成熟的女性传入耳里。「为何!要致我们於死地!」
她抱著还年幼的孩子,一直往墙那方靠,因为在她眼前的人的手上…
拿著细长而锋利的剑。
而两人的附近,沾满了血的人、没有生命的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没错,就只剩下这女人跟女孩了。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们也从未参与过的!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对不起,必须如此。」
「那我的孩子呢?也不放过吗?」
女人不敢置信,就算她没逃过这劫,那她这年幼无知的无辜孩子总该有权存活。
「我必须这麽做。」
「我们没有做出什麽犯罪的事!」
「就算是这样,你们的血脉也不行留下!」
「是吗?那给我理由!给我一个为你们去死的理由!」
她的声音相当宏亮,但居住於玛莉亚之墙内的这里,离城镇是有些距离的,没人会听到的。「理由我给你。那是因为…我必须保护墙内的人!」
「够了!为什麽…为什麽你们…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呢…?」
发抖的声音,能知道她的不明白。
憎恨?悲伤?逃避?害怕? 不明确是哪一个,交织在内心的负面情网,令她开始感到愤怒,想要杀掉眼前这人的欲望越深,她体内的血脉就越沸腾。
知道她要利用血脉,锋利的刀刃正要刺穿了女人的肩膀,但她却闪开了,女人因此抱著小女孩往外逃跑…
似乎是故意的,没有追上去。手握著剑的人叹道:
「为什麽…?」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保护墙内的人是我的责任。」
说完,握紧了剑柄追了上去。
一直跑、一直跑…
她不回头一直在黑夜中奔跑,直到女人的脚被小石头绊倒,其实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现在的她,只能趴在触感像是草地的地面上。孩子也在此时,一人蠕动地钻出母亲的怀抱:「妈、妈妈…」不停地推她,稚气的口语夹带著紧张。
四周黑漆漆一片,月光胧朦,不知多久了、跑了多远都不晓得…
女人在孩子的不断呼喊下,逐渐起身,随即一片细长反光便刺进了她的肩膀-
「唔!」「!」孩子见鲜红色略有阴影的液体喷出,惊吓到了。
嘶哗──
握著剑的人再次补刀,女人哀求孩子逃走的残弱声传入耳中,然而也目送著小女孩的背影,那是往位於玛利亚之墙外的一座巨木森林。身後一群类似其下属的对伍出列,「一定要抓到那个女孩!」其中一人似乎是司令,这样地说道。语毕,大队人马手拿火炬,留下几人护卫,就便闯进巨林。
砍伤她的人越过她身体,似乎也要追上前去,但有股拉力将其阻止了,「呼、呼…我不会让你去的…」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其脚踝,用尽所有的力气,「那孩子…什麽都不知道呀…你无权滥杀无辜…而且…我们根本没犯任何的罪!」
女人的双眸在月光下,能清楚见到水蓝色的美丽,那是多麽的深邃和清澈,无忌讳地直视,可以让眼前的人印象深刻。
悲愤,这词可以形容从她双眸中看出的情绪。
「我不会原谅你们的…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语毕,她就此到了尽头。
脚踝上的双手瞬间松开,微雨忽然成了大雨,只能静静地望著躺在地上的人…
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但是不後悔,仅是时间未到而已,一切真相什麽的…
时间未至仅此而已。
「XXXXXX !」磅礴雨声盖掉了来人的声音。
「什麽事?」
「女孩跑掉了,您要怎麽办?」
「……」没有皱眉也没挑眉,只是沉静地想著,低头见到那女人身影,似乎知道答案了。「算了,就随她去吧。」
低沉的嗓音带著一丝感伤,认识他们有多久了?
转身别过,命令下属好好安置齐恩的一切後,就步离那里了。
几年後。
「咻──」眼前的人是解救他的人,无神的眼神让他感到震撼,是那个女孩。
「叔叔…你是好人吧。救你是值还是不值…?」跟其母亲一样,有著一双水蓝色的双眸,一听她这麽问道,有些犹豫,但还是很平稳的说著:
「…我认为自己是好人,至少我保护了很多人。」语毕,懵懵懂懂的年纪,女孩散发稚气的光芒,将身上的项鍊递给了他。
「那叔叔你可以帮我看看这个吗?」
看了一眼,心中不免些许惊讶,「…莎西露·齐恩。」果然是那时的女孩。
「这是你的名子吗?」还过项鍊。
「恩,大概吧…」
看著女孩挂回项鍊并又见她这麽说,他知道了她失去记忆的事情,所以沉默。
父母身亡、某些因素而丧失记忆吗?
当时的种种画面,开始浮现在其脑海…不禁感到一丝怜悯…说是怜悯,到不如说是愧对,「不用担心跟难过,伯伯说名子不是很重要。」眼前的女孩蹲了下来这般说著。
「…不重要…吗?」不敢置信,「伯伯?」
「对!他人很好喔,是位很温暖的人…」女孩微微一笑,暂且能安心了下来。
「是嘛…我可以见见他吗?」起身将暗器般的刀子用力拔出,「我得跟他道谢,因为你救了我。」并将刀子擦乾净後还给了她。
「当然可以,你一定也会喜欢他的…」
「真叫人期待。那麽…他是怎麽叫你的?」
「贝丝…」「…真是个好名字。」
之後,他带走了化名为贝丝的莎西露·齐恩。
原因可以说千种万种,但最主要的理由就是他对旧识的弥补作为。
他有血有肉,还是有情感的。因此…
他先是让她拿回了本名、并在其长大後给予了她许多的私下支助…
「长大了啊…」从回忆中回来,只能幽幽感叹。
多年的相处织成不舍的深厚情感,因此当初才反对,不过事与愿违啊。
在其手上的项鍊正是莎西露的,望了一会,其便把这条项鍊加热融化…
再几年後,或许会遗忘、或许还记得。他再次闭上眼睛,这次回忆的…
将是永恒深藏在暗处的美好记忆。
可是───
这一切似乎无所谓了。
因为,见她安祥的离去…
像是下一秒就会展开笑颜那样。
一切都可以且过了。
☆、#16
16
里维站在高50米的城墙边缘上,无论是远看过去、还是近看过去…
他身处的地方只要有谁稍微一碰,重心不稳,跌落下去会是在一秒的事。
不过,有哪个胆大包天不怕死鱼眼被削後颈的人…会这麽不要命?
显然是没有的。(除了团长以外)
他在高处一眼望去,双眸出卖了他的思绪早已飞至远方。
「里维,你在想什麽?」
让兵长煞然回神的人,便是艾尔文团长。对於他的问题,里维静了静,之後才冷淡地说著:「…没什麽。」即刻就转身离开,身体平衡好得不像话,看来也只有他敢这麽走在高墙边缘了。艾尔文只是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似笑非笑,「如果你是为莎西露抱不平,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什麽都做不来。」像似看透了里维的心思。一听他这麽说,里维兵长则哼了一声说道:
「我不是为了莎西露,而是为了那些离开的人。」
「真是这样吗?」艾尔文扬声道。「莎西露曾对你说了什麽吗?」
「她不曾跟我说什麽,你应该清楚。」
「那一年的时间里,你离莎西露是最近的…」
艾尔文不打算退缩,一直对他穷追不舍,似乎是想把他的心思挖得一乾二净。
里维目光放冷,「我虽然冷酷不易接近,也不打算透露情感。可是,我也是个有心脏的人。」
「所以你要保护她吗?」艾尔文的口气加重,似乎觉得里维隐瞒了什麽。
「不,我只是在贯彻自己。」他安静了下接道:「就像她一样。」
团长微怔,似乎是没想到里维会这麽坚决,於是下一秒艾尔文向他提问:
「你…怎麽看她的遗言?」神情相当淡定。
「…你又如何?」里维撇开目光,再次望向墙外的辽阔景色。
艾尔文见状,就明白里维得不到他的见解之前,是不会表达自己看法的,因此他平稳地率先回覆:「我喜欢也赞同她的看法。在那一年之中,她的实力、才略、性情都令人深深钦佩以及深刻…可是,这是个残酷现实的世界。」
兵长听进耳里,只是淡淡地脸色毫无变化,可仰望著无边的蓝天…他闭上双眼,现在的蓝天跟她的瞳色没有差别,有些皱眉。果然,似乎对她还是没办法…
缓慢地睁开双眼,「对自己的选择永不後悔跟妥协,或许会离目标近一点。」眼神变得更有神,「那是她最终的选择,现在还不是我的。」里维兵长那对双眸更加深邃,云淡风轻地说:
「不过就像你说得,残酷现实的世界…所以我要一人去选择属於我的道路。」
语气平静无波,但能听出里维的决心。然而,艾尔文再也没说什麽。
她的一切就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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