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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同人)重生之郭家圣通-郭家圣通[宫斗系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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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圣通闭上眼,面容悲戚:“景丹,景丹将军。唉!”
她复又强作安慰状:“或,陛下也是不得已为之。子颜毋忧,今日早做休息,明日便带军士回去吧。”
“娘娘……”吴汉道,“那些亲卫是不允的,我能只身一人回去便足矣。”
“不允?”郭圣通冷笑,“为何不允?”
“亲卫身份高贵,岂能做下人之事?这一路劈材找食驾车,皆是我军士所为。”吴汉言语中不仅也带上了几分怒气,“他们只守着陛下一步不动。”
“真是,好大的气派!”郭圣通站起身来,“且带我去见见这些高贵的亲卫大人们!”
“站住!”见有人靠近,那些亲卫军纷纷拔出剑来指着为首的郭圣通,“不得靠近!”
“大胆!”郭圣通怒斥,“本宫的路你都敢挡?!”
“你是……”当首的一个唬了一跳。
郭况从怀中掏出郭圣通的凤印来:“还不跪下!”
这跪礼却是轻易不得的,一般常见于正式的典礼或犯大错时方得用。男儿膝下有黄金,哪家的男儿动不动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岂不笑掉人大牙?
可如今,郭况手持凤印说出此话来,这些亲卫军却一个个‘噗通’跪在地上不敢乱动:无他,很明显,凤印的主人皇后娘娘已勃然大怒了。
“你们是嫌暴露的不够彻底?”郭圣通冷笑,“还是说,自以为包下一个庭院来,便可高枕无忧?!荒谬!此还是公孙述的地盘,你们一个个虽不着亲卫服饰,却天天站在陛下卧房门前,形色威严。还真以为不会为外人所觉?若陛下但凡因此出一点意外,你们与汉贼有何区别?”
字字诛心不过如是。这些亲卫军当即便吓得浑身颤抖。
“金吾卫,”郭圣通冷笑从他们面前走过,“我大汉最精锐的金吾卫便是如此?当真是可笑!可悲!所谓金吾卫,陛下重伤你们无事?所谓金吾卫,陛下已病倒,你们却还在耍威风?所谓金吾卫,若都是你们这样,不要又有何妨?”
亲卫军中,有南地之人当场便要发作,邓禹却紧随其后:“你们今日之行事,传回家中,只怕父老皆为之羞愤欲死!此中北地之人我便不说,只说南地之人,我邓禹耻于与你们同出南地!”
邓禹乃刘秀的头号心腹,这一点作为亲卫军的他们自然是相当清楚的。且,邓禹又为大司徒之职,在南地氏族中威望非常。此时他说了这话,那些个出身南地的亲卫军,羞愤的恨不得立时毙命。
郭圣通便在此时猛然推开了卧房之门。
陈大夫正在打盹,忽闻门响,便是猛然一跳,眼睛都还未睁开,嘴里却开始说:“药好了?都准备好了?”
郭圣通站在门口,看着卧榻上仰躺着的那个人。一时间,心头百感交集。
“阿姐……”郭况道,“您不进去?”
郭圣通回过神来,踏了进去,陈大夫如今已是清醒了大半,看着郭圣通心生防备:“你是何人?”
“我是他的皇后,”郭圣通道,“也是……”
也是,他的仇人。
她没有理会陈大夫闻言后的作揖,只是慢慢走到他的塌边。她低头,看着床榻之上的刘秀:他瘦了,脸色苍白了,唇干裂出血,鬓发有些花白了……原来,已然过了这么多年了。
“文叔,我来了。”她说。
由于之前的下马威实在太过厉害,纵然郭圣通提出了要让吴汉带着他的军士们回营,这些亲卫军也不敢阻拦,只是
“若他们走了,谁来为陛下驾车寻食?”
郭圣通端坐上首,闻言冷笑:“你们无手无脚?”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陛下安危!”其中为首的一个立刻道。
“好一个保护陛下安危!”郭圣通冷笑一声,“陛下果然被你们保护的十分之好!此等事情,青史上若不重重记上一笔,当真是浪费!邓禹,你将他们的名字籍贯悉数记下来,待回雒阳城后,我不仅要史官重重记上这一笔,还要昭告天下,让天下人都来看看我们的金吾卫是如何保护陛下安危的!”
“诺!”邓禹闻言心头十分畅快无比。
吴汉等人更不必说,看向郭圣通的目光充满崇拜敬仰。
“您不能……”当下便有亲卫军喊道。
“我能!我自然能!”郭圣通道,“你们敢做,我自然敢说,如此而已!邓禹,再记上一笔:这些人,当众反驳皇后,言道:不配命令他们。”
“诺!”邓禹道,“禹已悉数记下!”
“皇后娘娘恕罪!”此次不需要郭况提醒,这些人便如同下饺子般‘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诸位大人何罪之有啊?”郭圣通讶然道,“保护陛下安危如此劳苦功高,还不快快请起,我可受不得诸位大人这一拜啊!”
此言一出,磕头之声不绝于耳:“我等错了,我等错了,求娘娘责罚,求娘娘千万不要让史官写这一笔,求娘娘千万不要昭告天下……”
“为何?”郭圣通更加讶然,“如此青史留名的美事,诸位何故推辞焉?莫非是嫌弃还不够?要不,我让人立碑为你们做赋,世代瞻仰之?”
这简直是要从丢脸到祖宗八辈扩散到丢脸到千秋万代啊!如若真传出去,如若,真记于史书,且石碑刻赋,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身为金吾卫,保护陛下乃职责所在,可,如今他们没事,陛下却……
这,这天底下人的唾沫子都足以淹死他们了!
“吴汉将军!”忽有人哀声祈求,“我等错了,求吴汉将军帮我等求求娘娘,无论是驾车,还是寻食,我等做,我等皆做啊!”
郭况亲眼看着这一切变故的发生:初时的吴汉并不信任阿姐,初时的亲卫军一个个趾高气昂,可如今呢?吴汉等人眼中写满崇敬和感恩,亲卫军头都磕破了……
而阿姐
他转眼看去,只见她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十分自得地端起陶碗,轻轻吹了吹,然后慢慢饮下……郭况心头万般激动:这,这才是他要学习的楷模啊!
此时莫说郭况了,就连邓成也咂舌不止:“娘娘,娘娘当真是厉害之极!”
等他们闹够了,郭圣通方轻轻地以手口几:“诸位大人,你们这是作甚?有什么事先站起来说吧。”
这些亲卫军哪里敢起来啊。一个个脸上混着泪与土,额头上混着血,毕恭毕敬地看向郭圣通:“娘娘,我等愿悉数听从娘娘发落。”
郭圣通摇了摇头:“发落?你等皆跟在陛下身边多年,陛下对你等极为信任,说是视为袍泽也不为过,我有何好发落的?从成都城到略阳郡,这一路劳顿,你等仍恪尽职守。是有功之人啊。”
这些亲卫军听了,泪水落得更急。
“我阿弟郭况,”她手指郭况道,“年方十五,做梦都想同你们一样,做一名金吾卫,护卫陛下,护卫我大汉江山。如同我阿弟这般儿郎在雒阳城数不甚数。你们,原是他们最崇敬之人。可是。你们说,如今你们的行为,哪里……唉!”
她以手捂脸,不再多言。
可下头跪了一地的亲卫军,心头却十分难过:是啊,他们能成为金吾卫,那也是层层选拔上去的,那也是极为光宗耀祖之事……
“阿姐,阿姐莫忧,你还怀着皇嗣呢。”郭况忙道,“阿姐,阿姐莫忧。”
“什么,娘娘身怀皇嗣?”吴汉身后的军士瞬时沸腾了,“这帮子亲卫军,娘娘怀有皇嗣,他们竟然如此让娘娘郁气!若有个好歹……”
若有个好歹,岂不是这大汉的罪人?
“娘娘身怀皇嗣,尚亲身来迎陛下,昔年所为,更不必累述,”邓禹看向跪在地上的十二位亲卫军道,“而你们堂堂七尺男儿,你们又做了什么……”
自此,在场众人皆是心折。其中,以吴汉和金吾卫更为甚之。
如今,这十二名亲卫军,只觉得自己便是这汉室最大的罪人,若初时,还觉得委屈,还因为惧怕而下跪,如今却是真正的发自肺腑了。
“娘娘,我有罪!”一个亲卫军忽然跳起身来,拔出佩剑,便要抹了脖子,瞬时,地上其余亲卫军也一一跳起,纷纷效仿……
“住手!”郭圣通猛然将陶碗掷于地上,“堂堂男儿,未死在沙场,不得马革裹尸,却是负罪而死?当真是愚不可及!”
“娘娘,我……”亲卫军一时愣住。
“剑是用来杀敌,杀害我同胞,裂我疆土之贼,护卫我大汉天下,护卫我大汉天子,护卫我大汉子民之物!”郭圣通起身指着他们,“我今日却是头一回见到用剑自尽的。”
“娘娘,我们……”
“若真是有骨气的儿郎,收起你们的剑来!前尘往事,皆如过往烟云,”郭圣通看向他们,“日后,我且看你们如何表现。”
瞬时,剑归鞘里,众亲卫军齐齐伏身作揖:“诺!”
陈大夫赶紧奔上去,为他们止血,不提。
“将军,”吴汉身后的军士拉了拉他,“您怎么……”
“好一个‘马革裹尸’!”吴汉大笑道,“大丈夫,当如是也!”
收复了吴汉和刘秀的亲卫军。这一夜,郭圣通却宿在了刘秀的卧房。
刘秀躺在那里,若不是胸脯还会微微起伏,就像一具尸体。
郭圣通的手,轻轻从他眉宇间滑过:这双眼睛,里头写满了算计,偶尔的温情,也都是做戏;这张嘴,里头吐露的言语永远是裹了糖的毒药……
她的手慢慢滑至他喉咙,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收紧……用力,再用力一点……
“……如今局势未定,陛下须得赶快好起来才行,不若便真要弹压不住了。”
“阿姐,就这般让刘秀死,会不会太过便宜他了……”
“太子尚幼,虽是正统,只怕……”
“呕”郭圣通脑海中一片嘈乱,她猛然起身,奔至一旁,呕吐了出来。
良久,她苦涩一笑,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怎么办?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刘秀,可是。她如今才十九,虽是收复了些人才,却仍是不够啊。不够……
对了!
“系统,可有药物,让刘秀便这样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她问。
'有!有一药物,服用让人慢慢失去行走能力,四肢逐渐瘫软,最后失去说话的能力,却仍旧保持清醒。一年后才会死去。你目前亏空是36点,兑换此药后,为41点,四年内偿还亏空,否则抹杀。你是否还要兑换该药?'
“兑换。”
☆、第67章
郭圣通一行次日便离了龟城,往雒阳疾行而去。
那马车,自然便是留给了帝后二人;其余之人;皆骑马随行,一路避开官道;只选僻静荒野而走。虽也会遇到几个人烟,但比起官道而言;便安全太多了。
其实;这同蜀地的地形,以及如今的气候有相当大的关系。
蜀地多丘陵,就算是善路者;也不一定能在这错综复杂的路中找到正确的一条。但这对于郭圣通一行;却是极大的优势:郭况的地图十分详尽;阿郑在野外生存的经验十分充足。且如今不需要再进城池去打探消息;所有食物补充好之后;只在沿路雪地中;再随时收集补充即可。药材在龟城已然买足。一来二去;这从略阳郡到华山一带,最不好走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可到了华山,他们原先的优势也便无了。
此时已是阳春三月末,过了陈仓后,天已不再落雪,且时常放晴。及至渭南,雪早已融化殆尽,沿路人不仅多了起来,且开始换下了厚重的御寒之衣。
这,都还是非官道上的情况。
华山不同于丘陵,若弃官道不走,便需翻山越岭,这无疑要增添许多不必要的时间。莫说邓禹等人不肯,就是郭圣通也不愿意。于是众人虽知这危险,却仍是选了官道。
华山境内乃是隗嚣的地盘,虽说隗嚣前些时日,已将独子隗纯送至雒阳城中,以示诚服之心。可这毕竟人心难测,特别是隗嚣这个反水了不知多少次的人。他连自己兄长叔叔都可以出卖,万一,那隗纯也只是个推出来的靶子呢?
是故,一行人的心都悬空着:这华山,不好过啊!
在渭南时,他们已将马车重新换成了牛车,换下来的马,便交给了刘秀的亲卫军,让其换下了几匹老马。须知,乱世之中,马象征着的不仅是财富,还有地位。
虽不用马拉车看上去稍微不那么刺眼了些,可这一行人,还是十分引人瞩目的。快到华山时,郭圣通边让阿郑先行一步,骑马前去探查前方是否有人再查进出之人。
果然,阿郑折转回来,带回一条消息:“娘娘,前方有关卡。”
前方,便是进入华山的必经之路。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郭圣通,这些天下来,他们已经很习惯听皇后娘娘的发号施令了。
“看来,隗嚣果然还是和公孙述勾结在了一起。”郭圣通轻叹了声,一时竟隐约觉得有些不安:那隗纯难道真是个箭靶子?还是说,隗嚣另有安排?如今的雒阳城,大司徒邓禹,皇后郭圣通可都是‘病’了啊。
虽然她离开前便让人给耿纯去了信,已告知她与邓禹齐齐离开了雒阳去接应刘秀一行之事。请耿纯全权代管雒阳安危,可……
无论如何,须早回洛阳!好在只要过了华山,再穿过弘农郡的三门峡,便能直入雒阳城了。而弘农郡处,如今应是祭遵将军的地盘。
“仲华,况儿,你们进马车来。”离开雒阳城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郭圣通多带了一件平民女子的衣服。如今,便要勉强给刘秀换上。
“这……”邓禹进了马车,便看到郭圣通翻出一件女子装束的衣服,他心头顿生不妙之感。
郭况进来一看,顿时便猜中了。脸上浮出笑容来:“阿姐,叫我来做什么?”
离开略阳郡的时候,郭圣通已同郭况说过心头的想法和打算,如今虽还没给刘秀吃那药,不过看他受辱,他郭况也很高兴便是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郭圣通看向邓禹,“若你是公孙述,你会相信陛下居然穿了女子装束吗?”
邓禹一愣:“可这妇人之妆……”
“那又怎么了?明明这法子很好啊!”郭况道,“否则你要怎么办?等他们搜查到车里,发现里头躺着个男子?还长得和陛下一样?然后我们浴血杀出?我阿姐还有身孕呢。”
“可纵然如此,穿妇人装束也太过……”邓禹仍是犹豫。
“磨磨唧唧,不就是穿个妇人的衣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郭况一边说一边开始扒刘秀的衣服。
邓禹连忙转过脸去。
不过最后邓禹还是上手和他一起帮刘秀换了衣服,只是
“阿姐,这衣服似乎窄短了些。”郭况道。
“凑合着穿上,你们把陛下抱好,做起来,我来给他梳头。”
“什么?”邓禹震惊了,“岂非,要梳女子发饰?”
“当然啊!”郭况虽然也震惊了,但他却立刻表现出理所当然的样子,“你见过哪个女子穿女装梳男人头发的?”
“不仅要梳头,还须得给陛下涂点胭脂水粉,”郭圣通亮了亮手中奇怪的东西,邓禹认出,他们便是靠这东西让容貌显得相似的,“陛下长得太阳刚了。”
邓禹瞬时脸色十分难看,此时,他反倒是庆幸刘秀毫无知觉了。
男子做妇人打扮,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两军交战,一方挂免战牌时,另一方为了激怒其摘下免战牌,简直什么都做。这侮辱对方乃妇人之事,更是层出不穷。
如今,让刘秀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做妇人大半,偏偏他邓禹还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反驳。作为刘秀的心腹,邓禹此时除了选择闭上眼什么都不看,别的也不能做了。
毕竟,郭况说的很有道理。
可……好吧,但愿陛下男扮女装的事永不泄露出去。这样或可无事?
过了会儿,便听郭圣通轻快地说了句:“大功告成。”
邓禹没忍住,转头看了一眼。只见郭况怀中抱着一个中等偏上姿色的女子,那女子挽着一个松松的坠马髻,脸色微微有些发黄,眼圈下头,是熬夜许久之人方有的青黑之色,眉毛细细……等等!眉毛怎么变柳叶眉了!
邓禹睁大了眼:“陛下的眉毛……”
“你见过哪个姑娘有如此粗黑的眉毛?”郭圣通道,“自然是拔了。”
“什么?”邓禹大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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