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综同人)重生之女配不苦悲-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慕容世勺拉了拉姐姐的袖子,轻声说道:「这是户部左侍郎的嫡三女聂凝玉。」
慕容世兰恼海中浮现户部左侍郎聂镇的老狐狸模样,又瞧了眼聂三姑娘凝玉。这位聂三凝玉体态娇弱,弱质纤纤,双眸清澈澄明,是美人一个。
聂凝玉道:「久闻慕容姑娘大名,今日得见,甚喜。」
她的嗓音细细柔柔,一番话说得倒是正值真诚,可此类话语慕容世兰听过太多遍,只觉得烦不胜烦,径直道:「何喜可有?」
「喜小女子终于见到武中强人。喜慕容姑娘还未赶我走。」
慕容世勺噗哧笑出声来。
慕容世兰这才正视聂凝玉:「聂姑娘言过其实。」却也没说明聂凝玉是哪句言过其实。
其它些个姑娘家见聂凝玉和慕容姑娘相处的颇为美好的样子,便也一一上来。翰林院侍讲学士千金嫡二女林菁雅、刑部员外郎嫡女赵楚云、户部尚书嫡四女李惠盈……等等,也难为了慕容世勺,每看到一人就得给姐姐报信这是哪家姑娘。
年轻小姑娘唧唧喳喳,叽叽喳,慕容世兰实在受不了,嘱咐世勺的丫环好好照顾妹妹一声,不必寻她,径自随意后,便托故离开了人群。
她已然二十二岁,前生加今生重生的年头也快四十了,对她来说,姑娘们的声音太清脆,这些衣衫太多彩豔丽,薰香太芬芳。
怎么她听得远方的嬉闹声,看着远方的姑娘家身影,竟觉的只要过了干元十五年前世慕容氏灭族的这一坎,此生便再无牵掛了。
她嗤笑一声,笑自己不过两年时间,便没了爱花赏花的那般心,前年的牡丹花会她还同人争抢过芍药呢,而那盆冠群芳早成了府里花园的一小片花丛了,怎生今个儿如老僧,还对身外之物淡薄起来了。
正想安静会儿,却见到有两道粉色身影娉娉婷婷朝自己走来,她嘲弄的扯了扯嘴角,眉一挑,见一里远有处林荫茂密的竹林,当即脚下轻点,身影如风,窜进竹林去了。
「诶?慕容二姑娘怎生不见了?」身著粉黄上襦浅蓝半臂和灰青竹叶裙的姑娘道。
「奇怪,刚还瞧见的呀。」她那位有颗美人痣的同伴也奇道。
竹林葱郁,越往深处走,水汽的味道便越重,走了约莫三里后,水声已十分清晰,再走几步后,便清晰可见蜿蜒河水顺着石头缝儿往下游流去。石子遍布,因著石子的圆润和大小排列不同,水落有高有低。水势忽缓忽急,还有水波不甘心的在水面上打好几个漩儿,才坠落到下方石子上,又自此分为好几条水波小串儿,再一一浸润冲击石子。乍看之下,只觉水相万百,正奏著一曲永不停歇的潺潺水声。
慕容世兰双眼一亮,真想当下除了鞋袜踩上那河水中的石子踢踏做玩。
她伸手探了探河水,一手抓起约莫掌大的石子,五指牢牢扣紧,一个使力,便把一面布满青苔的石头抓起,抓起后她手向上拋,在石子下落之时向前砍出手刀,「啪」一声,石子张狂往前飞去,在行至小河水面四分之三时,落了下来,激起水花片片。
慕容世兰站在一岸的河床上,哈哈笑了起来。
她又探入河水里抓起约略比掌还大一些些的石子,如法炮制,手刀石落后,堪堪落在对岸河床上,又滚小河里。她哈哈又笑了起来。
我辈本狂,恣意唱笑何妨?
我辈尽狂,长啸高歌何妨?
我辈猖狂,欢舞肆意何妨?
不如踏一曲飞扬,饮一河杜康。
唱罢,慕容世兰脚尖一甩,便赤脚踏上河面,踩着石头踏起水声啪啪来。
不如踏一曲飞扬,饮一河杜康。
她踢起石子,又个左侧踢,让石子落在河岸;又再踢起石子,如法炮制,玩得不亦乐乎。
饮一河杜康……小二,酒拿来!
一股劲风从慕容世兰后头袭来,慕容世兰脚掌下压,在石上转了半圈,一拂左袖,接下酒壺,就壺口饮了一大口。她身姿斜斜而立,居高临下朝对岸人道:「小二,上来!」
那人轻笑一声,轻点地踏着大步而来,姿态潇洒。
慕容世兰讚了声:「俊功夫,却不知手下真章如何了。」说罢她右脚脚尖一抬,左脚往那人脖颈踢去,左脚才堪堪落下,右脚又朝对方踢去,如此左右换了好几脚。
那人抬手挡格脚下直退,直到退至河岸边上的一块石头上才道一声:「得罪啦。」
他挡格的左手往下抓往慕容世兰的脚踝,慕容世兰迅速屈膝躲避。他的左手顺着圆周弧线向前下斜方抓,身子一斜,右脚向前踢。慕容世兰左手挡格,身子侧斜,右脚侧踢,拉开自己和对方的距离,轻巧地跳到了后方的石子上。
那人左手又是一抓,身影迅速往前,抓向慕容世兰脖颈,慕容世兰向后弯手躲避,同时将一脚探入水里,脚背踢起一块石头,一手点着突起的石头,向后翻身。那人微一偏头,用左手打落朝他脑袋袭来的石头,往左侧身,右脚前进,身影迅速,慕容世兰才翻身站起他的右手便又抓向慕容世兰脖颈。
慕容世兰右手成拳朝对方指头砸去,脚下一转,左脚踢向对方。那人化指为掌,随着慕容世兰带来的劲风转身,看準时机扣下了慕容世兰的左脚腕,扣準后直接往前一带。
慕容世兰身子随之前滑,可不过片刻后,她趁着右脚仍能借力,猛地一蹬,身子往前撞,快撞到对方时,她快速的跳上对方并拘住对方脖颈。
水声潺潺。
此刻只消她双手用力个几息,那人脖颈便会受到重压,而晕眩昏迷过去:「小二,还不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甄嬛传华妃X…又见牡丹宴(中)
慕容世兰虽制著对方,可对方的那闷闷笑声她却听得清晰。
她皱了皱眉,正要勒紧对方的脖颈之际,对放却放开她的脚踝了。慕容世兰顺势滑下,这才又踏回石上。
石上有些滑,她身子轻轻一斜,才又稳住了。「诺,酒。」
男子看了一眼慕容世兰,大袖一挥,接过酒壺,喝了一大口,「痛快!」
慕容世兰左脚踝还有男子手掌的余温,认真来算,刚才那比试还是她落了下风:她最后跳到人身上去。幸好此处隐蔽,要不此举被那些礼学愚人们看到后又是一场烦人事。
这几年来,慕容世松和慕容世柏在边关镇守,慕容迥和慕容世兰便閒在京城,乍看之下浮生安逸静好,实则两人同慕容黄氏皆为朝廷变相的人质,若要出京须得让京卫同行,美其名曰今上体恤。
今上隐晦的打压,朝中有几位老狐狸,都有觉察。慕容氏渐渐低调,直至时疫时候才又高调一次,引起各方府邸人心湧动。
今上提携冯家,晋了淑仪冯若昭为敬妃,又晋了有孕在身的甄嬛为莞贵嫔,如今正一品夫人有贞一夫人,贞一夫人性子温顺平和,虽诞下皇二子,但家世不显,不得皇上宠爱。
二品妃子有敬妃冯若昭、端妃齐月宾、悫妃汤静言三位。有人猜测,甄家的莞贵嫔或许有挤下久倍冷落的悫妃的可能,而从三品襄婕妤曹琴默,正四品惠容华沈眉庄可是挤下妃子的选手资格都没有咧。
这些赴宴的三品以上大员的千金们,可都被耳提面命过。
一时间,新近人家甄氏、冯氏、齐氏的风光倒好似盖过皇后朱氏了。
慕容世兰知晓,齐月宾之父虎贲将军齐敷对玄凌暗藏不满,归咎原因也在于欢宜香,其用料还是慕容世兰很好心的提供给了齐府。
汝南王如今已有收敛,察觉到帝王杀机,一直暗自转离财产。其岳家慎阳侯府也明里暗里的转离族人,暗自备署。
朱氏的爪牙,让慕容世兰假藉甄府的名义随意处理了几个,倒不是惧了朱氏势力,而是为了加深朱氏与甄氏的对立。
慕容世兰看着对方咕噜咕噜一口皆一口地灌酒,眉眼一挑道:「小二,酒都给你喝了,那可不行!」说罢长袖一甩,欺身上前,纤指成爪朝酒壺抓去。
那男子又喝了一大口,才一旋身躲过慕容世兰的攻势。他向左侧身,左手抓向慕容世兰,右脚一转往前跨步。两人的位置便如此转换了。
慕容世兰看着他的脚步,终于想到自己为何觉得这身法熟悉了,这跟她在冀州那儿认识的几位党谒人人身法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自己多年不见,现在才想起来。
他怎么会这身法的?此宴的男客多是京官子弟。
慕容世兰横手劈向对方,气势汹汹,却在临阵时转为柔和,轻巧的夺取了那只酒壺。慕容世兰双眸明媚异常,朝那人瞅了眼,手抬壺倒,酒皆入喉。她摇了摇空壺,才把酒壺拋还给对方。
那人伸手接过,白牙亮闪闪的,「你,俊功夫!」
慕容世兰笑了声,「那是当然,你也不赖。」
说罢后,慕容世兰轻巧的跳跃在一颗颗河石上,很快的回到了岸上。
脚正溼著,她张口便要喊颂芝,唤声临到口时想起颂芝跟在妹妹那边,没法为她拿帕擦脚,不禁皱了皱眉。她怀中的帕子乃母亲精心绣就,乃一幅月下荷叶图,她可舍不得用。
那男子也回到了岸上。
慕容世兰甩了甩脚,又用手拍了拍脚上水珠,穿起鞋袜。
她这时才注意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笛声,曲奏急促,却又在几个长音后转为柔和。
心念一转,她想道:此时宴还未到尾声,她何必返回自找麻烦?不如去看看这吹笛者谁。
念头一起,脚步便也跟著往乐声来处、竹林西面走去。一步踏出,她才又侧身看向那位男子,「今日多谢你的酒了。」
她的脸庞豔丽明媚,侧身回来的颈背弧度十分雅致,明眸熠熠生辉,眉宇飒爽。
艷丽与一种恣意张狂在她的身上完美结合,浑身说不出的吸引人。
有女一人,舒窈纠兮。
意态风流,劳心慅兮。
男子愣了愣,回过神才要开口,却见慕容世兰悠悠地远走了。他站在原地,看了看左手的酒壺,笑了笑,便也离开了。
慕容世兰寻著笛声往竹林西面走去,不一会儿后,她已能远远地看见吹笛人的身影,却没有再靠进。
此处地势略高,地上的枯竿蒿草也较多。慕容世兰的几丈远外,有石板桥,桥下水流稍微急促,引起一片淡淡的水汽矇眬。
笛声悠悠,好动听。
慕容世兰听到一人受困囹圄,历经千辛万苦摆脱枷锁,余生却再不复欢颜,一生抑郁。
他名览了山河大川,走过了峡谷蜿蜒,戈壁沙漠,身边也有知己好友几人,却始终寥落……
一种无奈与苦涩纠织交节的酸涩自心底慢慢溢出,一丝一丝地,浸满了慕容世兰整个胸腔,她想起了前世深宫苦等的日日夜夜,想起了被枕边人背叛的冷痛,想起了冷宫寂寥……
这股酸涩叫嚣著要从皮肤毛孔透出,激起慕容世兰手臂上的一个个鸡皮疙瘩,临到酸涩溃堤时,慕容世兰才心神一凜:「这人好生厉害的笛声!」
她沉了沉心绪,把思绪转向与兄长玩闹时的大笑,父亲无言的关怀,母亲的絮絮叨叨……母亲说:「兰儿啊,皇宫不比家里,你自小要强,可宫里那种地方,危机处处可在,皇上注定佳丽三千……你,千万別对皇上入了心啊!」
她那时满不在乎,回道:「娘,只有女儿欺负人的份,有爹和哥哥为女儿撑腰,有什么好忧心的?」
后来慕容府被抄,母亲在流放路途逝世……她身限囹圄,连家人最后一面也未见到。
慕容世兰掐了掐手指:「这笛声竟如此厉害!」
她低吟出一个音,接着哼起她那熟悉无比的军歌,「……朗朗乾坤,浩浩仓穹,将士热血……」
她没有唱出歌词,可曲调大气,她的声音又浑厚高亢,强势的扰了笛声的呜咽。
笛声突然拔高,哀鸣泣血。
慕容世兰应以将士之血泪磅礡。
彼来我往,笛曲和吟唱结束於一计嘹亮长音。
吹笛人缓缓转过身来:「慕容姑娘。」
慕容世兰上前施礼,地上落枝被她踩得嘎嘎做响:「清河王殿下。」多时不见这位殿下,如今一看倒是添了几许抑郁之色,倒是恰合他的笛声。
清河王面色淡然,心里却难掩惊讶,距离上次牡丹花会碰面已有两年,他也看清了此女非欲擒故纵,乃是真正的不愿入宫享受荣宠繁华。他看过争宠斗艷、脂粉心机,却从未看过如斯女子。她骨子里有种深深的骄傲,一种奇特的跋扈,清河王有种感觉,她正压抑著血液里喧嚣的狂妄,只因太过特意独行会为她带来灾祸,可一方面,她又高傲的不愿遮掩真性情,是以伪之中能让人看出她的几分真我。
……而她,也是如此吧,她并不在意荣宠繁华,独自在冷寒之夜於倚梅园祈福……
众人喧嚣飨宴时,她偷閒出来,在太液池戏水……
她於桐花台怅惘自怜后宫波折……
时疫兇险,她却无所畏惧,不顾侍卫严守,去探望患病中的姊妹…。。
「我一时唐突,扰了殿下雅兴,失礼了。」
「是我得闻慕容姑娘高歌,荣幸之至。」
「殿下笛艺精妙,慕容才疏学浅,不敢当殿下之言。」眼前的清河王,在前世时与甄衍暗领皇命,铲除汝南王和慕容家兵权,打得慕容氏措手不及……慕容世兰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生硬,「长乐坊新戏《下凡》颇有新趣,段大家所创之曲姑苏游韵味深长,一曲笛音美景尽现眼前: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江南烟雨……」说到一半,慕容世兰顿了顿才道:「过哀至殇……」好了,慕容世兰干脆不说了,她不是宽慰人的料。
玄清知其美意,接口道:「段大家演绎的旦角传神入微,曾看他演《莺莺传》,演之细腻刻骨,唱功了得……冯家对这次的牡丹花会尽了很些心思。此次宫中的牡丹宴便邀了段大家。」
段大家生得风流,长眉入鬓,凤眼狭长,岁月在他身上沉淀,余下宁静和惑人风韵。不过段大家如何并不是慕容世兰的谈话重点。慕容世兰笑回:「冯家得今上赏识,无法不尽心。」
「你倒直言。」玄清稍稍顿了道:「时疫之事,慕容府有大功,本王还道今年的牡丹花会慕容府会参与一脚。」
慕容世兰笑嘻嘻答道:「殿下与我所测有些差,我本以为甄府会办这宴儿呢。」
玄清挑了挑眉。
「莞贵嫔如今深得眷宠,我有这番猜测也无可后非。」
作者有话要说:
☆、甄嬛传华妃XI…又见牡丹宴(下)
牡丹花节,宫中自然也少不了庆祝。
宫宴里谈笑欢声充盈於耳,有这个主子评这牡丹花瓣颜色见浅由深,当为牡丹之冠;有主子巧笑倩兮,凑近牡丹闻那花之芳香;有主子兴致一来,吟起牡丹颂……
太后朱成壁的心腹宫女孙竹息向一旁伺候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上前扶侍太后离宴,皇上玄凌欲挽留,太后也只是摆了摆手道:「人老了,受不住这热闹了,皇上尽兴,莫让哀家给扫了兴致。」
太后并未直接去往她的壽康宫,她让一行下人慢下脚下速度,缓缓观赏这多年如一的宫道,和那看得早腻味了的宫中景致。
她转著手中佛珠,一颗又一颗。
她不再年轻,属于她的时代已经过去。许是越老越会多思,她近来频频想起先皇过世后的几年上巳节和那离上巳节只隔几十天的牡丹花节。
视线的远处,有一僻静之处,她有二年多一些的岁月在那儿与人相谈欢语,那时她的眼角没有细纹,也还未对这宫里的景致腻味。
太后靠著轿,闭上了眼,上巳节和牡丹花节是年轻人的节目,於她只是徒增疲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