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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苍云依旧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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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
等等他刚刚是不是听见有人要去扒了妙僧无花的衣服?
这下子之前那点为难都变成了另一样心绪,楚留香已经可以想象,如果他真的让云雁自己去扒了男人的衣服,尤其是这个男人是无花的时候,估计船上的几位姑娘就该怪他了,而且到时候江湖上会怎么传——云姑娘是和谁学会扒人衣服这种事的呢?大庆最是风流楚留香!
如果他跟着过去,那更不好了——楚留香和人一起把魔手伸向了无花大师!
他几乎立刻跳起来拉住了云雁,“你可是个姑娘,这样不好。”
云雁沉默半晌,然后坦然道,“就是因为我是个姑娘,吃亏的总不会是男人吧。而且我与你不同,才见了一次,我和他算不得好友,真的是我错了,便道个歉,由他处置一番就是,或是日后深交或是江湖不见,我也无碍。我有了怀疑闷在心里,难道比摊开了说好么?”
真的要与人相交,像她这样心里藏着事怎么行,肯定是说开了就好。无论自己的怀疑是对是错,好歹心里没了负担。
“我随你去。”楚留香蓦地笑了起来,也是他太过束手束脚,听云雁说了鼎鼎的反应,他多少也会有些心事,这岂不是更对不住无花,“无花是个光风霁月的人。”
“你动手?”云雁好笑地发问。
楚留香:“……”
为什么人人在妙僧无花面前,都恨不得表现得再矜持完美一点,偏偏这姑娘还是这么放得开?
他摸了摸鼻子,“直说便是。”
两人再回转到大明湖畔时,湖中早已连人影儿都没有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就算妙僧无花再怎么有雅兴,也不至于要彻夜待在这尚有凉意的舟上,而聊以自慰的七弦琴也被沉入了湖中。
楚留香说不出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还是去找冷秋魂。”
在潜意识里,楚留香还是不愿意去怀疑无花的,只因为那个人是无花。
“下一回……”云雁抿紧了唇,等楚留香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时,就听见她斩钉截铁地道:“我的刀会更快。”
这是一个比大多数男人还要果决的姑娘,而且在有预计之外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个姑娘也能很快地做出决定,她永远都知道要向前看。只要楚留香继续查下去这件事情,那么迟早还会有人出来干扰的。
楚留香和云雁都不是会自乱阵脚的人,然而他们的敌人却始终在步步紧逼,因为他们寻找的那一封信,已经死了四个人了——左又铮、西门千、灵鹫子、扎木合,云雁知道扎木合,还知道这个人死了,戈壁大沙漠怕是要有变,她越发厌恶那个耍着他们玩的凶手了。
“我们也并不是全无线索的。”楚留香脸上苦意更甚,却喃喃道:“那女尼死前说了个无字。”
若无之前的怀疑便罢了,可是心里既已有了萌芽,便总是会往那边去想,楚留香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一回,不是我对不住无花,便是无花……”
他宁愿是自己误会了朋友。
云雁也跟着叹气,把无往不利的鼎鼎抱起来丢给楚留香,“你发什么愁,我们追得这样紧,那人也一定头疼得很。”
楚留香素来会调节自己的心情,也很知道怎么让自己冷静下来,所以被别人拐弯抹角地安慰的次数实在不多,他很欣然地接受了云雁的好意。楚留香把鼎鼎往半空中抛了一下,然后立刻接住,被不耐烦的鼎鼎狠狠挠了一爪子,他便又向以前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就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可以难住他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年快乐~不过你们可能都过完小年了,唔,我家这边过小年比别的地方要晚两天……
☆、诸多纷争
楚留香实在是个很讨人喜欢的人,尤其讨女孩子的喜欢,所以他很快又来了桃花运——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拿着鞭子和楚留香打起来的黑衣少年其实是个姑娘,楚留香没有发现,云雁却发现了。玄甲破阵营之前总是要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耳濡目染之下,云雁姑娘的观察力也不可小觑。
毕竟那黑衣少年喉结的肤色有些深了,骨架也明显纤细一些,就连眼睛,也太过明如秋水。
“小心!”云雁庆幸自己虽然没有拿出惯用的盾来,却已经熟练地掌握了用其他东西代替盾牌的技术,她掀翻了一面桌子,虽然是木质的有点轻,却不妨碍云雁用出一个盾立。
乌光闪闪的暗器竟是被这么一挡,照原向窗外折返回去,当然是没有打中任何人的,暗器自然是暗中出手效果来得最好,云雁来这样一手,不过是警示一番,再出口恶气罢了。
哪怕身前的人举着一张桌子,看起来有些滑稽,黑珍珠还是忍不住把目光落在挡在自己面前的云雁身上,然后从衣袋里拿出一封信丢给云雁,“你也是为了这信?”
“嗯。”云雁低声应了一句,看见黑珍珠的脸色变了变,立刻又想起一样东西来——鼎鼎,或许这姑娘被吓住了,需要压惊?她也不能真的次次都把鼎鼎给别人抱啊,鼎鼎也是有脾气的,所以她只是尽量放软一点声音,“你别怕,你是我见过用鞭子用的最好的姑娘。”
脸上表情还是不多,但是云雁总能给人很可信的感觉。
楚留香正要伸手去接信呢,便有一道剑光一闪,将信纸挑了过去。中原一点红那一日与楚留香一战到底被耽误了,这回找到机会,定然是要再与楚留香一战的。
“你若胜了,信就给你。”
中原一点红死死地盯着楚留香,只是在看见站在一旁,手举木桌的云雁姑娘时,到底顿了顿,继而直接冲着楚留香出剑了。
一定是想起大明湖畔的石桌了吧。
楚留香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中原一点红身上,再看看云雁姑娘护着黑衣“少年”往旁边退的模样,然后他就被一点红的快剑逼得开始躲闪了。若论楚留香的功夫当是在一点红之上的,尤其是一点红这个冷静的杀手,之前竟有那么一丝恍惚,且身上多少带着旧伤的时候。
楚留香折了一点红的剑,也赢了一点红,可他还是没能如愿看见那封信——那信竟因为两人的比拼碎成了纸片。楚留香又想要苦笑了,中原一点红的脸色也不好,他只是想与楚留香比过一场,却没有真正要坏了人家的大事。
“碎的也不算细,还是能拼起来的。”云雁瞧着撒了一地的碎纸片,捡了几张起来。
中原一点红默不作声地开始捡起地上的纸片,摊开在一旁的赌桌上慢慢拼合,只是让拿剑的手去做这样的活,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云雁没想到中原一点红会这么有耐心地来帮忙,动作还这么迅速,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啊。
“珍珠也告诉了我信的内容。”
中原一点红:“……”
默!默!转!身!
“……抱歉。”云雁想了想,之前她还用石桌砸了中原一点红一次,话语中歉意更深,“对了,你的腰还好吗?”
中原一点红:“……”
男人的腰不能提!
黑珍珠在后面差点笑出声来,不过顾及了云雁姑娘的面子,只在后面捅了捅她的腰眼。云雁被这么一弄差点条件反射地一刀砍过去,便是强自忍住了,耳后根也红了个透。
鼎鼎简直要拿自己主人没办法了,这种时候,还是要它出手啊。猛地扑到中原一点红脚边,小爪子抓着人家的衣服一点点往上爬,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然后……被丢下来了。
晴天霹雳!居然连鼎鼎都不能讨好了吗!
云雁顿时觉得不好了,在楚留香眼里,倒和窝到墙角去耷拉着脑袋的鼎鼎一个模样。
并不是中原一点红不给云雁面子,也不是他误解了云雁的好意,但是让一个杀手,接受一只随时可以把利爪探向自己要害的狮子,这并不容易。被戒备地瞧着的鼎鼎越发委屈,低低地呜咽一声,背过身子对中原一点红甩尾巴,它被人嫌弃?它还嫌弃那个人手太冰了呢!还是不开心……
云雁几乎是愣在了原地,片刻后恍然地把手中木桌放了下来,单手背在了身后,又偷偷地瞟了两眼鼎鼎,重重地叹了口气。中原一点红还是不愿意改变自己的原则去抱一只狮子,他怕只是一个晃神,自己就要把那罕见的白狮子掐死在手上,不留任何隐患。
“你们倒是有趣。”黑珍珠冷笑一声,翻窗而走,下一刻,她就又回来了,快快地把自己藏到了厚厚的窗帘之后。
是蛇。黑珍珠再怎么像是一个少年,但心里还是怕蛇的,二十多条毒蛇咝咝地逼近,就是楚留香也皱了皱眉。中原一点红把自己的半截断剑掷出去,就钉住了最大的那条蛇。
楚留香原还担心云雁也会怕这些爬虫毒物,扭头却见云雁靠在窗边,恰好挡在一扇窗帘之前,鼎鼎也一改软萌的样子,似乎要洗雪一下被嫌弃的耻辱一般,一爪子过去就把一条毒蛇断成了三截,便有想要再凑上来的蛇也一一被斩成了肉段。鼎鼎慢慢地从中原一点红眼前仰着脑袋、像是战胜的国王一样走了过去。
驭蛇的人是丐帮的白玉魔,长得细皮嫩肉,身材魁梧,却怎么看怎么让人厌恶,相由心生,这本就不是个好人。等楚留香说完这人的事迹,云雁的刀已经把屋内的蛇都清了个干净,而下一个用来祭刀的,就该是蛇的主人。
“你不杀人。”云雁转向楚留香,一字一顿地说:“我杀人,你也不该拦我。”
楚留香果然没有要拦着的意思,他不杀人,不意味着他喜欢看着白玉魔这样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住手!”
云雁的刀几乎要把白玉魔腰斩,却被一个大步从外走来的年轻男子一掌把刀带偏了一些,便是如此,也卸了白玉魔一条臂膀下来。
南宫灵是丐帮的帮主,白玉魔一见他已是大声哭骂起来,“丐帮的事,何时有他人来插手?这几人太不把我丐帮放在眼里。”
“杀人一点红,香帅楚留香,苍云云雁,这三人在此,你能捡回一条命,便该庆幸。”南宫灵脸上带笑,却不怒自威,这么一个个点出楚留香几人的身份,也是从容不迫。
这人对自己有敌意。云雁也不是会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她抱着刀,冷冷道:“他留不下命。”
南宫灵的脸色终于变了,“将军莫非视丐帮如无物?楚兄,你又怎么说?”
云雁也看着楚留香,然后竟是轻笑出声,嘴角弧度显得讥诮无比:“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或许也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只问是非,无有余地。白玉魔是丐帮的人,就可以目无王法了?便是江湖事可以江湖了,那十七位黄花闺女都有何江湖恩怨就该丧命受辱?”
“丐帮的事……任老帮主尸骨未寒,便有人要收留他要以正刑罚的人。知道的,说这是有十余年养育之恩的养子,不知道的,便道这是前世仇人了。”
她说话的时候可以比任何人都真诚,也可以字字句句诛心之语。
“何必辱及先父!”南宫灵的手微微颤抖,似乎是气得急了,眼里也真正透出浓重的悲哀来。
不对,为什么南宫灵的眼中还有不安愧疚?云雁可以不给南宫灵面子,却不好不给楚留香面子,不给丐帮面子,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要妥协,她只是把话说得好听了一些:“丐帮兄弟都是关公前立的誓,说的最先一条便是义字当先,除恶扶弱,当仁不让,任慈帮主为人急公好义,最是正直不过,南宫帮主得其教诲,也是少年英才,如今被这恶人巧言诡辩哄了去,岂不是更坏了丐帮多年声名?”
南宫灵一时听住了,良久才叹道:“将军竟是丐帮故人?”
云雁略一颔首,“不过得见君山岛旧客,听过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豪言。”
若是让丐帮被白玉魔这样的老鼠屎混进去了,怕是真对不住为了大唐河山奔波的郭岩帮主。云雁不知道大庆的丐帮如何,却十分了解大唐的那些义士。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八字,江湖上有几个被叫做大侠的,敢说自己做到了?楚留香忍不住喃喃道:“不愧是丐帮。”
“……”南宫灵面色沉沉,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良久才转向早已面如土色的白玉魔,“此番是我有错,便该由我了结。白玉魔,你断一臂,我也缚上一臂,你我便做过一场罢。”
白玉魔此人能屈能伸,开始骂得起劲,后来也知晓无法说动旁人,便单手握上捉魂如意钩,躬身道:“在下便对不住帮主啦。”
这话音未落,钩子竟已出手,正是趁着南宫灵不备要一击致命,一击不成,他转身就伤了另外两个丐帮弟子,要扬长而去了。
南宫灵这回真是气得狠了,白玉魔这番作为,岂不是折了他的面子。这魔丐不仅是个恶人,还连江湖规矩也不讲了,幸而,今日这恶人也只能死在此地。
能够年纪轻轻就当稳丐帮帮主,除却任慈义子的身份,南宫灵的功夫也是极好,即使缚了一只手,那金链连着短剑,也使得灵巧异常,初始时受那武器新奇的影响有些束手束脚,待到适应过来,南宫灵的剑已经直直地冲着白玉魔的心脏而去。
南宫灵既然下了决断,自然不会留手。云雁双手环胸在一边看着,实际上眼里却带上一丝狡黠,虽然她很想手刃白玉魔,但是让南宫灵出手,这些人怕就顾不上黑珍珠了,也是件好事不是?然后她就发现,更好的事情还在后面。
白玉魔提供了一个新的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 云雁姑娘一本正经说瞎话,不过如果真的算起来……她是几百年前丐帮故人,应该算吧,反正都是丐帮。
另外,云雁姑娘表示:连鼎鼎都不能讨好QAQ我做错了什么!
谢谢东南枝姑娘的地雷~=v=
☆、曲阜尼山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话……当然不适用于像是白玉魔这样的禽兽,所以他临死前说出的话不止不好听,甚至恶意满得要溢出来。
“南宫灵,你何必装得如此正派,任慈死了,可他夫人却没死,如何总是见不上一面,莫不是被你金屋藏娇了?”
这话真是恶毒得很,几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南宫灵更是气得双目发红,就是这么一刻的恍惚,白玉魔没有趁机逃走,反而把带毒的钩子丢向了楚留香那边,这毒沾之即死,白玉魔心里还打着死也要拖人垫背的主意。
真真是险而又险的时候,楚留香从怀里拿出一轴画卷挡在了自己面前,那正是他从天鹰子遗物中找到的线索之一,这画卷一打开,白玉魔虽然被南宫灵一剑刺了个对穿,笑声却越发凄厉阴骘,“楚留香,原来你也看上了那任慈的妻子,连画卷都贴身藏着,却不知你们谁……”
白玉魔毙命于南宫灵手下,却说出了这样一件事,任慈的妻子,居然就是多年前有名的美人秋灵素,也正是楚留香一直在找的人。
这一回,南宫灵是怎么都推脱不过去了,他应下了带楚留香和云雁去见一见秋灵素的事,也没有再提起那个闯入这里的黑珍珠——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黑珍珠肯定是跑得人影儿都不见了。
虽然南宫灵应下了这事,却也不是可以立刻动身的,他还要去打理好丐帮的事务。去拜访一个新寡的女人,也不能大大咧咧地就上门去,他们至少还差一张拜贴。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黑珍珠又从窗外翻了回来,她自己也说不出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是没有走,而之前听到的那些话,就让她不得不现身了,“扎木合是我爹爹。”
苦主找上门了,云雁叹了口气,楚留香显然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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