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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碧水盈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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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王爷!”宫外走廊中,有宫女行礼问安的声音,进来的人,是栖月国的恭瑞王爷,溥宸。
寝殿门轻轻打开,女子闻声微微睁开眼眸,却复而重新合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身后:“韵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女子没有言语,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原来,她就是水朝的淑宁公主水洛韵,如今栖月的王后。
悉悉索索的更衣声音过后,那熟悉却又让她心痛的气息从背后袭来,健壮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将她环住。溥宸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后颈,洛韵依然不动。
“也许我该告诉你,火莲教失败了,几乎是全军覆没……”溥宸将她外罩的衣裳解开,进而亲吻她的肩膀,忽然察觉到洛韵身子微微一动,抬起头笑道:“果真是好消息么?”
洛韵抬手拉起罩衣,转过身子坐起。只见她,龙颈凤目,檀口含砂,肤如凝脂,手若柔荑,一行一动带着浓郁的皇家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我也没想到,连火器营都被我收买了,可最终栽在一个女子的手中。”溥宸平静的言语中,有一丝的不快。
“水朝一个女子,也强过你们百倍!”洛韵冷冷道。她虽然极好奇这女子的身份,可此时绝对不是详细问的时候。
“还好只是火莲教。”溥宸道:“你那位皇兄,捉了活口,竟严刑拷打死了,眼下正举国搜查呢!看来,却是天助栖月入主中原。”笑着拉了拉洛韵的衣襟:“我知你与水晴川和水溶兄妹感情甚笃,我保证得了水朝之后,不伤害他们一根毛发。”
“呸!”洛韵啐道:“水朝人才济济,能打仗的将军比栖月的朝臣还要多,不要白日做梦了!可惜水朝一心一意待栖月,你却狼子野心忘恩负义!”
“我不取,自有他人取!”溥宸冷下脸来:“什么人才济济,那是过去!单看这次水朝皇帝御林军的迟钝,京防各营的平庸营地之法,便知道其他军队也好不了哪去!你皇兄性子软弱,根本不是坐江山的料!北静王爷的黑甲卫固然厉害,也不过区区几万人!”而后,握起洛韵的手腕,直直看着她的容颜,满眼爱慕:“韵儿,我要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帝王!我不会让水朝江山落在他人手中,我一定要让你坐在中原的凤座之上!”
“你妄想!溥宪才是我的丈夫!”洛韵驳斥道:“我也不会同你这野心之人坐在一处!”
“你!”溥宸被激怒,猛地将她压在榻上。狠狠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惩罚的激吻,不由得她反抗。洛韵拼命挣扎,却被他的手臂死死钳制住,激烈而有些粗暴的吻弄疼了她的唇,步步紧逼的攻势,让她无法呼吸……就在觉得自己已模糊了神智之时,忽然而至的空气让她忍不住大口的喘息,而那火热滚烫的吻,已随着细纱罩衣的滑落,而移至她起伏不定的胸口。
洛韵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平静的躺在榻上,眼角滑下泪珠……
溥宸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异常,慢慢停住了动作,抬头看着她的美颜,轻轻吻去她的泪,无奈道:“你何时才能承认自己的心,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我是水朝的公主,也是栖月的王后,我的丈夫,只有溥宪一人……”洛韵眼泪不断,怔怔的看着账顶的明黄金凤纱幔,轻轻诉说着,不知是说给溥宸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算什么丈夫!一个无用之人!”溥宸气道:“韵儿,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嫁过来这么多年,直到今年初我要了你时,你还是处子之身!”
“啪!”一个耳光打在溥宸的脸上,打得他脸侧到一边,洛韵推开他,坐起身子,泪中带怒,瞪着溥宸。
见这一幕,寝宫里的宫女太监齐刷刷跪倒,惶恐不已。如今王宫已被王爷控制,王后怎么敢出手打王爷!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许再想他!”溥宸转过脸来,抓着洛韵的肩摇晃着,急切的吼道:“你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心!韵儿,我求你看看自己的心,我求你……”话到此,竟有几分哽咽:“韵儿,你可以欺骗自己,却欺骗不了我……”
080 遂心意尤二落胎 依计行揭出红花
“你错了,我爱溥宪,这种爱,是你根本不了解的……”洛韵抬手擦了擦泪,面无表情,冷冷道:“承蒙龚瑞王爷厚爱,妾身消受不起。如今你既串通水朝的叛臣贼子谋夺水朝江山,我便是你的阶下囚。请王爷不要再同一个囚犯谈感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王爷,让妾身回到王上身边,王上身体不好,需要照顾……”
“你休想!”溥宪恼羞成怒,大手挥开帐幔:“来人!”
“王爷。”小太监本就跪在地上,忙应道。
“将王上从明觉殿迁至西北角的安庆宫!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送药!”溥宸令道。
“是!”太监赶忙应了,起身就要退出去。
“不!不!”洛韵惊呼着要冲出帐子,却被溥宸抱住,骂那个太监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是,王爷。”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
“等他死了,你就再也不会想他了!”溥宸咬牙道,硬是将洛韵箍在怀中。
“溥宸!该得的你都得了!你就不能放过王上吗?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洛韵抓着他的手臂哭道。
“不!我什么都没得到!”溥宸一指外面:“如今百姓眼中的皇上还是溥宪!这小小的栖月,也比不得幅员辽阔的水朝!”又收回手抬起洛韵的下颌:“还有你……韵儿,我一定要得到你,除了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溥宸,我求求你,求你放过王上吧……”洛韵泪已不可抑制,没了刚刚的冷静,哀求道。
“你……”溥宸眼底一丝哀伤,转而被戏谑而无情的笑意代替:“那要看我的心情了……”
洛韵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紧下唇,闭紧双眸,将脸避开他的目光,睫毛间残泪还在,随着微微的抖动,而盈盈闪光,百般惹人怜惜。
溥宸刚刚硬了一点的心,又被融化开来。松开怀抱,将洛韵小心的放在榻上,与刚刚不同的亲吻,温柔而细琐的落在她的粉面和脖颈。罩衣早已被撕扯到一旁,随着抹胸睡裙的带子被解开,脂玉般的肌肤呈现在他眼前……
纠缠的热情,使洛韵脑中没有空隙容纳其它,只觉得异样的感觉,一波波往上涌来……
是的,她不敢承认,更不能承认……不,如今溥宸与水朝为敌,她不可能对他有感情……虽咬紧牙关,却仍有微弱的轻吟不小心泻出,和着晶莹的眼泪,印入溥宸的心坎……
秋末了,天一日冷过一日,前些日子甚至飘了些雪花。贾政近来十分不顺,心情如提前迎来了冬天般萧索。
一连几个月下来,皇上接连收权的举动,已让他拉拢官员步履维艰,元春在宫里也不让她省心,半个月前找了个触犯宫规的理由杖责了王芳仪。其父是通政司参议,接连几日上朝见了,满脸恨意,也不寒暄,只当没看见。最近又同贵妃淑妃杠上,明争暗斗的争宠,很有些一朝得志得意忘形的感觉在,很多人明里不说,暗中嘲笑贾家出了个暴发户一般的娘娘,指点不已。
“娘娘也是的,怎么把最重要的事给忘到了脑后,这么长时间,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传回来,反而整日争宠。在这么下去,叫老爷把同僚都得罪光了,可如何是好!”李纨帮贾政揉着肩膀,担忧道。
“如今娘娘在宫中,我也见不到,后宫现在各处把守的极严,想通个气,警醒她些也够不到,唉……”贾政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更指望不上那个蠢女人,弄不好娘娘的言行都是她挑唆的……”
“她现在荣耀着呢,那日还给静太太摔了脸子,静太太脾气好,面上不同她一般见识,可谁知道哪日忠顺王爷就知道了呢!”李纨软言道:“我看老爷还要时不常的敲打敲打,给静太太撑撑腰,王府那边也好交代不是!”
“若是人人都如你一般善解人意,我也不必这般愁了……”贾政抬手拍了拍李纨的手:“你说的很对……”话还没说完,却见怜双低头进来了:“二老爷,琏二爷院子里的尤姨娘掉了胎,还是个能看清眼鼻了的男胎。大夫说是被人下了红花,二爷要拿剑杀二奶奶,二奶奶躲到老太太那里去了。如今老太太正到处找二位老爷呢。”
“掉了胎?”李纨有些诧异:“都有六个多月了,怎么说掉就掉了?”心中却也有些怀疑凤姐。可那般轰轰烈烈迎进门来的,不该这么下手才是。
“真是家门不幸!就没一个稳妥的!”贾政起身整了整衣裳,叹着气大步出门去了。
“怜双,你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李纨不好直接跟去,只能隔会子过去,因而问道……
这边厢,已经闹开了锅!贾琏红着眼睛闯进了贾母的屋子,拿着剑要杀凤姐,被贾赦和邢夫人拦在门外,凤姐躲在贾母怀中,发髻散乱,脂粉混在脸上,哭闹喊冤。
贾母叫薛姨妈带着宝钗和三春姐妹一道去了梨香院,说是怕几个姑娘吓到,实则是太丢脸,找了个借口将薛姨妈和薛宝钗支开。
王夫人称了心意,脸上担忧,可心里却十分满意,见外面贾琏被拦住,唉声叹气劝道:“掉了就掉了,只当琏儿没福。不是我说你,凤丫头,到底是琏儿的种,你也不该这么使手段……”几句言语,似乎坐实了凤姐陷害尤二姐的事实。
“太太这话实让人寒心!”凤姐心中冷笑,这就来了!又哭道:“我为二爷香火着想,巴巴的将她接近府中,一个姨娘,也同我平起平坐一处吃喝,金奴银婢的伺候,难不成就为了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害她!我王熙凤还没蠢到这个程度!”
“凤丫头,我本是好心劝解,如何这般讲话!”王夫人不悦,道:“不管怎么样,在外面住着好好的,搬进来才多久就掉了。我也为你愁着,今儿竟说不清了,不如跟琏二陪个不是,只说管教下人不严,饮食出了差错,日后你们夫妻的日子还得过呢……”总之咬定凤姐在撒谎,将所有的矛头都引到凤姐身上。刚刚贾琏没有回她,自行去请了外面的大夫,把红花给诊了出来,不能掉以轻心,只能想办法让凤姐背了黑锅。
“老太太,你也不相信我么!”凤姐哭着问道。
“凤丫头……”贾母说不怀疑那是假的,毕竟凤姐醋劲儿了那么多年,一下子变贤惠了,谁都不信,今日这一出,到让她们恍然大悟,原来凤姐是接人进来害的。可转过头想想,她也不该做出这等此地无银之事,一时间竟糊涂了。
“好!今日就算二爷杀了我,我也要说个明白!”凤姐起身,拿袖子将连擦了擦,抬脚就往外走。唬的贾母连声叫几个丫头拦了,如今琏二红着眼,就这么出去岂不是送了性命!
凤姐毫不犹豫,劈手便打,谁拦打谁,一路冲出门口。
“贾琏!你要杀我可以,只今日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凤姐大喝一声。
“王熙凤!贾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邢夫人嘴上埋怨着,却也害怕真的出了人命,趁贾珍贾蓉几个拦着贾琏,上前将凤姐往里推。这时,贾政也到了,站到一旁同贾赦一处叹气。
“你这恶毒妇人!自己生不出儿子就罢了,设计着要断了我的香火!二姐的哥儿掉了,我今日杀了你,只当一命抵一命!”贾琏见了凤姐,格外眼红,又操起剑要砍,被人拦住。
“贾琏,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害了尤二姐!”听闻丈夫对自己恶毒的言语,凤姐还是忍不住落了泪,抬袖子擦了,自此再无丁点情分!
“好好的一个男胎,竟被你活活用红花给堕了,你的心果然是黑的!”贾琏发髻乱了,更显狰狞。
“我这些日子同她一处用饭,又怎么会在饭食中下红花!你尽可问平儿去!”凤姐大声喊道,听得屋子里的王夫人有些坐不住,起身也跟了出来。
“二姐说她这些日子什么都吃不下去,除了饭食,连补品都没动过,不是你在饭食中下了手脚,还能是什么!平儿也被你调教的一句实话没有!”贾琏骂道:“死女人,断我香火,下地狱我也饶不了你!”
“这话是了!你这姨娘娇贵的很,不要说送去的补品点心一口不动,便是白水也不喝我一口,平日里二爷在家,更是一日三餐一处吃,生怕我下毒,因而便是二爷不在家,我也接她一处吃住,不叫人说了嘴。只这些都不提,你姨娘动辄两三口吃不动,平儿节俭,便捡着都吃了。若二爷一口咬定是饭食出了问题,为何不请人为我跟平儿也诊诊!”凤姐怒道:“日子艰难,院子里人人都知道,唯有你这个爷天天花天酒地,得了新人忘旧人,枉平儿吃了这般久的剩饭,却还要被你咒骂!”
“真有这回事?”邢夫人甚是意外,却没想到凤姐眼前的红人平儿,竟然这般贤惠。
“太太,这个,院子上下,便是尤姨娘自己也知道的。”跟着凤姐的一个婆子上前道:
“诊就诊!怕你不成!去请大夫过来!”贾琏听此言,倒想起尤二姐也说过平儿的好处,从不嫌弃她,自己更是时时处处提防着凤姐,每日里皆一处吃。因而不禁有些疑惑,如果凤姐在饭菜里下红花,岂不是连自己都害了!
“周瑞家的,还不快去请大夫!”王夫人赶紧命道。
“不必”凤姐一挥手:“二爷信哪个大夫,就请哪个大夫,莫要让别人说姑妈买通了大夫替我遮掩!”
“其实也很不用请大夫,平儿这身子骨一看就是好的。依我看,琏二定是怪错了人,不知道是尤姨娘得罪了那个丫头婆子的,使了坏也未可知,该抓起来细细的审!”王夫人一见,急了,忙劝道,今日请的大夫不是自己人,若是诊出来便糟了。
“姑妈不必费心,今日若证明不了我的清白,我也无颜苟活于世!”凤姐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见贾母也被几个丫头扶了出来,上前跪倒,哭道:“求老太太当个见证,否则,我便是做鬼也是个冤鬼!诊完了,我还要彻查到底是哪个贱人陷害我!”
李纨这个时候也来了,站在一旁瞧着,她刚刚听了怜双的话,自己也有些想法。虽说凤姐素来毒辣,却也是个有心眼子的,断不会傻到这样害人。自打尤二姐进府,管它真的假的,更是贤惠,恨不得伏低做小。贾琏也意为了防着,每日带了尤氏同凤姐一个桌子吃饭,要是这样也下毒,可就不是那个精明干练的凤姐了。
贾母看了看院子里一众子孙,真是有头脸的都来了,因而无奈的点了点头。事已至此,本来贾赦便声称自己偏疼贾政,若是今日再不允,到底说不过去。
不多时,尤氏哭哭啼啼的跟着大夫过来了。贾琏养尤二姐在外面时,常用济安堂的胡大夫,今日也直接命人请了来。尤氏正陪着尤二姐哭着,听闻凤姐要证明清白,跟过来一看究竟。若坐实了是凤姐的计谋,她闹得翻天也要闹。
凤姐和平儿都进了厢房,分别躺在左右室的帐子中。年轻女眷都已避进了贾母的屋子,贾母同贾政贾赦并邢王两位夫人、尤氏坐在厢房外间里,一并看着。王夫人心底不安,有些烦躁。
“这个……”半晌,大夫摸着胡子,不敢抬头,左右来回诊了几次,又向陪着的贾琏告罪看了二人面色,方出来禀道:“刚才落胎的那位奶奶,不过是因为红花而小产,日后好生调养,再坐胎也容易。这两位奶奶,却……不好生育了……”
“这可怎么话儿说!”邢夫人当即站了起来,头上见汗,要说凤姐伤了身子坐了病倒也正常,可平儿好端端的在那里,怎么也不成?尤氏正哭着,忽地止住了悲音,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夫。
贾琏愣了,任他刚才满腔怒火,却死也想不到回事这样一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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