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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婴的秘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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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平日里这么跟我说话,我肯定一拳头就给她干趴下,但这会我听着声腿都软了,刚才还跟我聊天的漫漫这会声音变的非常的细小尖锐,像一根长长的铁钉扎进我心里,我张了张嘴喊不上话,漫漫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面对我一点点的弯下腰,睁着泛白的眼珠子低头杵那对着我,我俩面孔就差几公分就能贴上,我脸火辣辣的烫,漫漫的脸绕着一股子寒气。
我喘着粗气,冷汗都湿了背心,漫漫身子弯成了一个弓,脸若冰霜毫无表情,这个动作保持了两三分钟,都不带喘气的,我寻思完了,今天得在这儿嗝屁,酝酿了半天我才给胸口那股闷气喘了出来,颤抖的问她说咱俩有什么仇什么怨呢?
漫漫嘴角勾出一丝诡异的弧度,露出两个锋利的小虎牙,一句话也没说,突然伸手抱着我脑袋,跟着嘴巴就对上了我脖子,我潜意识往后躲,但是已经迟了,我感觉脖子一阵冰凉,一股钻心的疼蔓延全身,腿一抖我就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这种感觉就跟那晚被人偷袭了后脑勺一样,俩颗牙扎进我身体里,渐渐的浑身冰冷,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忍不住惨叫起来。
☆、第007章:鬼婴
我以为老子就这么死了,意识弥留的时候我听见大厅的门被推开了,跟着探进来一个光溜溜的脑袋,问了句:“干啥呢,那么大声,烦不烦人啊你们!”
这声我听着熟悉,是隔壁打工的夫妇,这男的叫老王,我猛的一机灵,喉咙里发出来的闷声更大的,老王一听估摸是我叫的太反常,他顺手就给门边灯开关打开,不到一秒钟他“啊”的一声就给门关上,轰隆隆的跑了,我听着楼道里的声,就知道他是滚下去的。
没过半分钟,脖子另一边就开始跟着疼,漫漫从我脖子上离开,舔了舔嘴唇上沾的腥红的血像是得到满足似得砸吧嘴,我抽了口冷气就疼晕了过去,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晕倒了,等我醒过来已经是白天了,漫漫并没有离开,她见我醒了,问我怎么样,没事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吭气,漂亮女孩子的话真不能信,昨晚也是上了她的道,我起床准备走,漫漫拦住我,给我端了杯东西,看着也不像是茶,漆黑的黏糊样,都不知道是个啥自然没喝,漫漫就说这个能治我脖子上的白斑,我这才想起来,赶忙去照镜子,不出所料现在我脖子两边都长了白毛毛,看着特吓人。
我没吭气,竖起衣领就去开门,漫漫见拦不住我,她说了句:“你走吧,走了就再也没人能告诉你为什么,你不是很好奇我姐的孩子吗!”
我被她这话喊住了,不过我心情不好,两步奔到她面前抓着她肩膀就冲她吼:“一口气给老子说完!”
漫漫估计是被我抓的疼了,她抽搐了下挣开我手,问我说:“认识小虎吗?”
我说不废话,说到虎子我就来气,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漫漫又问:“你们啥时候认识的?”
不清楚她为啥这么问,我想了想,脑子一怔觉得不对劲,我啥时候认识小虎的?仔细一想我还真蒙住了,我知道小虎是我铁哥们,但我却想不起咱俩啥时候认识的,漫漫看我脸色不对,又问:“跟我姐啥时候认识的啊?”
我摸着脑门吃惊的很,我看过相片应该是去年认识希姐的,我楞了半晌没吭气,漫漫也不说话盯着我看,我脑子有些痛,有点儿后怕的感觉,难道我失忆了?
想着也不可能,以前的事情我都记得,包括我身边其他朋友,唯独想不起去年咋认识的希姐,我非常信任小虎,上次希姐让我出去玩七天,本来我坐车上不晓得去哪好,最后莫名其妙的就让司机给车开到小虎楼下,我迷糊的望了望漫漫,不可思议的问:“选择性失忆?”
漫漫微微一笑,挺美的,她说:“不是,你其他朋友有认识小虎的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寻思有门,拿手机就打电话找朋友,连续问了七八个都说不知道小虎是谁,我心里开始虚了,再问希姐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致的回答,她不早吊死了吗?
漫漫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心里有些发毛,我闭眼寻思了会,越想脑子越混沌,是啊,小虎啥时候跟我关系那么铁了?冷不丁的我就想到那晚小虎背着我打电话,我猛的一睁眼,问漫漫说:“小虎是偷孩子的一伙的?”
说到这我心里有些怒,说不上的不爽,漫漫嚼了片口香糖,眉头一挑一挑的跟希姐有些神似,我说行了,我不想了,你就告诉我吧!
漫漫呼了口气,说:“小虎就是你自个啊!”
本来我还想漫漫说小虎是跟那些人一伙的呢,没想到她直接冒出这句话,给我吓的心里一震,脸皮都在抽搐,我傻了半天,最后笑了,说:“我念书少,你他妈可别逗我玩呢!”
漫漫见我不信,我接着说:“昨晚他还被人逼着从楼上跳下来呢,这会在医院昏迷不醒,你说那是我,那我是谁?”忍不住我就笑了更夸张,漫漫甩手就抽了我一巴掌,冷不丁的一下震的我冷静了下来,她说:“你回小虎那屋看看!”
我心里都烧起来了,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下了楼我碰上隔壁的老王,他脑袋每天都蹭亮的,老远的他就看见了我,瞅他眼神比我还迷糊,跟着嗷的一下转背就往楼下来,边跑边喊:“鬼啊,救命啊!”兴许是跑的太急了,连翻两个跟头滚到四楼,我瞅住机会立马奔了过去,揪住他问:“大白天叫丧啊!”
老王见自个跑不掉,身子一个劲往墙角钻,脸色黑的跟要死一样,都扭曲成一团了,他抖的跟筛糠一样,说:“哥,我错了,偷看你们是我不对……”
我想了会,跟老王虽然是邻居,但我俩并没啥交集,最多见面招呼声点根烟,他这话说出来应该是看见了啥,而且还是偷看,我心里有了数,故意很凶的问他说:“你都看见啥了,不说弄死你!”说着我就封死他衣领。
老王真是吓的没了人色,一个劲的冒冷汗,嘴上说他说他全都说,绕了半天只会说这句话,一个关键字都没说出口,我瞅他是被吓蒙了,一巴掌抽他脸上,他瞪了下眼,才吼出一句我啥都没瞧见啊!
这逼可真不老实,我给他拎起来,那家伙腿都站不直,跟着我就给他往楼上拖,老王这才跪在地上,哆嗦的说了句:“我没报警,没有,真的!”
我给他点了根烟,让他冷静下,给看到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就没事了,老王颤抖抽了两口烟,时不时的用眼睛瞄我背后,我后背心一凉,感觉老王这眼色像是看见我身后有人,我回头看了下空荡荡的楼道,死命抽了半截烟,他才缓过劲,说:“我看见你杀了你媳妇!”
接下来的几分钟,老王说的一番话让我惊恐不已,他说大概是今年十月末吧,那天他出门买烟,瞅我拎着一袋子火炭回来,问我干啥呢,我说屋里背光取暖,晚上她媳妇在阳台晾衣服,听见我屋里有很大的响动,寻思我跟希姐是打架了。
那女的也挺八卦的,就让老王瞅我这屋闹啥呢,老王就偷偷溜了过来,那晚也是巧了,我大厅门没锁上,进了门后他就吓尿了,说我正跟希姐吵架,还用绳子勒她脖子,老王见我闹的严重就跑过来拉我,还没迈步子呢,他腿就被个东西绊住了走不动。
低头一看他就傻眼了,抱住他脚的竟然希姐满月不久的孩子,老王就弯腰想给孩子抱起来,没成想那娃子张口就在老王腿上咬了口,疼的老王都没忍住叫,脚一抖就给孩子踢飞了出去,整好撞墙掉了下来,脑袋就喷出了血,跟着老王就跑回了家,他怕惹上是非,回了家没敢跟媳妇说实话,过了两天吧,他腿就落下了个毛病。
听完他这话,我开始打怵了,甚至抖的比老王还要厉害,老王瞄了我一眼,说跟他没关系啊,那孩子的事他也不想啊,我脑子已经傻掉了,寻思半点大的孩子怎么能抱住成年人的脚,还给老王咬了,我为啥要勒死希姐呢,听老王说他腿落下了个毛病,我也知道是啥病,我给衣领撇下来,老王瞪大圆鼓鼓的眼睛,指着我脖子说我也有呢!
他给库管撸了上来,左腿上整片白,可比我严重多了,那腿白的都透明了,若不是上边白花花的一片毛,估计都能看穿他腿盯上地面,我呼了口气,往墙上一靠浑身都没了力气,老王谨慎的问我他能不能走了,这会我哪能放他走,喊住他说:“昨晚你回来干啥?”
老王说他昨晚在麻将馆输了钱,回来拿钱的,结果听到我这屋有动静就跟过来看看,他只是偷偷瞄了眼,啥都没看见就溜了,我让他等会,昨晚我明明听见老王说话了,老王死都不承认他说过话,我楞了下,昨晚当真不是老王说的话,那蹭亮的脑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家伙啊!
我又问他后来怎么样,老王摇摇头说后来他都是躲着我的,都不敢看见我,我想也是,问他刚才看见我为啥怕成那样,我一说这话,老王脸色就成了猪肝色,他朝楼道上下看了看,说:“没看见有个东西提拉根绳子跟你背后呢?”
☆、第008章:有虎子这人没
我咬了咬牙,问他是不是眼花了,老王摇摇头,我心思这会全聚在他腿上,上次兜帽男给我看过相片,那些个都是死人,但是老王咋没事,他被咬已经两个月了,按理说早该翘辫子了啊?我问他除了腿这恶心样,有没有其他感觉,老王说没,就是有时候疼的他想死,随后给我说了地方,我听名字挺熟悉的,仔细一想我就记起来的,就是上次我去的那个中医馆,我有点怪怪的感觉,老王比我早去那中医馆,那老家伙应该认识我脖子的白斑的啊,上次他看我这白斑还瞧不出名堂呢?
瞅着老王吓的够呛,问他既然这么怕咋不搬家,老王挺无奈的,我也没多为难他,毕竟这事邪乎厉害,下了楼我没直接去虎子家,而是上了医院,路上还在寻思漫漫跟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到了虎子病房前,我还真不敢朝里边看,最后一咬牙还是进去了,瞄了一眼我就怔在原地不动了,这病房倒是住着病人,却没小虎的影子,昨晚小虎睡的病床上这会躺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我问护士说昨晚这床不是睡着跳楼的吗?
小护士看我就像看神经病一样,说昨晚哪有跳楼的,一个月前倒是有个跳楼的小伙子住这,我一听就傻了,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问她能帮我查查么,小护士冷冷的看我一眼,说无能为力,完事她就去忙了。
我浑身凉透了,钻到卫生间抽了两根烟,从兜里掏出那把古怪的钥匙,心慌慌的想这钥匙可是小虎昨晚给我的没差啊,就在我郁闷到不行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陌生号码,就给挂了,掐了烟准备离开,手机传过来条短信,问我到家了看了没?
寻思这该是漫漫的手机号,我给她回在医院呢,等了会漫漫也没回我,想着还是回家看看再说,漫漫让我回那屋肯定有啥线索,出了医院我就直往家跑,到家已经是傍晚了,上了楼我就开门进来,屋里就跟经历二战一样乱,桌子椅子碎了满地。
我走到小虎房间,也没啥就一张双人床和一个行李箱,床也是乱的不成样,而且脏的厉害,跟乞丐睡的一样,我行李箱还在希姐家呢,寻思这箱子是小虎的,不就能证明漫漫说的话都是假的么,于是我给行李箱打开,没想到里边是空的,就几个小本本,我打开其中一个毕业证,看了眼名字,心就跳的欢实了,毕业证上的相片是我的,名字也是我的,我丢了本子继续在房间找,就连床底下都翻了个遍,依然没找出其他东西。
给我累的一身汗,躺床上我就想,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小虎在这住了这么久,至少会有几件破衣服吧,我给房子找了个遍,越是找的彻底,我心里就越没了谱,更是相信漫漫跟我说的话,琢磨没目的的找也不是办法,我常跟小虎去楼下烧烤摊喝酒,寻思那老板肯定认识我俩,没墨迹我就下楼直奔烧烤摊。
快到地方的时候我又有些犹豫,万一待会那摊主说就我自个来吃,那不得给我吓死啊,想了想这事躲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到了烧烤边上,大哥立马认出我来了,还给我打了根烟,招呼我说今天来的挺早啊,想吃点啥。
我没直接问,就说我是不是经常来这吃呢,这会时间还早并没太多的人,大哥就跟我聊了两句,说是啊,就上个月有段时间没来,隔了差不多有小半个月呢,听他说这事我也没印象,我给烟点上吸了口说:“我是一个人来吃的,还是跟朋友一起啊?”
大哥楞了下,放在嘴上的烟狠狠的抽了口,说:“咋这么问呢,不都跟朋友一起的吗!”
我听他这话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寻思漫漫那娘们真是个骗子,她肯定事先给小虎房子收拾了,我刚想打招呼离开的时候,大哥接着又说了句:“每次吧,我也老奇怪了,你那朋友都选背光的地方坐,就那么看着你吃,不怕你笑话,我现在都还没见你朋友啥样呢!”
我心说这怎么可能,大哥看我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说:“你那朋友也怪的很,每次手里啊都拿根绳子,也不知道干啥用……”
大哥这话吓的我差点撂地上,白天跟老王说话的时候,他就告我身后跟着个拿绳子的家伙,当时我以为他是吓傻了说胡话,这会烧烤哥也说同样的话,我琢磨拿绳子跟着我的是谁,我咋一直都没感觉,仔细一想,寻思该不是真的和老王说的一样,我给希姐勒死后,她就一直提着绳子阴魂不散,这他妈多吓人啊!
想想也不可能啊,我跟希姐住一个多月呢,看她样子也不像是要害我,对我下手的机会多的是呢,没必要一直跟着我吧,我瞅着天黑下来了,一到晚上我就有些害怕,虎子那屋我是不敢睡了,心说晚上上哪落脚,跟烧烤哥告了别,刚走没多远他就给我喊住,说小兄弟,下午有个人让我送你东西,刚差点给忘记。
他给我递了个盒子给我,是那种很普通的装鞋盒子,我一看这家伙心里就虚,也不敢伸手接,正好他摊子开始忙,就把盒子甩我手里了,我颠了颠盒子不重,也没敢想里边是啥,趁烧烤摊人多我就给打开看,刚给扯开条缝,我就吓的给盒子丢的老远,妈的,还是那双红色的绣花鞋。
边上人看我这样子,都好奇的看过来,我也没甩他们直接就走了,临走我还听见大哥在后边喊多好的鞋啊,给扔了干啥,我拦了辆车跑到昨晚那旅店,在车上坐了老半天才缓过劲,到了店收银妹估计是看气喘吁吁的样,还调侃我说:“你这免费的炮打的够久,一天连着一夜啊!”
我也没搭理她,续了住店钱我就上楼了,心惊胆战的检查了屋子,给所有灯开上,电视电脑全给打开,往床上一躺我就用被子盖住脑袋,尽量让自己不想这几天遇着的事,寻思睡一觉天亮就没事。
躺了半天也睡不着,身子一阵阵的冒冷汗,洗了个热水澡,说实话当时我都没敢看镜子,生怕变成了啥怪物,洗了澡我就去上网查这是咋回事,这一查发现是白查,各种回答都有,最吓人的一条是癌症,我寻思这都不沾边,我这是被咬的,一想到咬,我就想起了漫漫,她昨晚是被干尸婴儿上身了还是咋地,突然变的那么凶给我咬了口,我一模被咬的地方,跟另一边没异样,寻思有点不对劲。
想给漫漫打个电话,但我又怕她给我送鞋来,找了部片子打算撸撸睡吧,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不然没被吓死也被累死,裤子刚脱呢,我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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