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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一念之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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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高大健壮的,因为他那件衬衫穿在她的身上,是那么宽大,几乎遮盖了她的整个上身。上身一宽大,她的腿就显得那么纤细,她的腿白皙而修长,腿部的线条和弧度流畅而美好,因为没有找到拖鞋,她依旧赤着脚,那白白的圆圆的脚趾像那新鲜的莲藕,小小的肩膀在他那件衬衫中轻轻抖动着,敏感部位的线条是若隐若现的。
永逸从来不知道,那样一个几乎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穿在他的衬衫里竟然是性感的,楚楚动人的。
他的血液更加快地流动,全身的毛孔更加大尺度地张开了。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唇边浮起一个饶有深意的微笑,他的目光里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
亚馨的头发已经干了,蓬松的发亮,她的眼睛里少了几点惊怯,多了几分羞涩,几分紧张,她看起来几乎是诱人的。
永逸突然腾身而起,一把将她拖过来,放到床上,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说了一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女孩?”然后,不等她说话,他扯掉了围在身上的浴巾,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俯眼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把嘴唇印到了她的唇上。
又来了,那晕天晕地的感觉又来了!亚馨大睁着眼睛,卫生间那一幕重新上演了,没了思想,没了反应,心脏因为剧烈的跳动已经变得麻痹,呼吸因为喘的过快已经没法衔接,身体已经僵硬没了知觉。然后,她的眼睛睁大了,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腹部的地方被一个硬物重重地顶着,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脸色变白了。
他移开她,俯眼看着她,他皱着眉头说:“你能给我点反应么?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接吻的时候像块木头?”
亚馨依然大睁着眼睛茫然无措地望着他。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体底下瑟瑟战抖,她的眼神慌乱,嘴唇微张,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身底下的床褥,像溺水的水正在抓着一块可以求生可以逃命的浮木。
永逸看了她一会儿,她那等着被凌迟一副任人宰割委曲求全的样子消磨掉了他的兴趣,迅速将他体内那份原始的冲动和欲望击退了。
他意兴阑珊地从她身上溜下去,倒到一边,他用被子盖住了□。侧过身,他关掉了床头的灯,嘴里淡淡地说了一句:“睡吧!我对勉强的东西没兴趣。”
房间的光线暗了下来。亚馨平定了一下情绪,一动没敢动,直到听到永逸的呼吸声平稳地响了起来,她才敢慢慢蠕动了身体,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她屏着气息,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睡着?她靠向床的另一边,希望自己尽量保持声音的均匀,希望对方可以当做自己是睡着的。
外间的灯依然亮着,可以清楚地看清房间里的一切。亚馨下意识地侧过头,偷偷看着她身边男人的背影。他的头发很密,梳着北方人习惯留的寸头,他的肩膀很宽,胳膊的肌肉是健硕而发达的,他的腿很长,那上面隐约可以看出那浓密的体毛。
她仔细地倾听着他的呼吸声希望藉此能够判断出他是否是睡着的,但是,她听了一会儿,仍然无法确定。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趁着她睡熟的时候,重新压上来?她下意识地拉紧被子盖住了下巴的地方,还好,这个房间的冷气,使她感觉到了几分凉意。
不知道他会不会感觉到冷?因为他除了身体那个敏感的部位被搭着被子,其他的地方几乎都是□的。她想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他的身体,但是,随即,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不要动他,如果他被弄醒了,不知道又会做什么事情?
不知是几点了?时候应该不早了,她模糊地想着,看着那个背影,思维越来越混沌,这是一个奇怪的晚上,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她在胡思乱想中,睡意一点点压上了眼皮,在迷迷糊糊中,她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充满了整个屋子。亚馨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眼前的场景让她乍一怔。然后,她想起来了,随即,她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
她的眼珠转了转,凭着简单的生理知识,她知道自己没出问题。
还算是守信用的男人!她条件反射地去看旁边的男人。旁边的被子里空空如也,人已经不在了。
亚馨怔了怔神,起身,下了床。外间也没有人,卫生间的门半掩着,里面阙无声音。
那个男人竟然不在?她迟疑着回到里间,一眼看到床头柜上,一沓钱放在那,钱下有张纸。她拿起那张纸,纸上龙飞凤舞简单地写着:想吃早餐可以到酒店的十二楼,这是属于你的钱,走的时候,只要把门关好就行了。
她的心里陡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来。咬了咬嘴唇,她把那沓钱拿起来,数了一下,是三千块。
沉吟了一下,亚馨从中数出了五张。随后,在房间找到笔,在那张纸上的下边填上了另外一句话:谢谢你没有强人所难,剩下的钱留给你,我只拿我应该拿的。
、青菜萝卜不适合你
生活就是这样,这对于亚馨来讲是她来到千夜的第一次坐台,第一次和人出去。尽管永逸给她留下的印象不坏,但是,如果永逸从那一晚再没有去过千夜,也许,他们就不会再有以后,不会再尝到未来那数不尽的酸甜苦辣,他也许会很快从她的记忆中消失。
而永逸呢,如果他知道未来与亚馨之间上演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到千夜去。但是,生活,谁也没有办法去预料会发生什么。
在永逸遇到亚馨的第二天,他和那帮朋友又去了千夜。生活是周而复始,一层不变的,玩的地方也是。提议去千夜的是永逸,他提议的理由很简单,熟悉的地方,就是最轻松的地方。洗了个桑拿,泡完了澡,他们几个人到达千夜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那个时候,亚馨正坐在那最里面的包间里陪着一个北京的客人。今天的亚馨穿了一件红色的超短裙,领口不低,但是,较之那件白色的连衣裙,这件裙子已经开放了尺度,将她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展露无疑。
她的头发经过了修正,烫了蓬松的波浪,配上那红的像一片彩霞的超短裙,她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说不出的妩媚,说不出的迷人。连那一直黑着脸的妈咪桑也不得不重新对她注目了。第一次,亚馨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和煦的笑容。
所以,那妈咪桑竟然破天荒地第一批就把亚馨领了出去。然后,亚馨被留下了。客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北京人,来广州出差,他们管他叫王哥。
叫什么,亚馨没有问。有两天的时间,燕儿已经给她恶补了课程。这里面是个虚无的世界,虚无的人,虚无的名字,还有虚无的灵魂。你不需要关心对方的名字,对方的职业,你只要在对方买单的时候,拿到你所应该拿到的钱就够了。
王哥还算是个规矩的人,没有对亚馨动手动脚的,只是发自肺腑地说了一句:“你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亚馨也知道自己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可是,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可以挣钱回家的路,除了青春,她找不到可以用来换钱的方式。
王哥他们早早就买单走了,所以,亚馨也早早地结束了她今天的工作。如果每天都能如此轻松,都能遇到过得去的客人,那该多好。
妈咪桑笑眯眯地过来了,“燃燃,有老客人。”燃燃是亚馨在千夜的名字。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她不知道,这个名字是燕儿给她取的,她不关心名字的寓意,反正,这是个虚无的世界。
熟人?亚馨惊跳了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直觉告诉她,是他!她来这只有五天的时间,有数的两个客人。她不认为那个灰头土脸对她极为不满意的小老头会再度光临她,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他了。
亚馨的心莫名地狂跳了起来,身体里竟有份温暖的热流悄悄颤动了。
跟着妈咪桑进了那个房间,亚馨一眼看到了那个男人。但是,她的心随即骤然下沉,全身的热流冻住了。因为,那个男人的身边,确切地说,是那男人的腿上已经坐了一个女孩。
那女孩,亚馨知道她的名字,叫露露的。长相妖艳,身材火辣,据说有引以为傲的三八,二四,三八的身材。此时,她整个身子都挂在那个男人的身上,而那个男人似乎乐于享受她在他怀里的蠕动,连看都没有看亚馨一眼。
亚馨的心又往下沉,已经沉到十八层地狱去了。
那个笑眯眯的叫谢明的男人,讶然地发出一声惊叹,过来毫无顾忌地捏着她的脸蛋。嘴里说:“呦,青菜小萝卜,变成红辣椒了。”他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她,嘴里啧啧称赞地:“哦,不错,不错,有改进。”他一把将亚馨拥了过去,直接将她按到了大腿上。“今天,我来尝尝这个青菜萝卜,不,小红辣椒的味道,看你够不够爽。”
亚馨茫然地坐在谢明的腿上,她下意识地看着永逸。她敢肯定,他一眼都没有看过来。难道是他不认得自己了?仅隔一天而已,难道是他没有看到自己进来?不对,这不可能?这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中间也只是隔着两个人而已,他怎么会听不见看不到?
她感觉到心口的地方不舒服了,非常不舒服。
谢明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乱摸了。她左躲右闪,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永逸。他的手搂着露露,他附在露露的耳边,不知道在和她说什么,把那个露露逗得打跌。
随即,露露就兴高采烈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用舌头暧昧地舔着他的耳垂。他被舔得性起,翻身就将露露压到身下。他的声音高亢得像个斗士,“你是不是准备让我当众就吃了你?”露露在他身底下蠕动,笑得花枝招展,浑身都充满了热辣的诱人的风情。
亚馨的脸一点点的白了,心里莫名地生出一份嫉妒酸楚的情。绪来,他喜欢露露这样的,你看他笑得多开心啊!他的胸脯似乎在剧烈地跳动,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他的呼吸都带着冲动和欲望。
亚馨咬着嘴唇,完全没有感觉到谢明那双不安分的手。终于,她的目光把谢明弄得醒觉了,他夸张地大叫了一句:“老大,你看看这妞的眼神,肯定是看上你了。”
永逸瞄过来一眼,目光只在亚馨脸上晃了两秒钟,就什么都没说,重新收了回去,脸上继续带着笑容和那个露露打情骂俏。再明显不过了,谢明喊得如此坦白,他都只看过来一眼,那么平淡,几乎像不认识自己似的。
亚馨的心彻底的凉了。她黯然收回了目光,心底深处有抹受伤的挫败的沮丧的失落的感觉就抓住了她。尹亚馨,你是渺小的,丑陋的,不被人注意的。他喜欢那个肉弹一样的露露,他绝对不会喜欢你这样的木头,对,他说过,你就是一块木头。
她紧咬住嘴唇,睫毛迅速盖了下去,不再往那边看过去了。那个露露依然在浪笑,不止她,整个房间的女孩都在浪笑,连那妈咪桑都没有走,像一片狗皮膏药似的贴在那个叫王伟的身上,也在浪笑。
满屋子的笑声,只有亚馨像块木头似的坐着。脑袋里空空如也,思绪里一片惘然,一片悲哀,一片虚无,这是个虚无的世界。突然间,她回悟过来,因为谢明的手已经通过她□的裙摆伸进了她的里面,几乎抓住了她的胸口的那两个蓓蕾。
亚馨惊叫一声,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谢明依然好脾气地喊:“好,够味道,”人一边喊着,一边笑。一边笑,一边冲过来把她堵在了墙角的地方,然后,借着房间里那幽暗的光,他毫无忌惮地就俯下头来亲她。
亚馨努力地甩着头,想要挣脱他。挣扎的间隙,她没忘向沙发上瞄一眼,那边,永逸正俯身和露露低头说着话。
亚馨的心彻底凉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这不仅是个虚无的世界,还是没有人性的世界。她蓦然停止了挣扎,脸色白得像张纸,明显地感觉到谢明的手开始向下边摸索,通过那裙子的下摆向她的胸口探进。她咬着牙,忍着胸口的痛,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那边,永逸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径直走过来,把谢明拉了过去。谢明转过头,“干嘛?”永逸微笑了,搡了他一下,“青菜萝卜不适合你,去吧!我那个给你。”谢明不干了,甩着身子,“不行,我今天就要尝尝这个味道。”
永逸一把扯过他,就把他往沙发上推,“你丫一边呆着去。”
那个叫露露的女孩顺势过来揽住谢明的胳膊,直接坐到了谢明的腿上。谢明也不拒绝,笑眯眯地转移了目标。
亚馨呆呆地脸色苍白地站在那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永逸。永逸深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拉过她的手,就把她直接拉到了沙发上。
然后,坐下来,他不再看她了,和那几个男人开始喝酒。亚馨的心口又开始热了,全身的血液开始恢复了运动。
她偷偷转眼去看永逸,他穿着一件蓝灰格子的短袖T恤,米色的休闲裤,简单的装束,却仍然有说不出的潇洒。他的鼻子好高啊!他的肩膀好宽啊!就连他高高扬起酒杯的那个动作都是吸引人的。
亚馨不自禁地挪了挪身子,向永逸的方向悄悄靠了过去。立即,永逸展开一只胳膊搂住了她。她心里莫名地一阵激荡,因为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她,但是,那么一揽,一个无声的动作已经说明了她的反应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在注意她。
这个念头一出,亚馨迅速被振奋了,全身的细胞都扬起了风帆,唱起了歌。
这是她来广州最开心的一个晚上。没有阴影,没有虚无,没有悲哀,她像一个初涉爱河的小女生陷入了她那份懵懂的情愫中。她这个时候没有太多的想法,只知道旁边这个男人吸引她,他的潇洒,他的举手投足之间的那份豪气,他的那份没有强人所难像个磁石一样吸紧了她的神经。
依然是那个玩色盅的游戏。亚馨开心地偎在永逸的身边,她知道他一定会赢,她的直觉告诉他,他不会忍心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光衣服。所以,她放松极了,即使他依然会偶尔故作困难,故意举棋不定,让她担心,她也仍然笑得灿烂,笑得旖旎。
然后,终于,他还是赢了。他回头胜利地看了她一眼,她那一瞬间,有个强烈的冲动,几乎想都没有想,她完全没有来得及分析她那个举动的情感,她就轻轻凑上去吻了他的嘴唇一下。他在那一刻,瞪大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亮。但是,瞬间,他那光亮隐没了。但是,仅此,亚馨整个晚上依然出奇的兴奋。
、春风一度
再然后,买单了,依然是出去吃宵夜。亚馨没有提出一丝拒绝,像个乖顺的小绵羊跟在永逸的身边,被他牵着手。然后,吃过宵夜,打车走的打车走,继续找节目的继续找节目,餐厅门口又剩下了他们两个。
他们互相看着。永逸微笑着问她:“怎么?你还是要跟我走么?”亚馨低着头,羞涩不语。她扭动了一□子,路灯在她的眼底闪烁,灯火在她的脸上拉出一道恬静的光束。然后,紧咬着嘴唇,她鼓足了勇气点点头。
永逸立即抓住了她的手,两个人重新一言不发地站在路边打车。两人依然没有说话,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一次,她的手心里没有出汗,她的手和他的紧扣在一起。
下了车,进了大堂,进了电梯,出了电梯,所有的程序和那天的一模一样。但这次,亚馨没有了那份惊恐,只有紧张,紧张,莫名的紧张。
她的心里仿佛有个烧得滚热的炉子在倾倒,倒出了满胸口的熔浆,将她的身体烤的沸腾。她不得不奇怪在内心世界里的她感情的飞跃,紧紧两天而已,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突变?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亚馨站到了屋子中间,听着永逸把门关上。转过身,她看着他,他也没有动,默默地看着她,“洗澡么?”他问。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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