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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一念之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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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馨哇哇大叫,她去掐他的脖子,“我那么伤心,你竟然还抱着欣赏的态度,你简直,你简直,”然后,她的眼泪就真的来了,她看着他撇嘴,那眼泪重新浸泡了她的黑眼珠。
永逸大惊失色,一把捧住她的脸。他也叫:“即使我觉得美,我也不想老看见,你把它收回去。”她摇头,瞪着他,“来不及了。”然后,眼泪疯狂而出,她会抱着他,死死抱着他,好像他马上就跑掉就消失了一般。他就又懊悔又心痛又歉疚地抱住她,给了她一个又深刻又缠绵又全身心的吻。直到把她吻笑了,他才肯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爱的叶永逸啊!感情终于往前走一步了。
、你让我怎么办
几乎有几天的时间,他们逛遍了广州有名的商场。他为她买各种东西,从衣服到鞋子,从鞋子到饰品,只要他看上的,他会毫不吝啬地买个她。
最后,亚馨不得不举手投降了,“叶永逸,”她喊:“你会把我变成一个全身名牌,肚子里空空的人。这些东西装点不了我,我不要我为衣服服务,我要衣服为我服务。”他会拍她的头,“你真是个傻瓜,有多少女人逛街都逛得乐此不疲。”
“我就是个傻瓜,”她鼓起了腮帮子,“那你要不要陪我去逛一下我想去的地方,吃点我想吃的东西。”然后,这天,她把他拉到了广州上下九的女人街。燕儿陪她来过一次,那里是林林总总额小商铺,和各种名目的小吃。
女人街上,全都是些年轻的男孩女孩,大部分都是情侣。他们和所有的情侣一样,拉着手,相偎依着,从不同的小店前一家家逛过去。
永逸发现,在这样的地方,亚馨反而放开了。在永逸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逛过这种地方。他追紫琪的时候,紫琪已经二十几岁,参加工作了,所以,他们越过了这个过程。
所以,对这一切,永逸是充满稀奇,感到说不出的新鲜。一下子,他觉得自己又回归了大学的时候,或者是更早,在他的身体里有股崭新的血液在重新注入。
他们一起吃鱼丸,喝冷饮,吃广州的各种小吃。他们互相喂着对方,吃着对方手中的东西,喝着对方杯中的饮品,他们吃完了会给彼此擦掉嘴巴上的痕迹。
然后,他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热烈地看着对方,看着,看着,他们会彼此抱到一起,彼此亲吻,反正,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这大街小巷所有的情侣都是这样旁若无人的。他们也做的旁若无人,做的毫无顾忌,做的自然从容,做的情不自禁。
然后,两个人在一家小店前停住脚步。那是一家卖配饰的小店,琳琅满目的项链,手镯,胸针和头花,都是些小女孩的东西。看着那眼花缭乱的小东西,永逸的目光被一条应该是泰银的项链吸引了。
一条不宽不细的转花链子,下面缀着一朵花,应该是一朵蒲公英。他信手把那条项链从架子上摘下来,拿在手里,他确信是一朵蒲公英,从来没有见过蒲公英可以做的这么惟妙惟肖的。
亚馨伸长脖子,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随即,她认出来了,“蒲公英?”她惊叹一声,“想不到蒲公英竟然能够被做的这么逼真?”
永逸迅速抬起头,向旁边卖货的小姐问明价格,然后,也没还价,把钱付了,就转身直接把项链带到了亚馨的脖子上。
亚馨摸着那蒲公英的链子,瞪了他一眼,知道他的价钱给高了。“也不还价么你?”她拉着永逸出来,跺脚,“那些卖货的小姐就知道看人标价,两百块?”她低头看着那条链子,“我看最多值二十块。”
永逸揽过她,“无所谓,给你买的,多少钱都值。”他又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买这个送给你么?因为我觉得你就像一朵蒲公英。”
“哇,”亚馨喊出了声,挣脱了他。她冲他挑起眉头,吹胡子瞪眼睛了。“你什么人啊!哪有人把女孩形容成蒲公英的?你应该说我像玫瑰啊!月季啊!水仙啊!干嘛非要说出是蒲公英?蒲公英灰不溜秋的,有什么好看?”
永逸一反常态地郑重。他握着她的两个肩膀,深深切切地看她:“你不是那些玫瑰,那些月季,那些水仙,因为那些不配你,因为那些太俗气。所谓各花入各眼,我喜欢蒲公英,因为它不俗气,它轻灵而飘逸,风姿绰约,初看普通,但是,你越去品它,你越会感觉到它的与众不同。有风轻轻吹过来,她摇摇曳曳,那上面的云絮,轻轻颤动,简直说不出的美,说不出的荡人心魄。像你!”
亚馨瞪大了眼睛,迷惘地低头看了看。她紧紧握着那个蒲公英,端详了半晌,突然间全身心震动了,因为他的赞美,因为他那与众不同的说法,因为他的那份情有独钟而心驰神迷了。她扑过去抱住他,搂着他的腰,她低声地热烈地喊:“叶永逸,有你这一番话,我已经值了。”
“容易满足的傻瓜。”他嗔了她一句,胸口有点热,眼眶有点热,鼻腔有点热,“你实在是个容易满足的东西。”他甩甩头,把自己身体底层那往上流窜的理智硬生生地赶走。
其实,在永逸那个意识的底层,那个理智的小人从来没有跑,只是他用那份感情把那个小人藏匿了。他不愿去想,不愿去思考更长远的问题,因为那样想,带来的仍然会是痛苦,他那种思念,焦灼的情绪定会重新来过,所以,他有意识地不去触及那块敏感的区域。
永逸不提,亚馨更不提了。但是,除了玩,除了逛街,购物,现实的问题总是无法回避的。最尴尬的问题就是电话,因为北京那边总会有电话过来,即使紫琪不打,芊芊也会打,而且随时都会有。
如果在房间里还好,永逸会拿着电话到别的地方去接,可以避开那份尴尬。但是,如果是在车上,如果是在床上,如果是他们正在亲热,他的那个电话会把那份感觉全部破坏掉。他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接着电话的时候,开始,永逸还很坦然,因为,亚馨是知道他有家庭的,尽管她从来没有问过一句他家里的情况,但是,她一定可以猜得出来。
但是,永逸越来越发现,他接那个电话的时候,不仅亚馨不自在,他也不自在了。尤其当他接电话从别处回来的时候,他会敏感地发现,亚馨脸上的笑容是僵硬的,那表情是勉强的。他也越来越震动地发觉,天,她在吃醋,她在嫉妒。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离分别的时候是越来越近了,两个人都感到了那份压抑,那个绷在空气的弹弓。幸福开始带着一种沉重的忧伤的味道了。
两个人白天出去玩还好,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但是,等到两个人回到酒店,两两相对的时候,那份感觉就无法躲避,无法掩藏了。他们会久久对视,谁也不说话,生怕那句话说错了,把那份平静破坏掉。
夜晚,灯火阑珊,两个人相互偎依在阳台,凭栏而立。看着那繁星点点的天空,好半晌,亚馨说:“我们现在看的是同一片天空么?是不是,你在北京的家里,抬头也会看到这片星星,星星也是这个位置?”
“或许是吧!”永逸说,仰头迷惘地向上看着,莫名地感到惆怅。“那,你想我的时候,你就抬头看看天空,因为那个时候,我一定也在看。”
“嗯。”永逸应了一声,觉得头有些晕,喉咙的地方有些阻咽,四肢的酸痛又开始四处蔓延。再度望向那天空,他的鼻子酸楚,眼光被蒙上了一层雾气,这天空,这星星,远方的万家灯火,还有身边的这个小小的人都成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少许,两个人又重新恢复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亚馨又说,“再陪我洗个澡吧!”永逸一句话也没说,抱起她就往卫生间走。然后,他帮着她脱掉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他们一起躺到浴缸里,调好水温等着那水一点点流出,一点点将他们的身体共同淹没。
这次,亚馨的姿势没那么别扭。永逸半倚在那,头靠着浴缸的边沿。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整个身子放平到他的身上,让她面对着自己。她搂着他的脖子,下巴盯着在他的胸口。他们面对面地互相凝视着,默不作声地等着那水从身底下蔓延上来。
水一点点覆盖住他们,已经快到亚馨的下巴了。亚馨看着他,忽然轻轻一笑,把头埋了下去,好久,她都没有抬头,水已经漫过了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打起了转。
永逸心头大乱,急忙托起她的脸。亚馨被他托了起来,满脸的水往下掉,额头的头发已经湿了,贴在她的脸上,睫毛上的水珠迷蒙了她的眼睛,她看着他微笑,水珠在眼底摇曳。
“傻瓜,”她轻声说:“我不会被淹死的。”她的声音放低了,她努力克制着那声音底层的波浪,“放心,没你,我不会死,因为,我还有责任,我还有负担,我还有我妈。”
永逸无言地一把抱住她,将她的脸紧紧地贴过去,用嘴巴去吻她的额头,去吻她的鼻子,去吻她的眼睛,去吻她的睫毛。但是,他吻不干她脸上的水,因为她脸上的水越来越多。
末了,永逸颓然地把她的头抓过来。紧紧攥着她的后颈,他把脸深埋在她的湿发中,他焦惶地悲戚地喊:“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亚馨把他推开,她抹了抹脸,将那脸上的水擦掉。她看着他故作轻松地笑。“傻瓜,”她轻快地喊:“我没有要你怎么办?我都说了,我不会缠着你的,只要你偶尔能够想起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亚馨握着永逸的腰将他往上拉了拉。永逸欠身,把水龙头关好,身子动了一下,露出了胸口的地方。她俯□,真的贴到他的胸口,她认真地听着,“我听听你心里有没有尹亚馨这个名字。”
永逸注视着她的脸,用手去摸她的头发,他沉声说:“那里不会有名字,那里有个人。”
、你真的会想我么
亚馨依然听着,用手摸着他的那两块胸肌,她喃喃自语地问:“你真的会想我么?”“嗯。”他涩涩地应了一声。“你会来看我么?”她又问。永逸没有说话,想了一会儿,坦白地说:“不知道。”
亚馨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替他答了。“你不会,”她干脆地说,直盯着那摇动的水面幽幽地说:“燕儿说,男人的健忘全都体现在女人的身上。你很快就会忘了我,也许没有几个月,你都不记得尹亚馨是哪一个了。”
她更紧地抱住他的腰,声音充满了哀伤和恻然。“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心痛的感觉,现在我真的体会到了。一想到,将来会有另外一个女孩像我这样抱着你躺在水里,会有另外一个女人像我这样和你在床上□,我就嫉妒的要死,心酸的要死了。”
永逸忍不住了,泪水顺着眼眶直接而下。他托起她的身子,抱起她的头,找到她的嘴唇,眼泪流进她的嘴里。
亚馨推开他,看见他竟是满眼的眼泪,她大惊失色,迅速振作了。她无声惶恐地去帮着他擦眼泪,“你怎么哭了?”她一叠声地喊,喊得又心痛,又伤感,“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在这自说自话,都是我在这自寻烦恼,都是我在这讨厌。”
她用嘴巴去擦永逸的眼泪。然后,她把嘴唇贴到他的唇上,她像疯了一样的地去咬他,咬他的嘴唇,咬他的舌头,然后,她又去咬他的肩膀。
永逸皱着眉,忍着痛一声不吭,眼睛却是红的。他咬着牙,沉痛地说:“我会想你,我会想你一辈子,我了解自己,我不是个容易动心的人,一旦动了,回都回不去。”
洗完澡,永逸帮她擦头发,用风筒帮她吹头发。亚馨从镜子里斜睨着永逸,她故意笑,故意挑衅,她忍不住问:“你的动作很熟练,你这样子帮过多少的女人吹头发?”
永逸生气了,掀起眉,“你什么意思?好像我是个见谁爱谁,见谁给谁献殷勤的人,我这是第一次。”
“信你才怪。”亚馨撇撇嘴,一脸的不信任。“你看你的样子多熟练,想你那么有心计地设计我,就知道你对女人有经验,这样献殷勤的手段肯定不是第一次使。”
永逸直接把风筒扔到了洗手台上,转身回了房间。他平躺到床上,双手叠在脑后,翻着白眼珠看着天花板。
亚馨跟着进房来,慢慢爬到床上,她俯眼看他,“生气了?”
永逸面无表情不理不睬她。亚馨变换了一个姿势,她用胳膊肘拄在他的胸口,两手托着下巴,看着他,“有没有告诉你,你生气的时候特别有味道?”永逸把她的胳膊拿下去,侧过身,他依然不理她。
亚馨不干了,她翻身从永逸的身上滑过去,展开他的胳膊,让他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她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鼻子对着他的鼻子,眼睛对着他的眼睛,嘴巴对着他的嘴巴,她妩媚地乖顺地讨好地说:“亲亲我吧!”
他瞪着她不说话。
“那好。”她吸气,鼓起了腮帮子,“反正也是我对你主动的,那我就再主动一次。”她直接咬住了他。
永逸狠狠地捏住她的后脖颈,翻身将她掳到身底下。然后,他就疯狂地去吻她,他吻得天崩地裂,吻得气吞山河,两个人都在这一吻中,深刻地感觉到了那种诀别的味道,那份分离的气息,那种即将各奔东西的悲壮。他们在这种状态心境下,透支着那份愉悦。
两人都一点不留力气地想要掏空对方,也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对方。
许久,许久,他们气息喘定,把头分开。他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严肃地说:“真的,我发誓,我是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第一次和女人洗澡,共用一个浴缸;第一次帮女人数睫毛,洗脚,剪指甲;第一次在大街上背女人;第一次照顾一个喝醉了酒的女人;第一次可以整晚不睡觉,盯着一个女人出神;第一次可以这么想,这么牵挂,这么心痛一个女人。”他瞪着她,“这么多第一次够了么?”
亚馨含着眼泪笑,“不够,再多说两个。”“那,”永逸偷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慢慢悠悠地说:“还有一个第一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亚馨来了兴趣,“你说。”他困难地拗口地说:“我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处女睡觉。”
“哇,哇,哇,”亚馨大叫了,脸色涨红了,“你,你简直,”她说不下去了。他立即把话接了过去,“你看,我就知道,和你说了,你肯定是这个反应,你肯定笑我世俗,笑我偏见,笑我老顽固。”
亚馨停止了叫,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深思着他的话,“那是不是说,其实你没有多么的喜欢我,只是觉得我是个处女,没有跟过别人,才倍加珍惜?也就是,你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传统,狭隘,自私,只允许自己出去招蜂惹蝶,而不允许女人有任何一次的离经叛道?那么,如果,我不是处女,你会不会只那么一次,不会再来找我了?”
永逸皱起眉头盯着她,“你看,我就知道你是个敏锐而善感的人,我刚刚那一通话,你肯定不知道想哪去了。”他深吸了口气,从她身上下来。他平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认真地思量她的话,也下意识地总结自己的想法。
“坦白讲,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能免俗,我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传统,狭隘,自私,只允许自己出去招蜂惹蝶,但是,绝对不允许女人行差大错。所以,遇到一个在我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的女孩,这让我振奋,新鲜,如获至宝,更多的是感动。我们是新时代的人,□不代表任何东西。但你是个处女,自然会令人相信,你是洁身自爱的,当然,偶然的一次经历也不代表你就不检点,但是,那会给人留下无限想象的空间。谁也不知道你会是跟过一个,还是跟过十个男人,只要这么一猜测,就会让人有所距离,有保留,有所障碍。所以,归根结底,不是□本身的问题,还是,品质,操守,德行,信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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