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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庵-绝代奇才-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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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凌元标的声音在屋内响道:“三将军,老母幼子乃至亲骨肉,俺怎肯抛下他们,跟你前去牛栏岗大营?” 
施耐庵一听心中诧异,这三个人分明是回来取铁浮图秘技图纸的,却怎的又丢了老母幼子呢?他一边想,一边贴墙站起,趴在窗口上朝屋内望去:只见屋内点着荧荧的蜡烛,张士信坐在小桌旁,显着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凌元标满脸愁色,正在烦闷踱步,那燕紫绡却倚在床棂上,嘤嘤啜泣。 
只见张士信厉声问道:“元标兄,适才在路上你我二人已对天盟誓,难道你此刻又要毁诺么?” 
凌元标驻足答道:“三将军休恼,君子一言,重如泰山,俺决不毁诺。只是老母幼子突然失踪,俺已派庄客到邻近亲戚家寻访,少待一时,便有消息。” 
二人正自争执,忽听得屋门“吱嘎”一声轻响,一阵轻风起处,灯影下倏地又添了一人,众人微微一惊,拾眼看去:只见来人头罩罗帕,身着桃色绣襦;长裙窄窄,锦带飘飘,亭亭立在当屋,却是娇小玲珑、娉娉婷婷的一个娟秀女子。 
屋外的施耐庵一见,心中亦自一惊,心中忖道:好轻盈的步态,适才屋脊上掠过的黑影敢情便是这个女子? 
他正在屋外赞叹,只听得屋内早响起两个人的惊呼:“绿绫妹妹,你如何来了?” 
来的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凌元标的小姨子——燕紫绡的嫡亲妹妹燕绿绫,只见她略略整得一下鬓发,说道:“姊丈、姊姊,府上究竟出了何事?” 
凌元标道:“愚兄告假归家,谁知母亲、儿子忽然失了踪影,实在蹊跷得紧。” 
燕绿绫道:“适才府上家丁报讯,说是伯母、侄儿失踪,方才急急赶来,两个大活人白日走失,这也真真奇了!依小妹看来,恐怕是仇家所为!” 
凌元标道:“愚兄安分守己,与世无争,哪里来的仇家?” 
燕紫绡听了他二人言语,心中益发伤惨,不觉又哽咽起来。 
此时,厢房内众人凄然相对,庭院里寂静无声,只响起一阵夜鸟的“咕咕”之声。 
忽地,站在厢房内的张士信也许是不愿打扰凌元标一家的心境,找了个托词走了出来。只见他出门之后,张目四顾,神形变得诡秘,循着院墙奔得几步,竟然也发出一阵“咕咕”的鸟鸣! 
施耐庵见状心中惊疑,暗暗忖道:这张士信分明随着凌元标夫妇回家寻那制炮的秘宝,瞧他那发暗号的情形,分明暗中还有什么行迹诡秘之人与他呼应。 
施耐庵心想:凌元标虽然生性狷介,却是个直心肠汉子,而张士信鬼鬼祟祟,却不可叫那铁浮图落入恶人之手。想到此,他屏息蹑足,沿着墙阴朝着张士信走出的方向悄悄挪去。恰才走得几步,只见庭院里倏起一阵狂风,紧接着黑影一闪,墙头树荫里早又大鸟般掠下一个人来。 
施耐庵心中又是一惊:只道进院时看到的那屋脊上的黑影是燕绿绫,却不道竟是此人!他正在嗟讶,猛可地看见张士信早隐入院墙树影下,与那不速之客悄悄说起话来。 
施耐庵尽量挪得近些,凝神静听他们的话语。争奈这两人说话的声音十分低沉,一时却听不分明,只听到断断续续的话语: 
张士信的声音:“……家兄已然应允……半月之内……铁浮图……见面礼……” 
那黑影的声音:“人质已然得手……不在燕家……一网打尽……必在他们身上……” 
施耐庵听得懵头懵脑,来人是何身份?这“半月之内”、“见面礼”是什么意思?他一边偷听,一边苦苦思忖。心中霍地一动:这两人说的“人质”,敢莫指的是凌元标家中失踪的一老一小?“一网打尽”也必然不是吉兆!看来今晚一场惨变在所不免! 
他心下猜疑未了,只见那张士信早又走了回来,大步跨入东厢房,一进门便对凌元标夫妇说道:“元标兄,实指望今日携了那铁浮图的图样,你我同投牛栏岗大营,共襄大业,谁料府上突遭奇变,俺只好乘兴而来,扫兴而去,回营禀报家兄,静待时日,等候老兄莅临了。”说毕,收拾好自己的兵刃,便欲跨出屋门。他一只脚刚刚踏上门槛,猛古丁房门大开,呼啦啦涌入一群人来,当先一人劈胸一掌将张士信打了个趔趄,吼一声:“哪里走!你们这伙叛贼,速速纳下命来!” 
此时施耐庵依然趴在小窗口,暗暗窥探着屋内景象,那伙人涌进屋内,他一眼便认出,当先两人,一个是银镜先生公孙玄,一个是“铁骑虎将”察罕帖木儿,余下四五个彪形大汉,一个个粗壮剽悍,太阳穴隆起,瞧那装束气度,都是元室一等一的御林侍卫。 
那银镜先生趋前一步,一抖手中钢丝拂尘,指着凌元标的鼻梁嘿嘿冷笑道:“好一个朝廷命官,好一个阿腾铁木儿,却原来是十恶不赦的叛逆!你只道元宵之夜俺们被骗走,你便又可冒充长清县令,招摇撞骗,你打错了算盘!那日董大人走后,便留下俺暗中监视你这叛贼,事后你被那李善长窥破了行藏,指望一走了事,有俺银镜先生在此,岂有这等便宜之事!今日老老实实交出你那铁浮图的图样,不但不计旧帐,还要给你封赏!倘若敢道半个不字,俺便叫你姓凌的一家灭门绝户!” 
凌元标见事机败露,神色惨淡,徐徐答道:“既然你们已知俺的底细,俺无话可说。不过,家中委实无有什么铁浮图的图样,叫俺拿什么交出来?!” 
银镜先生冷冷笑道:“你这叛逆,真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有不有铁浮图图样,俺立时便叫你见分晓!”说毕,他扬头叫道:“左右,把那两个人押进来!” 
话犹未了,只听得门外一声呼喝,两个元兵立时押进两个人来,一个是白发苍苍的婆婆,一个是五六岁的孩儿,正是凌元标的母亲和儿子。 
凌元标一见,双目含泪,立时便要扑上去,察罕帖木儿长刀一横,怒目叱道:“休要找死!” 
银镜先生笑道:“如今你的老母幼子落入俺手中,是死是活,全凭你一句话了!” 
凌元标一见母亲和儿子落入官兵手中,霎时气沮神伤,他沉吟半晌,对公孙玄说道:“事已至此,俺只好说实话了,那铁浮图图样的确是在俺手里,不过,此刻却不在俺身上,乃是藏在岳家,请道长放了老母幼子,俺便领你们前去燕家庄上取那火炮图样。” 
公孙玄双目一眯,冷森森笑道:“嘿嘿,你这狡贼,骗了朝廷十余年,今日又想重施这金蝉脱壳之计么?休再罗唣,快快交出铁浮图图样!” 
凌元标左右为难,不觉恳求道:“兵家之争,何必累及老幼,放了他们,你我之间的公案,再行了结。” 
公孙玄瞋目叱道:“休要胡说!再要迟延,俺便先杀了这一老一少,再将你们这几个男女叛贼一索儿捆了,滚钉板,下油锅。还怕你不说出那铁浮图的下落!” 
一句话未了,早恼了站在一旁的燕绿绫,她身腰一扭,闪到面前,手里不知何时早多了一根紫金九节链,怒声喝道:“你这卖身投靠的朝廷走狗,今日狭路相逢,便是你死我活,赢得俺手中这铁链,那铁浮图便是你的!”说毕,手腕倏地一抖,那九节链早如金蛇吐信,搅起满屋寒风,直抽向公孙玄的面门! 
公孙玄冷笑一声:“乡野毛丫头也来撩虎须!左右,与俺一齐拿下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公孙玄身后两个蒙古侍卫双双抢出,裹住燕绿绫斗了起来。 
凌元标见状,一掣腰间短剑,虬髯根根猬立,大吼一声:“今日不是鱼死,便是网破,娘子,三将军,抖擞精神,救了老母儿子,一齐投牛栏岗大营罢!” 
燕紫绡、张士信应得一声,掣出兵器便要跃上,哪知他们快,有一人更快。藏在屋外的施耐庵早已按捺不住怒火,喑呜一声,挺着湛卢剑踊身跃入了屋内。霎时,凌元标敌住了公孙玄、燕紫绡斗住两个侍卫,张士信抵住察罕帖木儿,施耐庵一柄长剑杀了过来,将围斗燕绿绫的两个蒙古侍卫引开一个,霎时间,十一个人分成五拔,捉对儿厮拼起来,屋内施展不开,这五拨对手渐渐便杀出屋来。 
五拨人翻翻滚滚,斗得十余回合,渐渐便判出了优劣:那燕绿绫一根紫金九节链使得矫若游龙,将那名蒙古侍卫斗得手忙脚乱,节节败退;凌元标一柄短剑着着绵密,闪电精芒,令人目不暇接,叵耐那公孙玄也不是省油灯,一柄钢丝拂尘如万爪金龙,挥洒之间,简直是神出鬼没,两个人堪堪斗了个平手;燕紫绡抵住两名蒙古侍卫,一柄绣鸾刀倒也使得精熟,怎料两个侍卫亦非庸手,两柄长刀使得虎虎生风,燕紫绡毕竟女人家,气力稍逊,加之两柄蒙古长刀裹住手脚,却一时腾不出手来使那腰间的弹弓,斗得香汗淋淋、娇喘吁吁,看看便要处在下风;施耐庵敌住那名蒙古侍卫,先头几招“快活剑”式,倒叫那侍卫吓了一跳,及至斗到涧深处,便觉着有些力不从心,左支右绌,只有那张士信一柄铁骨扇子,点、搠、劈、剜,招式诡异,不及十合,便将那察罕帖木儿偌大条汉子斗得眼花缭乱、怪吼连连。 
五拨人正自苦苦撑持,猛听得圈子里一声怪叫,紧接着“轰隆”一声大响,仿佛坍了半堵墙,只见那察罕帖木儿额角上鲜血淋漓,显然结结实实着了一记铁扇,劈面倒了下去。 
张士信面露哂笑,将那铁扇在手心里转得一转,朝凌元标叫道:“元标兄休慌,俺来助你一臂之力!”说毕,恍着铁扇便奔了过来。 
凌元标正斗得吃紧,听了此言,心中哪能不喜,紧一紧手中短剑,直逼公孙玄眉心,指望张士信一到,双双擒了这恶道。谁知剑式未收,猛觉着胁下一麻,那条握剑的臂膀立时软软地垂了下来,短剑哐啷一声落到地上,他情知着了暗算,回头一看,只见那张士信手提铁扇,正自呵呵冷笑。凌元标怒目相向,张嘴骂了个“你——”字,顿时觉着公孙玄的钢丝拂尘重重击到肩头,霎时如万箭穿心,眼睛一懵,脑子里“嗡”地一声,软软地瘫到了地上。 
那张士信一招神龙探海点倒了凌元标,也不肯收手,身形起处,一柄铁扇如怪蟒出洞,分袭燕绿绫、施耐庵肩井、脊椎大穴,两人酣斗之中,哪里防着背后偷袭,立时双双被点倒在地。燕紫绡正斗得骨软筋酥,见场上突起这意外之变,一时分神,手中绣鸾刀慢得一慢,那两个蒙古侍卫瞅得真切,双刀齐下,便要将她剁成两段! 
只听得公孙玄叫道:“儿郎们,拿活的!”两个蒙古侍卫应得一声,刀式一变,二龙争珠,磕掉了燕紫绡手中绣鸾刀,燕紫绡待要去取腰间弹弓,却哪里来得及,只见张士信早绕到她身后。冷不丁一把扭住双臂,只一拧,便将她反翦擒了。燕紫绡挣挫不得,怒目叱道:“你、你这奸贼究竟是何人?” 
张士信呵呵笑得两声,说出一番话来。顿时叫凌元标、燕紫绡、施耐庵等人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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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小诸葛巧施连环计 燕紫绡勇护铁浮图
只见张士信呵呵笑道:“大嫂难道不知,俺是专程来此取你家那铁浮图图样的信使,牛栏岗大营三将军是也!” 
燕紫绡怒道:“既是义军头领,为何使那暗算伎俩,助官兵擒了俺们夫妻?” 
张士信一头缚着燕紫绡的双臂,一头说道:“大嫂怎的看那老皇历,半月前俺那兄长‘吓天大将军’已然受了朝廷招安,皇上钦赐尚方宝剑,敕封他为江浙总管!俺食君禄,报皇恩,乃是情理中事。大嫂何必大惊小怪?”说毕,将捆绑得结实的燕紫绡一把推开,又反翦了燕绿绫的双臂。燕绿绫猛力挣过头来,一口唾沫啐到张士信脸上,骂道:“好个朝秦暮楚的小人,不得好死!” 
张士信不气不恼,抹一把脸庞,抽一根麻绳将燕绿绫也缚了个四马攒蹄,嘿嘿笑道:“顺势从权,识时务者为俊杰,小贼妮子懂个鸟!”说着,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此时,众侍卫已分别将凌元标、施耐庵缚了,张士信踅过来,对施耐庵冷冷笑道:“你这穷酸,当日在牛栏岗大营向你寻问那桩大秘,你却私自潜逃,今日自投罗网,还有何话讲?” 
施耐庵冷冷地瞥他一眼,思忖一阵,竟自吟出几句俚曲来:“君子失时不失相,小人得志肚儿胀,昨日无钱去做贼,今日有奶便呼娘;真臭物,实荒唐,君不见街前骡子学马走,到底还是驴儿样!” 
张士信一听,禁不住脸上一红,也不去理他,对众侍卫吼道:“还愣着做甚,先搜铁浮图,再问梁山事!儿郎们,挖地三尺,今日一定要找到那图样!”说毕,亲自率着一干蒙古侍卫,奔入厢房,穷搜细检起来。 
此时,察罕帖木儿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抹一抹额上的鲜血,那伤口却只不过浅浅的一条红痕,压根儿未伤着皮肉。只见他抖着满腮浓髯,咧开一嘴黄牙,一脸怪笑地走了过来,对缚倒在地上的六个男女老少说道:“嘿嘿,瞧你们这六双眼都被张士信那蛮子给蒙了,你们道俺铁骑虎将那么轻易便会被人打倒的么?俺不施这苦肉计,你们却如何会上钩呢?”一头说,一头癫癫狂狂地踅到燕绿绫身旁,眼底闪着贼亮的目光,俯身细细地打量了她一阵,一只长满黑毵毵汗毛的大手兜胸一把便提起了燕绿绫腰间的裙带。 
燕紫销一见这元将在妹子身上要做手脚,厉声吼道:“丑虏!休要动俺妹子!” 
察罕听了这一声娇叱,未曾听出其中的鄙夷与愤慨,却被那呖呖莺声吸引过来,绿森森的目光从燕紫绡头上打量到脚下:只见眼前这位少妇,云鬟纷披,双眉倒竖,一脸寒霜,满目怒意,略显苍白的娟秀脸庞上因怒气的冲激漾起两团红潮,益发显出一种风韵,双臂反缚,一根麻绳紧勒在肩窝里,衬得在绣襦下急骤起伏的胸脯显得益发圆凸,撩得这铁骑虎将性起,竟然松开了燕绿绫裙带,转过身来,一伸手便抓起了燕紫绡的长发,用力一扳,捏着她的双颊说道:“嘻嘻,俺这些年闯荡沙场,征剿乱党刁民,也曾见识过不少蛮子美人,只道黄花闺女值千金,没料到这里还藏着你这样尤物,瞧你这模样,倒比俺掳得的那些闺门小妞更有嚼头,嘿嘿,这也算俺的运气!”一边说,一边大臂一抄,抄到燕紫绡纤腰之下,燕紫绡此时疲累之余,双臂反缚,哪里挣挫得动,只得一边乱挣,一边不绝口地乱骂:“臭鞑子!放手!放手!” 
此时,凌元标、燕绿绫均被张士信点中大穴,浑身瘫软,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睁睁望着察罕帖木儿胡作非为,休讲起来阻拦,便是一句话也骂不出来,只是呆呆地望着这一幕令人激愤的情景,眼中冒火,流下泪来。只有施耐庵中伤较轻,他目睹着察罕对一个柔弱妇女横施强暴,早已怒眦欲裂,恨声骂道:“好个灭绝人性的丑虏,凌娘子已是做母亲的人了,当着人家丈夫强行非礼,你、你不怕遭五雷轰顶么?” 
察罕胁下挟着燕紫绡软绵绵的躯体,哪里听得进去,对施耐庵叱一声:“唗,你这穷酸刁钻溜滑,今日也落入俺手,待俺事毕,再来细细地服侍你!”说毕,仿佛挟小鸡一般,将燕紫绡抱进了屋子。 
此刻,施耐庵五内如焚,只恨自己无有六丁六甲的神力,挣脱身上的束缚、奔进去从察罕的魔爪中救出燕紫绡。从长清县误缚这妇人起,加上这一路的观察,他已然觉得凌元标夫妻确是不坠青云之志的英雄后代,只因回护祖上传下的铁浮图秘技,含辛茹苦,忍辱负重,度过了许多惨淡凄清的时日,谁知这善良夫妇却无端堕入了张士信精心设置的圈套之中,不仅那祖传奇技眼看就要落入敌酋之手,而且一个温柔端庄、娴静娟秀的贤妻良母也要惨遭蹂躏。苍天,苍天,你真真是有眼无珠了。 
施耐庵一边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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