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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庵-绝代奇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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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长闻声从草丛里站了起来,朝那元将点点头,低声笑道:“杨将军别来无恙。在下于长清县逗那董大鹏耍子,不想遇上这位耐庵居士,耽搁久了,被官兵困在此处,只好借重足下了!”
那元将点点头,也不言语,翻身上马,领着三人绕过山嘴,奔下了弯弯曲曲的山径。施耐庵眼见这蓝面大汉分明是元廷大将,竟然听任李善长这“叛逆”的指使,心下委实纳闷。此时,身处虎狼丛中,也顾不得细问,高一脚低一脚随着李善长疾走。约摸奔得五七里地面,耳旁早听得哗哗水响,急地,那元将勒住马头,将一杆大刀倒绰在鞍鞒上,朝着李善长抱拳说道:“此去黄河渡口,已非俺的管辖地界,只能送到此地,前程自有人接应。末将受命以来,一切顺遂。你我后会有期!”说毕,只见鞭梢一扬,蹄声“得得”,这蓝面将军眨眼间便转入山凹,失了踪影。
李善长也不管这蓝面将军,稍稍思忖一阵,领着施耐庵、蓝玉二人循着山径奔了下来,踅过一道黄土丘陵,眼前景物便已变得平阔敞亮,只见一派黄沙上摇曳着衰草芦丛,一直铺向天际,黄沙滩尽头,奔腾着浩浩荡荡的一条河流,那黄水奔涌咆哮之声,轰轰然震人耳鼓。展眼一瞧,只见远远的官道上密密麻麻摆着元兵长蛇阵,黄河渡口飘荡着官军战旗,这数十里之内唯一的咽喉要道,守得铁桶也似,休说是一个大活人,便是一只鸟儿也飞不过去。
李善长略略思忖得一阵,一挥手,引着蓝、施二人猫腰钻进了稀稀的芦丛,踩着那软软的黄沙,小心翼翼地朝着黄河边上摸去。还未走出百十步,猛听见官道上陡起一声厉喝:“兀那三个毛贼,待往哪里走?”紧接着便响起了马蹄踏在沙石上的“嚓嚓”之声。施耐庵回头看去,只见从官道上早奔出一彪人马,刀枪耀日,喊声不绝,沿着河岸追了上来。
此时,施耐庵等三人早唬得双腿发软,心中发慌,加之脚下那黄沙又软又滑,一步一陷,一阵狂奔,衣衫都湿透了。看看奔出一蓬芦丛,再翻过一道土堤,便能看到黄河之水了。就在这时,迎面响起一声暴喝:“三个不知死活的牛子,前有追兵,后有杀手,还不束手受缚么!”
这一声暴喝,不啻头顶上响了个炸雷,施耐庵直吓得浑身战战兢兢,抬头看去,面前的土堤上,赫然立着一人一骑,马上那人,头戴赤铜兜鍪,着一袭火焰色鱼鳞重铠,身披绛色团花战袍,横槊立马,威风凛凛。土堤后面,一字儿摆开百十名团丁乡勇,说话间便要栲栳圈围将上来。
施耐庵心里直叫苦。身后早又响起一阵呼喝“兀那将军,休要放走了这三个毛贼!”紧接河岸边那一队追兵已然临近,当先一名元将催马驰上土堤,指着施耐庵三人对那红盔红甲的大汉说道:“昨日有一伙毛贼闹了长清县城,其中有一名朝廷钦犯,董大鹏将爷有令,不得放走一个闲人!这三个毛贼行迹可疑,敢莫便是严令缉拿的那伙叛党。末将受命把守黄河渡口,请让末将拿了这三人回营交割。”
话犹未了,那红甲将军在马上呵呵大笑起来,笑毕,朝那元将鄙夷不屑地扫了一眼,说道:“什么董将爷姜将爷,什么有令无令!俺也是朝廷的六品团总,此处乃是俺的地盘,既是朝廷钦犯,许他拿得,俺也拿得?亏你还是个挂甲顶盔的武将,竟在俺面前放出这鸟屁来!”
那元将被红甲将军一顿好骂,闹了个愣不瞪,一来见他气壮如牛,官阶又确比自己高,二来怕争功伤了和气,一时张口结舌,眼睁睁看着那红甲将军命手下人拥着三个“毛贼”奔下堤坡。
施耐庵、李善长、蓝玉三人被那一队乡勇押着,踉踉跄跄一阵猛跑,不移时便离了黄河堤岸,约莫走了十余里地,远远地看见一派山丘,长着密密层层的泡桐树林,那红甲将军策马驰进林边,喝散了一众团丁。蓦地,他勒马转过身来,随手将马缰绳在槊杆上一挽,脱手一掷,一杆长槊早稳稳地插在地上。接着,他仰头大笑一阵,火红战袍的袍襟一闪,早已踊身翻下鞍鞯,来到施耐庵等三人面前,对着李善长抱拳说道:“百室先生受惊了。末将受命接应,一步来迟,望乞恕罪则个!”
李善长先是一惊,接着仔细一看,不觉舒心大笑起来:“呵呵,该死该死,仓卒之间,竟未认出你这条大虫!却原来是亮祖将军!要不是你应变得当,在下已然落入虎口!不知亮祖将军在六安好好儿做着寨主,却怎地又到这山东地界,居然混得个六品顶戴?”
朱亮祖笑道:“多蒙百室先生指点,俺这‘铁槊将军’才弃暗投明,为滁州大营那主人甘效驱驰。可笑大都城里那蒙古皇帝老儿还只道俺是他的忠臣孽子,不停地加官晋爵,做了这济宁路左路团练使!”说毕,朝着林木深处一派庄院一指,说道:“此间便是末将驻扎之所,敢请列位进庄一叙。”
李善长摆摆手道:“不可,不可!亮祖将军的盛情,在下心领了,此刻凶险四伏,虎狼窥伺,还是及早离了这是非之地要紧!”
朱亮祖点点头道:“百室先生昨夜大闹长清县衙,劫了钦犯,走了县令,已然惊动了‘山东王’扩廓帖木儿,这长清至归德一线,早布下了天罗地网。适才末将吓退了那名元将,少时他必然要引来董大鹏这狡贼,这狗官心狠手辣,奸诈异常,只怕麻烦不少!为今之计,只好折返东路,再走张夏、党庄、肥城,渡齐河南下,方是良策。”
李善长道:“此计甚善,不过,眼下沿黄一线把守严密,却如何脱围东去?”
朱亮祖正欲答话,猛听见头顶上树枝“唰拉拉”一阵大响,黑影倏闪,鹰隼般跃下个人来。李善长、蓝玉、施耐庵定睛看去,不由得齐声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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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公孙玄设伏桐木岭 “赛关兴”刀劈夺魂关
只见迎面站着一个十七八岁年纪的少年汉子,头上扎两只丫丫叉叉的古怪鬏髻,身着件油腻斑斑的短褐,一张黑滋滋的团脸上透着机灵与刚猛。脚蹬一双踏倒山八搭麻鞋,两腿铁柱般钉在地上;他双臂抱肩,露出腰带上斜插着的一根团成一团的虬龙纽丝钢鞭。施耐庵一眼便认出:面前这少年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在东台县武家庄园遇到的那个跑堂“酒保”、当年梁山泊双鞭呼延灼的七世裔孙,小小年纪便已在江湖成名的“虬龙鞭”呼延镇国!
他又想起了当日在那绿荫如盖的武家庄小酒馆内与这少年英雄一番生死相搏的情景,又忆起这“酒保”凭一条虬龙纽丝钢鞭将自己和宋碧云、金克才父女送过波涛汹涌的龙港大河那勃勃英姿,不由得心头一热,撩衣跨步便要奔上去相见。
谁知那呼延镇国只是略略瞟了施耐庵一眼,转头对李善长叉手唱了个大喏,说道:“奉滁州大营主将之命在此接应百室先生,请速登程!”说毕,一猫腰当先钻入了丛林。
李善长也不细问,回身对倚马而立的朱亮祖点点头道:“龙潭虎穴,亮祖将军处处小心!”说着,对施耐庵、蓝玉二人挥一挥袍袖,三个人立时循着呼延镇国奔去的方向疾走起来。
施耐庵一头走一头心内嘀咕:这呼延镇国在东台龙港河边潜踪多年,随那阮氏三杰等人沽酒为生,当日为了避祸,一把火烧了庄院,许多时没有音讯,如何便在此处冒了出来?明明是故人相见,他却为何仿佛路人?
想到此处,他不觉脚头趱劲,紧赶几步,走到呼延镇国身边,悄声问道:“呼延小哥一向可好!”
呼延镇国仿佛未曾听见,听了施耐庵这一句亲亲热热的问候,不理不答,昂着头,摆着双臂,蹭蹭地只顾埋头趱赶。施耐庵气喘吁吁地与他并肩走着,复又问道:“请问小哥,不知你那小搭档‘赛关兴’关猛兄弟可好?‘武氏三杰’与那‘板刀观音’孙十八娘现在何处?”
呼延镇国依旧不理不睬,木瞪瞪地只顾走路。
施耐庵捺住性子,赶上前扯住呼延镇国的衣襟,接着又问了一句:“当日在那龙港河边,你们不是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腔热血,难于轻抛!今日却如何又忽然在此处为人奔走?”
那呼延镇国唿哧唿哧地只顾走,半晌不答言,待到施耐庵说完,忽地回过头来,浓眉倒竖、双目暴睁,硬梆梆地甩出一句话来:“罗唣个鸟!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再要絮聒,俺一鞭子扯下你那长舌头来!”
施耐庵心里头益发纳闷,此时也不敢再问,只顾懵懵懂懂跟着呼延镇国一路疾奔。只见这泡桐林愈来愈密,头顶上枯叶簌簌有声,清晨的朝露冷然悄滴,时不时落到额头脖颈,凉飕飕的。
四个人奔着奔着,看看便要出了那桐木岭,前边便是南下党家庄的大道,蓝玉长舒一口大气说道:“唉唉!到底出了这长清县境,俺们今日鳌鱼脱却金钩了!”
说犹未了,只听见林隙间“哗啦啦”一阵大响,长刀灼灼,戈戟如林,刹那间冒出一彪人马,一字儿摆开,封住了南下的官道。
四个人哪里料到这里埋伏着一路官兵,立时浑身一震,一齐掣出腰间兵器。
只见那官兵队中响起一阵吆喝,立时从当中分出一条道路,居中一员将领大摇大摆地走出阵前,他晃着头上太极道冠,斜扎着一袭明黄道袍,右手擎着柄铁拂尘,左手微拈着尘帚上乌光闪闪的钢须,黄眉斜挂,豹眼圆睁,走到施耐庵等四人面前叉腿站住,嘻嘻怪笑一阵说道:“耐庵兄,久违了!一年前高邮湖边小店内咱家放了你一条生路,当时只缘你尚未获得那一宗绿林大秘,如今你已然得悉梁山一百零八名孽种之下落,咱家仿佛猫儿觅鼠般寻觅多时了!昨日长清县城灯篷下你我失之交臂,可可儿今天在此相逢!这也是你我的缘份!”说毕,他撇着黄眉又怪笑了一阵,转过头来,将那柄尘帚当胸直竖,双手合十,朝着李善长点了点头说道:“眼前敢莫便是百室先生么?百闻不如一见,果然人物俊爽,今日睹面,真真是三生有幸,贫道稽首了!”
施耐庵、李善长见他嘻嘻哈哈,做张做致,不知这牛鼻子要弄甚玄虚,一时不便发作。谁知一旁早恼了那“小三子”蓝玉,只听他喑呜一声,托地跳到公孙玄面前,瞪目斥道:“好个打灵幡噇泡饭的贼道,休要在此弄鬼!快快闪开一条道,让俺几个走路!不然,小爷便叫你尸横在地!”说毕,一抖手中紫金流星锤,只听见铜链“唰啷啷”一阵响,眼前倏起一道紫电,挟着隐隐的风雷之声,直奔那公孙玄面门而来。
公孙玄一见,怪笑两声,一侧身一跨步,右手腕略翻一翻,那柄尘帚迎着紫金流星锤陡然扫来,只见尘帚上的钢须仿佛灵蛇吐信,倏然间根根笔立。电光石火之间,猛听得“哐啷”一声大响,接着林隙间迸出点点星光,交手两人各自叫了一声,一齐跳开。
蓝玉、公孙玄各自低头一看,紫金锤上疏疏落落啄出了一溜亮点;拂尘钢须却有几根被撞成了倒挂须钩。只听见公孙玄叫道:“哪里来的小牛子,瞧不出倒有几斤膂力!儿郎们,还不与俺拿下了!”
话音未落,元兵队里早呼呼跃出五六条蒙古大汉,长刀抖起满天飞雪,直裹向蓝玉身边。蓝玉也不示弱,大臂一挥,流星锤卷起一团紫云,平空划一道圆弧,立时与那一众元兵斗在一处。那蓝玉一柄紫金流星锤矫若灵蛇,使得性发,仿佛排山倒海,加之时不时觑空儿倏出左手,施展那一指禅功夫,长短相济,指东打西,煞是凶猛。这几名蒙古大汉却也剽悍异常,纵是蓝玉武艺超群,斗了十余回合,兀自占不到便宜。
李善长、施耐庵正看得心惊,公孙玄又在阵前叫道:“百室先生瞧见了么,今日想要走出这林子,只怕不那么便当!其实,咱家与你无冤无仇,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咱家奉了扩廓平章大人钧命,捉拿朝廷钦犯!若是晓事的,留下这施相公,咱家又何必与你作冤家对头!倘若不允,不须咱家动手,就凭这百十个蒙古科尔沁壮士,便斗到猴年马月,咱家也与你奉陪到底!”
李善长听毕正要作答,只听得那呼延镇国暴雷般吼了一声:“贼道休走!”紧接着只见眼前陡起一阵狂风,呼延镇国身形未动,那一条虬龙鞭已然平空扫出,仿佛一条巨蟒,挟着嘶嘶怪啸,倏忽间早抽到公孙玄眼前。那道人哪里料道相距丈余,对方人未动而长鞭已击到眉尖,立时浑身毛竦,叫声不好,一缩头一耸肩,双腿平蹬,一个“铁板桥”斜窜而出。任他身手奇捷,矫若灵猫,也未能全然躲过这一鞭,只听得“嗤啦”一声裂帛大响,那怪蟒般的长鞭已自擦着他胸膛扫过,将一袭明黄道袍撕开一道口子,离着开膛剖肚,只差在毫厘之间。那条纽丝钢鞭收势不住,挟风带吼,“呼呼”地平扫过去,砸在一棵大树之上,滴溜溜缠上数圈。呼延镇国使得兴起,吼一声,单臂一收,只听见“吱吱嘎嘎”一阵响,那缠着长鞭的大树根土迸裂,紧接着“轰隆”一声,被他拖倒在地上。
呼延镇国没等公孙玄回过神来,纵了一纵,冷古丁一鞭甩出,扫倒了正在围斗蓝玉的那几名蒙古大汉,回头大叫:
“百室先生,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李善长适才见呼延镇国露出这骇人的武艺,早惊得啧啧不已。听到他这声叫唤,立时醒悟,对施耐庵、蓝玉二人说一声:“有呼延将军在此,足以挡得十万追兵,快快随我离却这是非之地要紧!”说毕,引着施、蓝二人奔出林子,踏上南下的大道。
三个人也顾不得后边那呼喝喊杀之声,一路疾走。此时一出这片莽林,只见丘陵绵延,阡陌纵横,视野平阔,一览无余。三个人稍稍舒了口气,也不敢停留,好在一条官道平坦而笔直,比起在那黄沙滩上、泡桐林中,走得快了数倍,一路趱行,早走出二三十里地面。
看看便要走鸡鸣寨界口,脚下官道忽然变得狭窄,只见官道上横亘着一道两丈高的寨墙,墙上插满铁蒺藜,居中耸着一座巍巍的寨楼。一条黄土大道堪堪被那寨楼拦腰斩断。李善长手搭凉篷前后望一望,对施耐庵、蓝玉道:“哦,是了!此处便是有名的夺魂关,离鸡鸣寨五里。当年齐国左司马公孙穰苴大胜魏军,便是借了这一带的天险地势。当地人有言:‘锁住夺魂关,神仙白眼翻!’倘若那扩廓帖木儿在此埋下伏兵,休道咱们三个,便是千军万马也难过去!快走快走,出了夺魂关,闯过鸡鸣寨,便是齐河渡口了。”
话犹未了,猛听见前边一棒锣响,寨墙上呼啦啦站起一彪人马,一个个头顶毡盔,手擎长刀,仔细看去,那座高耸的寨楼却是用水桶粗细的巨木搭着飞檐,檐下镶着一块朱漆匾额,写着“齐鲁第一隘”字样。
李善长见状,连叫“不好”,那蓝玉胆大泼天,晃着手中流星锤,喝一声:“管他娘,闯吧!”当先便冲到了寨楼前。只见那寨楼乃是以大树为梁,寨楼下两根巨木撑着底座,一道仅容单骑通过的寨门早已紧闭,寨门前布满了铁蒺藜。蓝玉刚刚闯到寨门前,寨楼上一阵乱箭飞蝗般攒射下来,将他迫退几步。
寨楼上高高飘扬着一杆旄旌,大纛下拥出一员将官,漆黑的撒须兜鍪,锃亮的镔铁重铠,手绰一杆丈八点钢蛇矛,正自睁着两只怪眼,朝李善长等三人哈哈大笑道:“下面来的可是红巾军流贼军师李善长么?都道你机谋百出、智计惊人,今儿可可地落入了陷阱。俺那平章大人料定你必走这夺魂关,早命俺在此静候,若知俺‘铁骑虎将’察罕帖木儿的手段,俺劝你休再用那‘赛萧何’的绰号,早早受缚才是!”
李善长听了这番冷嘲热讽,兀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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