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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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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媒婆看着世花父母掂来的礼品,心花怒放,嘴里一个劲儿的说:“这是好办,包在我身上”。
余媒婆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走动串西,四下打听,没几日,竟真的为世花父母物色了一门适合双方换亲的理想的人家。听到这一消息,让世花父母兴奋不已,他们又置备了一些礼品来到余媒婆家,催促余媒婆赶快去提亲。
余媒婆娘家有户本家叔叔,名叫殷富,六十多岁了,在村里也算得上大户,据说也是家庭成分问题,把儿子的婚事耽搁了,儿子名叫会启,个头不高、长相一般,三十好几了也没人来提亲,愁得他终日和父母拌嘴,埋怨父母不该生养他,害得他至今打光棍。有时气急了,还拿父母出气,不是打,就是骂,会启兄弟姐妹4个,他排行老大,老二是个女孩,叫会英,大概23岁左右,长得也挺标致,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会启经常唠叨和逼迫父母,让会英给他换个媳妇,村里人都说会启想媳妇想的得了神经病。父母在家里只得忍气吞声,默默忍受。
余媒婆的到访人给会启家也带来了希望,说明来意,会启的父母也高兴万分,认为双方情况比较合适,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只等余媒婆回个话。中午,会启的父母好吃好喝的招待了她,临走,还硬塞给余媒婆200块钱,希望余媒婆牵线搭桥,给会启找一个女人做媳妇,让余媒婆高兴得拍着大腿说:“请你们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回到赵庄后,余媒婆直接到世花家,告知世花父母男方的家庭情况,希望双方父母尽快见见面,商量下订婚的事宜。
世花母亲来到世花床前,一边安慰还在哭泣的世花,一边顺势向其说明换亲的事,让世花气得在床上双腿乱跺,并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世花的性子家人是领教过的,小时候,世花和哥哥因为一个玩具手枪打了起来,世花吃了亏,跑回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撵着哥哥砍,吓得哥哥直求饶,最终把玩具手枪亲手递给妹妹才罢手。知道世花的脾气不好,对于这次提亲,父母也不敢硬逼,只是好心相劝,说她和哥哥年龄都不小了,早该定亲了,云云。
世花心里早已装着景旭,月下俩人发的誓言始终在其脑际萦绕。父母唠叨多了,世花告知家人,这辈子生是景旭家的人,死是景旭家的鬼,谁劝也没用。
看着说不动世花,父母自作主张,通过余媒婆撮合,硬是张罗着选了个吉日为世花兄妹定下了亲事,并商定了婚期:农历9月6日。
自从世花家人到景旭家闹腾后,几天来,世花和景旭之间几乎没有一线联系,世花天天躺在床上哭闹不停,同时,她也在谋划着见见景旭的法子,世花的家人在紧锣密鼓的为其兄妹张罗婚事。
随着婚期的临近,世花约见景旭的心情越来越迫切,她不再哭闹,对家人也没有敌意了,她偷偷给景旭写了几封信,但都无法发出,世花在心里暗暗盘算着,一定要设法和景旭见见面。
机会终于来了,一天上午,世花的一个发小姐妹回娘家走亲戚,听说了世花的遭遇,来看看世花,世花向好友哭诉了自己的烦恼,并恳求好友把信亲手交给景旭,好友答应了她的要求。
看了世花写给自己的如泣如诉的来信,想象着心爱的人无助的期盼,景旭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和滋味,他心里也放不下世花,老河湾老柳树下约会的情景不断在脑际闪现,为了和心爱的人有个好的归宿,他要和命运抗争,他按照世花信上写的约会时间和地点,准时去赴约,死也要和心爱的人在一块儿。
按照约定,九月四日晚上八点到九点,在老地方见面,不见不散。
九月四日晚上,景旭催促家人提前做饭,吃了晚饭,精心打扮一番后,就直接去了老河湾。
自从好友给世花当了一次交通员后,世花心里总算释然了,看了景旭写给她的海誓山盟的回信,一股儿暖流涌向心田,这天晚上,世花吃过饭,穿上在桃奉街庙会上新买的花衣服,并在脖子上系上了红纱巾,在镜前精心梳理打扮后,告诉母亲说去村里代销点买东西。说吧就出去了。
秋天的夜晚,天已渐冷,天空中,随着月光升起,星星已开始眨眼。农村的夜晚,村民们很少串门走动,一到天黑,人们就陆陆续续上床睡觉了,街上行人稀少,寂静异常,只听到几只狗的狂吠声。
世花趁着月光,来到老河湾柳树下,景旭听到走路声,知道是心上人来了,赶紧迎上去,
俩人很快就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俩人相互倾诉着相思之苦,思念之痛。一番缠绵之后,俩人横下心来 ,决定为爱而投河殉情,活着做不成夫妻,打算到阴间配鸳鸯。俩人决心已下,各自穿好衣服,相拥痛哭一番后,手拉手走向河边,一头扎进河水里
俩人投河殉情的消息第二天不胫而走,周边十几里村庄的群众纷纷跑来看热闹,县公安局也开着偏三摩托车查看现场,群众纷纷为这对青年男女鸣不平,大家都说包办婚姻危害大,把一对儿心仪鸳鸯扼杀了。
我亲眼目睹了热心群众打捞及埋葬殉情男女的现场,看着他们被好心的群众合葬在老河湾老柳树下,我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平静下来。回到家里,我把整个事件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整理成一篇《不该发生的换亲悲剧》的报道,寄往《陕西青年》杂志社,该杂志社接到信后,很快有了回复,来信询问报道是否属实,并要求我把文章加盖当地公社及大队的公章后,把详细地址写清楚,再寄给编辑部,编辑部采编后,会及时付给稿费和寄回样书。
我把稿件的一切事宜办妥后又寄给了《陕西青年》杂志社,然后背起行囊踏上了我的大学之路。
十多天后,我正在大学阅览室看书,听到校园广播里叫我的名字,让我速去传达室。我放下心爱的小说,快步跑到传达室,原来是家里发来一封电报,告诉我杂志社采编了我写的文章,并给我寄回30元稿费和一本刊有我的文章的书,看到电文,我非常高兴,从此也萌生了我的文学梦。
☆、第十章 大学生活
第十章 大学生活
一九八三年九月十六日,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是平顶山师范学院开学报到的时间。从这天起,我将步入为期3年的大学生活,能上大学,就意味着将来能谋个好工作,就拥有了一个令人羡慕的铁饭碗,我的人生轨迹也将彻底改变。
按照平顶山师范学院录取通知书上的要求,在开学前,我拿着录户口本、身份证、取通知书去当地公社派出所和粮所分别办理了农转非和粮食关系,家里也给我备足了大学期间所有能用得上的物品,诸如零花钱、四季换洗的衣服、被褥、鞋袜、牙膏牙刷、鞋油、针线等等,父亲在单位借了300块钱给我买了一个盒式录音机,专门骑着自行车从县城送到家,让我在大学期间学英语用,这在当时算是奢饰品。临开学前,妈妈还特意熬夜给我赶制了一双粗布鞋,说是布鞋穿着养脚、舒服。大姐跑到公社新华书店给我买了一支钢笔和一个笔记本,好友玉山叔来到我家,硬往我兜里塞了300块钱,说是让我做盘缠,左邻右舍也络绎不绝的跑到我家,送来一些我喜欢吃的食品或纪念品,此情此景,让我心生感动,眼含热泪,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们。
我们赵庄村距平顶山师范学院35公里左右,以前在叶县第一高级中学上学时,我和几个同学趁周末一块儿去平顶山新华书店买学习自料,曾转道去过平顶山师范学院。
九月十六日上午,我带上行囊和家人的托付,依依惜别家人和前来送行的众乡邻,坐上玉山叔开的四轮拖拉机去往南坡王汽车站坐车。
我家距南坡王汽车站6里多路,得过一条灰河,那个时侯,没有村村通公路,全为土路,只要下点雨,道路泥泞难行,群众苦不堪言。临去平顶山师范学院报到的当天早上,我六点多就起床了,待刷牙、洗脸后,直接去了玉山叔家,打算向玉山叔及家人道别。来到玉山叔家门口,看到他家的大门开着,我害怕他家喂有看门狗,赶紧把玉山叔家的大门关住,我在大门外一边用手使劲的拍打着门锁,一边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我的喊声惊动了玉山叔家养的一只小黑狗,它狂吠着跑过来,用前爪不停的在大门上来回扒动着,狗爪子把门划得嚓嚓直响,嘴里还不断发出汪汪的叫声,吓得我用劲拉住门鼻儿,听到喊声,院内一位50来岁的中年妇女赶紧跑过来,把小黑狗拽住,用绳子拴住后,拉往一边儿的树旁栓了起来,我跟着中年女人进到院内,我仔细打量了这位中年妇女,只见她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略胖,头上缠着一个粗布手巾,腰间围着一个围裙,简易的灶房里听得见噼噼啪啪的响声,看样子她是在做早饭。我知道中年妇女是玉山叔的母亲,姓秦,名多。我平时叫她多奶奶,对着她,我喊了声多奶奶。她认出是我来了,一边大声的呼喊玉山叔,让他赶紧起床,一边热情的拉住我的手,硬往屋里拽,非留我在她家吃早饭不可。盛情难却,我只好先随其进了屋。玉山叔听到他母亲喊他起床的声音,十分麻利的穿好衣服,提拉着鞋从里屋出来。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后回到屋里,找个凳子坐到我跟前,我给他说明来意后,打算回去,玉山叔和多奶奶说啥也不让我走,非得留我在他家吃早饭不可,多奶奶专门又从邻居那里借来几个鸡蛋,给我炒了一盘鸡蛋。吃过饭,玉山叔问我:“跃民,你打算怎样去学校报到”?我告诉他说:“我打算从南坡王汽车站坐汽车去”。玉山叔听后对我说:“前天刚下过雨,去南坡王的路不好走,我开住咱生产队的四轮拖拉机,把你送到南坡王车站吧”。其实,我根本不愿意劳累玉山叔,来他家的目的就是想跟他打个招呼走人了之,没成想,他要执意开四轮拖拉机送我。
吃过饭,我先回去准备了,不一会儿,玉山叔开着四轮拖拉机过来了,他把四轮停在我家大门口,来到我家,把我的行李搬上小拖后,他让我坐到四轮拖拉机后斗里,然后麻利的从小四轮拖拉机备用箱子里拿出发动机手摇柄,往小拖发动机启动器里一插,用力摇动起来,没摇动几下,小拖就突、突、突的发动着了。
四轮拖拉机发动后,玉山叔手握方向盘,脚踏离合器,挂好档位后,用右脚踩了踩油门儿,四轮缓缓移动了,我坐在小拖上,一手扶着拖斗把,一手用力向家人及众乡邻挥手惜别。
小拖在坎坷不平的泥路上艰难的前行着,走在路上,我和玉山叔拉些家常,听他说,别人给他介绍个对象,家是邻村张侯庄的,姓侯,名花敏,过几天女方要来相亲了。玉山叔说的花敏我认识,以前在家上学时还同过班哪。我笑着告诉玉山叔:“花敏人样儿不错,是个好姑娘,我先祝福你俩好梦成真,花好月圆,等你俩结婚时,一定要通知我到场”。一路上,我们闲聊了很多,一直到南坡王坐车点才停住嘴,我们到坐车站点时,班车还没到,我示意让玉山叔开住小四轮拖拉机先回去,玉山叔笑着对我说:“你这一走,也不知道鸡年猴年才回来一趟儿,等把你送上车我再回去”。我笑着说:“谢谢玉山叔,咱俩是发小,我放假后,就回来找你玩,你有时间也可以去学院找我玩”。班车过来后,玉山叔帮我把行李弄上车,我告别玉山叔上了车,班车徐徐开动了,我看到玉山叔还在挥着手,久久不愿离去,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中途我又转了3次车,到叶县站点后,我转乘叶县至平顶山车的车,然后才坐上直达平顶山师院的车,大约3个小时的行程,我终于抵达了我梦寐以求的目的地平顶山师范学院。
平顶山师范学院坐落在平顶山市区西部,是一所全日制普通专科高等院校。学院分为东西两个校区,东校区景色别致,环境优雅,西校区濒临白龟山水库,依山傍水,湖光山色,风景秀美,是学子们求学求知的佳胜之地。据了解,平顶山师范学院创建于1977年,占地面积2666亩,建筑面积37万余平方米,仪器设备齐全,图书馆藏书79万册,是当时河南省为数不多的师范院校。
记得大一刚入学时,面对那么一张张陌生而亲切的面孔,我是那样的羞涩却倍感温暖。大学新生,是那样懵懂青涩,对一切都感到好奇不已。初见代理班主任,诧异不已地暗道:“这么年轻,好像才比我大那么两三岁,就当大学老师啦,真了不得!不知道他们教的是哪门课程”?后来得知,代理班主任姓姚,名远,21岁,是大三学生,来自河南安阳,教的是大学入门课程,教我们在大学期间要注意哪些问题,如何让自己的大学生活过得更充实更丰富,姚远老师有自己的学业,只是晚自习时才到班里转转,问问情况,他主要负责学生平日生活、卫生及鸡毛蒜皮琐事。他亦师亦友地陪着我们一路过来。
大学只是人生的另一个起点,谁都不知道谁的过去。过去的你是否优秀、是否惹人爱,没人在乎。你说了别人也不了解。新生都是出生的牛犊,什么都敢闯都要试。学生会、记者团、各个学生社团,宣传单满天飞。感兴趣的尽管去试,不感兴趣的就抛一边,不甚了解的就全宿舍组团去试,到头来那个组织录用了就到哪去。因为甲流被迫取消的军训,让我同其他人一样兴奋不已。殊不知,那将会成为人生中的一大遗憾。想想那时的我真是幼稚。
大学第一节课,很让人期待。很认真的预习了,一节课下来,发现大学老师讲课竟是那样随意辽阔,不再需要盯着书本看,也用不着手忙脚乱的抄笔记。老师所讲的知识远超过课本的印刷体字。大学老师大多很有个性,讲课就像在聊天,却又胜似聊天,又仿佛是在表演节目一般,既生动活泼,又引人入胜,让学生不得不佩服老师们的渊博知识和口若悬河的嘴巴,但也不免会遇到几位很古典的老师,讲课犹如催眠。尽管如此,我也还是会规规矩矩到位,大一大抵都是这般循规蹈矩。
大一课很少,自由支配的时间多得总让人空虚得很。为了打发时间,整个宿舍集体出动,将平顶山市的大街小巷摸个遍。六人一行,顾不得路人灼热的目光,肆意谈笑,好不痛快。每逢节假日,便穿梭于各个大小公园,到最后听到公园两字都会怕。大学第一次期是最让人紧张的,老师上课随意惯了,从不按书出牌,只好找上一届的师兄师姐取经。资料不管有没有用,照样一叠一叠地借来突击。尽管前辈们都已告知考试易过,战战兢兢地背熟了还是止不住的惶恐。最后结果证明了大学考试确实无需太过紧张。就这样,大一结束了。
大二学期时,有了大一的基础后踏实多了,也圆滑多了。在迎接新生时,望着那一张张与当初的自己同样青涩而满怀期待的面孔,心里满是欣慰与怜惜。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作为老生的我,在耐心地为他们引路,热心地帮他们整理行李想,细心地为他们讲解注意事项。闲聊中时不时插一两句“当初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没关系,慢慢就会习惯了”。“有需要的话可以到宿舍找我”。大一时不绝于耳的话语如今也从我口中发出。相信一年之后他们也会这样脱口而出。
偶尔偷一下懒,无聊的课程总会逃那么一两节。大二是最忙碌的,课程多,社团活动也多,常常忙得晕头转向的。
在师院上学时,我学的是中文专业,自小爱好文学的我,对老师上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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