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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六银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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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全香港好几百所学校,一个学校上一个礼拜,初中也毕业了,但是,我们总不能老被拴在这啊,还工不工作了,前天,老李他们才说又发现个遗址,都催了我好几次了。”
自从五年前回到香港后,殷离尘夫妇就一天到晚东奔西跑的忙着考古,哪有时间天天为了这不到十岁的小家伙去学校开会啊,这不,为了这小家伙的事,已经快半年没有出去过了。
“恩,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阿生估计是遗传了我的能力,可是,我小时候也没这么强的能力啊,最多觉得有异常,哪象他这样,都能清楚的看见了。”啊香又摸了摸阿生的小脑袋,她也担心从小看多了‘不干净’的东西,会对孩子的身体智力发育有影响。
“要不,我们去找找明叔?他认识的人多,路子广,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先暂时的把阿生的能力封印住?反正你也不希望阿生再去冒险,等他长大后,就让他安安心心的做他想做的事吧,他们这一代,重视的可是科学啊!”
“那好,就这么定了吧,我一会给明叔个电话。”啊香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殷离尘一家人早早的就来到了明叔的庄园,自从某件事后,明叔就再也没有找过女人,一生无儿无女,一直把啊香当女儿看待,还认了殷阳生做干孙子,所以对于殷家的到来,老爷子可是十分高兴的。
殷阳生也蛮喜欢来明爷爷这的,除了家里,这里是少数几个完全看不到那些奇怪东西的地方。
午饭过后,殷离尘和啊香带着殷阳生来到了静室,里面早就有两个人等着了,一人身穿中山装,虽然略显沧桑,但是一脸的刚毅。
殷阳生认识他,这是杨爷爷,姓什么忘了,听说在风水,易经上很有点出名。风水,易经,小小的阿生才不懂这些东西,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他的名字就是这杨爷爷取的,老说什么孤阴不长,孤阳不生,于是,自己的名字最后就成了殷阳生,为这名字,殷阳生没少给好奇的小伙伴们解释过。
另一人身穿一身唐装,一缕白须,看起来很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所以阿生的脑袋老是盯着他看,看到殷阳生盯着他看,那老爷爷也对着阿生笑了笑。
“啊生,妈妈要和爷爷谈点事,你先出去找虎子玩,好吗?”虎子是杨爷爷的孙子,从小就经常和阿生一起玩,所以殷阳生乖乖的点了点头,跑了出去。
坐定后,明叔先是向啊香夫妇两介绍:“这位是杨叔的朋友,全真教的玄微道长,他可是有大能耐的人,你们的事我都和他说了。还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问问。”对于这个干孙子,明叔可也是十分着紧的。
全真道殷离尘夫妇还是知道的,创立于金代初年,创始人王喆(11121169)。王喆原名中孚,字允清,道号重阳子,又称王重阳,陕西咸阳大魏村人。全真道的宗旨要求个人内修的‘真功‘与救济社会的‘真行‘相结合。真功,就是所谓‘明心见性‘、‘除情去欲‘之类;真行,就是所谓‘忍耻含垢,苦已利人‘之类。二者双全,就叫全真。
其徒丘处机于金,元两朝将之发扬到极至。丘处机曾言:‘千年以来,道门开辟,未有如今日之盛!‘后衰败,至清朝,龙门一宗在王常月的带领下,于北京白云观呈中兴之态。清末,再次势微,1912年,北京白云观成立了全真派的全国性组织‘中央道教会‘。只是不知这玄微道长是全真七支中的哪一只。
那玄微道长先是谦虚了一番,然后脸色严肃的对殷离尘夫妇说道:“你们真的要封印这小家伙的阴阳眼吗?这可是天赐的能力,拥有阴阳眼的人,可是学习阴阳类道法的天才苗子,若让他学道,绝对事半功倍,封印了岂不可惜。”
“我们已经想的很清楚了,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缺,只想让孩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想,你也知道我们家先辈是干什么的,那可是摸金的!先不说现在国家禁止,就是不禁止,那也是个随时把脑袋别在腰上的职业。我和啊香现在考古,就是为了偿还先辈们和自己以前犯下的错,我们不希望孩子再经历什么风险了。”殷离尘坚定的说道。
玄微道长看了看明叔,又看了看啊香,见他们都没有表示,于是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吧,还好你们请的是我,要是龙虎山或者茅山的道友,估计他们怎么也会缠着收你儿子为徒的。阴阳眼可真的不好找啊。”
这倒是实话,由于社会的压力,很多小孩就算有阴阳眼,父母也会把这当成种秘密,叫他们不要乱说。解放前更惨,有的直接被当‘鬼娃’给烧死!
把殷阳生叫了进来,玄微道长最终还是忍不住最后问了次:“小朋友,爷爷要给你施个法术,施放过后,你就再也不能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了,你愿意吗?”
一听说可以不用看到那些可怕的东西,殷阳生的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玄微道长见了,也只能长叹一声,不再说话了。
听从父母的话,殷阳生乖乖的躺在地上,只见那白胡子老爷爷走了过来,也不知道他嘴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了些什么,最后,一指向殷阳生的额头点来,阿生只见那手指居然闪着淡淡的金光,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第一卷 天悬地葬 第二章 七月半
“阿生,考的怎么样,来,给我看看。”一只手不客气的从我身旁伸了过来,一把就将我的中五会考成绩抢了过去。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
虽然我可以很轻易的就躲闪过去,但是我没那么做,一来是没心情,二来,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虎子这家伙。
“哇?老大,不是吧?你怎么混的比我还惨啊?就地理和历史及格了,我看看,还都是90几分,别的科全是30到50分之间,你也太天才了吧?等等,你英语怎么都没及格?平时你英语不是说的很顺溜吗?哈哈,59分,你也真够霉的。”
我白了这幸灾乐祸的小子一眼,没理他。或许是遗传了父母的‘优良因子’吧,从小,我就对数学,化学,物理这些没兴趣,反而对地理,历史,古文,甚至是杂学,机关武器什么的很感兴趣。
由于我五岁前都是在美国长大的,所以,英语口语一直是我的强项,可是,那讨厌的语法,我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偏偏笔试考语法的题最近增多了。所以,这个英语成绩,也就挣扎在及格线上下。
其实,我一直都对风水这些东西比较有兴趣,而且我知道,明爷爷和胡叔叔都有点神秘,风水周易什么的,他们都懂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始终不肯教我。这东西,没人教,靠网上那点东西,谁要是能学会,那才真是太有才了。所以我最后也只有放弃了。
反倒是我旁边这个瘦猴样的家伙,还真的懂点风水方面的知识,这家伙和我从小玩到大,五岁就号称会算命,不过依我看,那多半是他去揩人家小妹妹油的把戏而已。他爷爷杨老先生虽然是风水界的大师,可从来没听说会算命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群众的盲从心理还是很严重的,这小子靠着他爷爷的招牌和一张能说死人的嘴,还真把上了几个小妹妹,要是他爷爷知道他的名声被这么用,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而亡。
想起这小子的名字,我就想笑,杨爷爷也不知道请教了那位相学大师,在他一生下来就断定,这小子小财可以发点,但是命不够硬,受不起大财,到了最后,给这小子起的名字是杨一。说是取十取其一的意思,更深的意思我就不清楚了。
为这名字,杨一没少被大家嘲笑,“杨一毛”一直是他的外号,直到他想到用算命骗妹妹开始,大家才开始叫他‘杨半仙’,似乎他自己也挺满意这名字的,从来都是有叫必答。而且,他妈妈看他小时候满结实,虎头虎脑的,给他起的小名是虎子,没想到长大后,长成了这瘦猴样,刚一米七的身高,单薄的好像风一吹就能上天。
“对了,阿生,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去?”虎子难得认真的问道,由于从小就被家里要求学说普通话,所以我和虎子对话一般都是用的普通话。
“还能干什么?你也知道,就我们两这成绩,根本就不可能参加中六考试,反正我也十八岁了,明爷爷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后天就去体检,成的话就去当两年兵再说,总不能混着啊,你呢?”对于好朋友的去向,我还是很关心的。
“我?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不过也对啊,你这一米八三的身高,长的又帅又壮,当兵肯定没问题,那就先祝贺你啦。”看着虎子眼睛里的一抹落寞,我知道是为什么,但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身体是父母给的,想变也变不了。
回到家,父母如同往常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跑哪考古去了。都已经快半年没见过他们了,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负责的父母。十四岁前都是请的周阿姨在照顾我,十四岁后基本就是我自己一个人过了。只是不知道我参军前他们能否回来次。
参军的头一天,父母好歹还是回来了,虽然他们回来的比较少,但是看着他们慈爱的眼神,我的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回来后,父亲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却次次都欲言又止,这让我有点奇怪,父亲平时的性格很直爽啊,和我也是有什么就谈什么,今天这是怎么了?但是我也没多想,继续准备着行李,而父亲不知何时回了他的书房。
“阿生,叫爸爸出来吃饭了。”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好的。”我站起来向书房走去,父亲的书房隔音效果很好。
推开书房的门,父亲似乎没想到我会进来,显得有些慌乱,似乎努力的想掩饰什么东西,但是我的眼睛可很好使,早看清楚了,那是个半个巴掌大,银色的棺材样东西,奇怪。父亲拿这东西干什么,不过也没深想。
“爸,吃饭了。”
“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马上来。”尽管父亲装作满镇静的样子,可是我还是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转过身后,从落地玻璃窗上,我发现,父亲的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闭上了。摇了摇头,我走了出去。
晚饭时,我们一家人倒也难得的其乐融融。
饭后,母亲给了我一个护身符,虽然不知道里面包的是什么,但是看着上面那略显粗糙的线,我知道,这东西肯定是母亲亲手缝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那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
体检和政审都很顺利,按理说,原籍士兵是不能在当地当兵的。也不知道明爷爷通了多大的关系,我居然顺利地成了驻港部队的一名新兵。
新兵训练的半年时间,尽管伙食确实不怎么样,但或许由于锻炼的原因,我不但没瘦,而且还长高了两厘米,看上去更加强壮了。
分兵的时候,我居然被分到了海边的一个哨卡,对面就是深圳,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这种地方,应该是海军管的吧?
哨卡不大,一共就八个人,班长是个叫做老胡的家伙,他是四川人,说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到后来,大家都熟悉了,也能听懂四川话的时候,他干脆不说普通话了,天天都用四川话在那说着。
香港的白天就是香港人的夜晚,而夜晚就是他们醒过来的时候。
由于香港就这么大点地,每天晚上,城市里都灯火通明的,对面的深圳也是。我的军旅生涯就这样平淡的过着,除了每天的拉练,以及不怎么可口的食物,别的,一切都好,既没有想象中的惊险,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东西。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一点,这天晚上,夜班岗的名单下来了,我和新兵刘刚,外号刘大胆,还有个叫罗毅的老兵值10点到2点的夜班,叫口令是保家,回令是回家。尽管口令我从来就没见用过。
早就没有初次巡逻的兴奋和紧张感了,我们三人背着枪,草草的巡逻了两圈,就聚集在离哨卡不远的一块礁石上了,这块礁石挺大,我们没事的时候挺喜欢在这上面吹着海风聊天的。
“恩,今晚的月亮怎么这么亮?”这一坐下来,我才发现,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照的地上纤毫必现。
“你不知道?今天可是十五啊,啊生,你前天才值过夜班吧?”罗毅随口说道,只是侧对着的眼神怎么有点奇怪。
“恩,是啊,今天老胡说他不舒服,叫我和他换一下的。”我搞不清楚罗毅怎么想起问这个。
“按我们那边的习惯,今天正好是阴历的七月十五!还有个叫法,七月半,鬼乱串!正是鬼门关打开的时候!”这时,一片乌云飘过,把月光挡了一下。
等乌云过后,只见罗毅的脸正对着我,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他的脸显得很苍白,配上那奇怪的眼神,显得诡异莫名。
第一卷 天悬地葬 第三章 鬼故事
我的心里一突,差点就反射性的就一拳击出了,还好,军队中练出来的意志让我立刻忍住了。
‘啪’的一声,罗毅浑身一哆嗦,转头望去,原来却是刘刚拍在了罗毅的肩膀上,“得了吧,怎么鬼不鬼的,我就从来不信那玩意儿,不就是老胡那家伙胆小,想偷次懒嘛,大老爷们的,怕这个,真丢咱当兵的脸,你说是吧?啊生?”
这时候就是狗熊估计也得挺起身子:“那当然,咱当兵的人还能怕这个?”
“看不出来阿生也是个纯爷们,反正现在也无聊,那咱们来比比谁的胆子大。”罗毅这时候也跑来凑热闹。
“好,你说怎么比?”刘刚可是外号刘大胆的。
“我们大家一人说个鬼故事,谁要是被吓到了,或者没故事说了,就算输,明天的烟钱就得包了。”罗毅这大烟鬼看来早就打好了主意。
于是,我们把枪放在地上,大家开始说起鬼故事来,既然是罗毅提起的,自然是他先说,没一会,罗毅就说完了,刘刚也抢着说了个,最后才轮到我,我也说了一个,毕竟是部队出来的人了,大家都没被吓着,于是,又开始下一轮。
也不知道过了几轮了,又一次轮到我了,我实在是想不起什么好的鬼故事了,但是想不出又要给烟钱,最主要的,是不服输。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于是我开始说了出来。
“你们可能不知道,香港闹鬼的地方很多,不过讲到最著名的香港闹水鬼地点,还要算是港岛南端,现在华富对落的岸边,一条叫瀑布湾的地方。那里离我们这可不远欧。”罗毅和刘刚都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瀑布湾处真的有一个小瀑布,是香港最有历史的瀑布,昔日清代不少商船及海盗也到那里取食水。相传,海盗常在那里杀害村民。于是,打从三十多年前开始,便有怪事发生。”我故意顿了顿,扫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说下去。
“华富不少居民都说,每年都会有一个嬉水的小童在瀑布下溺死,像是水鬼找替身。这传闻又确实不能不信,因为及至90年代,每隔一两年真的有小童在那里无故溺毙,而且都死在瀑布前的浅水小溪。”我的声音低沉了。
“由于死亡事件如诅咒般,就连政府早前也信邪,把由公园通往瀑布分滩的门锁上,但依然有小童爬过闸门在同一地点溺毙。谁也不知道这是诅咒,还是巧合。”这时候罗毅和刘刚听的认真一点了。
“但是,我想,这不是巧合,如果你们有留意报纸,就会知道,昨天早上又有一个初中生在那里溺死!”说到这,我故意的两眼圆瞪,舌头露出,想吓一吓罗毅,因为下一个该他了。
没想到罗毅笑了笑:“阿生,想吓我啊?还早着呢,你知道我们呆的这地方是什么地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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