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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宁鬼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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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有些湿润,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香味。
…………
我无暇顾及和飘姐的亲昵,立马侧身将左手手腕上的红绳和飘姐系在一起,站起身后将飘姐扛在了肩头,命魂无重,这对我来说是好事,至少我不用花费力气来驮着一个人下山了。
跑回护灵诀的地方,我踢灭香烛,提上了天道,转身对着北斗七星坑大喊,“师叔,师叔!”
“速速离去,不要管我,明日傍晚在小亭再见,快走。”
“师叔,师叔!”
“走啊,你不走我还得分心,走啊!”
……
我一咬牙,道过一句师叔不要食言后,扛着飘姐的命魂一路向着山下跑去。
天道在手,虽然没有出鞘,但这阴路上的孤魂野鬼无一不是躲得远远的。
我脚下越是发力,不出多时便跑到了山脚,看着这阴路前方不远处的强烈光线,心知那便是人界的大白天了。
☆、第二十九章 重回人界
时间掌握得刚刚好,十个时辰应该也差不多了。我很是疲惫,只想赶紧回去让飘姐的命魂回到灵体,然后向师傅说明在阴路上遇到师叔,以及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然后回到好好的回到自己身体里三魂归体。
将天道斜挎后背之上,快速的移动着脚步向着人界跑去,鬼山之上轰隆隆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响出,我也不知道师叔会不会遇到不能化解的危险,可凭着我这点本事根本就不足以对抗鬼山上的鬼物,留下来只能给师叔添麻烦。
眼见着只离人界就差那么几米的距离了,我准备着一跃而过冲破掉师傅的道术屏障,忽然之间,就在我眨眼的那么一瞬间,天道自动飞出,在我身体四周快速的旋转。
我停下前行的脚步,警惕的原地转身注视四周的动静。天道还是围着我不停的转动,时而立在我身前,像是与某种东西在对峙一般。我心想这里肯定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东西,它既然不露面,就一定是在拖延我回去的时间。
看来这些鬼物早就盯上我了,也许,从我踏入阴路的那一刻就将我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
我心里着急,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将自己从踏入阴路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大略想过一遍。
师叔引我过去,然后告诉我大牛已经死了,再就是破阵,无意中再次得到破魂,师叔救出飘姐的命魂,还有就是师叔道出了一个惊天秘密,这个北斗七星阵竟然是我的师祖所设。
也就是说,这个师祖就是师傅、师叔和大牛共同的师傅了。
一个道士,一个和尚还有一个邪恶之辈,会有一个共同的师傅。
这让我完全糊涂了……
就在我还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天道再次盘旋起来,冲着我的左侧急速飞去,下一秒就听到铁器撞击的声音。我心里一惊,未多加考虑,奔着天道的去路跑去。
刚刚握住天道的剑柄就被一股柔和之力反弹出几步,我硬是稳住脚步,使出力气画出一个护灵诀,将飘姐的命魂暂时安顿于此,又再次奔着天道跑去。
这次我不再莽撞,与天道隔着约摸有三四米的距离仔细的观察着。
天道横着剑身与一道看似有些像漩涡状的一团黑色烟雾僵持着,谁也不让着谁,而那团黑色烟雾没有一丁点鬼气,至少给我的感觉是这样。
我伸出右手,慢慢的靠近天道,并不是我害怕伤害,相反,天道也绝不会给我伤害。我是害怕将天道弄丢,在踏入这阴路之前,师傅就再三叮嘱我,宁可毁了这把天道,也不能遗失。
眼见着马上就要接触到天道剑柄时,在天道的剑柄尾端迸出一道红光,在我面前拦住,我想再前进,却如同面前就是一堵石墙,再也没法挪动。
提上力气,硬扛着这道红光带给我的束缚之力,我稍微前进了一小步。而这时的红光也增加了对我的束缚,如果刚才只是一堵石墙拦着我,那现在的感觉就是一堵石墙撞向我。
这个时候我也不敢再大意,右手加力向前摸向天道,左手从后腰处拔出了地藏宝刀,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这仅仅的一米之离,让我感觉到的压力是越来越发,越是往前,我的胸口就像是被人一拳又一拳的重重击打。
最紧要的关头,天道又是迸出一道红光,向着我再次袭来,我一慌神,眼见那道也许会要了我的小命的红光瞬时将至,左手握着地藏宝刀举过头顶,从右往左一刀斜劈下来,红光与地藏宝刀交汇,腾起一团黑雾,转眼便消失,而那股束缚着我的力量也紧跟着消失了。
我有些茫然,连天道都必须与之僵持的力量,竟然被地藏宝刀轻易的就化解了,这太不可能了。
“嘶嘶……嘶嘶……”很是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我握着地藏宝刀警惕的看着四周,再此闻声确定声音来源是处在天道的正前方时,我伸出右手握到了天道,仔细一看,原来是巴布的红斑烛。
“小红,你怎么在这里?”我一手收回天道入鞘,一边问向红斑烛,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
红斑烛在我收回了天道后,围着我的身前胡乱扭动,像是在表达着什么。我不懂红斑烛的意思,一脸错鄂的看着它。红斑烛可能也急了,泛着绿光的眼睛看了我两眼,凭地腾起蛇身,从我脚上一路向上直窜,最后停身在我的左肩,在我左手臂上绕了两圈,蛇头搭在我的左手,对着地藏宝刀发出嘶嘶的声音。
“你想说,你对它很熟悉,刚才你不认识天道才束缚我的,对么?”
红斑烛听我这样说着,再次发出嘶嘶的声音,从我左手臂上缩回了蛇身,像是吊在巴布脖子上那样,蛇身围着我的脖子自然的垂落,脑袋耷拉着,将我当做巴布,开始撒娇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用右手摸着红斑烛的蛇头,开口向它问着,红斑烛只是任由我抚摸,蛇头顺着人界的亮光看着,我有所领会,将地藏宝刀插回了后腰,说,“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见你主人。”
红斑烛在巴布替我设还魂阵时,就指使红斑烛前去,只是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红斑烛,难道是巴布可惜所为么。
红斑烛也很安静的吊在我的脖子上,不发出任何一丝响动,或许它真的非常通人性,虽然表面看起来狰狞可怕。
我走到保护着飘姐命魂的护灵诀前,右手食指中指前伸轻轻一点,将飘姐的命魂再次揽入怀中,看着这张极是美貌的脸,再也忍不住冲动,低头向着她的嘴唇吻去。
越是靠近,一股散发着独属于女人的淡香味就越是勾着我的心跳,我已经不把她当做只是一个女鬼,而是把她看做了一个女人。
……
“张翌,跟着师傅回家了哟……”
“回来了哟……”
……
“张翌,跟着师傅回家了哟……”
“回来了哟……”
……
糟糕,时辰快到了,师傅已经在给我喊魂了。我看着离着我仅仅只是一两寸的飘姐,用力一口吻了下去,“飘姐,我们回家了。”
我抱着飘姐,回头朝着鬼山之上看去,“师叔,今晚小亭处,不见不散。”
我用力的喊出这句,抱着飘姐,向着人界快速的跑去。
冰冷的冥风吹打在我的脸上,我鼻子一酸心里一揪,眼泪沿着眼角流了下来。
到达人界处,我抱着飘姐一跃而入,在晃眼了几下,就出现在了陈叔家里。
“小翌哥……小翌哥……”
我耳边响起陈贞珍的声音,手上也感觉到了温暖。
我想睁开眼睛,发现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没法睁开,脑子昏沉,身体根本就没法动弹。
“没事的,他是因为命魂出窍刚归体,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我听到师傅对陈贞珍这样一说,心里也平复下来。
在感觉师傅在我额头上摸了几下后,我再也抵挡不住脑袋越发昏沉的困意,一下子昏睡了过去。
……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天色转黑了。我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边大声喊着师傅,一边在床边找鞋子。
好不容易踏上鞋子,又急不可耐的奔向客厅,看到巴布正在挑逗着红斑烛,走上前急忙问巴布,有没有看到我师傅。
巴布看着我,说,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事,好歹我也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给你弄还魂阵。
我抱歉的巴布笑笑,“巴布,现在不是咱俩瞎侃的时候,我找师傅有重要的事。”
“没事,我就是喜欢跟你闹两句,”巴布说着从木桌上站起身,继续对我说,“道长给你喊完魂后就去了院子,说是女鬼总算救回来了,要我等着米醒来后告诉你,他去山上找一个人了。”
我听完巴布这话,心里像是被刺刀狠狠一刀给刺了进来。巴布见我脸色有些难看,问我,“道士,怎么了?”
我给了巴布一个牵强的笑容,“没事,没事,你继续和小红玩,我去看看飘姐。”
巴布一把拉住我,“道士,你肯定有事。”
“哎呀,我都说了没事的,你干嘛老是疑神疑鬼的。”
我甩开巴布的手,径直朝着院子走去,刚一出门,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担心师傅,担心师叔,想起师叔喝退我的那句快走,我的眼泪就忍不住。
西北角七步,这七步走得极慢,每踏出一步,我脑子里就会闪现出师叔的一个身影,或是祥和,或是愤怒。
捏出法诀解开护灵诀,飘姐就是时出现在我眼前。
她睁着眼睛看着我,我对飘姐一笑,伸手从她指间划过,又回到了人与鬼,我触碰不到她……
“小流……小道士,谢谢你。”
“不用这样客气的,你救了我两次,这是我该做呢,”我看着飘姐那精致的容颜,继续说,“你是怎么弄成那副样子的。”
飘姐从半空降到地面,婉转一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被强大的阵法给打懵了,后来的事……后来的事就都不记得了。”
飘姐说到后半句顿了一下,没有再看我,而是把脸侧向另一边。
“我还得去找我师傅和师叔,你就呆在这里,别乱跑。”
“小道士……”
“我叫张翌,十六岁,你叫我小翌就行了。”
说完这句我转身准备去小亭处等着师叔和师傅的回来,却被飘姐叫住。
“小翌,你……”
我回过头,看着飘姐,“我怎么了?”
“那个……谢谢你,谢谢你。”
“都说了不要谢我,不要跟我客气,我先去了。”
“我说的……我指的是……”
“是什么?”
“算了,我不说了,你去吧。”
“噢,不说就不说吧,在这院子里等我,不要到处跑,鬼山有变,这里有巴布在,可以保护你。”
“你!……”
……
我也不知道飘姐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这个时候我心念师傅和师叔的安危,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考虑这些。回到房内拿起了床边的天道斜挎在背上,又将地藏宝刀握在手上,飞快的跑出了房门,甚至陈贞珍和陈叔陈姨和我打招呼问我去哪里,我都没有理会,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向着小亭跑去……
☆、第三十章 被困木屋
夜色还是如同这几天一样,茫然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农家灯光,稀乱的点缀着。
我迈开大步奔跑在乡间的水泥路上,夜风在我耳边呼啸,经过一家又一家的农家院门,犬吠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这个不太平常的夜晚,还有那些我从不从听到的怪事,却真实的发生在我眼前,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对这个世界不信任的感觉。
师傅和师叔到底怎么样了,我心里完全没底。我相信师傅和师叔的本事,可就是有那么一种提心吊胆始终放不下。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也越发的感觉到疼痛,在一颗石头绊住脚底时,我滑出左脚,摔到在地上。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地上大吼了一声,眼泪瞬间迸出。
“为什么……为什么……”
一拳又一拳砸在地上,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麻痹感。看着右手手背蹭出的鲜血,突然又笑了。
站起身继续向小亭跑去,刮起的凉风让我慢慢清醒。师傅和师叔仿佛就站在我眼前,正在谈笑风生。
“没想到几十年后的再见,咱们三人却是各踏一方了……”
……
当我赶到小亭时,除了空荡荡,根本就没有见到师傅和师叔,甚至连他们来过的痕迹都没有。
我大声的喊着师傅、师叔,期待着他们能突然出现。
等待了好久,耳边只有远处的犬吠声,近处的虫鸣声。
“师傅!”
“师叔!”
……
还是没有回应。我心里如同打翻五味瓶,是疼痛,是酸楚……
望向远处的鬼山,我紧咬着牙,双手捏得关节吱吱作响。
“今晚河边再见……”
我脑子里突然想到师傅在鬼山之上救出陈贞珍,领着我和巴布下山之前对师叔说的话,那师傅和师叔会不会去了河边,而没有到小亭来呢。或许师叔说的小亭相见只是有意支开我,而和师傅去了河边。
我不再多想,既然在小亭见不到师傅和师叔,那就去河边试试,说不定师傅和师叔真的会在那儿。
转身奔着来时的路,向着河边跑去。那里是师傅带我进城收魂的第一站,说不定师傅和师叔会在那里做着某件还未做完的事情。发生了这么多让我不能接受的事情后,我总感觉这事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了。
到底是哪里卡住了我的思绪,让事情变得不像表面看来的那样清澈见底而让我觉得扑朔迷离了。是大牛?陈叔?还是我自己?
眼见快要到陈叔家,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为什么我不能抛开师傅和师叔,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追根查底呢。想到这里,我再次提速,在路过陈叔家院门时朝里看了几眼,尔后再次迈开脚步向着城里跑去。
越是靠近城区,灯火越是明亮,与城郊的那一片寂静完全是对照的两面。
湘江的河水倒映出城区高楼的灯火阑珊,夜幕中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本该属于夜晚的宁静,而我的心绪也跟着躁动。
来到师傅带我收魂的地方,除了前几天留下的未燃尽的香烛和一些散落的黄纸钱,还是没有师傅和师叔的踪影。
师傅和师叔会去哪里?难道说师傅和师叔真的就这样困在鬼山里了?不,这绝不可能的,师傅和师叔各自本事都不在话下,凭着鬼山里的鬼物是绝不会困住他们的。如果按照师叔所说,那北斗七星阵是师祖留下,那师傅和师叔也自然很是了解,想要破阵而出简直是易如反掌,这根本是不可能能困住他俩的。
我面对着江面,任由晚风吹拂着。突然灵光一闪,从后腰上抽出地藏宝刀,右半转身,嘴角一笑。
……
这个废弃的渡口码头木屋,肯定隐藏着什么。我站立于木屋前,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张镇魂符,掂起脚将镇魂符贴在了门梁上。
深呼吸了一口,右手持着地藏宝刀顶开了木门,那股恶臭味混着腥味在门推开的瞬间就呛进我的鼻子。我下意识的用左手捂住口鼻,阻挡着尸臭味,一脚就跨进了门槛走到屋内。
还是如同几日之前看到的凌杂一般,毫无变化。尽量让自己适应这木屋里的黑暗,好在这木屋破损的窗户可以透进城区里路灯的光亮,虽然不太明亮,至少也能看个大概,不必像个瞎子一样到处乱摸乱撞了。
朝里踏出几步,往左进了一间房间,那些死去的鱼虾已经开始高度腐烂,我踢开脚边死去鱼虾的尸体,走到那块木板前,忍着几乎让我呕吐的恶臭,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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