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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算-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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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十分钟前,那人出门去上厕所,和他同屋还有个病人,那会儿也尿急,两人就结伴出去,他们所在的病房和死人那间紧挨着,两人走到那间病房门口,第一个人也不知抽了什么疯,指着病房让他看,还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其实当时他并没注意屋里有什么异样,只是搞出个恶作剧而已。
出于好奇,他还真就往里张望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这间屋里的病床上还真躺着个东西,说是人,又不像,可他们分明记得,下午那孩子死了以后,整间屋子就空了,并没有新人住进来,那床上躺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可那东西还在床上躺着,一开始没动弹,屋里黑着灯,也看不太分明,出于害怕,他捅了捅死者,让他也看到了床上的异样,两人这会儿都没敢说话,相互对视了一下,想到病房里都有电灯,就想进去拉下灯绳,看看床上躺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都说好奇害死猫,其实好奇心也能害死人,这两个病人壮着胆子,走进那间病房,电灯就是死者拉开的,房间里顿时豁亮,只见一个白色的,像猴子一样的怪物就躺在病床上,身体扭曲着,彼时还在动,毛发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它身上长满了白毛,有一寸多长,虽说外形像个白猴子,体型又如孩童一般,没看到其尾巴,想必是压在身下,但是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却让人毛骨悚然。
他看了一眼,就觉得喉咙发痒,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堵在胸口,一口气儿没上来,就昏倒了,昏倒前,死者一直没说话,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在这期间,走廊里一直没人出来,直到刚才自己清醒过来,发现屋里灯依然亮着,可病床上却空了,但是床单上留下一个一米多长的印记,说明这里分明有东西躺过。
此时他留意到,死者依然站在原地,也就是拉灯绳的地方,一动不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竟然毫无反应,再看他瞳孔已经扩散,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一根胳膊悬在半空,碰了也不放下落,已经僵硬,而且他身体各个关节都无法动弹,他们穿着浅色的病号服,裤裆部位一片湿黄,这泡尿,他已经就地解决,只是没想到,这会是其人生最后一泡尿。
医院竟然出了命案,病人被活生生吓死了,当天晚上,这层楼就炸了锅,人们开始议论,不管是出于兴奋还是恐惧,无人入眠,大家都站在病房口,谈论起这间医院之前所发生过的诡异往事,气氛像过节一般热闹,在这种氛围下,平时疏于走动的病友们,真正变成一个集体,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哀,陈菲菲被困在屋内,无法出去,否则,她才是人群中的焦点。
胡魁赶回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运走,从病房到太平间,不过五分钟路程,两个死者生前住在相邻的病房,死后又躺在相邻的冰柜里,可从未谋面,胡魁显得很郁闷,一直嘟囔着,要是自己在场的话,断不会出现如此怪异的事情,关于生还者所说的话,他也不信,就认为此人说谎,故弄玄虚,要是有点证据,他就把人抓走了,此时也只能百无聊赖地靠在墙上,听着病人们胡侃。
第十八章 白毛僵尸(下) '本章字数:246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921 20:00:00。0'
都说躺在床上的是个白毛僵尸,就是死孩子变的,他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体内积蓄了太多怨气,刚死就尸变,然后回到自己住过的病房里,不想被人惊动,把别人吓死的同时,自己也吓得魂飞魄散,逃之夭夭了,那帮人分析完,还言辞凿凿地确定,从此以后,白毛僵尸再不会出现在病房里,这番话一出,又引来更多议论。
既然出不去,索性沉默着,听其他人说话,北岗医院闹鬼从很早就开始了,这间医院修建于民国初期,早年是个大财主出钱建成的,后来日军进驻华北,就把它征集了,当做军医院,从那时起,各种说法就开始流传于民间了。
最早的故事来自医院太平间,北岗医院在冀中地区最早拥有冷柜,使得尸体保存时间大为延长,可就因为冷柜,据说阻挡了很多厉鬼投胎,因此太平间里的诡异传说尤为多,最早出现的段子就是太平间门玻璃上的黑手印,大概是六年前,日军刚进城不久,随部队进入的还有盟国的报社记者,日军为了宣扬“皇军”的文治武功,对大街上的流浪汉进行了一次大清理,所有乞讨者都被关进了收容机构,但是时值盛夏,收容所里人多空间狭小,戾瘴开始传播,很多乞丐都病死在收容所里,可日军只管把人往里抓,其他一概不管,这样下来,每天收容所死亡的人数都达到了十几个,这里成了名符其实的人间地狱。
人死了,又不能直接拖出去埋掉,因为盟国记者都在,日军为了宣扬自己“讲卫生”,要提倡火化,在县城一角设立了焚尸炉,专门烧人,尸体焚化前,例行要送到太平间里冷冻上几天,把人冻硬了以后,能减少疫病传播,保证焚烧人员的安全,他们为自己想得倒很周全,这些流浪汉的尸体,就被抬到医院太平间里,那几个大冰柜充分利用起来,全天候开动,专门冷冻这些乞丐的尸体。
也就在此时,怪事出现了,第一批尸体被冻住后,次日中午,运尸队来提人,到了太平间门口,发现铁门的毛玻璃窗口上,赫然浮现出一对暗黑色的巴掌印,一开始他们以为是干活的手脚不利索,推门推不开,所以巴掌误按在毛玻璃上所致,还把掌印擦拭干净,然后把尸体运走,可到了第二天来的时候,又看到同样的景象,他们还是没当回事,又擦干净走了,等到第三天,看到的还是一样的情景,他们生气了,同时又有些疑惑,因为每天出入于此的,除了他们再无旁人,可他们来的时候都是成群结队的,走了以后,一整天也没人再进来,这两个巴掌印到底是谁留下的?为了弄清真相,当天晚上,他们在太平间里留了两人过夜。
太平间这种地方,平时人们不敢也不愿意总在里面呆着,这两人也一样,守着大门,和冰柜一门之隔,太阳很快落山了,从傍晚到十一点以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等到了十一点半左右,情况来了,他们听到里面冰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说明什么东西正在拉开冰柜,声音缓慢沉重,他们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里面黑着灯,而外面亮着灯,可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就听到硬邦邦的东西落地,发出咚咚的声响,离门越来越近,两人呼吸都停住了,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声音突然停住,两人以为刚才所听到的都是错觉,彼此长出了一口气,可就在此时,他们突然看到门玻璃上出现两个暗红色的手印,可以确认刚才还没有,这两个手印,和之前他们白天看到的一模一样,这就是流浪汉们的巴掌印,掌心的红色,就是疫病发作时的症状,人死时全身皮下出血,现场惨不忍睹。
这两人被吓得屁滚尿流,转身想逃,可大门砰地一下被撞开,一股冷气从里面吹出来,两人被冷气侵袭,手脚顿时缓慢下来,随即感觉身体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抓住,越来越冷,最后闭上了眼睛,等到第二天,抬尸体的大队赶到的时候,发现门板上依然留下手印,可两个看守却不见踪迹,他们也害怕了,到处寻找,最后在冰柜里发现了两人的尸体,而原来躺在这里面的乞丐,却不翼而飞,直到现在也没找着。
人群听罢,开始发出惊叫,陈菲菲听了,却靠在门板后面,兀自冷笑不已,心说这都是屁话!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她听了几句,就找出里面的破绽,当时守夜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人,可后来都死了,那些声情并茂的描写,到底是谁看到的?难道还留了另一个人藏在暗处吗?那他怎么不去跟踪下吗,看看流浪汉的僵尸去了哪儿?这么漏洞百出的故事,吓唬人或者烘托气氛还可以,但对她无法提供任何帮助。
这时又有人提起另一件事,这事陈菲菲本人还是亲历者,说的也是太平间的事儿,就是神秘黑衣人盗取张秋芳头颅的故事,同样生动离奇,陈菲菲本人听了都赞叹不已,其实事情很简单,都是庞博动的手,可他们不知道真相,真相还不能公布,否则渡边就得跟她要黄金棺材,什么时候日本鬼子被赶出中国去了,她就会把所有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
除此之外,手术室也是闹鬼的高发地点,北岗医院的手术室在二楼最深的角落里,本来就终年不见阳光,而就在一年前,这间手术室里开始出现怪事,正是来自于从里面发出的低声呢喃,声音本来不大,但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从里面传出来,到了白天,反而变得安静下来,医院的大夫和护士都知道手术室不干净,可一年多时间过去了,并没闹出什么骇人的鬼怪,时间一长,大家习以为常,毕竟医院只有这么一间手术室,所有设备都在里面,大夫们就当不知道,再说那声音也不是每天都有,每隔上几天,就会听到那声音传出来,有时候在自言自语,有时候则是低声哭泣,说到这儿,病号里还有人绘声绘色学起来,那声音真够凄惨,不过陈菲菲听罢,却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因为就从病号嘴里出来的哭声,都让她想到了住进庞家宅院的当晚,自己家后院也出过类似离奇的怪事,祠堂里的哭声撕心裂肺,然后庞家祠堂里所有东西都被烧成灰烬,老长工们说,这是庞家的家鬼作祟,自家宅院被侵占,它总要闹腾几下,有的怨气大,还会把祸事转嫁到新主人身上,不吉利,陈菲菲自然没把这些话当回事,可此时想一想,却感觉这两者之间,似乎隐藏着某种联系,哭声从何而来?她觉得有人从那时开始,就在暗中监视自己了。
说到手术室的低语声,她来北岗医院这么多次,倒是从没经历过,也没听山崎玉讲起过,想来他是脑科医生,又不做外科手术,想必不去手术室这样地方。不过她住进医院这段日子,倒是总听到地下传出低沉的轰鸣声,刚开始的时候,她的头被震得生疼,时间一长,适应了声音频率后,反倒慢慢习惯了。
第十九章 尖牙骷髅(上) '本章字数:238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922 09:00:00。0'
众人聊了大半夜,突发事件反而让他们兴奋,谁也不知道,事情最终会如何,这群多嘴的病号晚上亢奋了许久,到了白天反而没了精神,都回到各自病房睡觉去了,陈菲菲也一样,山崎玉每天都会来查房,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她如果说不好的话,就会给她灌进几大片白色药丸,这些药她吃下去后,总感觉脑袋昏沉沉的,整个白天都提不起精神,就算想思考点什么问题,都懒懒不愿意去转那个脑筋。
白天大家都不精神,而太阳下山后,一到晚上十点半后,这群人又如夜猫子一样,全都眼睛锃亮,纷纷走出房门,靠在门框上,山南海北地胡侃着。
这天晚上,胡魁也在人群中,昨天出了事,渡边生怕这事儿和陈菲菲有关联,叫他把人看住,他不敢违令,就搬来个板凳,坐在门口,同时和其他病人侃成一片。
说着说着,又说到各种灵异事件上面来,昨晚发生的怪事再次被提出来,谁都不知道最终原因,但是猜测的过程却是最令人兴奋的,借着这个由头,这群人可以任由自己想象力驰骋在广袤的空间里,撞到哪儿算哪儿。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正是这帮人聊得兴起之时,可这回,他们正聊得起劲,突然听到走廊里再次传出诡异的声响,医院走廊沿着东西方向伸展开来,这些病房都在西厢,而东厢只有一间标本室,他们听到的动静正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此时胡魁正和旁人大吹特吹他出城围剿八路的功绩,旁边有人推了推他,指了指东厢方向,告诉他那里有怪声出现,这帮病人虽然刚才吹牛的时候,都把自己描述得英勇无比,一旦出了丝毫异样,一个个全怂了,连腿都迈不开,没办法,昨晚那个病人的死状实在恐怖,这些人一想到他临死前的样子,恨不得自己也撒泡尿湿了裤子。
胡魁也鄙夷地撇了撇嘴,心说一群胆小鬼,比自己胆子还小,其实他也害怕,不过侦缉队大队长的名头戳在那儿,要是犯怂就会让人瞧不起,他把面子看得比命重要,故而壮着胆子,只身往标本室那边走去,想看看到底里面有什么东西,能发出怪声。
其实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幽暗的医院回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是一种有节奏的咔哒咔哒的声响,声音很僵硬,胡魁越听心里越没底,标本室和病房距离大约有三十多米,中间有段电灯坏了,走廊是黑的,他刚进到黑影里,咻地一下拔出手枪,回头看看那帮围观者,都没注意到自己手上多了东西。
就这样,他小心地来到标本室门口,这些都是木板门,中空的,门板上方还有个小窗,嵌着玻璃板,他踮起脚,往里面张望起来,可屋里没点灯,看不清楚,只听到声音就是从屋里发出来的,而且在大标本柜的下面。
这下冷汗开始顺着他额头往下淌,他站在门口,觉得头皮发麻,到底进去还是不进去?犹豫了片刻,其实他没得选择,为了面子,必须推开门进去,可一想到要面对未知的怪异,他两条腿就发软,抬不起也迈不开。
走廊西厢的病人们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他听不见,但感觉就是在议论自己,于是把心横下,干脆豁出去了,咬了咬牙,终于推开这扇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声音,很滑很长,从他心头蹭过去,又酸又凉。
屋里的碰撞声突然停住,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里面一片漆黑,他的心开始狂跳,不说别的,一只手先在墙上胡乱摸索着,寻找灯绳。
啪嗒一声,灯被拉开了,屋里的所有陈设都暴露在他眼皮底下,尽管知道标本柜那里肯定有怪东西,可灯光亮起,目光不自觉地就往那儿瞧。
结果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定住了,半天也没动弹,标本室里陈列的,都是医院多年来搜集到的人体组织,很多都是从尸体上切割下来的,此外还有 胎儿的标本,保存在福尔马林液体里,年头久远,都被泡成了棕褐色,就算不闹鬼,大白天来这里转上一圈,心里也平添很多压抑感,而这间屋子里最大件的摆设,就是一具婴儿的骷髅标本,据说来自于二十年前,这具骷髅可不一般,当时出声的时候,还是个早产儿,可这孩子刚生下来,嘴里就长着一口尖利的牙齿,也不哭,刚吃了一口奶,就把孩子他娘给咬得血肉模糊,这下家人害怕了,任何人如果给他喂奶,都会被咬得血淋淋,很快就没人再敢喂他吃饭了,孩子饿了就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可谁也不敢豁出自己去,孩子他娘因为失血过多已经休克了,其他人非亲非故,更不会帮忙。
北岗医院出了个满口尖牙的怪婴的消息传开了,大家都说这是个妖孽,还有人请来法师,隔着医院大门做法,要把妖孽克死,最后被警察轰走,可孩子吃不上饭,刚开始的时候,哭得撕心裂肺,旁人听了,都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扯断,可他除了人奶,其他什么都不吃,就算喂到嘴里,也会吐出来,过了段时间,孩子哭声越来越弱,最后终于停止了呼吸,出生不到三天,孩子就死了,留下一具幼小的尸体。
那时候民国刚成立不久,尤其在北方,迷信的思想还很重,生下如此怪异的婴孩,家属已经惊恐万状,孩子死在医院,家人一声没吭就悄悄离开了,那时候,死个孩子,只算是夭折,就像死个小猫小狗一样,对家里毫无影响,死后也不能葬到家族祖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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