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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宠嫡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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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眼看来人有些眼熟,却不知是谁,便问了,“不知这位壮士是何方神圣?本宫可有幸见过阁下?”
秦风闻言走近她,十分扼腕地说“什么啊?忘记我了?亏我含辛茹苦的去皇宫给你报信,有含辛茹苦地把你扛回来!”
祈月分辨了一下他的话,思索了一下他的身份,哦…他大约是那位刺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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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脸色玄幻地看着秦风光明正大地在她宫里,练了一整日的书法…哦…他把司徒睿清送来的给冷祈月的吃的都给吃了。
祈月在2013—07—05四次传膳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抢走之后,理所当然地怒了。
“喂~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到底是谁啊?”祈月看到自己宫里秦风练字的纸堆了一地的时候,十分崩溃。又觉得他能如此苦练依旧维持他原来的水准实属不易,从这一点看,他诚然是个人才。
秦风把叼在嘴里的三支笔拿了下来,问,“我说公主,我在练字,不会看吗?还有,不是知道我叫秦风吗,你又不嫁给我,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祈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继续挥墨如雨。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祈月跨过地上一堆的“大作”,走到秦风面前说,“壮士,这种程度可以了。”
秦风扫了她一眼,看向地上,说,“你不识字吧?这种程度,可以了?”
祈月突然觉得写字写得不好不要紧,关键是他的审美观居然还是正常的,这叫她实在崩溃。不过更崩溃的是,秦风想了想说,“你当公主的,不识字还是有点不好,来,我教你。你看这个字,念d_a,大。”
祈月这会才发现不能跟他客气,于是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毛笔字吼道,“老娘识字,更加知道这个字念大,更加更加知道,你练了一整天的字,写得都是,秦风是个大英雄。”
秦风不好意思地笑笑,“原来你知道啊。”
祈月大喊一声苍天啊,看向秦风怒道“现在重点是那个吗?重点是你在我的宫里,打扰到我了。”
秦风有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支笔,又开始低头练字,听了祈月的控诉连头都没抬一下,“这皇宫是你的吗?还有,我没让你看着我啊,你自己爱干嘛就干嘛,这样就不打扰你了。还有,你传膳就传膳,干嘛以我的名义,你好像吃的比我多,第四次的时候。”
祈月略一眯眼,觉得她遇到对手了,她一狠心一把夺过秦风手中的?笔找了张纸写道“快给我滚~”
可叫祈月没想通的是,这个人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真的走了,除了脸色有些严肃,其他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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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压低声音在秦风身边俏声问道,“这才是你的目的吗?”
秦风十分正经地回答,“不是,这是意外收获。”
祈月恨恨地骂了一句小人。她十分想知道,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现在居然还在上古文课是闹哪样?
那日秦风看到祈月写的那四个大字之后,立刻去找司徒睿清。
他以自己为例说明了写一手好字是何等之重要。司徒睿清深以为然,在亲自确认了这四个字果真是冷祈月所写之后,立刻找人教导她写字。又觉得身为一国公主说出这样的话,太不符合身份,所以他决定让冷祈月要学就学全套,于是下了道让冷祈月以这把年纪再入一次学堂的圣旨。18:33
冷祈月觉得写出那样的字实在不怪她,自从幼儿园毕业之后,她就没有握过毛笔,叫她如何写出符合他们审美的字?她看着前面十数个六七岁的少年正虚心向学,甚为感动。看着坐在她身旁正听得十分认真的秦风,忽然对他更敬佩了一层。
他莫非觉得跟这些小朋友一起学三字经十分有趣么?
祈月忽然发现此时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她看到老师十分不痛快地清了清嗓子。
又想起秦风之前说过这位老师很是一丝不苟。
她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尤其看到秦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时候。
那位一丝不苟清完嗓子,问道,“公主请说说您的看法。”
祈月闻言站了起来,不过要说什么她自然不知道,她斟酌了一下道“本宫以为夫子讲的十分在理。”
祈月以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所以觉得拍一拍这位一丝不苟的马屁总是没错的。
在她自作主张坐了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这位一丝不苟的脸色十分不好。
秦风的脸色涨得发紫,后来她才晓得那是憋笑憋的狠了……




、081

081
那位一丝不苟自从那次之后每日看向冷祈月的眼神都变得十分不友善。可偏偏有人不愿意她活得明白些。
她坐下后,侧过脑袋悄悄问秦风,“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的问题是什么?”
秦风一本正经地看向那位一丝不苟,冷祈月讪讪地笑了笑。低头拿起书,认真看了起来。
那位一丝不苟眼神里却分明更多了一层恨铁不成钢。
祈月深以为秦风此人不甚讲义气,所以他几次我想说话都被瞪了回去。
那位一丝不苟长达4个小时的课终于结束之后,秦风敲了敲祈月的桌子。
祈月睁开眼,往四周看了看,别说那位一丝不苟,就是那几个甚为好学的孩子都不见了。
她问,“又怎么了?一直想跟我说什么呢?”
秦风收好自己的东西站了起来,“没什么,只是提醒你书拿倒了。这样叫夫子看到不好。”
秦风说完就走了,在祈月充分确认上述事实的时候,她几乎抓狂,“为什么不早说啊!”
不过,要早说你也得给人机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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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这日正是日上三竿才醒,今日倒是难得不必去听那位一丝不苟上课。
祈月懒懒的起了床,懒懒的穿了衣服,又懒懒地吃了碗不知是什么粥。正懒懒地想着今天干什么好的时候,小丫头香云从门外进了来,道,“公主,成妃娘娘求见。”
祈月张眼,看了看门外。这不正是那位他哥哥因她正经嫂子,七年都没怀孕,娶了她之后,三年生了两位皇子的那位成妃娘娘么?
可她找祈月能有什么事,倒是有些好奇,“让她进来吧。”
这位成妃娘娘身量不高,长得也不想苏秦那般眉宇间有几分英气,她更显娴静些,可的的确确是个美人。
“你找我…是什么事?”祈月捏了分笑问道。
这位成妃娘娘的话又叫她摸不着头脑了,她说,“公主,请您劝劝姐姐吧。”
祈月想了想她说的姐姐应该就是她那位正经嫂子苏秦了,不过苏秦,按祈月看来,倒不像是会为难她的,她这话实在不知如何说起。
祈月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她继续说下去。
“公主,按理我虽只是妃,但也算是你的嫂子,我今日说的这些,也只能跟你说了,我也希望你能帮一帮我。”
祈月心中以为这开场白倒不算得长,换了个姿势,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四年前,萧太后一道懿旨将我嫁给了皇上。说实话,当时不高兴是假的,凭我们家的权势,要嫁一个如意郎君有何难,可寻常人怎么比得上他?我娘亲说,皇上与皇后伉俪情深,我嫁过来日子怕是不大好过,叫我万事当心些,可我不以为然,有哪个男子会对一个女子衷心不二?”
祈月忍不住打断了一下,“你说的这些,也是在理。可这些却与苏秦有什么关系?”
这位成妃苦涩地笑了笑,“公主,可是我错了。我一心以为皇上对我当真是专宠了,可我却没明白,他不过是借着我与姐姐斗气。我日日看着她在我的宫里,可却半分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只要姐姐在的时候,他只会看着他,哪怕一个眼神也不会给我,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祈月想了想她当真是不知道,便诚实地摇了摇头,又问,“那你今日来要我劝她什么呢?”
她从手中拿下一个镯子,递给祈月,“这个请你交给姐姐,她不会想见我的,我说的她也不信。”
祈月接过这个烫手的镯子,问“你怎么断定她就会信我呢?这镯子倒是很漂亮。”
成妃看着这镯子笑了笑,道“自然是漂亮的,皇上为了这个镯子不知费了多少心。他给我的时候,我倒是真真地高兴了些日子呢。可我才明白这镯子根本不是送给我的,是我自作多情了,他怎么舍得在我身上费这些心思。”
祈月若有所思地盯着这镯子看了半响,“那是给苏秦的?”
成妃道,“是。琉璃玉,姐姐最是喜欢。皇上也真是个小孩子,想引姐姐吃醋,可没想到姐姐如此气性。请公主交给皇后姐姐吧,她看过就会明白的,如此也算物归原主了。”
祈月把这镯子放到一边,问“你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成妃定定地看着祈月,“公主,虽然她是皇后我是妃妾,可她有的尊严,她有的气性,我没有吗?每次看到皇上看到她的背影愣愣地发呆,我也生气,也觉得难受,但我更为皇上心疼,我认输。”
祈月觉得这女子是太过痴了,她既然找到她,祈月以为这事她倒是要给她说个明白,“这事你想差了。你一厢情愿地想认输,想退出,想叫苏秦给司徒睿清些好脸色,可你又没有想过,你一出现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位成妃娘娘睁大眼睛看着祈月,但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祈月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把这镯子拿回去,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管是想利用本宫,叫皇上在看看你的好,还是真的想苏秦来跟你分宠,还是真的关心司徒睿清。你应该明白,一旦有了苏秦,你这成妃娘娘怕就是进了冷宫了。”
成妃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祈月,嘴巴张了张,也不知想说什么。
祈月拿起那个镯子给成妃带上,又说,“你肤色也白,戴着这镯子这样好看,既然是司徒睿清给你的你就带着。你若真为了他想,你就好好地安安分分地做这个成妃。至于司徒睿清和苏秦,他们之间的缘深缘浅,你我都是外人,插不了手的。”
也不知这位成妃有没有明白,她听了祈月这番话只聊聊说了句,“公主这样说未免太不公平,本宫告退,你且好好休息。”
祈月吩咐香云小丫头,“你且送一送她。”






、082

082
 祈月打发走了那位成妃之后,想着左右她都无聊,这南云国皇宫的御花园倒是十分的雅致,便想着去逛上一逛。
只是祈月倒是不知道,秦风此人为何会似她这般清闲。
秦风坐在御花园的一泓池边,正一边看着卷书,一边钓鱼。
祈月觉得诚然秦风此人不大讲义气,也还是要去提醒一下,这个御花园,真真是半条鱼都没有的。
秦风听后不以为然,十分淡定地回答,“哦,我昨日命人买了一筐鱼,倒了进去,所以现在是有鱼的。”
祈月突然觉得秦风此人的行为,大多她都看不懂。所以,还是问上一问才好,“那你是觉得,在这如此清澈见底的池中,看着鱼儿嘻戏,顺便钓上一钓它,十分有趣么?”
秦风看向祈月的脸色有几分怜悯,“我花了钱买的鱼,如今只能这样看着。你觉得,这样的事情是有趣的吗?公主…你还是好好跟陈太傅多学学。”
祈月再一次崩溃,秦风此人的的世界观与方法论实在不是如出一辙。 
祈月在一旁也拿了一根鱼竿,坐在她身旁钓起了鱼。
秦风看了看她,放低了声音道,“公主,这鱼是我花钱买的。”
祈月瞪了他一眼,说“你的意思是…”
秦风笑道,“别误会,我只是说,既然是我买的,你即便想钓,也是钓不到的。”
祈月对她说的话,大为不信,她以为鱼只有3秒钟的记忆,自然不会记得什么主人不主人的。
可,当祈月看着秦风一脸笑意地在她身边烤鱼的时候,她突然对科学深表怀疑。
为什么他们离得如此相近,她却只能看着秦风一条一条鱼往上钓,她却只能在一边干坐着,愣是一条鱼都未曾上钩。
秦风看着她盯着这些不断打转,却愣是能不上钩的鱼看了半天,将手里的书地给她,“你这样钓鱼未免无聊,看些书打发打发时间吧。”
祈月一脸感激地接过,却发现,那竟然是一本经书。谁呀的闲到一边钓鱼一边会看经书?
祈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壮士,你是如何一边看着佛经一边如此淡定的杀生的?”
秦风又将他刚吊起来的一尾鱼,拎了起来,放入篮中。
继而风轻云淡地回答,“在这些鱼将死未死的时候,我一般都将要干的活干完了,所以算不得是杀生。要说真正杀生的,大概要是这堆柴火了。”
祈月觉得他这是在狡辩,“可这火不正是你烧起来的么?这鱼不也是你要烤的吗?这烤完的鱼不也是你要吃的吗?”
秦风十分耐心地开解道,“公主,我怎么看你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个世道,本就是弱肉强食,这些,你莫非看不明白?你既然被生了下来,那无论如何,你只要想着活下去这一件事就可以了。鱼也是如此,没看到你那一根鱼竿放在那里,半天都没有上钩的吗?再说了,这烤完的鱼,莫非你不吃吗?”
祈月恍了恍神,觉得他说的十分在理,又觉得腹中空空十分难受,于是扬了张笑脸,道,“自然是要吃的。”
秦风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道,“孺子可教也。”
祈月不知道,这一天,秦风的用意很简单,只是想告诉她,如何在这世上活下去。






、083

083
怎么来描述如今的状况呢,冷祈月看着在讲台上讲得眉飞色舞的司徒睿清,他突然觉得,他这个皇帝当得怕是不大容易,往日看他深沉惯了,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他怕是要连本带利地说个痛快。
自从那日冷祈月深感自己与毛笔气场不对之后,她当着那位一丝不苟的面,拔下自己一根簪子,蘸着墨水,在宣纸上洋洋洒洒写下一段不知所云的话之后,那位一丝不苟开始称病翘课。
之后一连换了七八位博学多才的夫子,无一不被祈月逼了回去。
因为她写的是,“本宫今日听夫子一席话,深感胜读十年书,但本宫有一个问题困扰许久,以至于寝食不安,夜不能寐,实在不知用簪子和毛笔打头,哪个比较疼?还烦请夫子开解一二?”
那位一丝不苟略看了一眼,回答,“自然是簪子。”
祈月默了一阵,问,“那若是我那两岁的侄子用簪子,司徒睿清用毛笔呢?哪个比较疼?”
那位一丝不苟依旧一丝不苟地回答,“那自然是毛笔。”
祈月看着他笑了,摇了摇头,“那如此说来,夫子方才错了?那不知我用毛笔,我身边的这位壮士用簪子呢?”
那位一丝不苟:……
那七八位夫子:……
秦风:你要不是公主,你如今只怕要被这些老古董拖去浸猪笼了。
司徒睿清停了下来,盯着冷祈月问道,“公主可还在思考那道难倒博学院九位夫子的那道大题?”
祈月讪讪地站起来笑笑道,“没有没有,您继续,您继续。”
司徒睿清示意她坐下,又道“无论是簪子,还是毛笔,大概都是头比较疼吧?”
祈月突然间觉得他这个哥哥十分了不得,这是脑筋急转弯啊转弯,她十分敬佩地赞道,“皇上你说的对,真是说的太好了。”
司徒睿清点了点头,道,“既然说得好,那你就把今日讲的篇章,全部抄十遍。”
祈月看着司徒睿清咽了一口口水,十遍啊十遍,咱们兄妹见一次不容易,不用这么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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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觉得景色甚为美丽,突然觉得认识秦风这么久,他今日这件事做的最好。
秦风看她一脸新奇,道,“我说公主,你也不怕我把你卖了?这宫外有这么好吗?”
祈月放下帘子,回过头,正正经经地回答,“宫外自然是好的,你肯带我出来,我很是感谢你。”
秦风又道,“不过,你为何要这样一身男装,本来你长得就不算得上倾国倾城,这样一打扮,十分不好看。”
祈月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诚然有些奇怪,却也不像他说的那般吧。
秦风拿出一套女装,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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