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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素颜锦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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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心下一紧,问道:“疼不疼?”
无忌摇了摇头,道:“不疼!妈,你别难过。义父是为我好。他打得重些,我便记得牢些。是我太笨,老是记不住,让义父不快。”
素素看着无忌脸色黯然,道:“无双若有你一半懂事,我不知要省多少心。”
说着便起身拿了伤药替无忌涂擦患处,心思却千转百回。
早于半年前,谢逊便加紧了对无忌武学的教导督促,比平时严厉异常,稍有错处,便抽一藤条。谢逊教得多是他的绝学,世上罕见的高深武艺,如转换穴道、冲解被封穴道之术等,但用的却还是那世那般“武功文教”的法子,不做一句解释,只要求无忌能像背经书似地背下来。无忌虽然聪明,且武学已有一定功底,比之那世要强上许多,但终究不过是九岁稚儿,那些晦涩拗口的句子,素素尚不能懂,何况是他。
素素虽然伤心不忍,可也知道,谢逊此举怕是已经分析出冰火岛的风势走向,想着他们就要离开此处,却是做了独留冰火岛的打算了。
素素叹了口气,又向无忌问道:“你义父可在洞内?”
“义父和爹爹上山去了。”
说话间,洞外已有了响声。素素和无忌忙走出去,无双想要跟出去,却又不敢有所动作,只得继续蹲着。
素素看着谢逊和张翠山抬回来的树木,心下已经了然,却还是问道:“大哥,咱们砍这么多木材回来干嘛?”
谢逊说道:“五妹,咱们用这木材扎个大木筏,再过半年,便能回中土了。”
张翠山听了,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道:“大哥,你是说,你是说咱们可以回去了。”
“这几年来我日日留心岛上的风向水流,每年黑夜最长之时,总是刮北风,数十昼夜不停。半年后便又是北风,咱们若能扎个大木排,装上风帆,乘着北风,不停向南,要是贼老天不来横加捣蛋,说不定便可回归中土。”
张翠山又道:“咱们当真能回中土去吗?”
谢逊接道:“那也得瞧瞧老天发不发善心,这叫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功,便回去,不成功,便溺死在大海之中。”
张翠山听了,一阵黯然,但到底希望多过忧虑。他们倒还罢了,便是叫他和素素在这这海外仙山般的荒岛上过一辈子,也逍遥自在,只无忌和无双怎么办。为了孩子,他们也得回去,这险却定是要冒的。
准备
素素听了谢逊所言,心知怕是正中自己心中所想,虽然担心谢逊回归中土怕是给他们所带来的风波更大,但谢逊双眼为自己所射瞎,即便他听力再如何过人,将其一人留于冰火岛上,到底有些不放心,便道:“听大哥口气,莫是不打算与我们同回中土吗?”
“我瞎了双眼,回到中土做甚么?”
张翠山听了大急,说道:“大哥,你说甚么?你不跟……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么?”
素素接道:“你便不去,咱们却决不容你独自留着。孩子也不肯啊,没了义父,谁来疼他们?”
“我得能疼他们这些年,已经足够了。贼老天总是跟我捣乱,孩子倘若陪我的时候太多,只怕贼老天迁怒于他们,会有横祸加身。”
无忌道:“义父,无忌不怕横祸。义父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回去?”
此时,无双也快步从洞内跑出来,抱住谢逊的大腿道:“义父,你不要无双了吗?”转而见素素与张翠山看着她,忙将身子缩在谢逊身后,小声嘀咕道:“已经满了一个时辰了。”
素素与张翠山见了,都不觉一笑。
谢逊墩身抱起无双,又摸了摸无忌的头道:“义父怎么会不要无双呢!只是义父老了,眼睛又看不见,在这儿住得很好,回到中原只有处处不惯,反而不快活。”:
无忌道:“‘亲有疾,药先尝,昼夜侍,不离床’,回到中原后,孩儿自当天天服侍你,不离开你身边。你要吃什么喝什么,我立刻给你端来,那不是一样么?”
无双也搂了谢逊的脖子,争道:“无双也给您端来。”
谢逊听了,心下欣慰,将二人揽入怀中,直道:“好!好!好!都是义父的乖孩子!”
素素道:“大哥可是觉得自己背负一身血债,且又有屠龙刀在手,江湖武林不论是名门正派还是绿林黑道,不是与大哥又血海深仇,便是觊觎大哥手中的屠龙刀。怕回归中土之后连累我们。”
张翠山听得,忙道:“大哥若真这般想,岂非小瞧了我们。我们既然已经义结金兰,自当一起面对。我张翠山又岂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置大哥于不顾。”
谢逊道:“便是知道你们重情重义,绝不会弃我,我才更是担心。”
张翠山和素素还想再说,谢逊却连连挥手:“此事不必再提,我意已决,无可回转。还有半年,这半年咱们只管先将木排扎好。”
素素二人无奈,只得作罢。
之后,几人专心准备起回归中土之事来。岛上多的是参天古木,因生于寒冰之地,木质致密,硬如铁石。谢逊和张翠山忙忙碌碌的砍伐树木,素素便用树筋兽皮来编织帆布,搓结帆索。无忌站在一旁以便谢逊考查教导他武艺。无双见无人管她,欢喜异常,每日与宠物生力军们厮混一处,使得白黑黄花(就是宠物一章中所提及的无忌的三只狸猫,两条猎犬,两只白猿,两只梅花鹿)和春春晓晓不胜其扰,竟相奔走逃跑。后来还是素素实在看不下去了,拧了无双来,叫她站在一旁传递物事,这才作罢。
因素素担心木排太过凶险,那一世能得回中土,实为侥幸,不知这次还有无那等好运,便提议做简易的船舫来。只是几人对扎木造船之事均是一知半解,颇费了些功夫,到第四个月上才算完成。船体虽简陋,但贵在木质结实,船舱宽大。几人又将船放置冰火岛海边试航了几次,均见可行,这才放下心来。
跟着,几人打猎腌肉,缝制存贮清水的皮袋,又是一阵忙碌。素素不舍金边紫云芝这等仙草,为防以后用得着,便也采了许多下来。后觉灵芝太多,体积太大,不好携带。便只留了两株最大的全芝,其它均炼制成了药丸,捡了树上的葫芦,挖空其心装了进去。待做完之后才发现竟已有千余粒。又借来谢逊的屠龙刀,将那金蛇蛇皮裁剪妥当,为五人一一做了件背甲。只是无忌与无双二人的均是采用的内翻折叠的做法,方便以后他们长大了拆了内线依旧可以合身穿上。虽不能有黄药师桃花岛软猬甲那般的功效,但也能挡得了除倚天剑屠龙刀这类利器之外的兵刃,也就够了。也幸得那金蛇极大,蛇皮也多,做完衣物之后竟还有所剩余。素素索性便将剩余的切割成极细的条状,编制成一条三米多长的金鞭,栓在腰间。素素行走江湖虽常用剑,但最拿手的却是那一手飞花漫天的暗器功夫和修罗鞭法。素素的母亲原是修罗教之人,这两套功夫便是学自与她。说起修罗教,如今武林怕是已无人知晓。只因修罗教乃始于数百年前,向来诡异神秘,并不大在江湖走动。且历经时久,早已衰败。如今也便只余素素母亲一嫡传弟子。其他教众却已是失的失,散的散了。但这修罗鞭法舞起来却当真是出神入化,堪称绝学。只是素素年少时虽聪明伶俐,却不肯在武学一道下苦功,如今对这套鞭法也不过领略了十之六七,但却也够在江湖行走,若非遇上玄冥二老成昆一类的高手,也能游刃有余。
待一切事物准备妥当,已是白日极短,黑夜极长,但风向仍未转变。素素也不急,只静下心来等候。无忌和无双却是日日去与宠物生力军作伴,心下极是不舍。那些宠物时间最久的已伴了无忌近八年,最短的也已伴了无忌六七年。无双有时虽爱与宠物打架玩闹,但到底不曾真正伤过它们。这些宠物算是陪着二人一起长大,参与了她们整个的幼年生活。如今忽然要别离,心里自然不是滋味,恨不得将它们全都带回中原去,却也知道不可能,只得每天多陪陪它们。素素和张翠山见了,也都明白他们心情,便也不做理会。
只谢逊每日间也与他们一处玩闹,到了睡时也与两人一处,抱着无忌无双轻哄安慰,竟是片刻也不与二人分离。
素素与张翠山不由苦笑,想到当初谢逊说要独自留于冰火岛之言,两人都不免一阵忧虑。素素又想到海中艰险,回归中土之后诸多事宜,一时思绪万千。
远航
这日,素素睡得迷迷糊糊间被张翠山推醒:“素素,你听!”素素尚未回答,便听谢逊在外道:“转北风了!转北风了!”
素素心下一喜,一个激灵,翻坐起来。此时,无忌无双也均被吵醒。几人不待天亮,便在金珠的照明下,欢天喜地地收拾起来,将一切食物用品搬至船上。等事事准备就绪,又齐力将船推入海中。
谢逊便道:“五弟,五妹,咱们就此别过,你们自当珍重。”
张翠山大惊,道:“大哥,你当真不同我们一起回去吗?”
谢逊道:“半年前,我不是已经与你们说了吗?”
除了素素,其他三人听得,皆如雷轰一般,围着谢逊几番劝阻。只谢逊主意已定,不为所动。末了,竟将屠龙刀架与脖颈上相威胁。
张翠山见得此状,只得作罢,道:“大哥既然决意如此,小弟就此拜别。”说着,便拉着素素跪下,二人拜了三拜。
谢逊将二人扶起,道:“五弟,你心地仁厚,原该福泽无尽,但于是非善恶之际太过固执,你一切小心。无忌胸襟宽广,看来日后行事处世,比你圆通随和得多。五妹虽是女子,却不会吃人的亏。便是无双,以她的性子,也只有她欺负旁人的份。她虽不勤练武,但于你的梯云纵和风行万里的功夫上倒还算颇有所得,若真遇上那等坏人,以她的狡猾聪颖,加之旁人不会对一稚龄孩童诸多防范,也未必不能脱身。我所担心的,反倒是你。你此去之后,万望珍重!”
张翠山听得此话,大是感动,颤声道:“大哥,我…我…”
谢逊挥手道:“莫要婆婆妈妈,快些去吧!”
张翠山只得拱手抱拳道:“大哥也当珍重。”说完,便拉着素素上船去。只无忌和无双二人仍是不肯,一个抱起谢逊的大腿,一个搂了谢逊的腰,齐声念道:“义父不去,我也不去。义父拿刀抹脖子,我也拿刀抹脖子。”
谢逊呵斥一声“胡说八道”,便双手拧了两人衣领,将两人抛上了船,又大声叫道:“五弟,五妹,一路顺风,盼你们平平安安,早归中土。无忌,你回归中土之后,须得自称张无忌,这‘谢无忌’三字,只可放在心中,却万万不能出口。”
这时,船只已顺风顺水,远远飘离了冰火岛。无忌与无双二人仍是痛苦不止。素素百般劝慰,又哄道:“这风向既是半年南吹,半年北吹。等你们长大了,咱们再回来接义父好了。”两小儿听了,这才好些,哭声渐歇,已是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素素方走出船舱,与张翠山一道掌舵张帆。
待得一切都准备妥当,素素这才与张翠山商量谢逊之事。
“五哥,咱们这次回去,怕是众人都会前来逼问大哥下落。”
“咱们便是死也不能说出大哥所在。”
张翠山的语气中带着坚决,听得素素一惊,道:“咱们若不说,他们势必不会罢休。咱们倒还罢了,只怕他们会为难孩子。若是有人拿无忌无双来逼咱们就范,咱们怎么办?”
张翠山闭口不言,面上虽仍坚决,但神色中到底有些不忍。
素素这才又道:“到时,咱们便说那‘恶贼谢逊’已经葬身大海便是。我知五哥不善说谎,也不会说谎。此话便由我来说。五哥只在一旁不言便是。”
张翠山略微沉思,接道:“你说的不错,那‘恶贼谢逊’确实已经葬身大海了,如今活下来的是‘好人谢逊’。咱们便照这般说好了,也不算是骗他们。”
素素扑哧一笑,道:“原来张五侠也会玩此等文字游戏。”
张翠山听得她语带戏谑,也是微微一笑。
等无忌无双醒来,素素又对二人好一阵解说叮嘱。两人这才答应自此之后再不提义父谢逊,若旁人问起,只说不知谢逊为何人,从未见过此人。
素素却仍是心中担忧,以世人对谢逊的仇恨和对屠龙刀的渴求,又怎会相信他们这般轻飘飘的一句话。得寻些什么佐证才行。还有那龙门镖局之事,张翠山这些年从未问过她,她便也未再提及。那七十一人确实是她所杀,她倒是不介意坦然承认。要说她年少时,死在她手上的人不知多少,又何止是这七十一人。且若随她以前的性情,此事本就是都大锦办事不力,她们早有言在先,她依言杀了龙门镖局七十一人也是理直气壮,不觉过分。可如今的素素历经三世,且在二十一世纪受了人道主义教育二十七年,怎么还会赞同这般的滥杀无辜。便是那都大锦贪图二千两黄金,事败之后又不愿负责,实在可耻,但也罪不至死。便是他果真该死,那么他的一家老小,孤儿寡母又何罪之有,何其无辜?此事,素素如今想来倒也觉得当初太过残忍狠辣。若发生在二十一世纪,不免叫人毛骨悚然。只是,做也做了,杀也杀了,世上本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也就只能坦然面对。
又思及当初她与张翠山初识之时,张翠山便是为了从她身上查出杀害龙门镖局的真相,而她因对他有意,只打着太极,一直避而不答,如今她仍不告诉张翠山,倒并不是怕张翠山怪罪于她。张翠山一早便知她手上鲜血极多,好人坏人尽皆有之。且张翠山连俞岱岩之事都已原谅了她,又怎么会因此事而怪罪。只是他们如今已成夫妻,便如张翠山当初所言,在世人看来,她杀的便也等同于张翠山杀的了。她如今即便承认了,也无法帮张翠山撇清干系,洗脱嫌疑。而且少林势必仍得找武当麻烦,只不过多了一个天鹰教罢了。以武当张三丰的为人处世,虽不会喜她的这般做法,但也不会惧于少林,定会护着她。只是,她们此次中土之行路途渺茫,前景堪忧。能少惹些事上身还是少惹些事的好,又何必在这个时候逞这不必要的能呢?不过,既然不打算承认,又不能叫张翠山背了这黑锅,总得想个法子圆过去才好。
素素眼角瞥到船舱角落里的一个不大的虎皮包袱,那里面有她素描的一张屠龙刀的细致图和一块她偶然间在冰山洞内所得的寒铁,不觉灵机一动。既然她已经决定将这屠龙刀之事引到汝阳王府去,为何不干脆也将龙门镖局的脏水一块泼过去。在众人看来,她虽是邪派妖女,所说的话不定可取,但也总比那对汉人奸淫掳掠,生杀抢夺的元廷要可信的多。
想通这点,素素顾自又笑了起来。
刁难
船上本无甚事,张翠山便与无忌拆招喂招,又将绕指柔剑法和倚天屠龙功教给了他。素素便抓了无双,逼她在一旁背诵唐诗宋词。日子过得倒也悠闲。
过了半月,船只便出了冰山群。北风一路直吹,船速极快,且可喜的是这一路竟没有遇上强风暴。又往南行了约摸两月,眼见船舱之中所储淡水已所剩无几,素素二人都不免十分焦急,不知还有多久才可抵达陆地。
只见无忌于船头道:“爹爹,妈妈,你们看,那是什么?”
二人奔至船头,只见远处水天交接之处有两个黑点。张翠山大喜道:“素素,是船,是船!”两人便急忙张帆掌舵速行。待得离得近些,才看到那两艘船只上的人竟是在打斗,而其中一艘船上挂着锦旗,上面绘着展翅高飞的黑色雄鹰。素素不觉身子一颤,难道还是躲不过吗?
无忌见了,担忧地道:“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张翠山牵过素素的手紧紧握住,道:“素素,咱们孩子都这般大了,你还担心什么?有什么事,总还有我呢!”
素素朝着张翠山一笑,道:“是,只盼你别忘了。天上地下,咱们永远都要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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