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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素颜锦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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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子虽然狗血天雷了点,但好歹也该有几分效用。
素素又从柜中取出一瓶灵芝药丸,这才转出来。
“六弟,有件事需得劳烦你!”
“五嫂有何差遣只管说便是,怎说劳烦二字!”
素素笑着将书信和药瓶交给他,还未开口,殷梨亭瞧着药瓶,便大惊失色:“五嫂,方姑娘是不是又犯病了?”
众人见他这副模样,尽皆抿唇偷笑。
“那倒没有,自吃了那些药之后,方姑娘已经好很多了,已不大发病了。只是,她的药用完了,再给她一些,有备无患。”
殷梨亭这才舒了口气。
素素接着道:“六弟,你与方姑娘比较熟稔,便请你带着这回信和药去一趟襄阳,送与她。”
殷梨亭喜出望外,连连道:“好!好!好!”自己心中却也不知这般欢喜为的哪般。
待送了殷梨亭离去,素素与张翠山便准备启程去天鹰教。他们答应了老夫人每年抽空回去一趟。
途中转道先去了趟蝴蝶谷,见着无忌一切都好,在蝴蝶谷徘徊了半月,素素等人这才离去。到得天鹰教已是十一月了。
几人拗不过老夫人,便商议着干脆在天鹰教过年。
临近年关又是一阵忙碌,待过了正月,素素与张翠山正准备启程,谁知老夫人的病又有了反复,素素担心,便又留了下来。
直到老夫人的病情稳定下来,素素三人才再次启程,待回至武当山已至了四月。
另素素惊讶的是,殷梨亭也才从绝情谷赶回来,正跪在张三丰面前,禀告说,想要求娶方影。
张三丰哪里有不应的。众人皆是十分欢喜。
武当自宋远桥娶妻之后再未办过这般喜事,张翠山与素素是在冰火岛上成的亲,回来已是十年后,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了,也没了补办婚礼的兴致,何况,回归中土之后事多繁杂,哪里还有这般心情。
因此,对此次婚礼,众人甚是重视,大有大肆铺排之意。加上方影兄长极是爱护这个妹子,也十分郑重。
这般一来,两方虽都是武林中人,这亲事的套路倒随了名门大户三媒六聘之礼。
殷梨亭还特地亲自去打了只大雁,叫宋远桥带着去纳彩,然后问名,接着“过大贴”、“换鸾书”纳了吉,再着便是纳徽,送去了各色彩礼。
如此一番下来又至了年关,于是,待过了年请了期,择了吉日,婚礼便定在了六月初五。



又逢

待过了春分,天气便渐渐暖和起来,盘错零落的枝桠发出嫩绿的新芽,花儿羞答答的绽放着娇美的容颜,温和的春风带着几许暖意拂过脸庞,送来几缕淡淡的幽香,有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唱着欢快的歌谣。
嗒嗒的马蹄在寂静的山道上回响,至道旁一简陋茶寮处停下,从马上翻下一个年约十四的少年,长身玉立,容貌俊朗,目光柔和,嘴角眉梢还挂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喜色。
少年随手将马绳栓在树上,踏步走进茶寮,方一进入,便觉有一道目光直射而来。少年转头望去,却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子,眉似远黛,面莹如玉,正双眼含笑盈盈的望着他,清澄水眸之间自一番俏美婉柔。虽年岁稍小,面容还未完全长开,却已见了几分仙姿玉色,可想而知今后倾城之貌。
少年微微一怔,这女子好生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待得看到女子身侧带着面具的红发男子,少年这才恍然一惊,是她!竟是当年在凤阳抢了无双孙悟空面人的那个“小公子”,只是她如今换回了女装,倒叫他一时没能认出来。
原来这少年正是从蝴蝶谷赶往武当的张无忌,而这女子便是赵敏了。
无忌望着赵敏心中为难,不知当进还是不当进,若他所料不错,这女子应是朝廷中人,只不知在朝廷中是何等身份,如今蒙汉形势剑拔弩张,他实在不愿与元廷中人多有交集,可是,如今他已进了茶棚,就此离去却也不妥。又想着似也未见这女子做过何等伤害汉人之事,思及母亲也曾说过,蒙古人与汉人一样,也有好坏之分,不可一概而论,便又舒了心,礼貌地朝赵敏回以一笑,挑了对面的桌子坐下,道:“店家,来壶好茶!”
“好嘞!”
店家将茶壶茶碗端上,道:“咱们这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好茶叶,客官将就一番吧!”
无忌也未在意,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道:“烦劳店家拿些水和干草去喂喂我的马,再准备些点心干粮给我装上,我还要赶路呢!”
店家应了,接过银子便去准备。
无忌端起茶碗正准备喝茶,突地一阵马蹄疾驰而来,卷着地面风沙呼啸扑面。
无忌皱眉放下碗,抬眼望去,只见是七八个精壮汉子,均是元兵服侍,身材魁梧,手握刀剑,眼见着是会家子。为首之人不过二三十岁,却吐息有律,目露精光,想来武艺也不算太低。旁边还有一男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挂了不少彩,像是开了染坊一般。
那受伤的男子愤怒地指着赵敏,朝为首的汉子道:“大哥,就是她!就是她和她的手下打的我!”
为首的汉子以刀指着赵敏,哼道:“是你伤的我兄弟!你可知我是谁?我是这军中百户,你伤了我兄弟,可知罪?看你虽年小,但也算有几分姿色,不如乖乖就擒,将大爷们服侍好了,我等还可饶你一命!”
“啪!”
赵敏怒将茶碗摔在地上,冷笑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百户,也敢这般与我说话!
如今刘福通攻占了颍州,安徽等地也已落入他手,并以毫州为都拥立韩林儿为小明王,与我元廷相抗;
张士诚又趁机夺了泰州,兴化,高邮;在平江自封诚王。且明教更是气焰嚣张,在一旁虎视眈眈。
反贼肆起,我大元岌岌可危,你等身为朝廷军官不思在前线抗敌,反在此处调戏女子,欺善斗恶?”
赵敏使了个眼色,道:“苦大师!”
范遥得了吩咐,迅速跃起,抡拳朝那百户打去,那百户也不甘示弱,横刀应战,身后元兵竟皆上前相帮。一时战况激烈,茶棚中桌椅杯盘碎裂一地,只余无忌和赵敏两桌完好无损,不受波及。茶棚店家早已躲在内里不敢出来。
那脸上有伤的男子见几人联手也战不过这红发之人,心下惊愕,眼珠一转,拉了身旁一人弃了战局,转而朝赵敏砍去。
范遥一惊,方待回防,但距赵敏更近的无忌早有了动作。
无忌抓起手中茶碗朝其中一人扔去,碗口横割其颈部大动脉,顿时血溅三丈。又闪身拉着赵敏侧身躲过脸上有伤男子的迎面一刀,顺势扯下赵敏头上珠花簪子,直射男子心脏,男子呼救的声音还未曾喊出,便已毙命倒地。
与此同时,范遥也已将其他几人击毙,默默回至赵敏身边。
无忌放开赵敏,尴尬地退后一步,道:“姑娘,方才情势危急,多有冒犯!”
赵敏无所谓的弹了弹身上有些褶皱的衣物,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死尸,狡黠一笑,道:“你救了我,我本当谢你。但是一码归一码,你弄坏了我的簪子可怎么算?”
无忌一愣,回身将发簪从尸体上抽出,拿出帕子擦干净上头血液,双手将簪子递给赵敏:“姑娘的发簪原封奉还!”
赵敏却不去接那发簪,撇撇嘴,依旧笑道:“你便是擦干净了,它也是杀过人的簪子了,再不是我原来的那个,如何是‘原封’奉还?这簪子我若还一直戴着,岂不叫我天天想着它曾杀了人,这可不好!”
无忌怔怔地看着赵敏,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动作。
赵敏见了,心中一喜,转而又道:“不如这般,这簪子你先留着,照着它的模样重新给我打一副送还于我,岂不更好!待你送还我簪子之时,我再来谢你今日的救命之恩!”说完也不问无忌是否应允,向后吩咐了范遥一声,便起身离去。
无忌还没能回过神来,赵敏却已走远了。
无忌看着手中发簪微微皱眉,她这是什么意思?无奈叹了口气,也只得先将其收入怀中,想着还是先赶回武当好了,此事容后再说,也不知和这女子还有没有相见之时。待得解了马绳,无忌忽而想到什么,又转回来,找到缩在墙角的店家,从怀中掏出一袋碎银递上,道:“店家,这几个蒙古人死在这里,之后怕是会有更多人来,此事虽与你无关,但你却是万万躲不过的。不如,拿了这些银子先找个地方躲躲的好!”
店家战战兢兢接过银子,连连道谢。
无忌又笑道:“要叫店家就此背井离乡,实在过意不去。店家现在不妨去稍做收拾一番,我可先将店家送离此境。不知店家可有何去处?”
“我兄弟就在临镇,少侠将我送去那里便好!”
无忌应了,待得店家准备妥当,便扶了店家上马,将其送至目的地,这才又转程继续前往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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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将手中的信件轻轻放下:“也不知无忌什么时候能到!”
张翠山一阵无奈,这封信素素已经看了好几遍了,之前担心胡青牛不肯叫无忌回来参加殷梨亭的婚礼,无忌写信说胡青牛答应了,素素便天天算着无忌什么时候能到。
其实,殷梨亭的婚礼无忌到不到场都无甚差别,素素只不过想借此机会见见无忌罢了。
素素的一片思子之心,张翠山如何能不明白,安慰道:“算日子,怕还得要几日,你也别着急,横竖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素素心中一阵郁闷,如今交通就是不便,若是二十一世纪,从安徽蝴蝶谷到湖北武当也不过是几个小时罢了,无忌到了何处也都能打电话报个平安,何须她这般惦着。
“从明日起,我便天天去山下等着。”
张翠山看了看素素,见她面容坚定,不容拒绝,也只得无奈摇了摇头。随手拿起素素放下的信件,皱眉道:“也不知无忌在蝴蝶谷这些时日有没有好生练功习武,但看这字,却还需好好练练才行!”
素素不以为意:“我看无忌这字便已经不错了,比他上次写来的信要好上许多,可见他勤练不堕,费了一番功夫的。你自己得了铁画银钩的名号,便也要无忌也随了你不成!我可不想叫孩子背负咱们的名声,无端给他许多压力。”
张翠山笑道:“我自然希望他能子承父业,只是,这也要看他自己。若他爱好此道,我自当悉心教他。若他对此道无意,我自然也不会勉强,可却也不能差的太远不是。”
素素凝眉不语,无忌的字工整严谨,苍劲有力,但行笔回弯处却不够圆滑,转折处运转提顿锋劲不足,且缺了一丝风骨,少了几分大气,确实需得好好再练练,便道:“无忌现时回来,在武当也能住上些日子,到时,你好好教他就是了。”
张翠山点了点头,又道:“青书和佑安在此上倒是都不错。”
素素听着他语中赞赏之意,颇有些不服:“这也怨不得无忌。在冰火岛上,咱们多用炭笔,也没有这般条件叫他好好练字,回了中土没多久,他便一人去了蝴蝶谷,你几时曾好生教过他?
青书却不同,他自启蒙时便是你经手,后来又多有师父和几位兄弟在旁指点和教导,怎是无忌可比?
至于佑安,那便更不必提了。”
素素眉眼含笑,打趣道:“他祖上便是书法名家,宋徽宗创的瘦金体名扬天下,比起你来,可不知好了多少,端看你有没有这般本事教得下他。”
张翠山听得素素满是促狭之意,也不在乎,笑道:“宋徽宗的瘦金体却是堪称书法典范,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天骨猶美,逸趣霭然,我却是远远不及的。”
素素本是想打击一番他,可见他这般谦虚接受了,心中又不乐意起来:“你何必妄自菲薄,书法一道,个人风格不同,怎可同一而论。我看你比他也不差,他的瘦金体挺瘦秀润,你却是将剑意融于书法之中,落笔强劲,行书如静淌流水,但回转之见却又暗藏剑锋,尽显汹涌淋漓之势,端的比他大气磅礴多了。”
张翠山微觉惊讶,他的字何时这般好了?不由又失笑,说比不上的是她,说比得上的还是她。
素素再次拿起无忌的书信,接着道:“待无忌回来,你把你所知所学好好与他说说,再叫他多多练习便是,他行笔本也不差。只是这风骨,却得他经历一番世事,自行慢慢体会了。”
说着又微微有些叹气,“也不知无忌如今到得何处了?”



喜事

素素正惆怅间,无双欢快的声音由远至近而来:“哥哥,哥哥,你回来有没有给我带东西,你答应过我的!”
“当然有,少了谁的也不能少了你的。只是,这得看你乖不乖,有没有好好听爹妈的话!”
无忌的声音带着几分少年变声期的粗哑,虽比以前要厚重些,但素素如何听不出来!
素素一喜,忙跑出去,便见无忌正宠溺的摸着无双地头,无双懊恼的打掉无忌的手:“哥,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揉我的头发。”
无忌一愣,笑道:“是,不是小孩子了,是小大人了!”
无双更气,跺脚道:“什么小大人,你干嘛就是要加个‘小’字!”
一句话说得一旁的赵佑安、宋青书和无忌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无双无奈地看着三人,见了素素出来,忙上前扯了素素,道:“妈!你看,哥哥一回来就欺负我!”
三人这才发现素素和张翠山,忙上前见礼。无忌哽咽着叫了一声“爹妈”,张翠山含笑点了点头,素素未等无忌跪下,便已一把将无忌抱进了怀里:“什么时候到的?不是还要两天吗,怎地这般快?如今才三月,离你六叔的婚期还早呢,胡青牛怎地就放你回来了?”
素素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往外冒,张翠山不由好笑道:“你一下子问这么多,叫无忌怎么答!”
无忌却不厌其烦,耐心地一一答道:“知道妈接了信必定天天盼着,便日夜兼程赶着回来了。胡先生说我虽然还没能出师,但这金匮十二针的针法却已是学的差不多了,便叫我早些回来,也好趁此机会给三伯看看。”
素素细细打量无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无忌已经比她还要高了,脸颊稍稍消瘦了些,没有了儿时的婴儿肥,轮廓更加分明,棱角清晰,眉宇间依稀有了几分英气,再不是她记忆中的孩子,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
她的怀抱已容不下他的身躯,再不能如小时候那般将他一揽入怀了。素素看着无忌一阵恍惚,心中不觉有些失落,又有些欣慰。
赵佑安笑道:“师娘,无忌师兄这般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一定累了,您不妨先放他回去休息。”
素素这才回过神来,又有些怨怪地道:“不过就迟个两天罢了,何必这般紧赶慢赶的,弄得自己一身疲惫。”
宋青书于一旁道:“五婶,无忌师弟还不是怕你担心,怕你等得急了!”
无忌也不辩驳,只笑嘻嘻地听着。
张翠山问道:“可去见过了你太师傅和各位叔伯?”
无忌收了笑意,正色道:“还不曾!我这便去!”
张翠山点头:“请了安回来便好好睡一觉,等休息够了再来见你母亲!”
无忌应了,这才退去。张翠山又考较了一番三人新学的武当心法,见宋青书和赵佑安都答得头头是道,无双虽略有磕碰,但也还算差强人意,这才放了三人离去。
次日,无忌便代了针灸包前往俞岱岩院内。
“三伯,你放心,这针法我在蝴蝶谷时便已试过许多次了,胡先生也说算成了,定然能修好你受损经脉,叫你恢复如初。”
言语中已没了当年医治常遇春时的忐忑与不安,而充满了信心,显得胸有成竹。
俞岱岩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由你出手,我自然放心。”
待得众人鱼贯而出,无忌捏着金针等着俞岱岩宽衣,谁知俞岱岩却不动作,而是皱了眉道:“无忌,你老实与我说,你爹妈将你送去蝴蝶谷是不是为了让你学得这针法来医我?”
无忌未料到俞岱岩在此时会有此一问,竟一时没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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