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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素颜锦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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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不过是想要利用阿荞,可之后,看着这般痴情,全心为自己的女子,他即使不爱,又如何能狠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看着燕回的面色柔和下来,阿荞微笑着过去握了他的手,道:“如今藏宝图没了也不要紧,我把爹爹留下的财物都给你也勉强够了。何况,我已经叫人去研究那迷幻药的药方,只要能研制成功,再配上我们家的控心术,天下人便尽可为你所用,到时何愁大事不成?”说着,渐渐将身体贴近燕回。
燕回却倒退一步,缓缓将手抽出,丢下一句“此事便罢了,以后,你离素素远一点,对你对她都好!”,转身便走了出去。
阿荞看着自己空落的双手怅然若失,半晌,回过神来,愤恨地将屋内桌椅掀翻,杯碟砸落,咬牙切齿大吼道:“殷素素!我恨不得喝你血,食你肉!”
——
周船家见张翠山抱着孩子和素素一同回来,忙迎上去道:“这,这不是赵家安安那孩子吗?大爷,夫人,赵家失火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翠山急道:“船家,什么都别问,你去准备一下,马上开船,我们现在就走!”
周船家不明就里,愣了半晌,见张翠山语气不容拒绝,忙应了,转身出去。
张翠山回头与素素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现在就走。你去抱无双出来。”
素素点头,进屋抱了无双出来,无双被这一阵响动弄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素素,又望了望张翠山,见张翠山手里竟抱着个孩子,好奇地道:“爹爹,这小哥哥是谁?”
素素轻拍着无双的背,道:“乖,再睡一会,妈抱着你!”
无双本就睡意正浓,听得此话也不再问,闭上眼睛,不一会又沉沉睡去。
二人抱着两个孩子上了船,一路疾行,至清晨时分到了仙人渡,待登上岸,素素转身与周船家道:“船家,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只是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今晚的事切忌不能说出去,一个字也别提,任何人都不能说,记住是任何人!”
见周船家点头应允,素素这才松了口气,却转而又皱起了眉,从怀中掏出银两交予周船家,道:“船家,你女儿如今在峨眉学艺,你父女二人不在一处也甚是想念,不妨考虑离了汉水,搬至峨眉脚下,如此二人也好有个照应。这银两你先拿着,以备搬家之用。放心,峨眉与武当交好,你总有机会还给我们的。”
周船家双手接了银两,道:“我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也知道一定是大事。夫人可是担心我一个人在汉水会出事?我本也有心去峨眉脚下安家,做点小买卖,也好就近多看看芷若,既这般,我此次回去就去准备,往峨眉去。
夫人是好人,我也不客气了。这银两,我到时叫芷若还给你们!”
素素见他明白,放下心,笑着点了点头,放他离去。
二人步行至了太平店,太平店的小二方开门做生意,见了客人,忙迎上前去,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张翠山道:“住店!”
小二将二人领至上房,殷勤地换了杯盘茶水,又问二人是否有需要,见素素二人摇头,这才退了下去。
待安置了无双和那孩子,张翠山方道:“咱们在此停留两天,再做打算。我出去看看朝廷的人有没有什么动作,也好探探情形。”
素素想着张翠山昨夜与人大斗一场,受了伤,后又耗费不少内力,忙拉住他:“你身上还有伤呢!”
张翠山笑道:“一点轻伤罢了,你在船上之时不是已经帮我上药包扎过了吗?你放心,我只是去看看,尽量避免与人动手。不会有事。”
素素无奈,也知这孩子身份特殊,事关重大,总不能在形势未定之前就这般带回武当去,只得千叮万嘱一定小心。
过了晌午,张翠山才回来。素素迎了他进来,道:“怎么样?”
“暂时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动向。”
素素这才舒了口气。
张翠山又问:“那孩子呢?”
素素皱眉道:“已经醒了,只是不吃不喝,也不肯说话。这孩子比无忌还小上一些,却遇了这般变故,亲眼看着父母亲人尽皆遭难,也难为了他。咱们给他点时间,慢慢来。”
张翠山点了点头,叹息道:“我去看看他!”
二人方起身开了门,便见那孩子站在门口。
那孩子见了张翠山,忙重重跪下,坚定地道:“请师父收我为徒!”
素素与张翠山皆是一愣,二人相视一眼,均觉诧异。
张翠山柔声道:“你先起来!”
那孩子只做未听,仍道:“请师父收我为徒!”
张翠山望着孩子眼中的阴狠和愤恨,心中一惊,皱眉道:“你拜我为师可是想学了武艺去寻你的仇人报仇?”
那孩子抿了抿唇,不再言语。
这便是默认了。张翠山叹气道:“我不会收你为徒的。你起来吧!”
那孩子见了,忙道:“师父若不收我为徒,我便长跪不起。”
素素看着那孩子,也不觉皱起眉来:这哪里是在拜师,根本就是在威胁,以他们的善心和不舍做筹码来威胁张翠山。
张翠山气结,却也无可奈何,转身进了房,不去管他。
中午,小二将饭食端了上来,众人看着那孩子不由好奇,窃窃私语,那孩子全当没看见没听见,依旧跪着,不为所动。
无双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那孩子,一双眼睛乌溜溜转来转去,好一会,终于忍不住,对张翠山道:“爹爹,您为什么罚小哥哥跪着,小哥哥已经跪了很久了,您让他起来吧!”
素素斥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嘴,好好吃你的饭!”
无双还待再说,见父母均一脸肃然,忙闭了嘴。
素素夹了两个鸡腿端至那孩子面前,道:“吃吧!”
那孩子只是跪着,岿然不动。
素素皱眉道:“你若要报仇,便得活着,要活着,便先将这东西吃了!”
那孩子一愣,呆呆地望了望素素,抓起鸡腿狼吞虎咽起来。
待吃完之后,依旧僵直着背跪着,没有丝毫动摇之意。
素素与张翠山也只能无奈叹息。、
二人本以为小孩子一时冲动,若他们不予理睬,待他跪的累了,自会做罢,可谁知,那孩子毅力极强,到了傍晚,天色渐渐黑了,仍是坚持着,不愿放弃。
张翠山在房内走来走去,敛眉不语,不时看向门口的孩子,那孩子脸色已有些苍白,双唇紧抿着,身子微微摇晃,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经了昨夜家破人亡,本就已经心力交瘁,今日又跪了一日,哪里还受得住。
张翠山见他似乎马上就要倒下一般,心中一软,抬步上前想要扶住,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只怕自己这一个决定更是害了他,将他推向深渊。因此,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天幕渐黑,来投宿的客人也多了起来,一楼大厅一阵喧嚣。
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方姑娘,如今已近年关,我还有三日便可到武当了,你也快些回家去吧!莫叫你大哥二哥担心。”



收徒(中)

素素与张翠山一喜,走出门来,果见是殷梨亭,忙唤道:“六弟!”
方影早已见了素素,蹬蹬地走上楼,挽了素素的手,叫:“姐姐!”
殷梨亭也欢喜道:“五哥,五嫂!”
张翠山一手拍在殷梨亭肩上,道:“六弟,这半年来,你可还好?你久不回山,大家都担心的很!”
殷梨亭面露尴尬,羞愧道:“我……我……叫师父和各位兄弟担心了。”
张翠山笑道:“如今回来就好!”
几人正欢喜间,又有人前来投店,小儿携了几人上楼,那为首之人见了张翠山与殷梨亭,忙上前道:“张五侠,殷六侠!”
素素回头一瞧,竟是在张三丰寿宴时见过的华山掌门鲜于通。
殷梨亭拱手道:“鲜于掌门!”
张翠山想着胡青牛所说之事,心中不屑,面色颇有些复杂,一时竟愣在当场,还是素素在身后推了他一把,这才回过神来,按下心神,几人上前一一见了礼。
鲜于通眼珠一转,问道:“不知张五侠和殷六侠怎的在此?”
素素见他虽是一副笑脸,但眼露精光,试探之意明显,不由冷笑,这是怕他们也是冲着那藏宝图而来,又添劲敌吧!心下虽如此想,面上却不露半分,笑着道:“五哥陪我回了趟娘家,如今正赶回武当呢!”
鲜于通听了,不由松了口气,又望着众人身后跪着的孩子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怎的跪在这里?”
张翠山心下一惊,素素悄悄按住张翠山的手,示意其勿自乱阵脚,巧笑着与鲜于通道:“孩子不懂事,叫几位见笑了。”又转头与张翠山道:“孩子也跪了这么久了,便这般算了吧?”
张翠山自然明白素素用意,忙点了点头。
这般一来,自然让人以为这孩子是张翠山的儿子,即便不是儿子,怕也是弟子,只不知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张翠山生气,正在受罚呢!
只是,不论是儿子还是弟子,都是他派私事,旁人无权插手。鲜于通未曾疑心,也不再问,只赔笑道:“孩子还小,淘气些也是有的。”
素素忙笑着同鲜于通告了罪,转身抱了那孩子起身。那孩子许是跪的久了,没了力气,也不挣扎,任素素抱着回了房。
殷梨亭心中虽觉疑惑,但却也知张翠山和素素这般做必有其意,也不开口,只待鲜于通走了之后再询问。
二人与鲜于通客套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素素将那孩子的裤管卷起,膝盖处一片青紫。
素素叹了口气,拿了伤药为其涂上,又轻轻按摩其已经有些僵硬的小腿。
疼痛传来,那孩子倒吸了一口气,却咬着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愣了一下,才回答:“赵佑安,字岁宁。”
素素笑道:“你还未及弱冠,便已有字了吗?”
“爹爹在我出生时便给我取了字,说和我的名正好凑一对。”
素素听了,眼前一亮,循循善诱道:“那你可知你爹爹为何给你取这名字?”
“爹爹说希望我岁岁平安,世世安宁。”
“那你可还记得你爹爹临死前,你答应过他什么?”
赵佑安眼神一黯,慢慢低下头来,牙齿咬破下唇,渗出点点血丝,双手紧握着,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素素叹道:“你爹爹拼了自己的性命来保你周全,不是要你报仇的。他只想要你好好活下去,开开心心的活下去。若是你一直活在仇恨之中,又如何会快乐,岂非辜负了你爹爹的一片慈父之心。”
赵佑安的眼泪再忍不住,如水滴般夺眶而出:“可是我……我……我忘不了!”
素素将他搂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背,任他放声大哭起来。伤逝悲苦憋在心里只会越积越深,释放出来便好。
待赵佑安哭累了,素素拧了毛巾为其净了面,才又柔声道:“没有人要你忘掉。这般的杀父杀母之仇深入骨血,如何能忘掉,也不该忘掉。”
赵佑安疑惑地抬头望着素素,只觉她话语前后矛盾,不明其意。
素素笑着道:“那是你亲生父母,待你恩重如山,你若便这般忘了,可对得起他们?这样的仇恨我们应该记住,也必须记住,但却不能让它填满你的心,你的整个生命。若是你以后的生命中只剩下了仇恨,那么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你可以记住它,把它放在心里,但却一定要锁住它,不能让它肆意蔓延。一旦放任它包裹了你的整颗心,只会叫你堕落成魔,那么你的人生便毁了,这绝不是你父母所想要看到的。
你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在这一路上,你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经历许许多多的事,会有许多的山明水秀,鲜花着锦,他们会使你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姿,色彩斑斓,会让你的人生变得宽广而辽阔,所以,你不能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左右了你的心,使你看不到也感受不了这一路的精彩纷呈。”
赵佑安愣愣地看着素素,似懂非懂,眼中一片茫然。
素素又接着问道:“你今日跪了一日,如何便这般确信若你执意长跪不起,五哥便一定会答应收你为徒?”
赵佑安面色尴尬,眼神闪烁,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素素。
素素微微笑了笑,接着道:“你不过是算准了我们会心疼,会不忍,是不是?利用我们的善心和不忍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若是我们是那心狠之人呢?你可会得逞?你便是这般虐待自己来逼迫真心待你之人?”
赵佑安更觉羞愧,把头低得更低,只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
素素见了,也不再多说,只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也安下心来想想我方才所说的话。”说完便扶他躺下,为他盖了被子,转身出了门。
又转去将无双哄睡了,这才回至房内,便听得殷梨亭问道:“五哥为何不愿收那孩子为徒?这孩子虽然身份特殊,可师傅必定不会在意的。”
素素笑着从门外进来,道:“五哥哪里是顾忌他的身份!只是,这孩子心中恨意太深太浓,戾气太重,五哥怕自己若收他为徒,他学了功夫,反而害了他。”
俗话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武艺本就是把双刃剑,若心存善意,当可自保救人,若心术不正,也可为祸武林。
殷梨亭皱眉道:“那如今可怎么办?这孩子已成了孤儿,咱们若不将他带回武当,他可往何处去?”
张翠山拉过素素,道:“怎地去了这么久,可是那孩子有何不妥?”
素素摇了摇头,向殷梨亭道:“六弟莫急!”又与张翠山道:“索性这孩子虽遭此大难,心中有恨,却还未失了本心。咱们给他点时间,暂且先看看。”
张翠山点了点头。
素素这才又与殷梨亭道:“对了,六弟不是去找纪姑娘了吗?怎地和影儿在一块?”
方影听得素素如此说,忙愤然道:“姐姐,你快别提那纪姑娘了。亏她还是名门闺秀,峨眉女侠呢!明知自己已有了婚约,却还跑去和旁人生娃娃,好不知羞!”
殷梨亭忙打断方影,道:“方姑娘,你不能这般说晓芙,晓芙她不是这种人!”
方影气道:“你,你就知道护着你的晓芙,她做都已经做了,怎地不是……”方要再说下去,却瞥见殷梨亭脸色极为难看,忙委屈道:“好了好了,我不说她的坏话了,还不行吗?她这般待你,你还帮着她!”
素素叹了口气,方影心中爱慕殷梨亭,自然觉得伤了殷梨亭的纪晓芙各处不好,只是,感情的事,向来只有自己心中明了,其中曲折,旁人不能得知,又如何能这般以单方评说。
张翠山见殷梨亭神色黯然,满脸凄苦,担忧道:“六弟见过纪姑娘了?可曾问清楚了?”
殷梨亭苦笑一声,摇头道:“不必再问了!我见到了她和她的孩子,那孩子说,说她叫不悔!不悔,不悔……”
殷梨亭神思恍惚,直呢喃着这两个字。
张翠山不觉更是心忧,方要开口安慰几句,才叫了声六弟,殷梨亭便朝着张翠山摇了摇头,强笑着道:“五哥,我没事!这几个月来,我想了许多。晓芙,晓芙心中必定比我更不好过。这些年来,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又怕被灭绝师太知晓,这其中有多心酸凄苦。”
殷梨亭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道:“这次回山,我便向师傅禀明了,由师傅做主解除了这婚约,如此,她心中也可不必再如此愧疚,或可好过些,其他的,我便帮不了她了。”
方影听得,忙气愤道:“你干嘛待她这般好,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凭什么要你去担这骂名!”
殷梨亭只坚定己意,对方影所说全当未闻。方影在旁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重重地哼了一声,再不言语。
张翠山见殷梨亭这般,也只得道:“好!待回山之后,我与你一同去请师父答允便是。”
殷梨亭自知张翠山好意,向张翠山投去感激一笑。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素素不觉疑惑,这么晚了,有谁来访?
开了门,发现竟是赵佑安站于门外,众人不觉惊讶。
赵佑安走进来,与众人点头见了礼,朝素素与张翠山重重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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