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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素颜锦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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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见了,忙跑过去为其拍背顺气,口中担忧道:“妈,你没事吧!”
金花婆婆勉强笑了笑以安小昭之心,又转头怒瞪着张翠山道:“你是胡青牛的什么人?竟然这般护着他?”
张翠山皱眉抱拳道:“在下张翠山!不知夫人是什么人,与胡先生有何等深仇大怨,竟要将他至于死地?”
金花婆婆冷哼一声,道:“他与我有杀夫之仇,你说,我是不是该将他碎尸万剐?只是,我竟不知,武当何时也与这等‘见死不救’的魔教妖人勾、搭在了一起!”
张翠山听得,微微皱眉不语。
胡青牛出言道:“韩夫人!我何时杀了你丈夫?你丈夫身中寒毒前来救治。只是,我早已立了誓,此生除明教中人,再不医外人。如何会为你等破例。你丈夫不治而亡却也怪不得我!只是,若你因此要杀我为你丈夫报仇,我去也不是那等怕死之人。胡某向上人头在此,你尽管来取。”
常遇春见他一副凛然赴死模样,忙上前阻拦:“师伯,不可!”
胡青牛瞪了他一眼,道:“你几人不是要走吗?还不快走!”
张翠山皱眉道:“我们确实打算离去,只是,如今这般情况,我们怎能弃胡先生于不顾?”
无忌接口道:“胡先生,我知道你这么是不想连累我们。可是,若是我们至此危难之际走了,却成了什么人?”
胡青牛见他郑重模样,心下又是欢喜又是欣慰,转而又有些无奈和担忧。
金花婆婆却似全然未听众人所言,眼光一闪,如芒刺般盯着胡青牛,眼中杀意更甚。转而又斜睨了张翠山一眼,接着道:“在江湖上,武当张五侠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武当七侠洁身自好。正义凛然,倍受武林中人敬佩。只是,没想到,却也不过是表面功夫。只不知,张三丰可知道他最得意的弟子竟与魔教妖孽为伍。而江湖中人若知道,又当如何看待武当?”
张翠山自然知道,金花婆婆以武当名声和恩师做说辞,不过是想挤兑他,叫他退出这场纠葛,好让她顺利杀了胡青牛罢了。但听得她提及恩师名讳,心中仍是不喜,语气不免又冷了三分:“夫人不必如此。胡先生虽是明教中人,却也未曾做甚伤天害理之事。‘见死不救’这规矩虽然不近人情,且不似仁医所为,但到底不算大过。胡先生也无杀你丈夫之心。每帮每派,稀奇诡异的规矩也不少,但若非设计大义,旁人也都要敬上几分。
胡先生虽因其规矩也如你一般未有答应我所求,但我也未曾有何怨言。
今日之事若是我不曾碰上便也罢了。碰上了,却不能眼见你就此杀了胡先生。我若当真袖手旁观,那才是枉负了恩师一番教诲,辱及师门声誉。
前辈,令夫之事却是叫人哀叹。只是,死者已矣。
‘生死修短,岂能强求?予恶乎知悦生之非惑邪?予恶乎知恶死之非弱丧而不知归者邪?予恶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蕲生乎?’”
金花婆婆听得一愣,不由自主地一遍遍重复着张翠山所说的话。竟有些呆了。
小昭不懂这几句话中深意,见母亲竟似痴了一般,担忧地叫了声:“妈!”
这一声将金花婆婆从深思中惊醒。
见自己差点便被张翠山绕了过去,心下更是恼怒。
“幽冥之事,究属渺茫。庄子之言,我从来不信。我来问你,你是当真管定这闲事了吗?”
“若是夫人执意如此,翠山定会尽力相阻!”
金花心知,对方人多势众,武力是行的了。她倒还不打紧,却怕误伤了小昭。冷眼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胡青牛的身上,道:“哼!幸得我早有准备,与人借的收拾你之法。不过,你倒也走运,有这许多人来与你陪葬!”
说完,自袖中抽出一个银哨,放在嘴边轻轻吹了起来。内力溶于哨音之中,使得哨音悠悠扬扬,越飘越远。
众人一阵惊诧,本以为她似是要使音波功,但天下间出了金毛狮王谢逊的狮子吼,旁人虽内力深厚,可万里传音,却也难以音功伤人。心下虽觉疑惑,但还是做好准备抗敌。
只是,随着哨音的起落,众人均未感觉音波之中带有一丝攻击之意,倒觉不过一个个小小银哨,吹将出来的声音却能有如此多的声调音符,着实好听。
众人正疑惑,却隐约听得一阵悉悉索索地声响。四周花圃中的药草颤颤抖动着。似是有什么东西一路爬行而来。
素素与张翠山定睛一瞧,不由大惊失色,竟是成群的通体碧绿的竹叶青急速爬行而来。不一会,满地的蛇便占领了山谷,将花圃周围团团围住,一步步朝中心地带——几人的藏身处爬行而来。



金花(下)

花圃迅速被捣毁,蛇群爬过零落的枝叶,焦红色的蛇尾,垂直的殷红双眼,碧色的蛇身泛着油油的绿光,细长的脖颈向上伸直着,仰着三角的头,放肆地吐着蛇信子,发出一阵嘶嘶的声响。
众人均是骇然。无双惊叫着扑进了素素的怀里。
素素抱起无双,又牵过无忌暗暗发抖地手,深吸了一口气,转头与胡青牛道:“胡先生,不知药房里有多少雄黄?”
常遇春这才回过神来,说:“我去拿!”
胡青牛摇了摇头:“不必了。这么多的蛇,便是将雄黄全用上,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无甚大用。”
“便是如此,也总要试试,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张翠山说完,转头吩咐素素看好孩子,叫常遇春照看胡青牛,握紧了手中铁笔银钩朝蛇群挥去。
胡青牛忙拉住,笑道:“张五侠,我的意思是说,不必用雄黄了,也不需你出手。”
张翠山听得一愣,正自不明所以。胡青牛将右手摊开,手心躺着地正是方才那颗金珠,柔和的金光氤氲着,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
淡淡地光晕越扩越大,笼罩了整个茅舍和花圃,渐渐向山谷蔓延。
凡光影所照之处,方才还高傲的嚣张的流着毒涎蓄势待发的蛇群竟一下子颓败下来,低下高扬的头朝着金珠一点再一点,似是在跪拜世人敬仰的神明。所有的竹叶青皆自重复这叩首的动作,模样郑重而庄严,又仿似是在举行某种仪式。
待仪式完毕,蛇群便慢慢蠕动着一步步向后退去。
素素与张翠山皆自惊讶,心中狐疑,却更欢喜。
金花婆婆不免大急,更是运足了劲力吹着银哨。本来悠扬的哨笛瞬间变得高亢而尖锐。但蛇群却并不见再受影响,依旧朝山谷退行着。
金珠的光芒氤氲开整个山谷,不过一刻钟,蛇群便全都退了出去。
金花婆婆见了,气急败坏地将银哨掷于地上,道:“小贱人,居然敢骗我。说什么,只要我学着她的调子一吹,这竹叶青便可听我使唤。不论谁,被她所养的竹叶青咬上一口,再无存活可能,若非她亲自出手,便是医仙也救不了。说的好听,既可叫我如愿杀了胡青牛,又可称了我灵蛇谷的名号。
哼!小贱人竟敢拿这没用的东西来骗我。还谈什么互助合作,我定要叫她瞧瞧欺骗我金花,有何下场!”
小昭刚刚见了蛇群骇人之势,心中还自害怕惶恐着,如今又见母亲心中气愤难平,虽是担忧,却不敢向前,怯怯地站在一旁。
胡青牛收回了金珠,道:“韩夫人,我‘见死不救’多年,因我而死的不只你一家,想要找我报仇的也不只你一家。这天下间我与之结怨的人不知凡几,但,我既已立了这规矩,便没有自毁的道理。你若要杀我,倒也无可厚非。”
金花婆婆冷笑道:“你既觉得理所当然,那还找什么帮手,还不快快上前来受死!”
胡青牛摇头道:“我知你厉害。这仇怨既已结下,就没有放过我的道理,便是我今日侥幸逃过一劫,你也自会再寻机会。我胡青牛与之结怨的人甚多,我早已知晓他日必定会遭他们报复。只是,我虽心中有了准备,却也不至就此束手就擒。”
金花婆婆顿时大怒,喝道:“胡青牛!好!不必等如后他人来寻你,我今日便了结了你。”
张翠山见她右手握紧了龙头拐杖,脚尖微转,一副随时准备再次攻击的模样,忙向前一步将胡青牛挡在身后,道:“韩夫人,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丈夫已经过世,便是叫你杀了胡先生,他便能活过来吗?何不就此罢手,放过胡先生,也放过自己。让死者安息,生者释然。”
金花婆婆听完,竟忽的仰头大笑起来:“张五侠说的倒是轻松。‘死者安息,生者释然’。我倒要问问,若是你的妻子就这般没了,你可能做到释然?”
素素握紧了拳头,微微皱眉。
话语挤兑不了张翠山,武力又讨不到便宜,就连那控蛇之方也失了用,便想要离间他们吗?
张翠山听得一愣,这般的话谁都知晓,谁都明白,可是,若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谁又能够释怀?当初三哥遭奸人所害,自己也不是愤恨难当,只望能找出真凶替三哥报仇,还因此迁怒过素素?
想到此处,张翠山愧疚地看了眼素素,还好,还好,当初那一掌,他终是没能打下去。若是,若是素素当真……不由心中一痛,张翠山再不敢想下去。金花婆婆嘲讽的笑声在耳旁久久回荡,张翠山心中一时五味陈杂,望向素素,见素素也正笑眼盈盈地看着他。张翠山不由跟着笑了,伸手拉过素素紧握地双手,道:“不错,我却是做不到。所以,我不能用那番话来劝阻你。他是你丈夫,你这般做也是人之常情。若我是你,怕也会来寻胡先生的晦气。”
金花婆婆一喜:“你既明白我的苦楚,你们这便离去,蝴蝶谷所发生之事与你等无关。”
张翠山笑着摇头道:“这却是不行。”
金花婆婆大怒:“你这是在耍我。”
“我说我做不到,并没有说我便会置身事外,袖手旁观。我无法释然是因为素素是我妻子,我们十余年夫妻,情义深重。你无法释怀是因为死的是你的丈夫,一样曾与你厮守多年。但,若是与你无关之人来求医,胡先生因着规矩拒不出手而使对方惨死,你可会觉得胡先生该杀?”
金花婆婆愣然,半晌,叹了口气,又愤而道:“可惜,死的不是旁人而是我丈夫,世人亲疏有别,旁人的事我不管,可我丈夫既死了,我便不能干休。”
张翠山接道:“这便是了,不过是‘亲疏有别’。此情常人皆会有之,我张翠山不是圣人,自然也有。虽然胡先生没能答应破例为我诊治,但这些日子,我等寄居在蝴蝶谷中,与胡先生也算有了几分情义。因此,便更不能叫你杀了胡先生了。”
金花婆婆听罢,将手中拐杖往地上一定,道:“好!这么说,你是坚决不肯离开了?”
张翠山答:“是。”
“是”字话音未落,金花婆婆便以提起拐杖直向张翠山而来。而张翠山也早有准备,定神迎上。
两人之前一战本也互有损伤,旗鼓相当。可金花以内力吹响银哨来控蛇,后来蛇群将退之时,又猛用内力企图以银哨再将局势扭转,这般下来,消耗内力过多,体内所剩不多,对打起来便有些不济。
两人过了三百多招,武当内力向来是越往后劲力越足,张翠山是越战越勇,而金花却是内力不支,待再过得数十招,败势已现,手中拐杖再难杀出,颓然地退后几步,撑在一旁,猛咳起来,身子也渐渐摇晃起来。
小昭大惊,忙上前扶住,已是泪流满面,道:“妈!妈!咱们不打了。咱们回去好不好?便是打赢了,爹爹也回转不过来了。爹爹已经没了,要是妈再有什么事……”说道此处,喉头已哽咽的厉害,大哭出来。
金花婆婆忙将小昭搂过一阵安抚。眼角扫过众人,她如何不知,今日难以成事,自己早年也浸过寒潭,也与韩千叶一道被那哑巴头陀所伤,虽无甚大碍,但到底不如初时,自韩千叶死后,有忧思过度,几项相加,身子便一直这般病着,咳嗽不断。先时驱蛇又耗了不少内力,与张翠山对招之时早已败了,若非张翠山无心杀她,后来的招式中处处留手,她那里还能在此呆着?
只是,现而今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素来心高气傲,既来了这蝴蝶谷,哪有败而逃跑的道理?
金花望了望怀中的小昭,叹了口气,她本来以为以她的功夫又有了这控蛇的银哨,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胡青牛罢了,定不会有差错,谁知……早知如此,她便不该带了小昭来。看来,得先想法保住面子脱身,以后再来找回场子了。
“你说的不错。这既是胡青牛的规矩,我丈夫之死却也不能全然怪与他。只是……”金花婆婆对张翠山说完,转而阴狠地望着胡青牛道,“胡青牛,你说的只救明教中人,若往后叫我发现你救了一个非明教中人,那时,我绝不会再心软,定取了你的性命。”
金花婆婆丢下这句话,便抱起小昭运气轻功飞掠而去。
众人皆舒了口气。



往事

常遇春担忧道:“只怕这人还会再来。师伯,您可有应付之策?”
无双拉了拉胡青牛的衣角,道:“胡先生,不如,你和我们一起走吧。你不在蝴蝶谷了,那丑婆婆就找不到你了。”
胡青牛嗤笑一声:“我如今孤身一人,倒也不怕她,这蝴蝶谷是我的家,我是断断不会走的。再说,这韩夫人虽是一介女流,本事却不可小瞧。她若执意要杀我,我又能躲到哪里去?”
无忌道:“胡先生,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回武当。那韩夫人再厉害,有我爹爹和六位师叔伯,还有太师傅在,她不敢……”
话音未落,胡青牛已冷哼一声,呵道:“你这是说我没本事,只能依附与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伪君子吗?你莫要以为,我就此被你诓去武当,便会救治你三伯。我胡青牛虽没有什么骨气,但却也不是这等怕死一人,叫我依附于他人,我是万万不能的。”
语气中的震怒扑面而来,无忌吓了一跳,忙解释道:“胡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过是担心您。我没有想过这般骗你过去为我三伯治伤,也没说你没本事。”
胡青牛自然知道无忌心意,只是因当年之事对武林正道芥蒂已深,很自然地又想起了惨死的妹妹,才会一时失控,如今见这无忌情急模样,心中不忍,面色渐渐舒缓下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原则和坚持,是旁人无法左右的。素素看着胡青牛,想到自己所知的他的结局,心下一阵叹息。
张翠山皱眉道:“胡先生,你几次三番称我名门正派皆是伪君子,是卑鄙小人,究竟是为什么?而且,这些日子相处,我知道胡先生并不是那等狠心之人,你甘愿死也不愿救治明教之外的人,可是有何因由?”
胡青牛听得,刚刚缓下了怒意重又升起,双手握拳,微微颤抖起来。
张翠山见他这副模样,忙道:“胡先生若不愿意说,那也罢了。”
胡青牛苦笑着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放开双拳,道:“我知你与那人不同。告诉你也无妨。
此事已隔的久了。十几年前,我不过是一个刚刚出师的小大夫,并没有如今这‘医仙’的名声,自然也没有‘见死不救’的外号。谨记着师父的话,医德,医风永远排在医术之前,有仁术者必要有仁心。
那时,我怀着满腔的热情,以为自己可以济世为民,跨着个医药箱行走四方,希望可以帮助各地的百姓。
我有一个妹妹,那时,她还只有十五岁,缠着我说要随我一起去。我拗不过,也想叫她出去见识一下,便答应了。
我们行至苗疆,遇到了一个少年,他中了苗人的金蚕蛊毒,此毒甚是厉害,发作起来真是叫人想要立刻死去。
我见他这般痛苦,心下也是难受,花了一天一夜翻遍医术,终于想出法子救了他。
他好了以后,我们便一起离开苗疆,那一路上,我们聊了许多,可谓相谈甚欢,便与他拜了把子,结了异性兄弟,还将亲妹妹许给了他。
待他们成亲之后,他说要带我妹妹回去见他长辈,我想着这也是自然,便应了。
可谁知,他们这一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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