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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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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所有人皆惊住了,因为在南蜀国,不论为谁而抚琴,其中有含着深意,为知己,是为表达诚挚之情,为长辈,是为表达敬重之意,为异性,则是为表达倾慕之心。
是以就算在以乐舞闻名遐迩的南蜀国,除了琴师乐师,不会有人轻易为谁人抚琴。
而这雅慧郡主既是慕南蜀乐舞之名而来,不可能不知晓南蜀国的这一特点,然她却是在此等众目睽睽的场合下指明让右相大人为她抚琴,其心中之意,可谓再明显不过了。
这如何能不让在座所有人震惊?自古以来,女子皆以矜持温婉为美,且在南蜀国历史上,也从未闻谁个女儿家直点谁个男子为她抚琴的,就算有,那也是在四下无人无第三人知晓的情况下发生的,而这雅慧郡主竟敢如此大胆点了右相大人的名,难道她就不担心右相大人若是拒绝了的话,那可会是大大地有损她的名声的。
便是司季夏也不由微微侧目看了正捧起一盏茶的楼远。
不过看那雅慧郡主的神情,却不见任何羞怯之色,有的反是满满的自信,就像她笃定了楼远会为她抚琴一般。
雅慧郡主的声音很是清脆,加之殿中一番歌舞毕,很是安静,是以能让就算坐在最角落的融雪也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当所有人都惊诧之时,融雪也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眨了一眨眼,而后两眼突然闪亮,一脸的鄙夷却又兴奋地拽了拽冬暖故的袖子,依旧将声音压得低低道:“哗!夫人!那雅慧郡主挺不要脸啊,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下就想把楼王八蛋给收了!”
冬暖故也觉得挺有意思,虽未答融雪的话,却也微微点了点头以表示她在听,只听融雪接着跟她窃窃私语道:“夫人你不知道,昨儿个那个什么雅慧郡主把我的嘴都给打裂了,个孙子的,她还想杀我,好在我活过来了,要是哪天逮着机会了,我一定要将她往死里整!”
“嘿,但是现在我倒先想看看她想怎么把楼王八蛋给收了,难道她没看出来楼王八蛋其实是一个老妖怪,难收得很?”
“夫人,我很激动,怎么办!?”融雪两眼冒着兴奋的光,等着看楼远或者雅慧郡主出丑。
“安静些。”融雪愈说愈兴奋,兴奋得恨不得冲到前边去瞧个清楚,冬暖故不着痕迹地在融雪那抓着她衣袖的手背上轻轻一拍,这丫头,总这么激动的话,只怕没一会儿她们这儿就要成为众人聚焦的地方了。
融雪立刻噤声,用了点了点头,揣着一颗兴奋的心看戏。
王上因雅慧郡主的话及举动默了默,正当王上要说什么之时,只听陨王爷哈哈一笑,朝王上道:“王上,小女这一请求还不算过分吧?”
众人本就处在震惊之中,陨王爷这一句话可谓是令人惊上加惊,他这话听着寻常,然言下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他是在向王上请求为雅慧郡主与楼远赐婚。
雅慧郡主话已出口,再加上现下陨王爷一语,这似乎就是在逼得王上开口让楼远为雅慧郡主抚琴,而倘楼远一抚这琴,等同于接受雅慧郡主。
而方才王上已事先答应了雅慧君主的请求,帝王一言万不改口或食言,现下就算王上想说个“不”字,显然也不行,也难怪雅慧郡主的神色会如此笃定,毕竟为人君臣,帝王之命不可违更不可逆。
王上只是稍加沉默了而已,面上并未露出难色,反是颇为满意一笑,看向正在微微摇晃着手中茶盏的楼远,朝身旁的邓公公吩咐道:“去把琴拿来。”
并未询问楼远的意见,王上张嘴便是让邓公公去拿琴,显然并不反对方才陨王爷的言下之意,又或者说他还甚是满意。
邓公公应了一声,离开王上身侧,往殿门方向走去,雅慧郡主则是微微挑高下巴看着楼远得意一笑,朝王上躬身笑道:“谢王上!”
融雪听着王上答应且楼远也没有反对,深深皱起了眉,不能相信道:“就这样!?楼王八蛋平日里那么不是人,现在居然一句话不说就答应了!?亏得老子还想看他的好戏呢,没劲。”
融雪嘀咕这话时,邓公公正从楼远面前走过,楼远则是在悠悠哉哉地喝口茶。
司郁疆仍是继续喝他的酒,对殿中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柳承集坐在楼远与司季夏之间,两边皆是他厌恶之人,是以他一脸阴沉之色。
司季夏则是静静地看着司郁疆一杯又一杯,眉心时而微蹙。
三皇子在与人闲谈,太子在与陨王爷以及王上说话,雅慧郡主则是偶尔掺和几句,不时看向楼远方向。
邓公公去取琴不过半盏茶时间,待太监搬移着瑶琴摆放到大殿靠前方时,还不待王上说话,便见楼远缓缓站起了身,一时间,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都聚到了他身上。
融雪在小声骂着,“楼王八蛋不是吧,话都不说一句就这么屈服了!?还是说他本来就中意那个雅慧郡主!?他什么眼光!?”
冬暖故则是淡淡一笑,“我看未必。”
楼远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他此刻是站起身来了,也不见得下一刻他会做出什么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来。
就当冬暖故说出这句话时,只见楼远看向雅慧郡主,挂着他寻日里那悠闲的笑容道:“方才雅慧郡主说想听楼某抚琴可对?不知雅慧郡主想听哪首曲子?凤求凰?”
雅慧郡主面上一喜,盈着娇笑的眸子异常的亮,在听到楼远的话时,双颊蓦地生红。
楼远边说边慢慢走向摆放在大殿中前方的瑶琴旁,笑吟吟地在琴案前跪坐下身,并抬起手往琴弦抚去。
雅慧郡主双颊更红了些,两眼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楼远看,陨王爷嘴角的笑意也在渐渐放大,王上面上的神情甚是满意。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下一瞬就能听到楼远的琴音时,只见他那只差一分就要碰到琴弦的右手忽然转了个方向,转到他嘴边,紧着只见他微微张嘴,将五指依次放到齿间,阖起下颔。
楼远的动作很快,快得旁人反应过来时,他已将手移开了嘴边,而他那离开了嘴边的右手,每根手指指尖上都是一片血色!甚至还往下坠着血珠。
他竟是将他的右手五指全咬破了!
雅慧郡主眸中的娇笑在皲裂,本是绯红的面色在瞬间变得青白,不可置信地盯着楼远正流着血右手五指,陨王爷面上的笑容也瞬间由阴沉所取代。
唯有楼远神色不改,依旧笑吟吟,边将自己带血的右手朝雅慧郡主晃了晃边笑道:“似乎楼某的手并不愿意为雅慧郡主弹上一曲《凤求凰》。”
楼远朝雅慧郡主说完话后,才又站起身朝王上躬了躬道:“承蒙王上捧赞,下臣让王上失望了。”
王上看向楼远的眼神里有一闪而逝的无奈,消失得很快,并未让人察觉。
“楼远你——”雅慧郡主自觉颜面扫地,顿时拍案而起,却是被陨王爷拉住,呵斥了她一声,就在陨王爷欲再一次在王上开口前要说什么时,然这一次王上竟是没给他这个机会。
只听王上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邓公公忙轻拍他的背为他顺气,待他稍加缓和时,只见他微微摆了摆手,道:“既然楼卿手伤了,那便回位去坐着吧。”
“谢王上。”楼远再一次朝王上微微躬身,而后笑着离开了琴案,走向他的坐席。
“王上——”陨王爷阴沉着脸正欲向王上再次开口,却被王上抬手打断,只听王上气息虽然有些急促然语气里却带着不让人置喙的威严,“看来楼卿是承不起王爷与郡主的厚爱了,既然楼卿不小心伤了手,王爷与郡主便再指一人来弹奏便是。”
众人皆知右相楼远是王上面前的大红人,也知王上向来很是偏袒抑或说纵容他,这般看来,倒的的确确不假,楼远是故意咬破了手,却生生被王上说成了不小心。
陨王爷捏着酒盏的手蓦地收紧,力道之大险些将杯壁捏碎,面上却还是只能笑着道:“呵呵,再指一次便不必了,让右相大人抚琴也不过是小女一时兴起,还望王上莫见怪才是。”
“南蜀与北霜一向交好,朕又岂会因此等小事而觉有他,陨王爷言重了些。”王上又是和颜一笑。
“不过本王今番前来拜见王上,实是特奉王命而来,王上知我王向来嗜琴如命,只恨不能亲自前来南蜀而已。”陨王爷按了按雅惠郡主放在膝上的手,偏转了话题,“一年前,我王偶得古琴云琦,爱不释手,然我王自觉自己始终无法与云琦交心,为不始云琦埋于深宫之中,便开始在我北霜国内为其找寻知它赏它的知己,然一年过去了,这能配得上云琦的人迟迟未有出现,是以我王想到了南蜀。”
陨王爷顿了顿,才又笑着接下去道:“本王今番来南蜀,也可说是替我王为云琦寻知己而已。”
陨王爷这般说话,显然是在驳王上司皓垒的面子,能劳动他陨王爷大驾千里迢迢由北霜国前来南蜀国的,竟不是因为朝政之事,而是因为一把琴而已!
王上并非没有听出陨王爷话里藏着的怒意,却未有在乎,只是接过了邓公公递来的一盏热茶,小饮了一口,面色平静地听着陨王爷将话说完。
而当陨王爷提及“云琦”二字时,殿内众人又一次震惊了。
云琦!?传闻中的天下第一名琴?相传已然数十年未有其消息了,世人皆以为云琦已经不存于世了,今竟又出现了!?
这对于善乐舞的南蜀国人来说,无疑是一件既令人震惊又令人兴奋的事情。
一时间,殿内开始流出窃窃私语声,皆在论陨王爷的话是真是假。
融雪也惊得睁大了眼,“云琦!?真的假的!?或许是真的哪,因为白拂琴师也来了。”
白拂琴师?冬暖故虽不识白拂琴师,然方才在陨王爷进殿来时融雪与她提了几句,她记住了。
与诡公子一般存在的人?
“既是为云琦寻知己而来,那依陨王爷之意,想要如何为云琦寻得这一知己?”王上并未像其他人一般震惊于云琦的出现,又轻轻咳了咳,面上开始浮上疲倦之态。
“与我北霜的白拂琴师斗琴。”陨王爷的笑容里忽地融进一抹轻蔑,“我王有言,胜得过我白拂琴师之人,便将云琦赠予他。”
胜过白拂琴师!?
这,这怎么可能!?
南蜀国的乐舞虽然闻名遐迩,然当今天下拥着最至高琴艺的人却不是在南蜀国而是在北霜国。
那就是白拂琴师。
当陨王爷的话音落下时,坐在他身后身着白衣长相平凡的公子缓缓站起了身,向上座的王上文雅恭敬地行了一礼。
所有人的目光齐聚到白拂琴师身上,整个大殿霎时鸦雀无声。
少顷的安静后,只听一道含笑的称赞声打破了殿内的沉静。
“若论琴艺,放眼整个南蜀国,想来也无几人能及五皇弟,君父,您说是吗?”
说话之人,是太子司郁昭。
司郁疆正欲往杯盏里倒酒的动作蓦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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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死也无憾
与白拂琴师斗琴!?
整个大殿中的人,尤以融雪的反应最为惊诧,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正看着五皇子司郁疆微微笑着的太子司郁昭。
冬暖故察觉到融雪的异样,微转过头看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夫人听说过白拂琴师的,对不对?”
冬暖故微微点了点头,只听融雪接着低声问道:“那关于白拂琴师的传闻,夫人是不是只听闻他琴艺高超堪称天下第一?”
冬暖故又轻轻点头,融雪就在这时微微拧起了眉,方才还一脸等着看楼远好戏的兴奋面色此刻变得很是严肃,这在她面上是极为少见的,仿佛她知道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
“世人只知白拂琴师琴艺超群,便是连北霜国王上都极难请得动他抚琴。”融雪说这话时抬眸看向了一袭白衣如超凡出世般的白拂琴师,面色愈发凝重,“然世人不知,白拂琴师鲜少在人前抚琴的原因,不是他自恃甚高,而是他的琴音,能夺人性命。”
“夺人性命?”冬暖故略显吃惊,也看向那白拂琴师的方向,看他模样,并不像身手内力不凡的人,然也不排除他是身手不凡内力深厚的高人,因为也只有高人能让自己的实力隐藏得旁人根本无可察觉,而听融雪的话,显然他是后者。
“嗯。”融雪已然没有了方才的半笑谈,每一字每一句都极为认真,“倘是无内力或者内力浅薄之人,听着白拂琴师的琴音会觉得是一种无上的享受,倘是身怀内力且内力低于白拂琴师之人,听着他的琴音就会觉自己的身体愈来愈膨胀,多听他的琴音一分,身体里的奇经八脉就会更混乱一分,承受不了其琴音之人,最后便会经脉尽断而亡,就算白拂琴师中途停手,也会令人元气大伤。”
“我师兄在北霜国遇到过白拂琴师一回,也算是交过一回手,回来后我听他骂了白拂琴师好几天,所以我把师兄的话记得很清楚。”融雪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冬暖故,没有丝毫的保留以及隐瞒。
“与其说白拂琴师是一名琴师,不如说他是北霜国的一把夺命利器更为准确,不过白拂琴师生来性情古怪,不愿效忠于北霜王室,却也不会离开北霜国。”
“他从不听命于任何人,今番前来南蜀,想来也仅是因为云琦而已。”
融雪说完这话后不再出声,只是微拧着眉静待着事情的发展。
冬暖故淡淡“嗯”了一声,静观太子、司郁疆以及司季夏的神色变化。
若太子不知白拂琴师隐藏的实力的话,那他将五皇子推出来或许便只是想要为南蜀国扳回个脸面而已,然若他知晓白拂琴师不为人知的一面的话,他这么将五皇子推出来的目的,可就值得人猜测了。
再看五殿下的反应,似乎是知晓白拂琴师其实并不仅仅是琴师而已,否则他不会沉默这般久而不予以太子及王上任何回答,再者,在那日五皇子殿下到右相府找司季夏那日,冬暖故看得出他并非只是一个偏偏文质皇子,他隐藏有身手。
而司季夏,即便他眼眸里的白芒只是一闪而逝,然冬暖故还是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神在一瞬间里的忽然变化,也正是这眼神的忽然变化让冬暖故知道,他必然知道白拂琴师抚琴能夺人命一事。
太子的话让王上看向面前长案上已然摆了五六只白瓷酒壶的司郁疆,却未问他什么,而是轻轻咳了咳后用和气的语气看向白拂琴师道:“五儿今日似乎情绪有些不大稳定,若是污了琴师的耳,只怕不大好。”
太子的眼神有细微的变化,张嘴,正欲说什么时,自进殿来后便一直沉默着的司郁疆开口了,许是方才一直在喝酒的缘故,他本是温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也不过他才张口而已,坐在冬暖故身旁已经努力用帕子擦净自己面上身上的茶水的蓝裙千金便已是将视线胶在了他身上。
只见司郁疆看向陨王爷道:“不知陨王爷方才说的斗琴,是想如何来斗?”
“呵呵!”陨王爷笑了一声,道,“五殿下是想与我白拂琴师各抚一曲,还是想与琴师共弹一曲?”
司郁疆默了默,而后才淡淡一笑道:“陨王爷认为我与琴师共弹一曲如何?”
司郁疆的话音才落,太子眼眸深处便有笑意淌过。
司季夏放在膝上的手猛地一颤,几乎是想也未想地,便抬起手抓住了司郁疆的手腕!
只见司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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