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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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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愿意抱他么”冬暖故浅笑着反问。
“那我,我帮姑娘抱抱他可好”
“也是个男娃娃。”冬暖故看着两只小猴子,笑得为难却温柔,小家伙皱巴巴的,模样没长开还看不出来像谁,不知是会长得像爹还是像娘
冬暖故怀里已经抱了小猴子,现下那小小猴子一哭,她自然是空不出手再去抱一个,她有些为难,只听得司季夏有些小心道:“姑娘,这第二个娃娃是”
可就在司季夏坐下时,那个一直在冬暖故枕侧睡着的小小猴子也哭了起来,哭声细细的,完全不像第一个小猴子那样单单是听着哭声就知道是个有精神气的孩子。
司季夏稍有迟疑,而后才在床尾处坐下,离得冬暖故远远的,不敢离得她近,生怕自己又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来。
司季夏微微点头,正要转身去拿凳子,只听得冬暖故又道:“公子若是不介意,坐床沿上就好。”
冬暖故很心疼,以手轻轻拍着怀里的小猴子,对司季夏温柔道:“公子可介意陪我坐一坐”
司季夏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边袖管,很自责。
“没,没,不辛苦,他很乖。”司季夏忙道,很惭愧,“应是我一只手抱着他不舒服的缘故,他才会哭的。”
司季夏瞧着冬暖故没有发现他方才做的事情的模样,这才敢靠近她,站在床边,微躬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臂弯里抱着的小猴子递给冬暖故,只听冬暖故柔声道:“公子抱着他很久了,辛苦公子了。”
司季夏指的“他”当然是他臂弯里正哇哇大哭的小猴子,冬暖故一听他这话,不由轻轻笑出了声,边慢慢撑起身边道:“公子让我抱抱他”
冬暖故不知司季夏为何而面红耳赤,她还未说话,便听得司季夏焦急道:“我,我不是有意吵醒姑娘的,我,我没有欺负他”
冬暖故睁开眼时,看到的是站在床榻前三四步外抱着小猴子面红耳赤又手足无措的司季夏,司季夏见着冬暖故张开眼后就盯着他瞧,他心虚得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僵直着身子磕磕巴巴道:“姑娘,我,我”
他这一哭,吓了司季夏一跳,也吓醒了正在睡着的冬暖故。
“呜哇哇”就在这时,一直被司季夏抱在臂弯里未曾放下过的小猴子忽然扯开嗓子大哭了起来,想来是方才司季夏俯下身抱得他不舒服的缘故。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靠近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鄙夷自己,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万万不可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司季夏紧张得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仿佛都听到了他自己的怦怦心跳声。
下一瞬,他便从床沿上弹了起来,连连往后退了几步,震惊不已又紧张不已地看着床榻上的冬暖故,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闭着的双眼,他怕她在这时候睁开眼,他怕她发现他做的龌蹉事情。
司季夏整个人瞬间僵住,倾身在冬暖故身上煞是如石雕一般,只觉脑子轰的一声响,懵住了。
而司季夏的唇正贴在她的唇瓣上没有离开,他的舌尖正轻舔着她的唇瓣,是以当冬暖故欲将自己的舌尖舔上一舔时,她的舌尖就正正好碰到了司季夏的舌尖。
唇上被人轻轻舔上一舔的感觉很麻痒,冬暖故虽是睡着,但不代表她没有知觉,唇上麻痒,她便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欲将自己的唇舔上一舔。
鬼使神差的,司季夏非但没有坐直起身,而是伸出了舌头,在冬暖故温软的唇上轻轻舔了一舔。
那柔软的触感令司季夏浑身如被雷击一般猛的一颤,可他不是吓得立刻跳起来,反是想要索取更多。
是以他又再次缓缓地倾下了身,缓缓靠近冬暖故的唇,将自己的薄薄凉凉又带着些微颤抖的唇轻轻印了上去。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想要亲吻她的冲动,冲动得好像他若不这么做,他就会难耐致死似的。
他觉得他控制不住自己,尽管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无耻,他也很害怕被冬暖故发现了厌恶极他。
司季夏此时就像一个偷吃上了瘾的馋孩子,偷尝了一次后非但不觉满足,反是想要尝到更多美味。
司季夏这偷偷亲吻了冬暖故的眉心后,心跳快得根本就平静不下来,他还是定定看着冬暖故,细细地看着她的眉她的鼻再到她小小的嘴,然后他的目光就停留在她的唇上再没有移开了。
两只小猴子睡得很熟,就算他们没有睡,他们也不会发现。
她没有发现司季夏偷偷亲吻了她,乔小余和冰刃在厨房里忙,亦没有发现。
冬暖故没有动,她依旧睡得安稳。
司季夏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连忙坐起身,生怕自己做的这无耻事情被发现了。
司季夏的心跳得更猛烈了。
可坐下来离冬暖故愈近,他心底那想要亲吻她眉心的冲动就愈强烈,强烈得他根本就无法自控,只见他慢慢地躬下身,慢慢地靠近冬暖故的脸膛,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时,他的心怦怦直跳,随之他的唇轻轻地贴到了冬暖故的眉心上。
半晌过后,司季夏才鼓足勇气在床沿上坐下来,他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慢得不能再慢,就怕把冬暖故给吵醒。
这样的想法吓得司季夏想从冬暖故身边逃离,可他又不舍得走,他就想在她身边,看着她守着她,哪儿都不想去。
他这是怎么了,为何总是会有这种万万不当有的想法。
司季夏忽然又有想俯下身来亲吻她眉心的冲动,随之他又是被自己的这一想法吓了一大跳。
冬暖故的脸色此刻还是苍白的,头发亦是湿黏黏的,棉枕上更是晕开着一片汗渍,但是她睡得很安稳,因为她的眉心是舒展着的,呼吸也很均匀。
司季夏的脚步轻轻的,呼吸也是轻轻的,生怕他只要稍微弄出一丁点的声响,就会吵到这熟睡中的母子三人似的,所以他就杵在床榻边上,动也不敢动,只定定地看着床榻上的冬暖故,不敢将怀里的小猴子一齐放到她枕侧去,亦不敢在床沿上坐下,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也不嫌这屋子里的味道难闻。
司季夏觉得他方才应该问问那个姑娘,这第二个娃娃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的,他这会儿自己瞧着,根本就瞧不出来。
两个小家伙根本就瞧不出模样来,只能勉强看得出两个小家伙长得很相似,除了大小有区别之外,似乎就再没了其他区别,就连身上裹着的襁褓都是一模一样。
另外一个小娃娃很小,只是看着,就能看得出比前一个小娃娃要小上许多,也是皱巴巴的,像一只更难看的小小小猴子。
还有另外一个娃娃,同样也是洗得干干净净包裹得好好的,就放在冬暖故的枕侧,同样也是睡着,两只小拳头抓得紧紧的,睡得很是香甜的模样。
司季夏怀里的那只小猴子这会儿已经哭累了,也睡了去。
屋子里,冬暖故更是疲惫至极,正睡去了。
这时候的稳婆则是又困又饿,一时捱不住疲乏,尽是趴在堂屋的桌子上睡着了。
乔小余看着他的背影,脸颊有些红,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谢谢大侠。”
“哼,你接下来要到厨房里忙活是不是,老子勉为其难给你打一回下手。”冰刃连忙转过身,边挠着头边径自往厨房走去。
乔小余一怔,随即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累。”
冰刃默了默后,有些别扭地问道:“累不累”
“嗯。”乔小余点点头,虽是在笑着,却还是有些难掩她面上的疲态。
冰刃微微蹙眉,“两个都是儿子”
乔小余小声道:“都要以为第二个小公子不哭也不动了”
乔小余将稳婆扶到堂屋坐下歇息后,她又进了冬暖故那屋,将屋里的那两只装着染血的布巾和装着已经脏了血污的温水的铜盆一一捧了出来,冰刃待得乔小余出屋来后抓着她来问,“五百两媳妇儿还好吧”
屋子里已经收拾得很干净,只余着浓浓的血腥味和羊水味,窗户微打开着,房门也半开着,稍稍通些风,让屋里的血腥味散得快一些。
乔小余出了屋后对司季夏道:“公子守着阿暖姐姐就好,我去厨房熬些汤。”
这一回,乔小余没有拦他,反是让开了身让她进屋去,她则是搀扶着稳婆出屋来,稳婆这是吁下了起来,一脸疲惫不已的模样。
是以他往屋里冲。
司季夏本是想说什么,可当他看到乔小余红红的眼眶和眼角那未擦净的眼泪时,他什么都不想问了,只想见到冬暖故。
乔小余来开门给司季夏时,她的眼眶红得厉害,眼角还有未擦净的泪。
022、诉情
他不想她走,他想她一直留在这儿,因为,因为
因为他喜欢她。
他钟情他,他喜欢她,就算她仅是将他当做恩人看待而已,就算她不喜欢他。
方才在院子里,那位兄台说了要带她走时,他终是明白他心里对姑娘的感觉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确实如那位兄台所言,是钟情,是喜欢,所以他才会总是想着姑娘的事情,总是想要关心姑娘,总是怕把姑娘照顾得姑娘。
也因为是喜欢是在乎,所以他每每见到姑娘笑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所以他才喜欢看到姑娘笑。
今日在水月县小市场的时候,那位卖布的大哥问他,他既未成家,心里也没有心仪的姑娘,为何不肯收他那闺女亲手做的鞋子,他当时也不明白他为何能那么想也不想的就将鞋子还了回去,他知道不是那鞋子不好,更不是那个姑娘不好,只是他不喜欢而已。
因为不喜欢,所以拒绝了。
那为何不喜欢,他不知道,只知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当时亦想过,若是换了别个姑娘送鞋子给他,他会不会也像那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若是换了家里的那个大肚子姑娘送鞋子给他,他是否也是那般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对,姑娘有送鞋子给他的,虽然不是姑娘亲手缝做的,可是他穿着觉得很软和很舒服,连走路都觉得轻巧了许多。
他喜欢姑娘送给他的两双鞋子。
姑娘送鞋子给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直截了当的拒绝,相反,他是很高兴的。
他是未成家,他也说过他心里没有心仪的姑娘。
可他又问自己,他心里真的没有心仪的姑娘
然他骗得了别人,又能否骗得了他自己
似乎不能。
他本是不愿承认不敢承认,可当那位兄台替他说出他心里对姑娘的感情时,他就算不想承认不敢承认,也不能不承认。
他钟情姑娘,钟情那个心里装着别的人甚至已经为别人孕育着孩子的姑娘。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知自己为何会对姑娘生出这样的情愫来,他只知他很喜欢看姑娘笑,他只知道他见不得姑娘受一点点累,而他与姑娘相识的时间根本就不长,且他与姑娘之间,根本就连话都没有说过太多,可是他就是喜欢姑娘。
他喜欢日落前她站在篱笆墙外等他回家的感觉,他喜欢和她一起坐下吃晚饭的感觉,他喜欢他吃饭时她总会在他面前递来一碗汤的感觉,这让他觉得有了家的感觉,让他觉得他终于不再是自己一人。
所以,他不想姑娘走,他想姑娘一直留在这儿。
但他知道姑娘不会一直留在这儿的,因为他这儿的确不好,寂静,清贫,除了他,再无他人,水月县很好,水月县有她的好友,有比他这儿好很多很多的宅院。
可就算他知道,他也要把他想说的话说完,就算没有希望,他也要说。
而司季夏鼓足了勇气说出请冬暖故留下的话后,他的勇气就像用完了似的,连忙低下了头,看都不敢看冬暖故了,又怕他的话说完之前冬暖故说了话使得他没有胆子把想说的话说完,是以他低下头后又连忙接着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请姑娘留在这儿而已,我不会冒犯姑娘的,我虽然深居山野以采药为生,但我不是小人,我”
“我知道姑娘心里的人是姑娘的夫家,我,我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断断不会强求姑娘什么,我只是,我只是”司季夏愈说,语气愈着急,声音愈小,听得出他愈说愈没有勇气,愈说愈怕冬暖故瞧不起他,可他怕他现下要是不把心里的话说完的话,怕是日后他就永远都没有勇气说了。
“我只是喜欢姑娘,所以想要姑娘留下”司季夏将头埋得低低的,紧张得额上都沁出了细汗,他还是没敢在这时候留出给冬暖故说话的机会,还是急急接着道,更磕巴了,“我,我之前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我也不知我那是怎么了,可能,可能是太,太喜欢姑娘了,所以,所以”
“我也知道姑娘不会留下的,毕竟,毕竟我除了有这一间屋舍与我自己之外,我什么都没有,是一个残废不说,还,还只是会采药而已。”司季夏从来不觉得自己这般没用,或许只有在自己在意的姑娘面前,男人才会发现自己是如何的没用,但是,“可,可要是姑娘愿意留下的话,我会尽我所能,绝不让姑娘跟着我吃苦,我会照顾好姑娘,也会照顾好孩子们的,我想,我想一直照顾姑娘,愿意照顾姑娘一辈子。”
“我知道我的模样会让姑娘觉得我说的话不可信,但是”
“我相信公子。”司季夏的话还在继续,可是冬暖故却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声音还是轻轻柔柔的,却震撼了司季夏的心,让他的话戛然而止,一时间再也继续不下去,只听得冬暖故轻柔道,“我留下。”
司季夏惊愕了,猛然抬头,极为不可置信地看着冬暖故,却见得冬暖故嘴角微微往上扬着,她在笑,笑得很幸福很开心的模样,眼里隐隐似有泪光在闪动。
司季夏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只讷讷地问了一遍,“姑娘说什么”
“我说我相信公子,我说我不走,我说我留下。”冬暖故看着司季夏,笑得眉眼微弯,眼里的泪光闪动得更为厉害。
因为她从未想过她的平安会这般敢于将自己心底的情感说出来,她更未想过就算他不记得却还是喜欢上了她,甚至能不介意她的心里还装着一个夫家更还是有了两个孩子。
若是可以,她想一辈子都留在他身边,她又怎会离开他怎舍得离开他,她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他娶妻了,她就离开他,可如今
她竟是听到了他求她留下来,求她不要走。
她留下,她不走。
“姑娘,姑娘说的可是真的”司季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可他的眼里已经有兴奋激动在晃动。
“我只是怕公子会后悔。”冬暖故轻轻拍着怀里的小猴子,心里又甜又涩。
这是曾经司季夏与她说过的话,在她第一次对他表明自己对他的情意的时候,如今却是由她来问。
因为如今的她,是一个已经嫁过人且还生下了两个孩子的妇人,而他还是个还未成家的年轻男子而已。
“我不会后悔。”司季夏也笑了,笑得极为羞赧,整张脸以及耳朵还有脖子都红透了,可他却是敢与冬暖故对视,语气坚定如磐石般,“我喜欢姑娘,愿意照顾姑娘一辈子。”
这是他能给得起最大的承诺,对于他对姑娘的这份感情的最大承诺,“我永远不会后悔的。”
冬暖故笑得眉眼更弯了,她眼眶里的眼泪便滑出了眼眶,顺着眼角滑落,滑过脸颊浸入嘴角,又咸又涩,却又好像透着些甜味。
这是他们曾经都说过的话,只不过说这些话的,却是换成了对方而已。
两个娃娃在哭,冬暖故也在哭,司季夏完全慌乱了,他很想伸出手帮冬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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