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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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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说,乔小余那只弱鸡已不在这菡萏别院中,至于何时不在的,想来应该是在早晨他们都在后院厨房里吃早饭的时候不在的。
    而至于是如何不在的,冰刃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这个人,便是白拂。
    因为在这菡萏别院里的人,除了他与五百两,其余三个女人,不可能走得出这个菡萏别院,而不管他们是谁人离开这个院子,白拂那儿一定都会有消息。
    因为这个院子的周围,无时无刻都有影卫在守着,影卫不会越矩到院子里来盯着院里发生的事,但只要有人离开这个院子,影卫都能够知晓,并且将其报之白拂。
    那么,乔小余若是离开了这个院子,白拂不可能不知道,又或者,他应该很是清楚才对。
    毕竟,没有他的允许,守在院子的影卫根本就不可能给他们离开菡萏别院,除非像他去给五百两请大夫那样硬闯。
    而乔小余,绝对不可能硬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
    所以,要想知道乔小余在哪儿,问白拂是再好不过。
    “原来冰刃兄说的是与你一齐到这菡萏别院来的那个身穿淡紫色衣裳的姑娘。”白拂回答得不疾不徐,“那个姑娘,白某已经将她送出府去了。”
    “你说什么!?”冰刃立刻瞪大了眼,震惊得立刻吼了白拂一声,瞧他那神情模样,就差没上前来揪住白拂的衣襟来问话了,“你把那只弱鸡……送、出、府、了!?”
    “正是。”白拂毫不介意冰刃惊诧的神情与那似乎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面色不改地淡淡答道,“今晨白某过来时,那位姑娘来到白某面前请求白某将带她出府去,白某想着,姑娘家那般深躬着身极力地求白某帮忙,白某也不好拂人姑娘家的脸面,便应了她,着人将她领出了府。”
    冰刃突然就来到了白拂跟前,一脸怒不可遏地揪住他的衣襟,扯着的衣襟怒道:“你放她出去不等于让她去送死吗!?”
    那只弱鸡和他的通缉令可是和五百两他们的一起贴得满大街都是,他倒是可以无所谓,因为官府想抓到他那是不可能,可那只弱鸡不一样!
    她只要一走出这个相府,无异于自投罗网!
    她脑子里装了屎!?
    还是白拂这小子的脑子里装了屎!?
    “她想出去你就让她出去!?”冰刃吼道。
    “那姑娘险些就要给白某跪下了,她那般坚决,白某还有何不答应她的道理?”白拂被冰刃这么揪扯着衣襟也不气愤恼怒,只是神情淡然地看着一脸愤怒的冰刃,像是宽慰冰刃一般道,“且白某瞧着冰刃兄对那位姑娘很是嫌恶,白某答应其请求将其送出府去,冰刃兄应当高兴的不是?怎的还发起了火气来?”
    冰刃一愣。
    白拂这小子说的好像没错啊,乔小余那只弱鸡走了不是正合他意?这样的话,他不会再因为瞧见她而觉得烦躁得不行,也不会因为有她而碍手碍脚地不能直接拖猪雪那头猪离开。
    她走了,这不正好?他为何要在这儿大动肝火地揪着白拂问她的下落?
    他疯了?
    好像有点。
    冰刃怔愣过后即刻松了白拂的衣襟,边转身往楼阁的方向走边冲白拂摆摆手道:“没事了没事了,你就当作老子吃错东西了突然间有点不正常失礼了,老子回去睡了,你自便。”
    冰刃的话说得就好像他俨然成了这儿的主人似的。
    白拂不在意,任由冰刃去了。
    而白拂回到他这菡萏别院来,不是回楼阁后院那又单独辟出的一个小小院子,而是抱着瑶琴慢慢朝湖心亭走去。
    白拂走到湖心亭后,将抱在臂弯里的瑶琴放到亭中的长案上,随之在长案后跪坐下身,动作慢慢悠悠地抚弄起琴弦来。
    那悠悠扬扬的琴音又在院子里飘散起来。
    在厨房里狼吞虎咽饱肚后从厨房里蹑手蹑脚轻手轻脚地溜回楼阁来的融雪,甫一听到这悠扬绵长的琴音时觉得有些紧张,因为她知道是看她不顺眼的白拂回来了,是以她再即将绕到楼阁前边来时把脚步放得更轻了,生怕会被白拂发现了似的。
    可当她那正要悄悄溜上楼梯的步子在抬起就要往第一级楼梯踏上去时,只听那本是悠扬的琴声忽然变了调,变成一种融雪从未听过的调,似曲非曲,听起来尤为诡异。
    而融雪的脚步就在这忽然间变得诡异的琴声中变了方向,身体竟是有些不自控地朝湖心亭的方向走去。
    融雪惊得瞪大了眼,却是没有惊呼出声,因为她还不想把她那个粗暴的师兄招引来。
    然她不由自控地走出七八步之后,她忽然间又觉得那琴声不诡异了,不知是琴声又变了调,还是她在这短短几步子的时间内就习惯了那诡异的琴声,总之,她的脚步能自控了。
    可她再抬脚时,却不是立刻转身走回身后的楼梯,而是继续往前,朝湖心亭的方向去。
    虽然她怕那抚琴之人,但她心下总觉得,白拂大琴师,似乎是……在叫她过去,似是要有话与她说。
    白拂大琴师对她厌恶归厌恶,应当不会杀她揍她的吧?
    而且,若是能与白拂大琴师说上话的话,说不定能知晓爷的情况。
    这般想着,融雪给自己壮了胆,一步步朝湖心亭靠近。
    当融雪走进湖心亭时,她有些害怕,虽然她已经给自己壮了胆,但是万一她猜想错了,眼前这个能用琴声杀人的大琴师不会轻轻拨几下琴弦就把她拨死了吧?
    白拂还是在抚琴,微垂着眼睑,并未抬眸看已然来到了亭子里的融雪一眼。
    融雪在亭子里杵了一小会儿,觉得她是猜想错了,一时间只想着赶紧走赶紧走,千万莫得罪了这个看她不顺眼的琴师,根本就不敢想还能从白拂嘴里问到楼远的事情。
    融雪是倒退着脚步出的亭子,轻手轻脚的,尽量不让自己打扰到那似乎一门心思都在专注抚琴的白拂。
    可就当融雪倒退出第三步时,白拂说话了。
    “猜得出我在叫你,看来也不是太蠢。”白拂指上动作未听,琴音还在流淌,他却是缓缓抬了眼睑,看向保持着倒退着步子定在那儿的融雪,神情冷淡。
    白拂的这话,从他嘴里出来是夸,到了融雪耳里成了贬,一时间让融雪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就这么直愣愣地定在那儿。
    “想知道楼远的事?”白拂轻捻了一下琴弦,眸光还是冷冷的,“还是,想要见到他?”
    融雪惊得瞪大了眼,似乎不可置信白拂竟会这般开门见山地与她说话,一时间竟是忘了答话。
    “怎么,不说话是不想知道他的事还是不想见到他?”白拂面色不改。
    “大琴师……”融雪将倒退的脚步收回来,紧张得直挺挺地立在那儿,双手竟是紧张得无处可安放,“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呵呵……”白拂难得地对融雪笑了笑,却是没有温度的笑,带着些嘲讽的味道,“我既然能命人将你抓到这儿来,又如何能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融雪更惊愕了,“白拂琴师你是说……我……是琴师你的人抓的我?”
    “怎么,是要谢谢我让你见到了楼远,还是要谢谢我让你没落到雅慧郡主的手里?”白拂还是微微笑着,“依我看来,倘若我没有派人将你带到这儿来的话,你怕是早就被陨王府的人抓去千刀万剐了。”
    这么又蠢又疯的姑娘,他还真不知是如何活着长这么大的。
    融雪不傻,她听得出白拂这是在嘲笑她愚蠢,不过她现下不想为自己辩解也没有心思为自己辩解,因为她的一腔心思,全拴在“楼远”这两个字上边了。
    “若我说我想见爷也想知道爷的事情……”融雪很紧张很不安,“琴师……想要我拿什么条件来换?”
    白拂忽然间沉默了,只定定看着融雪,看着她那双闪着极度紧张与期待的莹亮眼眸,尔后沉声开口:“若我说让你拿你的命来换他的命,你当如何?”
    “爷不好吗!?”融雪眸中的莹亮尽数碎裂,唯见惊惶。
    “不是不好。”白拂依旧在抚琴,那悠悠的琴音与他面上冷冷的神情极不相符,“准确来说,应该是快死了。”
    “我愿意换!”白拂的话音刚落,便听得融雪想也不想便急急道。
    白拂指尖动作停下。
    琴声止。
    ------题外话------
    叔今天继续做个勤劳的更新人士,二更在下午,还是要求鸡血的~
    下一章阿季出来,所以姑娘们不要着急说不见阿季了。
    月底了,鸡血还是要继续求的!有了鸡血叔才能大力更新!叔的努力更新也只有这一个月而已了~!
   

090、阿暖很好,很好

    不知是这两日太过紧张不安不能入眠以致困乏至极的缘故,还是因为有司季夏臂弯与怀抱的温暖让她觉得安心的缘故,躺在床榻上的冬暖故才枕着司季夏的手臂窝在他的怀抱里一会儿,便入了眠。,
    而院中悠悠绵绵的琴音就好像是在催她快快入梦一般,让她入了眠,又入了梦。
    司季夏躺在冬暖故身侧,让她以他的手臂为枕,轻轻圈环着她,轻握着她纤瘦的肩,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温度,神色平静。
    夜很静,唯有袅袅琴音入耳。
    冬暖故睡了,司季夏却没有睡。
    冬暖故睡去的半个时辰后,司季夏依旧没有睡。
    他还是睁着眼。
    像是怕吵醒冬暖故或是怕让冬暖故睡得不安稳似的,这半个时辰内,司季夏只是轻搂着她,不曾动过。
    夜色愈来愈浓,夜愈来愈深,琴声还在流转。
    半个时辰后,司季夏动作轻缓地拿开枕在冬暖故颈后的手臂,再轻轻缓缓地坐起身,下了床。
    在离开床榻时,司季夏不忘替冬暖故将身上的薄衾掖好,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她片刻,确定她睡得极沉,他才站起身取过挂在床头架子上的斗篷,披到背上,脚步无声地出了屋。
    没有月色,湖面廊桥上的一盏盏风灯不知何时也熄灭了,偌大的庭院黑漆漆,唯有湖心亭里的那一盏风灯还在夜风中摇曳,摇得火光一晃又一晃,将厅中的人影晃得有些破碎。
    司季夏下了楼梯,慢慢朝湖心亭走去。
    白拂还是在湖心亭抚琴,像是他的手不知疲倦一般,琴音从他指尖淌出一遍又一遍。
    司季夏缓缓走近湖心亭时,似夸似赞道:“阁下好雅兴,夜半还抚琴。”
    白拂温淡回道:“公子不也是好雅兴夜半还来听白某抚琴。”
    司季夏不语,没有走进亭子,而是微倚着廊桥上的凭栏,似就停在那儿安静地听着白拂抚琴。
    “公子可有想听的曲子白某可为公子抚一曲。”司季夏沉默,白拂却是淡淡一笑。
    “能得阁下为在下抚一曲,是在下的殊荣。”司季夏的口吻依旧很是客气,然他说出来的话却不见委婉客气,就像他与白拂已经是熟识了似的,他问,他便答,“不知阁下可否抚一曲入梦”
    “自是可以。”白拂微笑,十指都未待停一停,他指尖的琴音即刻便换成了另一首曲子,婉转绵柔,正是能催人入梦的好曲子。
    “公子待夫人,可真真是极好。”不过是抚一首曲子而已,他的心里,当下想到的只是在屋中睡去的妻子。
    司季夏沉默,似只在认真地听着琴曲,并未接白拂的话。
    白拂忽然想到了薛妙手说过的一句话,一边抚琴,一边不由道了出来,“有时候,情太深太重,也不见得好。”
    “是吗”司季夏应声了,神色本是平静到近乎冷淡,现下却是微微扬起了嘴角,弧度很浅,也足够让人看得清楚,他在笑,温和浅柔的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温柔美好的事情一般,让极寒的冬夜也能开出最柔美的花,“或许吧,然若是自己情愿,所有的便都是好的。”
    白拂定定看着司季夏,看着他的眼睛,似要透过他的瞳眸看到他的内心,“所以公子才一定要见到九皇子。”
    不是因为他想要挑战皇权,不过是因为他视若生命的那个人被污秽之人惦想着,他不可忍,也不能忍。
    “阁下看得出在下有些急不可耐,不知阁下今夜愿为在下抚一曲,是否是给在下带来了好消息”提及“九皇子”三个字,司季夏眸中唯见森寒。
    “正是。”白拂微微颔首。
    “何时”司季夏冷声问。
    “明夜。”
    “那明夜便有劳阁下了。”司季夏面色森寒,口吻却是客气。
    “不敢当,这是白某应当做的。”白拂垂了眼睑,“夜已深,公子身有不适,还是早些回屋歇着为好。”
    “告辞。”司季夏倒真是一句客气话都不再有,只朝白拂微微垂首后,转身便走。
    司季夏离开的脚步很快,与到这湖心亭来时的缓慢速度形成天壤之别。
    看得出,他有些急着离开,抑或说他急着快些回到屋里去,回到他在乎的人的身边去。
    情太深,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白拂笑着微微摇了摇头,这种问题,与他何干。
    司季夏回了屋,将身上的斗篷取了下来,重新挂回到床头的架子上。
    冬暖故还在睡,没有醒过的迹象,她只是翻了个身,面朝里睡着。
    司季夏没有拖鞋上床,只是坐在床沿上,静静看着冬暖故的侧脸,看了许久许久,他才站起身又离开了床榻,走到置放在床尾处的柜子前,拨开柜门上的铜扣,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黑长的包袱。
    司季夏将裹在外边的黑布解开,露出了里边的厚沉木盒。
    那是装着他的机甲右臂与他的长剑的木盒。
    开了盒盖,司季夏取出了盒内的长剑,才将木盒阖上,重新裹好外边的黑布,随之将其收回了柜中,没有走回床榻前再看冬暖故一眼,而是又出了屋去。
    明夜见了九皇子之后,他与阿暖要离开云城的路只怕会变得难走,他必须保证他手中的剑足够锋利,才能让阿暖一直对他笑。
    不是他非要他们离开的路变得难走,而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他无法容忍任何人玷污他的阿暖,哪怕只是言语上,哪怕只是在心中想着,他也无法忍。
    阿暖,只是他一个人的。
    冬暖故没有醒,她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很安稳。
    待她睁眼时,窗外有朦胧灰白的光线,暗夜正褪去,黎明正拢上。
    冬暖故醒了,司季夏却没有醒。
    冬暖故侧身抬眸看他,见着他的下眼睑上还是积着颇为浓重的青灰,好像不管他睡多久,都不能抹掉他眼睑上的这些浓重的青灰似的。
    他似乎,总是很累很累。
    因为她,而变得很累。
    冬暖故忽然间很是嫌恶自己,嫌恶真真是手无缚鸡之力总是要他保护的自己。
    如今的她,弱小得可真就像个废人一样,若是没有平安时刻守在她身旁,怕是任何人想要拿捏她的性命都是易如反掌。
    这个静寂的晨间,冬暖故觉得很烦躁,烦躁得她只想窝进司季夏的怀抱里寻求到冷静。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只见她将脸慢慢窝进司季夏的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似乎总带着的一股清清淡淡的桂花香,却觉还不够,便一边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一边在他颈窝里蹭蹭,让自己尽可能地贴近他,好似如此就能让她烦躁的心安静下来似的,一时间竟是忘了司季夏还在睡。
    睡着的司季夏只觉有什么毛毛痒痒的东西在他颈窝里蹭了又蹭,蹭得他有些难耐,不由睁开了眼。
    一睁眼,便清楚地觉到冬暖故正在紧紧搂着他,像怕他会消失不见似的将他搂抱得紧得不能再紧,那张正吐着温柔鼻息的小脸就在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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