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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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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确实藏得很深。
就在融雪宽慰着冬暖故时,前边司季夏正向白拂琴师微微躬身作揖,客气道:“还请琴师多多指教。”
白拂琴师从方才在琴台后落座后就未有再站起过身,不论是方才司郁疆出了些小状况还是现下司季夏向他作揖,他都只是静静地坐着,虽然冷傲,却也不完全无动于衷,至少他抬头看着司季夏点了点头,也客客气气地回道:“世子请。”
语毕,司季夏在琴台后的蒲团上坐下身,抬起他唯一的左手轻轻抚过琴弦,淡淡道:“依旧是高山流水,琴师意下如何?”
“可也。”白拂琴师微微点头,“世子先请吧。”
司季夏未有推辞,用大指拨出了第一声弦音,铮铮嗡嗡,只不过一声而已,整个昌明殿瞬间静寂了下来,所有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司季夏的左手看,盯着他是如何以一只手来与白拂琴师抗衡的。
因着没有右手的缘故,司季夏以小指与无名指替代寻常人等的左手按弦取音,大指、食指及中指则是拨弹琴弦,明明是残缺了右臂之人,明明是以五指代十指,明明自司季夏指尖淌出的琴音与有着完整双手的人抚出的琴音有着明显的差别,可听着他独手抚出的琴音,却觉比方才五皇子抚出的琴音还要撼动人心,让人感觉他的琴艺更在五皇子之上!
听着司季夏指尖淌出的琴音,莫说殿中众人,便是一直都是一副平静神色的白拂琴师的面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
只听他指下的琴音松沉而旷远,余音不绝于耳,少顷,琴音绵绵而起,初始如明月勾弦,细微悠长,舒缓圆润,继而如空谷回响万壑松风,如大河入海悲壮回旋,如金戈铁马隆隆匝匝,渐渐地再又如水光云影,时如人语,时如人心之绪,变幻无方悠悠不已,低缓悠远缥缈入无,最后戛然而止时仍是余音袅袅,如绕梁三日般让所有人都回不过神来。
听着司季夏与白拂琴师合奏的琴音,这一次,殿中众人皆沉醉其中,便是前一刻还极度厌恶司季夏的柳承集,都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沉浸在这有如天籁一般的高山流水中,至始至终,都不见殿中有谁人再出现如方才司郁疆抚琴时的呼吸急促之状,整个昌明殿安静得尽是人人满面享受之态。
当司季夏指尖下的琴音戛然而止时,楼远笑意浓浓,太子满眼阴佞,陨王爷面色阴沉,雅慧郡主一脸不可置信的震惊,融雪瞪大了眼,连呼吸都忘了。
司郁疆放在膝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冬暖故看着司季夏只是稍加变得青白了些的面色而未显出其他难过之状,这才舒了一口气。
而方才呼吸一直很平稳的白拂琴师,在这一曲终了之时只见他面上血色尽失,较之司季夏青白的面色有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味道。
可见他被司季夏抚出的琴音弹压了。
司季夏抚罢一曲,并未在蒲团上久坐,而是很快就站起了身,礼节性地朝白拂琴师微微垂首。
这一次,白拂琴师不再是如之前一般只是微微抬头看他,而是也站起了身,非但站起身,竟还是抱拳向司季夏作了一揖,道:“世子琴艺,在下佩服。”
这在所有人眼里再寻常不过的礼节,却是让雅慧郡主惊得跳了起来,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看看白拂琴师,再看看她身旁一脸阴沉的陨王爷,惊诧道:“爹爹,琴师居然向他作揖,还说了佩服!”
陨王爷听了雅慧郡主的话,喝了她一声,“慧儿,坐下!”
雅慧郡主意识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立刻噤了声,坐了下来,然她面上的震惊却未减少,还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拂琴师与司季夏。
楼远在这时又开始笑吟吟道:“听闻白拂琴师与人抚琴从不作揖,不知琴师现下向世子作揖,是为何意啊?”
融雪也在这时悄悄向冬暖故道:“夫人,就如楼王八蛋说的一样,白拂琴师与人抚琴从不作揖,更别说会说什么佩服不佩服的话了,看来他是很欣赏世子的啊!”
“夫人夫人!我还从未听说过这天下间有谁得过白拂琴师的称赞的啊,就是我师兄也没有!世子是不是太厉害了!?”
融雪惊喜的话让冬暖故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是啊,她的平安是不是太厉害了,他不过只有一只手而已,竟得了天下第一琴师的夸赞。
不过这于他们而言,似乎并不是件好事。
听了楼远的话,白拂琴师也未拐弯抹角,也未说什么多余的话,不看王上也不看陨王爷,只是看着司季夏平静道:“云琦飘零数十乃至上百载,终是又遇到了知己。”
白拂琴师的话已然再明显不过,他这是要将云琦送给司季夏,他这是在承认在方才的斗琴中,他输给了司季夏!
白拂琴师居然亲口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只用一只手抚琴的人!这,这怎么可能!?
“依本王看,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人比琴师更适合做云琦的知己。”陨王爷面色阴阴地笑了一声。
太子想说什么,楼远抢在他之前开口了,“呀,陨王爷这么说,该不是想要出尔反尔吧?”
陨王爷砰的一声捏碎手里的酒盏,眼神阴阴地看向笑吟吟的楼远,“右相大人,本王不过是实话实说,右相大人觉得本王何处说得不对?”
楼远没有答陨王爷的话,因为白拂琴师在这时又开口了,不是看向司季夏,而是看向陨王爷道:“王爷,着人将云琦呈上吧,在下想亲自将其交到其知己手中。”
陨王爷微眯起眼看着白拂琴师,强忍下心口喷发的怒意,沉声道:“来人,将云琦呈上来!”
“爹爹!”雅慧郡主神情着急,似乎很不服气将云琦交给司季夏,然在陨王爷一记冷冷的眼神中没有敢再多说什么。
陨王爷的话音才落,便见站在他身后最后一排坐席后有两名侍卫捧上来一只乌木长盒,单膝跪在白拂琴师面前,将乌木长盒高举过头顶。
所有人都等待着有幸一睹天下第一名琴。
只见白拂琴师神情庄重地打开琴盒,双手取出静静躺在盒中的古琴,郑重其事地将其递到了司季夏面前,郑重道:“世子,请收下云琦。”
殿中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拂琴师手中的古琴,只见它琴身以桐木制成,马尾琴弦,与寻常瑶琴并无太大的区别,然它通体黑色,隐隐泛着幽绿,有如绿色藤蔓缠绕于古木之上,相传制琴人之妻名云琦,是以制琴人为其取名云琦,以表示自己对它的喜爱程度。
司季夏看着白拂琴师手中的云琦,呼吸有些沉重,因为惊,亦因为喜。
司季夏并未推拒,朝白拂琴师又是微微垂首道:“琴师舍得割爱相赠,在下便收下了。”
话落,司季夏大大方方地接过云琦,将其抱在了怀里。
“并非在下舍得割爱,而是在下并不适合做云琦的知己。”白拂琴师抬手在云琦琴身上轻轻一抚,淡淡笑了起来。
一直只是静观之的王上在这时忽然慈和地笑了起来,“好好好,云琦能再遇到知己,也算是了了汝国王上的一桩心愿了。”
王上这和笑声才落,还未待殿中谁人回他什么话,便听得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只见他双肩耸动得极为厉害,每一声咳嗽声都如咯血。
“王上您可还好?”邓公公忙轻拍王上的背给他顺气。
只一瞬,便听得邓公公慌乱道:“王上,王上!?不,不好了,王上昏过去了!”
司季夏眼神倏沉。
太子与司郁疆不约而同冲到王上身边。
白拂琴师则是在这时又看了司季夏一眼,眼神深深,就好像——
就好像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一般。
------题外话------
有种深深的蛋疼感:叔的周末过得比平时还要忙啊……
036、相信我
王上咯血而昏,一时间,整个昌明殿都惊慌了起来。
方才在为司郁疆把脉的太医也连忙跑到了王上身边,抬手就为他号脉,面色凝重得有些可怕,声音沉沉道:“王上脉象此时很不稳定,不便即刻背回碧心殿,只能……”
“许太医有话直说便是了,这种时候有什么事情比王上的状况还要重要的?太子,您说是不是?”面上似笑非笑的楼远正巧在这时走到王上的坐席旁,闻得太医的话不由轻叹一口气,还看了太子一眼后朝殿中众人摆了摆手,道,“诸位大人,今日的小宴便先到此了,诸位大人请回吧,至于王上的身子,有太子还有太医在,不会有事,诸位放心。”
陨王爷看向王上方向,眼底闪过一抹阴森森的光。
殿中朝臣听着楼远这么一说,就算想要亲眼睹一睹王上的状况也只能作罢了,只站起身朝王上的方向微微躬身,而后退出了昌明殿。
司季夏抱着云琦,眸光微微一晃,而后微垂下眼睑,让谁人也无法看清他的眼睛,片刻后才又抬眸看向冬暖故的方向,见着冬暖故正朝他走来,他这才想要浅浅一笑,也朝她走了过去。
正当司季夏就要走到冬暖故跟前时,忽听得有人惊惶一呼:“五弟!”
冬暖故眼神一沉,司季夏抱着云琦的手猛地一颤,转身,见着三皇子怀里正靠着不知何时竟也昏过去了司郁疆!
许太医一时间有些惊惶无措了,紧张地朝左右看看,“快,快来人先把五殿下背回希疆宫去,再,再——”
还不待许太医把话说完,三皇子面色阴沉地将他用力往旁一推,喝道:“滚开!”
三皇子将许太医往旁推开后,转身将司郁疆背到背上,站起身就要往殿外的方向走,边走边向旁边已经被他这态度及举动惊得愣住的太监吩咐道:“还不快去把太医院里的太医全都请过来!?还杵着做什么!?”
“是,是!奴才这就去!”
“三皇弟这是做什么?”太子拧起了眉,也站起了身,喝住了三皇子。
“不做什么。”三皇子停下脚步,却是头也不回,便是连声音都冷冷的,似乎连看也不愿看太子一眼,“不过是带三弟回希疆宫去而已,君父这儿一直是太子照顾,我留下也无用,还希望太子还像之前一样将君父照顾得好好的才是。”
三皇子说完,继续迈步走了,不忘对旁边的太监补充吩咐道:“太医过来时让一人到希疆宫来即可。”
“是!三殿下!”
雅慧郡主在这时嗤笑了一声,“爹爹,我怎么觉得我们是来看戏的?”
“慧儿胡闹,爹爹可是代王上来问候南蜀国王上的,怎能说是来看戏?”陨王爷面上满是笑意,虽说是斥责雅慧郡主的话,然他的语气乃至神情都没有丝毫斥责的味道,反是像赞同雅慧郡主的话一般,而后看向太子道,“您说是吧,太子殿下?”
“君父身子一直抱恙,怠慢了王爷还望王爷见谅。”太子不仅不怒于陨王爷的话,反仍是很客气道。
雅慧郡主则是又哼笑了一声,随之抬手指向站在一旁的楼远道:“那好,那为表太子的歉意,我要他来送我们回客栈!”
“这有何难,对否,右相大人?”太子看向楼远。
楼远则是轻轻笑了一声,“确实不难,不过要楼某相送的话,楼某只步行不乘车,如果郡主不介意的话,郡主的车驾在前面只管跑着,楼某在后面慢慢走着就是。”
“这还叫什么送!?”雅慧郡主跳脚。
“那楼某就没有办法了,楼某从来只送楼某想送的人。”楼远看也不看雅慧郡主一眼。
“你什么意思!?”雅慧郡主气得满面通红。
“楼某的意思很明显。”楼远又是轻轻一笑,这才看雅慧郡主一眼,语气平缓得似乎他从未将她当过一回事,“雅慧郡主还需要楼某说得更清楚吗?”
“你——”雅慧郡主面红耳赤,怒不可遏,扬起巴掌,竟是想要往楼远脸上掴。
陨王爷未有阻拦,只也用凌厉如刀的眼神看着楼远,带着隐忍的杀意。
楼远不过往旁微微歪了歪头,避开了雅慧郡主的巴掌。
陨王爷忽然捏紧拳头。
正当此时,一直沉默着的白拂琴师淡淡开口了,“王爷,别人也未必不是在看戏。”
不过一句听起来毫不相干的话,让陨王爷强压住了满腔怒意,怒看向太子,冷冷道:“那便有劳太子送我父女一程如何!?”
太子没有迟疑,只微微拧了拧眉,道:“不成问题。”
陨王爷冷哼一声,一手狠狠甩袖,一手拉着雅慧郡主走了。
太子站在楼远面前,换上了冷冷的脸孔,用命令的口吻道:“还请右相大人先代为照顾君父。”
楼远勾唇一笑,“太子大可放心。”
太子与陨王爷离开后,楼远将目光从新移回到王上身上,稍加沉默,向邓公公与明公公道:“邓公公,明公公,扶王上上步辇,抬回碧心殿去吧。”
许太医一惊,惊讶地看着楼远道:“右相大人,这——”
“邓公公。”楼远却是不看许太医一眼,将邓公公再点了一遍。
“是!右相大人!”邓公公连忙应声,也不管方才许太医的叮嘱了,在王上面前蹲下身,让明公公将王上放到了他背上,两人一背一扶着将王上带出了昌明殿。
“右相大人,这,这……”许太医急得整张脸都快拧到了一起。
“许太医。”楼远并未随在王上身后离开昌明殿,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紧张担忧的许太医,却只唤了他一声不再接着说什么,只就定定看着他,看得许太医的脸更拧巴了,直不敢直视楼远的眼睛,忙低下了头来,“右相大人,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不敢。”楼远微微移了移脚,由站在许太医面前移到了他身侧,凑近他道,“放眼整个南蜀国,有几个人敢吩咐太子的人呢?”
许太医猛地抬头,睁大双眼,惊恐地看着楼远。
只见楼远笑得嘴角微弯,笑容很干净,就像从他心底真真透出来的笑容一般,然他的话却是能让人不寒而栗,“你说是吗,许太医?”
许太医狠狠咽了一口唾沫,连忙又低下头,不安道:“下,下官不知右相大人在说什么。”
“哦?许太医不知道?”楼远微微挑眉,还是浅笑着,“这也不要紧,因为从今往后,太医院里将再没有许太医这个人。”
许太医只觉自己的心怦怦跳得就要蹦出了嗓子眼,再一次抬起头害怕不已地看着楼远,他还未从惊惧中回过神来说出一句话,便听得楼远道:“春荞秋桐。”
“属下在。”自殿中臣员离开后便从殿内最角落处走出来在一旁等待楼远吩咐的春秋与秋桐听到楼远唤她们,随即站到了他跟前来,只见秋桐面上只有沉静而无丝毫玩笑之意,与平日里的她全然不一样。
“来吧,将许太医带出宫去吧,好歹也是在太医院当了十多年的差,好生安排着,万不要让他太痛苦就是了。”楼远语气与寻常无异,就像在说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一般。
许太医则是吓得满面煞白双腿虚软。
“是,爷。”春荞秋桐应声,上前来拽住了许太医,将吓得双腿虚软浑身无力的许太医往殿外拉。
见着许太医身材挺是高大,然春荞秋桐却是将他拉拽得不费吹灰之力。
当许太医被拖到大殿中央时,只听得他忽然大叫出声:“右相大人饶命!下官,下官愿意将下官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右相大人!”
“哦?”楼远轻轻哦了一声,春荞秋桐稍微停下脚步,许太医惊恐万状的脸上突地露出一记“有救了”的笑容,然楼远下一句话还是将他打入了地狱。
“不必了,本相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许太医面上陡起的笑容瞬间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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