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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天下同人)炎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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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炎砂
作者:醉墨如画
文案
当年他心中尽是男儿为家,少年为国的一腔热血,尚不懂她女儿家那时的撕心裂肺,选择毅然决然的离开。而等到他能够实现梦想,转过头再去找她时,她的心却再也不属于他。如同那时的他一样,亦是毅然的、决然的同那人一起死。
对了,作者改名了,封面就不换了。唉,毕竟晋江还有个叫盛世清+的姑娘······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虐恋情深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朱砂、白炎、元和 ┃ 配角:零儿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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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白、朱二家自始皇创业起便是世家,世代服侍于圣上。白家习武,朱家重文。可称圣上左膀右臂,互相制衡,却倒也相安无事。不过到了如今白起这一代,边疆多战乱,白家虽灵堂中多了无数灵位,却也换了边疆半百年的和平。如此,便有些功高盖主。皇家不满,又惮其武将有谋反之嫌,数次明升暗降,打压朝中势力,白家因此便渐渐落败。朝中虽无人提上台面,却也心知肚明。况朱家早想独揽大权,若不是因一件事情牵绊着,如今朝中恐怕便已无姓白的臣子存在。
这件事,便是白家大少与朱家二女自幼的婚约。
白家大少单名唤一炎字,精文通武,自小便为太子元和伴读。长相俊美,年二十有一。承蒙太子垂青,一跃成为朝中最年轻的武状元,也算是渐渐落败的白家的一支奇葩。而朱家二女,闺名砂。虽是妻妾所生,却极得朱家老爷疼爱,吃穿用度皆照嫡子。性子温婉聪慧,颜色世无双。
两人站一起,倒也般配的很。郎才女貌、郎情妾意八字,放眼偌大的京城,竟也不做第二人选。
可也算天妒,这桩人人羡艳的婚事,也被活生生拆散。做这缺德事的人也是金贵的很,便是刚继位的太子元和,如今的敬帝。据说那日朱家二女出门,被刚继位的敬帝一见钟情,回宫即拟旨召朱家二女入宫,倒也不怕其已有婚约在身,自己落个强夺陈妻的骂名。
而说到这位敬帝,可像是阴差阳错投胎到帝王家的文人。虽不擅权术,却对声色犬马、诗词歌赋钟情的很。若不是因先帝膝下除他外无半点子嗣,恐怕如今的江山怎么着也落不到他头上。
敬帝与白家大少自幼一起长大,如今却闹出了这么一出,委实是让史官头疼。这强夺臣妻的骂名,如何圆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边疆
栾帝驾崩,留下一诏。白家大公子派往北疆,赐号飞骑将军。太子元和继位,号敬帝。
——《史记》
白炎来时,朱砂一双纤手正来回穿梭在绣布中。见了白炎,扔下绣了一半的鸳鸯,眸子里尽是欢喜,笑道:“阿炎!”
白炎含笑点头,抬眼望向朱砂面前的绣台,问道:“绣的什么?”
“没什么!”朱砂双颊忽的涌上一阵殷红,伸手挡住白炎的视线:“不许看!”
“怎的?绣的东西也不准我看了?”白炎轻笑,抬手拿下朱砂遮住他眼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放到唇边一吻:“不看便不看罢,今天来,是同你有正事说。”
朱砂面如火烧,忙抽开手,转过头去不看他,嘴角却勾了一抹掩不住的笑:“什么正事。”
“我被皇上调到北疆,下月出发。”
朱砂一双眼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转头:“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朱砂脸上的晕红渐渐退去,转而换上的是苍白,她轻问:“所以?”
“所以,提前告诉你一声。”白炎叹了口气:“就知道你这丫头会不高兴,戍守边关,保家卫国,多少男儿梦寐以求。我在北疆守着你,一样护你平安。”
朱砂垂了眸子,敛了眉,苦笑道:“所以,为了你的宏图志向,你便要抛下我?”
“不,朱砂。”白炎打断她,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朱砂,先帝打压我白家势力,惮我白家武将,恐在身边埋患,调到北疆情有可原。我若不去,便是对先帝的不敬,虽我与敬帝一起长大,他自是会袒护我,但仍是挡不过朝中众多党派。”
“朱砂,我这么说,你可懂?”
“懂了。”朱砂低下眼不再看他:“你让我静一静,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朱砂”
“零儿,送客。”朱砂面无表情的偏过头去,重新坐到绣台前拿起针来,不再看他
“朱砂,我”白炎欲言又止,半响叹道:“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朱砂望着白炎渐渐走远,垂了眼帘遮住眸子里的伤色,低声对侍候在一旁的零儿道:“零儿,我要出门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
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叫卖声不断。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朱砂以面纱遮颜,由零儿扶着穿过一片片的闹市。
风吹的大,撩的朱砂的面纱几次轻拂过她的脸,她不由觉得微痒,伸手去挠,却将面纱一起挠下来了。面纱随风往朱砂身后飞去,朱砂回头看,却见面纱恰巧落在身后几步远外的马上黑衣男子手中。
男子驾马过来,朝她伸出手,浅浅笑道:“这面纱可是姑娘的?”
她眸子微张,似是有些讶异。伸手接过面纱,眼中秋水盈盈,垂下睫毛来,微一福身,轻轻开口:“多谢公子。”
“无妨,举手之劳。”男子眉眼温润,含笑道:“姑娘下回可要小心。”
“公子说的是。”她低下头来避嫌,说道:“告辞。”说罢随即对一旁零儿道:“走吧,回府。”
“是,二小姐。”零儿应声,扶她朝朱府方向走去。男子在她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跟着,直到她们进了朱府才离开。
男子一路策马向王宫,朝看守宫门的侍卫亮了腰牌,便见一群侍卫齐齐跪下行礼,开门放人。男子下马,牵着走向御书房。把马交给了侍候在门外的太监,推门进去,在文官面前站定,手一挥背到身后,卸了在朱砂面前的温润,冷冷开口:“给朕拟旨。”
文官听令立即铺纸,从峰山上取下狼毫,蘸墨几点然后移到纸的上方。
“朱家二女端庄大雅,秀丽行淑,甚得朕心。”男子的嘴角微微勾起,眉眼也放柔了许多:“特令入宫封正四品婉嫔,入住景丽宫。”
文官的身子一僵,手一抖将笔掉到纸上,染开了大片乌黑。
作者有话要说:
☆、圣旨
文官抬起头来,试探性的问:“皇上臣若猜的没错,这朱家二女,应是已经许了人吧”
敬帝一挑眉,冷冷开口:“那又如何?”
“不如何、不如何”文官的头上隐隐冒出了些冷汗,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
“拟完了旨,明日便让宫人送过去。”敬帝大步走出御书房
“是。”文官点头哈腰道,然后转过头去暗暗捏了把汗
当今世人皆言他钟爱声色犬马,对政治一窍不通。可世人哪知,在宫中若能活下来的,必定不会是等闲之辈。
当今称帝的元和,不简单。
===========朕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一只纤手在鸳鸯图里来回穿梭,朱砂正绣着鸳鸯的脖子。突然,零儿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满脸急色:“小姐!皇上下旨召你入宫!”
朱砂绣图的手一顿,抬起头来漾起抹淡笑:“零儿,这种玩笑开不得。”
“小姐,是真的!”
“零儿,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零儿一急,“噗通”一声跪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也没胆骗小姐啊!旨已经下了,下月七便要接小姐入宫。”
朱砂恍了下神,手中的动作突然乱了下来,指尖一痛,朱砂方才缓过神,她望着指尖的殷红,强笑道:“零儿,你一定是骗我的罢。”
零儿哭着道:“小姐想哭便哭出来罢宫里那地,哪里是人呆的!”
门外传来敲门声,零儿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门,一个低眉顺目的老太监站在那里,两旁是朱家老爷和一众家眷。
老太监手里攥着卷明黄的卷轴,抬手拂了拂浮尘,声音尖细:“朱家二女朱砂接旨——”
朱砂呆呆的坐在那里没有动。
老太监显然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愣了愣后立即笑道:“朱小姐,您这样让洒家很难办啊。这见旨不行礼,可是死罪,至于株连九族”话说一半扫了扫朱家老爷及其身后的一众家眷
零儿赶忙过去扶起朱砂,走到太监面前缓缓跪下。
老太监见状甚是满意,打开卷轴念道:“朱家二女端庄大雅,秀丽行淑,甚得朕心。特令入宫封正四品婉嫔,入住景丽宫。钦此。”
朱砂眼神呆滞,声音空洞:“臣女,接旨。”
老太监一双浸在宫中一辈子的眼转了转,把旨给了朱家老爷,转身便走。
朱家老爷一叹气,对零儿道:“今晚叫厨房给二丫头熬碗参汤,照顾好二丫头。”
零儿低声应下,又扶着朱砂起来坐到桌边,然后关上了门。转身却见朱砂又坐在了绣台边,重新执起了针。
零儿忍不住道:“小姐若是难受,便哭出来吧。”
“我没事。”朱砂努力的把脸色放平静,却发现终归是徒劳。
朱砂突然狠狠的把绣台推到在地,鸳鸯图被压在下面。
朱砂眼一闭流出两行清泪,轻轻泣道:“零儿,把阿炎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
白炎被零儿急急地请来时,却被朱砂一扇闺门挡在外面。一个守在外面的侍婢说,是因朱砂将入宫,婚约作废。既已是陌路,便要避嫌。
白炎站在门外,一张脸惨如纸色,轻轻唤道:“朱砂。”
房内女子倾着身子抵着们,哽咽了一下,带着些许哭腔道:“皇上令我进宫。”
白炎身子微僵了下,抬手扶在门上,安抚道:“没事,不怕。”
“可是我怕。”房内女子垂下泪来:“阿炎,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炎顿了一下,半响才道:“没事,我会去接你。”
“接什么!”门晃了一下,然后房内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朱砂肝肠寸断的哭喊:“没有然后了。阿炎,皇上让我进宫,这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吗?!”
房内女子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似是绝望。
“阿炎,我们就这样吧。皇家的命我们躲不过,你娶个好姑娘,好好待她吧。”
说罢哭的愈加厉害。
“我懂,我懂这意味着什么。”白炎打断她的话,声音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所以你也听着,朱砂,我会去接你。”
“所以,不要把我推给别人。”
“我那么爱你,朱砂。”
朱砂的哭声停了停,似是愣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声音微带鼻音:“阿炎,这是你说的。我会在宫里等你,一辈子的等。”
“好。”白炎合上了眼,再睁开时已经蕴上决绝:“你等着我。”
朱砂缓缓靠着门坐下,笑道:“我等你。”
她许了他一个等,他诺了她一个承。
白炎收回抚在门上的手,毅然的、决然的转头离去。
等我倾了天下,便还你一个家。
等着我,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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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后,每当白炎午夜梦回,惊醒于此刻时,常常痛恨当时为什么要离她而去,让那人趁虚进入。
他的一念之差为她的将来,却未想到此时的肝肠寸断。那人趁虚而入,夺了他为她铺设的将来。而等他回眸再去找她时。他对她来说,却已不再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暗涌
今年夏日烈过往年,朱砂却觉得自己身处冰窟。她斜靠在凳子上,冷眼看着侍女进进出出的收拾东西。
过几日进宫,这几天收拾东西,整个朱府都忙上忙下。
零儿执着一张单子走进来:“小姐,大件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你看看还有什么缺漏,我让门房去置。”
朱砂抬手接过,扫了一眼便恹恹的别开,眼神落到窗前的绣台上。半朵荷花,半只鸳鸯。
朱砂一指:“把那个,也带上。”
“是。”零儿微微叹了一口气,差人把绣台连着绣了一半的鸳鸯一起装起来,心里是说不出的惋叹
小姐这是要留个念想啊。
皇家之命重于天,再多幽怨,也只能叹句世事无常。
她不信白少爷真能带小姐出宫,这普天之下,谁能与皇家抗衡。
—— ——
同一时间,白府。
暗道内霉味浓重,一条幽深的甬道深入黑暗,阴惨的火光照在两旁。深处一阵寒风袭来,钻入缝隙中发出的声音如同人的幽咽。白炎只觉阴冷刺骨。
这里是白家密道,一个不在危机时候闯入连家主也要受罚的禁地,他自然是没来过。而今日,白家老爷今日下了密令让他进来。
尽头是一面没有任何机关的死墙,墙前放了把太师椅,白家老爷坐在上面,看不清楚表情。
“父亲。”白炎单膝跪下:“召孩儿来是为何事?”
白家老爷不言,从太师椅上缓缓站起,踱步到他面前,一双苍老却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声音平静却句句划着他的心脏:
“炎儿你想夺帝吗?”
他惊异地抬头,然后立即垂下去:“孩儿不敢!”
“不敢?”白起嗤笑了一声,“有什么不敢?敬帝淫乐,民不聊生。我白家为国战死了多少人!平了多少战乱!如今,也该是回报了。”
白炎不语。
“你不就是顾虑着和元和从小一起长大吗。”白起冷冷的笑着:“你拿他当皇帝,他却可曾拿你当人看!你与朱家那小丫头从小青梅竹马,他不照样虏到宫里!”
白炎的身子僵了一下,似是伤疤一下被狠狠揭开,鲜血淋淋。
“想想你的那些弟弟想想朱家那小丫头。”白起的眼里泛着冷意,声音如同魔音:“是时候了。”
“杀了元和,为你几个弟弟报仇,朱家那丫头也能回来。”白起一双浸淫朝廷多年的眼睛滔起野心:“永远,没有人能夺走她。”
白炎沉默了下,半响哑声道:“孩儿知道了。”
————
七月七,朱砂入宫。
漫天红纸,炮竹声此起彼伏。朱砂只觉得冷,十分的冷。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话: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白炎,我不信这些,我等你,等你接我回家。
路上看热闹中有个人一袭白衣,头上的斗笠垂着面纱,看不清楚表情。静静的站了一会,转身淹没在人群中。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始高潮了。
☆、交代
七
朱砂一进宫便赐四品嫔位,不知吓傻了多少朝前臣子,眼红了多少后宫妃子。臣子怕她媚主,妃子怕她夺宠。
前后的中心思想便是:这女人留不得啊留不得!
但其实,敬帝从未步入过后宫;
但其实,敬帝也没召朱砂侍寝过。
这不由得让人望天,敬帝把人带进来是摆着好看的啊。若说是为了拉拢权势,应当是给些恩宠才合适;若说是为了冠宠后宫,做法应同上一条一样啊。但问题是,敬帝从朱砂进宫后就从未来过,也不让其他妃子进。
前朝后宫的想法是:恩,还是第一条靠谱。
而对于以上所有,朱砂是全然不知的。一来是因为白炎的一番话让她不关心;二来是她委实不知道这群人心里打的小九九。也是,人家刚进宫嘛,总归得让人适应适应。
—— ——
御书房
正值正午,太阳格外明亮,从窗户里透进来些许斑驳。敬帝斜靠在龙椅上小憩,一手支头,声音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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