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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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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在轿子里轻轻一笑,声音阴沉沉地道:“既然如此,还等什么?”


凤仪天下似早定 

苏培盛听了胤禛的话,即刻立眉喝道:“来人,还不拿下!”

立刻便有一干小厮簇拥而上,将薛姨妈母女按在地上,当街重打。

女身挨打,这是何等侮辱?

宝钗与薛姨妈羞愤得几欲晕倒,哀哀痛叫道:“贝勒爷饶命!贝勒爷饶命!”

胤禛将抚平的箭袖挽回袖上,淡淡地吩咐苏培盛道:“给爷数着打,少一板子,你们就等着挨一百大板!”听苏培盛答应了一声,他方冷喝道:“还不启程,误了早朝谁担当得起?”

一干下人匆匆忙忙抬起轿子,踏雪而去。

对于已经落在身后的痛呼声,胤禛竟是没有一丝怜悯之意。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黛玉的听雨轩里,黛玉正在衾内安睡,尚未起来,雪雁听了,忙拦住传递消息的丫头,呵斥道:“这样的消息,既然贝勒爷已经做了处置,还来回姑娘做什么?姑娘好容易睡着了,倘若惊醒了,可仔细你们的皮!”

因有九叶灵芝尚未寻得,朱神医的药迟迟不得配好,黛玉气血不足,心神疲乏,竟是难得一顿好觉,因此谁若惊醒黛玉歇息,必受胤禛重责。

唬得那小丫头脸上一阵煞白,立刻不敢言语了。

紫陌因走出来,随手挽着头发,冷笑道:“在咱们门前挨打,可好受着呢!瞧她们还来不来打搅姑娘,真真是不得说的,脸皮这样厚,越发阴魂不散了。”

雪雁笑道:“可不是,偏就盯着咱们。”

紫陌嘻嘻一笑,口内道:“那可不是盯着咱们,竟是盯着贝勒爷!”

说得姐妹几个都笑了起来,心里却也甚是温馨。

黛玉的幸福,不就是她们的幸福么?

过了大半个时辰,外头传来消息说,那薛家母女已经灰溜溜地回去了,只是当街受辱,未免大丢了颜面,这回不曾回贾府,却直接去了薛家自己的药铺里去,幸而那宝钗尚未取下面纱,薛姨妈披头散发的老妇也无人识得。

又过一时,黛玉在里间唤人,雪雁与紫陌茜雪忙进去服侍。

黛玉坐在炕上,只觉得头有些沉,想是睡过了的缘故,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本要歇息一天,因又记得赈灾粮款的事情,还有就是前些日子进宫,太后出言要诸皇子皇孙的福晋给她做几件针线活计,用来做今年的寿礼。

胤禛无妻,自然是黛玉来做,已经决定绣一幅百子千孙闹春图,此图极其繁杂,颇为花费时间,布料和丝线都已预备妥当,图样也都画出来了,只是少了几色极罕见的丝线,少不得黛玉也要去绣庄里亲自挑选。

若非为了胤禛,她也不屑理会太后的懿旨。

这个时候啊,朝堂深深,宫闱深深,孑然一身的胤禛,她怎能不帮着他?

换了出门的大衣裳,在窗下对镜梳妆,镜中人儿清丽如昔,气质脱俗,只是脸色并没有往日那么好,隐隐有些苍白,眼角也噙着一抹疲倦,瞧起来很是有些憔悴,想是昨晚画图的时候劳了些心神。

黛玉并不以为意,只用一根络着黄线的红绳松松地挽着发髻,不带花饰。

只是,镜里的那一抹娇影渐渐清晰,让黛玉微微有些失神。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她也有十三岁了啊。

正是豆蔻好年华,风情万种时。

只是,皇权在上,礼教森严,终身何时能定?情缘何时能圆?

窗外风声依旧,轻喃软语,恰如江南竹荫下的千古传说。

见状,雪雁不由得笑道:“姑娘怎么了?别是被镜里的自个儿迷住了罢?”

黛玉回过神,啐道:“就你这个小蹄子儿多嘴多舌。”

因从妆奁内取出耳环,耳眼却左右各是三副,雪雁笑道:“姑娘最爱简单的,偏偏也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偏叫宫里的嬷嬷多给姑娘穿了两对儿。这么长的耳坠子,还镶嵌着最上等的东珠,可不是坠得慌。”

闻言,黛玉竟有些怔忡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

紫陌忙暗暗拉了雪雁一把,嗔道:“主子们的事儿,你多嘴什么?”

忙服侍黛玉收拾好了妆容,方出去命人送早膳过来。

雪雁跟在后面咕哝道:“紫陌姐姐,你可说我做什么?我只好奇罢了。”

听了这话,紫陌白了她一眼,因见四面无人,方悄悄地道:“你跟着姑娘这么久,宫里也住了几年了,怎么偏还一副孩子气?细微处竟不留意的?难道你竟没见宫里头有哪些人穿三对耳眼儿的?”

雪雁想了想,道:“见过好些呢,贵妃、妃嫔娘娘都是三对。”

哼了一声,紫陌道:“就说你粗心,竟没留意到的?这些贵妃、妃嫔娘娘们有谁逾越了规矩,用了一等东珠镶嵌耳饰?四妃娘娘也都是用三等东珠,嫔娘娘们都是四等珍珠,往上说,皇贵妃贵妃娘娘都是用二等东珠。”

雪雁立刻掩口,眼珠子漆黑溜圆,也想起了素日里在宫里听老嬷嬷们说起宫里规矩,似乎只有皇后的耳饰,才是每具金龙衔着一等东珠各二。

如此说来,康熙命黛玉穿三对耳眼,且赏赐东珠为饰,岂不是有意?

紫陌瞅了她一眼,轻声道:“别往歪处想了,咱们也不是能揣摩圣意的,顶多明白,皇上是为四爷打算罢了。你也仔细些儿,姑娘那些东西,须得亲自收拾了,虽说均是登记在册的,可有心人也多着呢!”

雪雁依旧有些震惊,喃喃地道:“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

经紫陌一点,雪雁此时方明白为何黛玉竟得封凤仪,这岂非凤仪天下之意?细细想来,又不免想起许多细微之处,隐隐都昭示着这一点。

过年的时候,康熙陆陆续续一共命人给黛玉送了一千两银子,蟒缎、补缎、织金、妆缎、闪缎、金字缎、蓝素缎、帽缎、宫绸各是二匹,倭缎、衣素缎、潞绸则是四匹,粗布、三线布五匹,洋缎六匹,云缎七匹,纱、里纱、绫、纺丝、杭细、绵绸各是八匹,高丽布十匹,毛青布四十匹,金线二十绺,绒十斤,棉线六斤,木棉四十斤,里貂皮四十,乌拉貂皮五十。

虽然为了掩人耳目,并非一次性送来,但是雪雁掌管黛玉的贴身细物,许多来往礼物赏赐等等她都记得很清楚,当时她还挺奇怪怎么那么丰厚呢,此时听紫陌这么一说,她竟有些觉察了。

按着规矩,宫里,只有皇后的年例是这么多,余者皆不及此。

难道,皇上真的已经嘱意四爷做继承人不成?

不然,怎么会让黛玉身边许多细事都按着皇后的规格呢?

这全然不符合康熙极重礼仪的作风。

却听黛玉在里间道:“什么时辰了?怎么早膳还没送来呢?我快些吃了,要出门一趟,你们也不催着些儿。”一面说,一面走了出来。

彼时雪雁已经收敛了脸上的震惊,忙笑道:“这就来。”

忙与紫陌布了早膳,又取温水来给黛玉净手,服侍黛玉用完,便笑道:“姑娘有什么吩咐,只管打发我们去就是,何必亲自出门,灌一肚子冷风去?”

黛玉轻笑道:“你最是个可恶的,还说这,那些东西还得我细细挑选才是。”

她还要为胤禛缝衣制鞋,所用的针线等物,自然是她亲自去瞧才是。

雪雁点头笑道:“我们自然是粗手笨脚的,难怪姑娘要自个儿去。不过,我在这里还要讨姑娘一个示下,从今儿个起,姑娘的妆奁物事等等可都是要交给我管着了,除了姑娘和紫陌姐姐,别人都不得碰的。”

若是往日她倒也没那么细心,处处管着,不过今日起,已经有所不同了。

毕竟那些康熙赏赐东西,极多都是按着皇后的规格,若是有心人瞧见,传扬了出去,只怕本是清白无辜的姑娘和四爷,也要被连累了。

黛玉笑道:“左右不过那些东西,我又不管,你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做罢!”

径自带人出了门,往绣庄而去,因从车帘儿的缝隙中迎风瞧景,见府邸门前有些凌乱,黛玉奇怪地道:“今儿个也怪了,这门口怎么就那么多的车辙?四哥是坐轿上朝的,难不成还有人驾车来迎的?”

嗅了嗅挺俏的琼鼻,又笑道:“还有一股浓重的胭脂花粉味儿。”

紫陌放下车帘儿,又将纱窗也掩好,道:“姑娘理会这些做什么?横竖不过就是一些不长眼的东西图些荣华富贵来打搅贝勒爷罢了。”

黛玉想了想,道:“也是。不过打搅了四哥,我心里还是觉得讨厌。”

一时到了绣庄,因是自家门下的,早就传了消息过来,今儿个便闭门谢客不开张,只有一个管事大娘带着几个极干净伶俐的绣娘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先行了礼,口内方笑道:“姑娘可来了呢,咱们等了一会子了。”

黛玉扶着雪雁的手下了车,含笑道:“快别多礼,难为你们等了这么久。”

说话之间,已经进了绣庄,黛玉先问了几句绣庄里的绣娘衣食待遇等,才笑道:“我虽不常出来,不过消息却是有的,不许瞒着我。你们做管事的,也别苛待了那些绣娘,哪一个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才来做工的呢?将心比心。”

那管事大娘罗氏忙笑道:“阿弥陀佛,也就咱们主子姑娘最善心的。”

说罢,才敛容道:“因为冬天里大雪,冻死了许多庄稼和牛羊鸡鸭等等,故此来做工的绣娘竟比往年多了几倍,这些家里闹饥荒的绣娘,往往都是拖家带口,大少爷早就吩咐门下的人去帮着他们建屋定居,也给了粮食,地亩租给了他们耕种,一切使费都叫她们做工相抵,因此并没有工钱给她们。”

黛玉听了,笑道:“这个极是,天底下哪里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歪着头,想了片刻,又笑道:“只不过人都有急着用钱的时候,或病、或饿,他们手里一时无钱,岂不是反害了他们?依我说,吩咐下去,倘若安静本分做活的绣娘,家里若有急事,可在绣庄里预支三月工钱。”

罗氏大喜,道:“真真姑娘好心思好善心,竟这样体贴,天底下再没这样怜惜人的主子了!我这里就替那些姐妹们,谢过姑娘了。”

说着,深深地福了福身子,眼里也有些湿润。

黛玉摆摆手,道:“我只是尽自己的一点子心意。况且我也不是叫他们白白受了东西却不做活。倘若果然光给钱不求回报,别说哥哥那一点子家业很快就被我败光,就是那些受了东西的人,也未免纵容了惰性只知道求人了。”

在黛玉的心里,林家的家业,是她和哥哥共有的,并非只是她一个人的。

罗氏闻言,不断点头,叹道:“姑娘真是慧性灵心,这样的想法,我也是头一回听说呢!别人光舍钱舍米,不过都是一点浮华,哪里如姑娘这般,既帮了他们,又叫他们有的忙碌,并不因为受人恩惠就矮人一截。”

古人尚且不食嗟来之食,更何况现在?

颠沛流离的难民中,也有不少有骨气的读书人,以及一些流民,因为不满舍粥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宁可饿死,也不肯接受施舍。

黛玉身受江南文人的千古文化熏陶,满身都是读书人的气质,自然深知这些铮铮傲骨是不允许任何侮辱的可贵,也知道为何江南文人面对折辱,总是宁死不屈的道理。是以她想得比任何人都更周全些,处处顾及着别人的尊严。

黛玉叫罗氏将这一条命令传到各处林家产业,只要家里有用钱的急事,均可预支三月工钱,又命罗氏道:“也告诉各处产业里做活的人,林家门下也有普济堂,那里有极正直极高明的大夫坐诊,倘若家里有人受伤生病,都可以去那里诊治,诊金就免了,只付些药材本钱便是,若没钱,也可做工相抵。”

罗氏又惊又喜,不禁脱口道:“当真如此?可真真是我们的福分了!”

如果说黛玉前一条命令很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安慰,那么后一条命令则为他们免了受伤生病却没有好大夫诊治的后顾之忧,虽只是两条命令,但是带给他们这些给人做活的,却是极大的保障!


元春计谋百子图 

听罗氏语气里满是赞叹,雪雁凑趣道:“那也是我们的福分!”

说得众人俱是莞尔。

料理完这些事情,黛玉便笑道:“既然已经完了,剩下的我也不操心了,有什么事情,只管打发人告诉我。且将那最好的丝线取出来我瞧瞧,内务府虽然什么东西都有,可是那些丝线却未必就有我们自己家染得均匀,颜色也多。”

罗氏忙命人取了来,黛玉指尖抚摸过几卷丝线,自觉满意,便选了些命人收好,又选了几色绣花针,放在掌心里,瞧了瞧针头,摇头叹息道:“这绣花针,虽比先前更细韧了些,但是还不够。”

罗氏忙道:“这已经是满京城里最好的绣花针了。”

放下绣花针,黛玉道:“不够好,真正的绣花针必定是磨得力道均匀,这样用起来才会得心应手。昔日里我也都是不做这些活计的,因此也没那么多的要求,不过这一次事关四哥的前程,丝毫马虎不得。”

都说妻贤夫祸少,她虽爱自由,但是更爱胤禛,愿意为他做个贤妻。

不过她的贤,只会在接人待物上,永远不会在她的爱情上让人有可趁之机。

百子千孙闹春图,不绣便罢,一起针,便要最好。

宫里的眼,交织成了一片,对什么都虎视眈眈,她要保护四哥,虽然四哥锋芒不露,只内敛沉稳地做事,但是,在无关朝堂权势的小事上偶露一下锋芒却是极必要的,不然,四哥会被人永远小瞧,也会被天下小瞧。

罗氏沉吟了片刻,道:“既然姑娘这么说,便命令下去,叫人寻好针来。”

黛玉点头笑道:“如此就劳烦你们了。”

就在这时,却听外面一把子又嗲又糯的声音娇滴滴地道:“掌柜的可在?”

黛玉听这声音略略有些耳熟,一时却记不起来了,便抛开不理,对罗氏笑道:“我这么来一趟,倒是打搅了你们的生意,你们快开门做生意罢!”

“姑娘这话,令我们着实惶恐呢!姑娘来,本就该闭门谢客,只管迎接姑娘。”罗氏笑道:“我们却是盼着姑娘常来呢,说不得也沾了些姑娘身上的仙气儿,将来飞针走线更顺手。”

一席话说出来,竟是伶俐异常,逗得众人都笑起来。

黛玉起身回去,罗氏忙带人启门相送,直看着黛玉上了车,方唤小厮来抬出去套上车轴,出了大门,方回转过身来,瞧着刚才叫门的女子,容色秀美,衣着华丽,身边竟跟着两个小丫头和两个婆子,倒也是一副大家小姐的模样。

“不知道小姐有什么见教?”罗氏落落大方地上前道。

那女子本就在院中,呆呆地瞅着黛玉上车远去,眼睛里似有无数神光变幻,凝视着罗氏道:“方才离开的那姑娘,在这里做了什么?能否告知?”说话间使了几个眼色,立刻就有一个婆子借口去拿东西出去了。

听到她居然打探黛玉的事情,罗氏脸色一沉,不悦地道:“这不是做生意的人能随意乱说的。倘若小姐来做生意,咱们欢迎,倘若为了打探着别人的消息,却还是请小姐往别处去罢!”

那女子忙笑道:“掌柜的别见怪,我只是见到一个熟人,略有些好奇罢了。”

倘若黛玉细心些,见到这个女子容貌的话,就一定会认出来她就是昔日对自己颇有几分怨恨的,已经进了宫,充为五品女史的邱明慧。

罗氏淡淡地道:“我们做生意的人,是不许有好奇心的。”

邱明慧闻言,勉强笑了笑,眼珠转动,道:“听说你们绣庄乃是京城里最好的绣庄,一幅绣品叫价上千的银子,宫里头的娘娘们也啧啧称叹,我们来,是寻些上好绣花针以及丝线花样等物,不知道有没有?”

罗氏侧身让了进去,道:“自然是有的,不知道小姐要多少?”

“有多少,我们就要多少。”邱明慧一副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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