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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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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姑娘,我今儿个出去了一遭儿,听药铺的大掌柜说,似乎如今有不少商贾开始大量囤积粮食,准备闹饥荒的时候抬个好价钱。”莺儿想了想,又道:“大掌柜得了消息说,不但今年秋天十几处闹饥荒,还有平定、乐平两处今年冬天庄稼都死光了,恐怕来年颗粒无收,定然也会闹饥荒的。”

宝钗眼前一亮,道:“这个法子倒是使得,囤积粮食,来年必定卖得好价。”

瞅了莺儿几眼,宝钗赞道:“你大了几岁,越发机灵了。我一个千金小姐,也不好时常出门,倒是你,很是该多打听一些消息,就如同这个消息一般。”

莺儿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片刻后,宝钗理了理思绪,笑道:“如今各处闹饥荒,田亩荒芜,竟是留着也没有用了,回头告诉外面的管家一声儿,将这些荒田都按着官价卖了罢,用这些卖了荒田的钱囤积粮食,明年好发个大财。”

想到这里,宝钗也不由得有几分得意。

莺儿抬起脸,眼里有一丝笑意,恭维道:“姑娘好聪明,这样也不用再拿钱了。我也听说有极多的财主都抛售了家里的荒田呢,毕竟佃农都逃荒要饭去了,田野荒芜,留着也是没有用的。”

宝钗既然已经有了这个主意,立刻便命人着手办理,开始卖田囤粮。

这一举动,自然被胤禛门下的探子得知,忙报到了胤禛和黛玉处。

黛玉因冬日渐寒,几乎不出闺门,裹着大斗篷,围在火盆边,正和刚刚下朝回来的胤禛闲话,听了这个消息,不由得抿唇一笑,眉心舒展,笑靥如花,道:“真真这薛小姐,也是个不懂得如何管家谋划的。”

胤禛探手握着黛玉略显冰凉的小手,不解地道:“如何这么说?”

一旁的紫陌和雪雁扑哧一笑,雪雁笑道:“四爷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咱们家囤积粮食,本就不是为了抬高价钱赚钱的,只是为了尽自己的一点子心意罢了。偏那薛家步咱们的后尘囤积粮食,晚了几步,粮食自然也没咱们的多,到时候咱们家的按着官价出售,他们却是抬高价钱,谁还去买呢?”

紫陌接着道:“我们姑娘呢,慧性灵心,勇气十足,即便不知道成功与否,也是个领头者谋划做事,有着独特的想法,做事是极灵活的,全然不是从前人的脚步上而来。至于那薛家小姐,虽然博学多才,却均遵循前人之意,没有创见,寡淡而无味之极,看似管家理事本事厉害,实则只是从别人的想法上执行,极擅长委过于人,不敢承担自己的责任。”

说得胤禛莞尔一笑,道:“这丫头说得极是,我一时倒是没想到。”

黛玉叹道:“皇上最厌恶就是商贾呢!”

剪水双眸,似雨雾朦胧,却有一抹柔情,一抹坚毅,波光粼粼中,又透着几许不羁,几许不屑,轻声道:“像我们家,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商铺做生意,其实也都明白,这是官家门下的产业罢了,因此皇上才不理论的。”

“你又多心了。”胤禛温言道:“难不成我不知道皇阿玛的心意?正如你所言,你原本也不是商贾小姐,哪个官家门下没有几间产业?这也算是家产之一了,并不是商贾之流。况且,皇阿玛许多想法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倘若事事都依着康熙的想法,那么,这个天下,谁人敢接?

连他都不敢啊。

看着朝堂上兄弟离间,勾心斗角,可是都没想过,大清江山,只是一个空架子而已,得到之后,只怕要背负着骂名来整治吏治,方能还百姓清明。

如今,他隐隐有些明白当年白塔老和尚的谶语了。

九龙夺嫡,步步惊心,一朝天子,千古骂名。


胤祺生日熟人聚 

这日清晨才起来梳妆,就听外间叽叽咕咕一片热闹,黛玉问道:“什么事?”

绣帘儿掀起,雪雁进来,敛容回道:“今儿个三管家去了一趟粮仓,不妨回来的路上,遇见人牙子卖丫头,因见生得极干净齐整,偏冻得好不可怜见的,便买了过来,谁知,竟是荣国府宝二爷身边的丫头,名叫茜雪的那一个。”

林油虽然脾气最是火爆,可是却也是柴米油盐四人中最心软的一个。

因此,他可没少买被拐子和人牙子买卖的丫头小厮。

不过也是这一点子,最让人觉得林油的可亲可敬,黛玉向来支持他。

黛玉听了,怔了怔,想起茜雪原是宝玉身边极得力的丫头,虽贤惠不及袭人,灵巧不及晴雯,却别有一种敦厚气度,最是个感恩图报的丫头。

思忖片刻,眉尖浮现一抹慎重,也不先说留下,黛玉随手挽了挽乌云也似的的秀发,对雪雁轻声道:“叫她进来我瞧瞧,就说我有话问她。”

雪雁答应了一声,片刻后果然带了茜雪进来。

但见她只穿着几件半新不旧的棉衣裳,嘴唇略略有些发青,脸色也苍白,圆脸杏眼,合中身材,几年不见,也有十六七岁了,竟长成了一个温雅秀丽的大姑娘了,眉梢眼角更有一种清淡叫人喜欢。

见她恭恭敬敬地磕了头,黛玉慢条斯理地问道:“你原是跟着宝玉的?”

茜雪忙道:“奴婢以前是跟着宝二爷的,只不过如今不是了。”

口齿干脆,说话却也简便俏丽。

只是说话的时候,却不妨一点清泪落在衣襟上,显得有些凄然。

黛玉听着她说话,随手取了一块香料掷在火盆里,立刻满室都溢满了雅淡的清香,抬眼如波,含笑道:“按理说,我不该和那府里有什么牵扯,怕的就是又惹些是非,只是油叔既然买了你,我还是要细问个明白的。”

吴侬软语,清嫩软糯,在室中想起,动听之极。

停了停,见茜雪恭敬倾听,黛玉慢慢地道:“油叔原是一点子恻隐之心,我没有不遵的。只不过你在荣国府里呆得好好儿的,却怎么被人牙子卖了呢?”

荣国府向来极重名声,只有买人的,哪里有卖人的?

更何况如今元春省亲在即,人手尚且不够,却怎么忽然卖了丫头?

宝玉最是个护花爱花的绛洞花主,难道,他是愿意自己身边的丫头被卖?

柔肠百转,思绪万千,一时间,黛玉心间竟是涌现极多的疑惑。

茜雪听黛玉说完,又磕了一个头,凄然道:“姑娘能这样说,奴婢心里也是很欢喜的,至少姑娘不像别人说些场面话。人人都说在荣国府当差,是头顶儿的好事,宝玉房里差轻人多,比寻常寒薄人家的小姐还尊贵。”

轻轻顿了顿,泪如雨下,声音愈见悲凉:“如今才知道,竟大错了!”

雪雁忙拉起她,又递了手帕子与她拭泪,安慰道:“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们说说,既然你已经离了那里,还为那里伤心做什么?”

黛玉拿起梳子对镜理发,却不回头,口内笑道:“就是这么个话,来日方长,焉不知你离了那里,就是你的机缘呢?只不过,我也有言在先,既跟了我,便和那里一刀两断,也得给我记着,永生永世不得背叛了我。”

茜雪立刻道:“奴婢自然晓得,姑娘且放心。我原以为宝玉最是个与众不同的,平日里说得那样亲热,可事到临头,一点子小事发了脾气,依旧撵了我出去,所有的情分也都尽了。只因我将那一碗枫露茶孝敬了李奶奶,他从姨太太那里吃酒回来不见枫露茶,便不高兴了,砸了茶碗,又要撵了李奶奶出去。”

说到这里,凄然道:“李奶奶是老人了,尚且如此,更何况我一个丫头?虽然当时茶碗粉碎,老太太问怎么了,被袭人遮掩了过去,可是次日还是瞒不过,原不是我的错,可慈善的老太太依旧做主将我撵了出去!”

听到这里,黛玉也不禁喟叹不已。

紫陌想了想,道:“原来那老太太也是个老糊涂,既错不在你,怎地就撵了你?越发显得没有是非黑白了。奶了哥儿姐儿的老妈子,原是体面些,奶水之恩也是恩,那贾宝玉,真真是个没有教养的纨绔公子,竟如此忘恩负义!”

黛玉笑道:“他们的事情,还用你来打抱不平儿?真真好笑。”

转头看着茜雪,忖度须臾,方启齿道:“你就留下罢,昔日的委屈,如今说了出来也没什么用,我瞧着,统共那些人,斗得乌眼鸡似的往上爬,皆是无情,竟都不及你,她们依旧泥足深陷,你却已退步抽身,也是你的福分。”

黛玉只是一时安慰之语,却没料到,一切就如她所说,竟然成了真。

历史的齿轮转动之余,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负了人也得了报应。

天道是公平的,世事更是变幻莫测,出人意料。

茜雪虽然是个丫头,却也是个极有大义的人,三年后从黛玉这里出了门子寻了个好人家过着平淡的日子,依旧存着一腔侠义,并与丈夫前往狱神庙探望成为阶下囚的宝玉,宝玉之无情,面对茜雪之侠义,焉能不愧悔哉?

只不过,此已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茜雪听完黛玉的话,感激不尽,施礼道:“姑娘愿意留下奴婢,奴婢感激不尽。也只有在凄凉的时候,才知道谁是真心实意。果然是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奴婢也算是看透了。别的话,奴婢也不多说了,以后,奴婢的命就是姑娘的,若有背叛姑娘之意,必定天打雷劈!”

神色俨然,郑重其事,那种清澈的眼神,竟是骗不了人的。

紫陌拉着茜雪的说,笑着道:“可别发这些誓,听着怪叫人心惊胆战的。好妹妹,且跟我来罢,换身厚些儿的衣裳,你也是服侍惯了人的,不用教导也懂规矩,明个儿就跟着我罢。”

一时紫陌带着茜雪出去了,雪雁方问道:“姑娘相信她?”

黛玉淡淡地道:“看人先看眼,这个茜雪是厚道人,眼神澄澈清明,没有一丝渣滓,也是一个有侠义心肠的人,虽然是从荣国府出来的,却是可以相信的,你们也别因她从那里出来就小看了她。”

雪雁闻言答应了。

房中沉寂了一忽儿,雪雁服侍黛玉梳妆完毕,又擎着一杯槐花蜜水递给黛玉,踌躇片刻,开言道:“那为何当初姑娘不要紫鹃呢?她也是极好的。”

犹记得黛玉初到贾府的时候,紫鹃也是个极慧性灵心的丫头,十分尽心。

如今紫鹃留在曲阑身边,想必也盼着回到黛玉身边罢?

黛玉抿了一口槐花蜜水,眉心却沁出一抹如寒雪一般的锋锐,语声如珠,冷意凛然:“不是我不要,而是不能要。我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观音菩萨,竟还个个都收了不成?咱们家也不是难民住的地方。紫鹃,唉,紫鹃……”

紫鹃是个极聪敏极贤惠的人物,偏偏,就因为这贤惠和忠心,才叫她不能信任。春纤尚且能背叛自己,更何况紫鹃呢?她可是跟着贾母的人,原是极念旧的,且贾府上下,哪个丫头不怀春?哪个不是挣破了脑袋往宝玉房里去?

紫鹃也有她的一点子痴处,她不忘旧,且父母均在贾府。

茜雪只是孑然一身,毫无牵挂。

说到这里,黛玉沉默良久,才吩咐道:“日后,不可再带贾府的人到这里来,也告诉油叔一声儿,他有善心,我是支持的,只不过买下了就送几两银子打发他们回乡罢,别好的坏的都带进府里,竟成了难民营了。”

雪雁听了,忙笑着答应,深知黛玉也是思虑到了如今的形势。

正如黛玉说的,茜雪果然将前缘一概斩断,尽心服侍黛玉,依着她说的话就是:“我记得当日里荣国府里对我的恩典,只是如今,我更记得姑娘的恩典,我不忘旧,但是不会因此而再对他们肝脑涂地,我只服侍姑娘罢了。”

黛玉闻言只是笑笑,自取了一卷诗集在窗下看着。

雪雁坐在杌子上做针线,絮絮叨叨地道:“这样才好呢,你们素日里只在宝玉房里,哪里见过那二太太和宝姑娘的另一副嘴脸?那二太太最恐人勾引了宝玉的,你离了那里,真真如姑娘说的,乃是极大的福分。”

茜雪听了雪雁的话,笑道:“果然离开得好,只不知道太太看重袭人是什么意思。果然是家贼难防呢,那太太时时刻刻防备着我们,却不知道她最信任的袭人,早就和宝玉成就了好事,只是瞒上不瞒下罢了。”

黛玉粉腮一红,啐了一口,道:“偏你们说这些话,仔细割了舌头!”

茜雪长叹道:“那宝姑娘也真是有心,奉承着老太太和太太还不足,如今更是帮衬着大奶奶料理上上下下的添妆,对袭人也是极好的,连我都不认得的人,宝姑娘却都极清楚明白,可见下足了功夫呢!”

紫陌端茶过来,听了这话,笑嘻嘻地道:“必定是想做了那宝二奶奶的。”

茜雪侧头想了想,老实地道:“自从宝姑娘来了,说有一块金锁须得找有玉的方能正配,想必是想成就了这金玉良缘的。只不过,我瞧着却未必。”

紫陌雪雁均极惊奇,问道:“这却是为何?”

茜雪穿针引线,也绣着手炉套子,想了想,才道:“还有云姑娘呢!”

众人一怔,黛玉恍然道:“是了,那云丫头,虽然爽朗憨厚,却也是有意的。她从小儿和宝玉一同长大,原是比别人亲厚些,她满嘴里亦是爱哥哥爱哥哥地叫着。我记得以前没见过她带金麒麟,可自从金玉良缘的说法出来,就见她身上带了一个文彩辉煌的金麒麟,只怕也想应在金玉上。”

紫陌摇头道:“真真不知道那一块假宝玉有什么好,偏都记挂着。”

说着,瞅着黛玉嫣然一笑,美目流波,娇声道:“就拿咱们家的来说,别说四爷了,就是腾格里大爷和公子,也比那贾宝玉强了几倍,竟是天壤之别,姑娘你说是不是啊?”

说得黛玉立刻晕红双颊,娇羞无限,良久后才啐道:“就你清楚明白!”

正说笑呢,就见小丫鬟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泥金请柬,道:“今儿个是五贝勒的生日,五福晋特特下了帖子来请姑娘过去吃酒,人已经在外面了。”

黛玉知道胤祺乃是胤禟的亲哥哥,宜妃郭络罗氏的儿子。

他生性敦厚,且精文学,只因秉性柔懦,因此从来不争权夺利,深得康熙看重,也与诸位兄弟交好,很少红过脸儿闹过矛盾。

只是却没料到,他的生日,居然也来请自己过去。

一时收拾妥当,命人备了贺礼,带着雪雁紫陌和茜雪等人,到了胤祺的贝勒府里,早见一干熟人均已到了,曲阑更见绝代风华,笑吟吟地道:“我就说得请了妹妹也过来呢,年下是该热闹热闹,不然岂不是清冷了?”

黛玉见过各人,方淡声道:“只是闭门不出,消息竟闭塞了,还叫人来请。”

说完命人将贺礼呈上,无非是一些吉祥物件,并没有什么罕见。

只有一架麻姑献寿慧纹插屏是可与而不可得的,也应景儿。

胤祺福晋见状,忙笑道:“知道凤仪格格是最懒怠出门的,今儿个我们爷捧场,原是我们极大的脸面,哪里还值凤仪格格这样破费?”

黛玉尚未答话,已见胤祥拉着胤禄和胤礼进来,笑道:“五嫂你和玉姐姐客气什么?只叫玉姐姐多吃一些就是了。好容易五哥生日,我们兄弟能多吃一些儿酒,五嫂就别在这里客套了,还是叫我们入席吃酒才是正经。”

一席话,爽朗明快,说得众人俱是一笑。

因胤礽胤眩拓范G胤祀等人因上朝,尚未过来,故此先来的众人也只散座着,女眷们都在里间说话,只有胤禄和胤礼年纪小,平日里也常找黛玉寻稀罕玩意,黛玉并不因胤禄生母身份卑微而怠慢他们,因此他们同黛玉极为亲厚,索性也跑到了里间跟着黛玉,笑嘻嘻地撒娇,十足逗趣。


元春生妒即失礼 

胤祺贝勒府里的氛围渐渐热闹起来,早有极多官员并家眷等前来贺寿,胤祺忙向自家的女眷告罪了一声,笑道:“原是想自家人乐一乐的,不想来的人越发多了,少不得过去周旋一二,这里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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