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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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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南巡亦带了七八个儿子同行,然只有胤禛陪同他居住贾府,一则,胤禛沉稳内敛,生性沉默寡言,是为膀臂,又不生是非;二则,自从佟佳氏薨逝,胤禛生母德妃只顾着四岁的幼子胤祯,不肯教养胤禛,康熙便多疼些儿。
胤禛在宫中,也只与敏贵人生的十三阿哥胤祥极亲密,如今与黛玉又十分契合,颇有兄长风范,难得见到他展颜而笑,气宇温和,因此康熙白日里若是四处游玩,必定留着胤禛在林府陪着黛玉。那黛玉天资灵慧,言语又直率,每每书画诗词之精,竟不比胤禛逊色,两个不免每日里斗画争词,倒也十分乐业。
天气炎热,蝉鸣幽幽,花柳倩态,康熙午睡,林府上下一片寂静。
黛玉端着一碗绿豆汤轻巧地走到胤禛所居的小院,悄声细语地唤道:“四哥!”
轻声细语,似幽谷黄鹂儿圆润婉转,十分娇嫩。
纱门吱呀一声打开,胤禛皱眉道:“大热天,暑气未散,你过来做什么?仔细身子弱,又中暑。”
“雪雁熬了绿豆汤,我尝着好吃,已经用冰块镇过了,给四哥送一碗来,解解暑气。”端着白碗盛着碧汤,黛玉粉面如玉,香汗微微,笑得很开心,虽然胤禛语气生冷,可是他还是关心她啊!
不知道为何,也许,同是没有娘的人罢,她喜欢跟着他亲近。
胤禛闻言怔了怔,心中涌起一种感动,忙让了进来,一手接了雕漆托盘,一面脸上却隐隐一丝怒气:“丫头都到哪里去了?让你亲自送来?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们可担当得起!”
黛玉却倒着后退两步,笑道:“是我自个儿送来的,四哥不许骂她们!”
说着一溜烟往自己院落中跑去,轻快的声音洒落下来:“回头让人送冰块来!”
胤禛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
他小时候曾被康熙责罚,盛暑跪着请罪,烈日炎炎下最终不支倒地。从此以后他最是怕热,每每初夏至,他也是汗流浃背,喘息艰难。虽然这几年他练功有小成,极力压抑,可是依然奈何不了怕热之症。
这件事情除了十三弟胤祥之外,旁人很少知道,可是如今却让黛玉发现了。
她年纪虽小,可是很细心,很贴心。
小小一碗绿豆汤,用料丰富,颜色清透,很香,很纯,吃在嘴里,化在舌尖。
一抹不让烈日的暖意,油然而生,就如绿豆汤,炖在炉子上,越来越浓。
大块大块地冰块送了过来,丝丝白气,就像是心情氤氲。
呀!这样的人儿,竟是上天送给他的仙子么?为何竟是这样体贴入微?
晚上胤禛陪伴康熙左右的时候,却见黛玉眼睛红红的,神色颇为委屈,不觉一怔,轻声问道:“怎么了?”
黛玉眼眶登时更红了,长眉纠结着淡淡愁绪,眼角却沁出一丝儿晶莹来。
见到黛玉默不作声,只是静静流泪,玉承明珠,花凝晓露,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胤禛不由得又问了一遍。
林如海叹道:“今儿个贾府打发的人带着她外祖母的信已经到了,信里头的意思儿,就是老人家多年没见敏儿,如今对玉儿想念得很,执意要玉儿过去陪伴着老人家。只是玉儿说她尚在孝期,又要伺候父亲,不肯过去。”
听到父亲这么一说,黛玉低声啜泣起来,百般不舍。
说得胤禛心中立即亮堂堂的,也有些不忍她父女分别。
沉吟了片刻,方对黛玉柔声道:“虽说那是外人家,只是你去了京城里,四哥和皇阿玛必定护着你周全的,再不叫人欺负了你去。你原是极懂事的,怎么却不为你爹爹着想一番?他如今做的是江南道的盐课御史,断了许多人的财路,他们不敢对你父亲下手,然你却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原是你父亲的命根子,你父亲一心一意要保护你,便有了后顾之忧,岂不是两面失策?”
一席话如同雷鸣电闪,煞是掀起黛玉心中一阵波澜来,震惊地看着父亲,为什么,她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如今不是康熙盛世么?圣明天子坐龙庭,为何还有这样龌龊的事情?
林如海轻叹一声,摸着爱女的头不说话,道:“玉儿进京可好?”神色间十分坚毅,已经是下定决心了的。
黛玉原是个识得大体的女子,素知父亲一腔保国安民的抱负,见康熙父子与父亲都想让自己进京,依附着外祖母生活,纵然心中有千万般的不舍,但听了胤禛的话,只觉得比从心里掏出来的还恳切些儿,也只得含泪答应了。
林如海见状,心中不禁一酸,鬓边白发更形明显了,神态也憔悴了好些。鸳鸯失了伴侣,连理枝枯了半边,年未足五十,可却已经心力交瘁。林家子孙单薄至此,门庭不密,自己一生公正廉洁,上对得起国家社稷,下对得起黎明百姓,只是,保护女儿却是有心无力,让他不由得老泪纵横。
康熙一旁也瞧得心中酸楚,叹道:“爱卿为国为民,朕岂能薄待?老四,传旨,盐课御史林海赤胆忠心,为国为民,朕心甚慰,着令林氏家族,但凡林海之家业,一草一纸,皆归其女林黛玉,旁人不得觊觎半分!”
按照大清律例,出阁与未出阁的女儿家,都是别人家的媳妇,因此不能继承娘家产业,但凡没出阁的姑娘,也顶多不过一副嫁妆罢了。林如海一生勤恳,挣下来的家业,最终黛玉能继承的也不过十之一二,因此康熙这道旨意一下,林家所有家业,尽归黛玉,可谓隆恩浩荡,也减了林如海的顾盼之忧。
林如海听了,自是感激涕零,终于放下最后一点心事。
黛玉心中却是百感交集,为人子女者,如今却贪图安逸,抛下老父独自进京,这一去,归来不知何时,前途又是十分渺茫,让她怎么能不伤心?此时此刻,心中竟是十分憎恨起了女儿家的身份,若是生就男儿身,如今,她也能建功立业,替父亲排忧解难,必不致骨肉分离,一南一北。
书房中一阵静谧,唯见青烟袅袅,唯听哭声哀哀,窗台上的玉簪花也略见憔悴,似乎恋恋不舍小主人的背井离乡。
康熙的意思,原是等到起驾回京的时候,让黛玉随驾北上,不想黛玉天生孤僻,竟是不肯,又振振有词地道:“三爷好意,臣女心领了,只是不知道外祖母家又是何面目,若是得知此事,又岂有不啰唣的?臣女也平添烦恼。因此竟是随着外祖母打发来的人一同进京罢了。”
康熙闻言,与林如海素知贾府脾性,也就罢了,只吩咐人暗中保护进京。
登上兰舟,黛玉披着一件素白披风,凝立船头,衣袂蹁跹,宛若凌波仙子。
烟柳千万行,行行若泪垂。
流水清泠声,声声似悲泣。
紫燕掠过水面,震落粉荷无数,朵朵坠碧叶,片片似忧伤。
眼眶儿不知不觉又红了起来,黛玉望着胤禛依依不舍,噙着一抹笑意道:“四哥哥,我还欠着你一件东西呢。”
胤禛心中一痛,轻声道:“傻丫头,等回了京,你再送我也不迟。”
黛玉歪着头,笑道:“也是,京城是四哥的家,早晚还能见的!”
那是四哥的家,京城中有皇宫,可是,京城里的荣国府,却不是她的家啊!
目光如水,犹带迷茫,缓缓掠过眼前的老父,不禁又悲从中来。
林如海上前道:“玉儿,该启程了,到了京城,就吩咐人送信回来。”
黛玉点点头,狠了狠心,转身掩面奔进了船舱,由着兰舟过水无痕。
林如海与胤禛过来送行的,都不由得驻足河边,久久不肯离去。
忽而船舱中琴声渺渺,一道清音划破山水,飘飘忽忽,婉婉转转,传入耳内,胤禛细听时,却听到是黛玉的声音,荡气回肠,令人难以忘怀,只听隐约唱道: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
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
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绿水悠悠,绿水悠悠……
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
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绿水悠悠,绿水悠悠……”

江南的红豆啊,红豆似血,再不得见了!
江南的绿水啊,绿水如碧,再不得见了!
血泪隐隐,又为的是那一根情丝?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林家的弱女,跨出了这道青山与绿水,折不断的傲骨铮铮,要学着面临风雨飘摇。
爹爹啊,莫牵挂,女儿安心侯佳音。
但愿离别后,爹平安,女心安。
入了京门,到了繁华,女儿必定鸿雁托书报平安。


初至贾府遇波澜


行舟一月有余,随行的丫鬟雪雁过来道:“格格,再得一个时辰就靠岸了。”
“格格”这个叫法,还是雪雁听从了胤禛暗中的嘱咐,家常称呼姑娘也罢了,可是到了荣国府那样眼高手低的地方儿,当着上下人等就得称呼格格,非得点出姑娘的尊贵来不可,让他们莫要小瞧了自家的姑娘去。
黛玉听了,不由得低低叹息,声若窗外绿水浮花。
菱花镜里的形容瘦,真似那红豆曲,剪不断的离愁在眉梢。
初至外祖母家,黛玉自是不肯失礼,虽然自己孝期,可是贾府必定忌讳,于是脱下这一身素装,吩咐雪雁取来一套极精致的新衣,粉紫上襦绣着一枝粉荷,下面却是杏黄长裙,绣着几枝墨荷,摇曳生姿,随着走动步步生香。
外面又罩着一件粉黄披风,下摆仍旧是一枝墨荷,绣工妩媚,愈见清雅脱俗。
替黛玉梳洗换衣完毕,黛玉张开双臂,雪雁又取出一条黄缎腰封,细细地替黛玉束住一撮柳腰,暗绣荷花,格外清致,又用粉紫丝绦缀着一块莲花白玉压裙,脚上一双淡紫缎鞋,亦是绣着灵动有致的并蒂莲。
衣如荷,人似荷,水动人动,似荷出尘。
那外祖母贾老太君一见,就仿佛瞧见了女儿在自己面前重生,不由得搂着黛玉恸哭不已,口口声声叫着“敏儿”。
一听到贾母唤着娘亲的名字,黛玉如何还忍得住?亦不由得涕泣不住。
哭完,丫鬟送上锦垫,黛玉方给贾母磕头请安,礼数十分周全。
贾母瞧在眼里,喜在心头,又悲在眼角。喜得是外孙女儿竟生得这样风流标致,宛然爱女在世;悲的是女儿福薄,竟生生地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慈母心怀,总是挂念儿女,贾母对黛玉,更疼了三分,一一与她指认诸人。
大舅母邢夫人肤色极白,柳眉凤眼,生得极其清秀,虽年纪已有四十上下,却犹有风韵,衣着华丽,未免庸俗。
二舅母王夫人肤色略黑,身材略矮,圆脸杏眼,姿容平凡,却神态端庄雍容。
大表嫂李纨不过二十上下,衣着素雅,却天生丽质,浑身透着书卷气,极是温柔娴静,只是目光若水,波澜不起。
黛玉一一拜见之后,又不免心中忖度,暗道贾府果然与别家不同。
瞅着来往仆妇丫鬟,皆是服色华丽,花枝招展,一色茶点瓜果亦极豪奢。
黛玉生来清贵,连康熙都是朝夕相对的,一应来往出入礼数自是尽知,只是却从未见过贾府这样的规矩,说是透着高人一等的尊贵罢,却又不免过犹不及,反而略嫌落于下乘,终究不曾脱却武官出身的粗野。
自进贾府,但凡入目,无一不是紫檀、楠木之家具,果比林家豪富。
忽听王夫人笑语盈盈地道:“听说皇上南巡,如今是住在姑老爷府上的?”
黛玉闻言猛然一怔,又见贾母神色也是十分关注,心中忖度片刻,方浅浅一笑,道:“皇上自有别宫在扬州,原比敝府富丽,只不过圣上英明,见着家父操劳,盐政事务繁重,方屈尊纡贵,一则论事,二则小住两日罢了。”
贾母听了这话,喜道:“这也是求不来的福分呢!可见圣上爷重用姑老爷了。想当日里,咱们家在金陵的时候,也曾接过一遭儿驾,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比那些权势加身更体面些儿。”
王夫人也笑道:“可不是,独独江南甄家接了四回,在江南也是望族。”
黛玉听到“甄家”二字,心中一动。犹记得今年接驾的,也是甄家,如今任江宁织造,甄家老太太又是康熙的乳母,比别人更亲密些,故康熙也带着她与胤禛去甄家玩了一遭儿,与甄家小姐斗草,还赢了好些彩头儿。
邢夫人笑道:“咱们家与甄家也是老亲戚了,这些年总没断了音信。”
说着又瞅着黛玉细细打量了一番,见她生得怯弱,偏又清丽袅娜,心中很是怜爱,道:“大姑娘生在江南,又是出身,原是比我们还见过世面的,倒不知道皇上南巡,又是怎么一幅光景?”
黛玉不由得十分好笑,见邢夫人这样殷切,只得找些话来搪塞过去。
寒暄过后,贾母又唤来了三春,小姐妹相见,倒是比见到大人更亲密些儿。
黛玉早闻贾府有四春,大表姐元春才德兼备,选入宫做女史去了。如今只见二表姐迎春,眉目清婉,举止淡雅,风致宜人,到底大了几岁,透着几分圆润;三表妹探春只比自己小一个月,俊眼修眉,文采精华,令人见之忘俗;四妹妹却是宁国府里的小姐惜春,身量未足,形容尚小,却也不掩清雅。
惜春拉着黛玉的手说话,半日不肯松手,迎春却不言不语,探春言谈却极爽利,围着黛玉谈笑风生。
黛玉生性不喜与人多有结交,兼之身子生得弱,待人也就更疏淡些儿,如今来了贾府,只觉得处处受到辖制,处处不耐烦,偏生贾府上下人多势众,须得一个个地见过,也只得挣扎着与其周旋,心中却已经不耐烦了。
雪雁极是机灵,见到黛玉神色不耐烦,便上来磕头请安问好,又笑道:“老太太千里迢迢接我们格格过来,想必也早已经给格格打扫安置好居所了。如今天也晚了,行李也早就送来了,奴婢们很是该先给姑娘收拾居所,安插器具。只是还不知道住所,还请老太太烦劳那位姐姐给奴婢引路。”
清脆脆的一席话吐出来,带些儿江南腔调,让众人尽皆面色一变。
虽然打发人去接黛玉,可是贾府中并不曾提前给黛玉预备居所,如今得雪雁这么一问,掷地有声,又有理有据,贾母自是尴尬不已,然终究是历经风浪的老太太,忖度再三,方道:“吩咐人将宝玉从碧纱橱里挪出来跟我住,暂且安置你们姑娘住下,等过些日子,再另行收拾居所。”
黛玉闻言,神色虽未变,心中早生出些不悦之意了。
雪雁这些日子得胤禛嘱咐最多,她为人又是十分要强的,别瞧着她年纪小,便是红蔷也让她三分,因此林如海才打发她随着黛玉进京,此时听了贾母的话,心中早就是藏着一腔子的怒火,轻笑道:“却原来老太太还没给我们格格预备居所呢,让我们格格住表少爷住过的屋子。”
众人更是无言以对,贾母只好对黛玉笑道:“玉儿这个丫头倒是伶俐得很。”
黛玉淡淡一笑,并不作答,却对雪雁道:“外祖母上了年纪,自然思虑不周,一时没想到也是有的。倒是你这张嘴,须得管得严实些儿才好。京城比不得我们自家里还能横行无忌。既然到了外祖母身边,少不得入乡随俗罢了。”
话说出口,神色间却十分黯然,原想骨肉相见叙天伦,却没料到竟是如此情景,让她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
雪雁撇嘴冷笑道:“格格本不欲进京,是老太太执意务必接了格格来,格格方千万般不舍地离了老爷身边,千里迢迢拜见外祖母,原想骨肉至亲,必定知冷知热,哪里想到人到了,却连房舍居所也没有,何谈入乡随俗?”
如此话,锋利如刀,尖锐似针,竟是让人无法接话。
“瞧这妹妹的一张嘴,真是刀子也似的,让人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一群打扮华丽的丫鬟媳妇簇拥着一个少妇走进来,一进门便对着雪雁打趣道,复又执起黛玉双手,笑意盈盈地道:“仙女儿临府,我们怎么能怠慢呢?老祖宗不知道念了多少回了,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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