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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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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婶娘带着一双女儿回家去,王仁过来请安后,跟妹夫交流过感情,自回王家。
  凤姐给邢岫烟添了月钱,送了些日用的东西,四季的衣服首饰用度一概参照三春,惹得邢夫人这几天里看她总算顺眼了点。
  宗泽终究还是写了一封信,问宝玉究竟为何如此。凤姐正记恨上次卫若蘅的那封三句话的回信,直接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回复:情深如许,母命难违。
  宗泽想了一下贾宝玉那个半点担当也没养出来的孩子,叹了口气,猜测着凤姐肯定是心疼了表妹,恨上了宝玉没用,想想也觉得尽早断了是好事。
  戚将军终究还是被留在了京城,宗泽带着卫若蘅戴镇远谢瑾启程回西北,顺便带走了冯紫英卫若兰蒋子煦。
  水芙蓉在热孝百日内嫁入了南安郡王府,为公公守孝,照料婆母小姑。戴镇远临走订了他母亲堂兄家的女儿,他的远房表妹。谢瑾逃过一劫,谢三太太正在养精蓄锐准备再接再厉。刘梅娘也在一个月后嫁人,郑举人新婚后刻苦读书,争取明年二榜三榜能有个位置。
  宝玉终究又闹了一回,跑来找凤姐,求凤姐告诉他林妹妹在何处,凤姐问他父母之命该如何,宝玉哭着说大不了死在一处。
  凤姐故作深以为然状,又问他轻言生死是否不孝,宝玉大哭,恨自己生死两难,又非要见了黛玉再说。凤姐看他这个自己有责任不能死但是也不放过黛玉的架势,想想宗泽询问时,信中重复了好几遍的那句别跟孩子计较,强撑着没骂人,任他哭个尽兴。
  时日匆匆过去,冬季里的第一场雪落下来时,黛玉那只黑白花的猫已经会爬树上梯抓鸟咬八哥儿,紫鹃早就给那只八哥儿换了个结实的笼子。
  黛玉比宝玉恢复的快,虽然清瘦的厉害,但是精神不错,正在一边教那只鸟念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一边算她半年多攒下的月钱跟首饰金银。
  凤姐总是说,孤苦又如何,就算父母已逝,也不能轻易的放弃,父母在天上看着呢。
  凤姐没说出来的那句是,与其为了这段无望的爱情,让黛玉在王夫人的眼下苦苦挣扎,宝玉却无知无觉的快乐度日,不如把宝玉留给王夫人折磨。
  这本来就是他该承担的。
  黛玉刚刚求了凤姐,派人去打听林家远支里有没有失怙的孩子,如果有的话,正好收养来作父母的养子。
  这是她给自己找的一条生路。
  爱而不得之后,她总得活下去。
  以前什么都放在心里,说不得,现在反而看开了,见到凤姐小心翼翼的什么都不敢说,生怕伤着她,索性说开了,“他还有父母高堂,比不得我生死都是自己的,我不难为他。我的心是我自己的,我只守着我的心,从此与他无关。我不强求自己忘记,也不强求自己放下。过我自己的日子就是,也不难为我自己。”
  凤姐笑看着黛玉,这个姑娘无法停止去爱,却可以在无望的爱情面前,狠心剪断牵连的红线,守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半,安然度日。
  这个叫林黛玉的女子,比她勇敢。
作者有话要说:  

  ☆、似水流年

  
  这个冬天,特别的冷。
  凤姐本着赖床有益身心的原则,尽可能的缩在屋子里不出去。
  平儿的月份大了,黛玉又在外需她照应,为了少见宝玉,凤姐入了冬就不大进园子,每月拿五十两银子另给李纨贴补园中用度,一并托她照料园中姐妹跟宝玉。
  宝玉在某一日的早上,跟袭人说起,他原想着自己已明白,个人得个人的眼泪罢了,来日定有情重之人的眼泪来葬他,却没想到,深情厚谊,终究有缘无分。既如此,将来他归去时,宁可不叫一人知道,宁可不叫一人牵挂,在那荒野里自去了就好。
  袭人指天立誓绝无二心,宝玉只是冷笑,摔手自去。
  宝玉仍旧时不时的立在潇湘馆发呆,却不再哭闹。
  探春有心起一社热闹一番,给大观园恢复些生气,被宝钗暗中拦住,只说人伤心时,诗词最是伤情,等春暖花开了,再起诗社不迟。
  湘云是个心大的,一味拉着宝玉憨玩,今天烤个鹿肉打个雪仗堆个雪人,明天赶围棋赌酒猜谜,无所不为。
  宝钗托凤姐给黛玉带去一件狐裘鹤氅,只说她心中惦念,不方便过去,隆冬苦寒,嘱咐黛玉千万珍重。
  腊月里,王子腾升了九省都检点,贾雨村补授大司马,协理军机参赞朝政。
  各处庄头铺子都把一年的收成送到宁荣两府,贾母王夫人看着入库的金银,终于想起来贾琏一年辛苦,很是赞美了凤姐一番,贾母高兴了,金银珠玉的几次分给凤姐,贾琏很不忿,辛苦的是他,得实惠的是她,这是个什么道理?!
  凤姐一脸理所当然的表示,咱俩谁跟谁啊,东西给谁不一样,还客气个什么?
  贾琏感觉自己被伤害了。
  凤姐看他不好糊弄,不得不出点血,把蜜饯铺子里的一百两银子的分红都拿给了贾琏。
  贾琏仍旧很不满,“大嫂子那边分的可比这多,你们不是一人一半么?”
  凤姐横他一眼,“这话说的,那铺子平日里都是嫂子操心,难不成我还真好意思拿一半?三七分成,不少了。”
  贾琏掂了掂银子,故意抱怨道,“满到处撒钱,偏到我这里小气。”
  “今天收成又好,爷管着家呢,只有比往年宽裕的,哪里就缺这几两银子,不过是大过年的,图个吉利。再说也不少了,咱们这几口人一年的月例银子,能比这多几个钱。”
  “你还有脸说,”贾琏指着凤姐的鼻子恨道,“真当进的银子多了日子就好过?我这里入库的账还没算完,满家里都把花钱的账摆在我眼前了,除了老太太那边没开口,连二老爷都命人送信回来要。连银子带东西都算上统共没添五千两进项,个个都想分五千两私房。还有你,跟老太太说什么三千两银子开了年舍粥,你撑得吧,我往哪儿给你弄这些钱去?大嫂子也正拿两府一起的话问着大哥哥要钱呢,昨儿一起吃饭,跟我好一通抱怨。”
  “笨,不正好拿这个话回绝管你要钱的人么,谁不服就说老祖宗拿去积德行善了。”凤姐见贾琏的左右为难,无奈道,“你前儿不是看上一把好剑,要五百两银子么,那剑还在不在了?”
  “剑在,钱没了。”贾琏这一年确实比较辛苦,也打算买点东西犒劳一下自己。
  当然,如今看来,也只能想想而已。
  他得了钱大都交给凤姐收着,私房花着又有点心疼,还是算了。
  也不是很喜欢。
  “爷给指个路,我让旺儿给爷买回来就是,别气了,过年不高兴,一年不痛快。”
  务必不能打击贾琏同学进取的积极性!
  要是辛苦一年跟混日子过一年,最终得个一样的结果,贾琏明年可就不这么好骗了。
  再说了,没钱怎么去找漂亮妹妹,不去找漂亮妹妹,难道天天跟她在家大眼对小眼不成?
  “等过两年,宝玉娶了媳妇,这个家也用不着你管了,宝玉也大了,咱们就远远地离了这里,清苦些也挺好的。”贾琏被他爹他叔折腾的满满的都是无力感。
  浑天度日还好,一旦想干点什么,别提多难了。
  “二爷又说笑话,我走了老祖宗怎么办,再说孩子们又小,或者新媳妇能管家,可是宝玉能干什么?你能走得了?”凤姐毫不犹豫的把贾琏的奢望给打击的粉碎,一点渣渣都不剩。
  说完荣府里这对夫妻,再说宁府里那对夫妻,尤氏正拿着凤姐的歪理邪说忽悠贾珍,“行善积德自然花钱,花了钱就得省钱,那不想花钱又缺借口推脱的,拿这个说法正合适,实在不行放些人出去,反正我们人口本就少,或者索性把各处该添得添,该省的省,趁着过年换了新例。”
  “看你折腾这几个月,统共挣了一百多两银子,还不够一天赏人的。凤丫头开口就要三千两,还一堆歪理,钱都给了,我还不能心疼一下?知道她裁缝铺这大半年赚了多少么?”贾珍最近对这个弟妹很不满。当然,他对貌似越来越惧内的贾琏更不满。
  “要不咱们开个首饰铺?”尤氏出主意道。
  “先别了,你多盯着些咱们家现有的那些就成。”虽然蜜饯铺子是没赚几个钱,但是贾珍充分认识到,自己媳妇还是很周全的。
  他可没耐心管这个,干脆都推给尤氏操心正好。
  尤氏自然点头,开什么首饰银铺啊,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宁荣两府热热闹闹的过年,黛玉独自在空明里三进的宅子里祭祖,凤姐把宅子送给黛玉,连同紫鹃春纤所有在这里的下人身契一起。
  这就是她的家了。
  过年自家祭祖,让黛玉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仿佛回到了旧年的姑苏。
  林黛玉是喜散不喜聚的性子,并不觉得如何清冷。
  屋子里还算暖,正好养些水仙。
  早春二月要种些竹子,移栽芍药。
  那只名叫黑黑的猫拨弄睡莲时落了水,黛玉心疼得总是抱着它,生怕病了。
  姐妹们一起作诗取乐的日子大概是梦里的事。
  曾经的心病,真的发作出来,也就不是心病,只是病,却不知如何医。
  凤姐决口不提宝玉,紫鹃回家后,悄悄的说,宝二爷仍旧放不下。
  黛玉也不哭了,只笑。
  他放不下许多,却拿不起其中任何一样。
  凤姐的原话。
  黛玉并不抱怨。
  她从来深知宝玉。
  他本就不是凤姐故事里那些拿得起放得下顶天立地的人物。
  宝玉对她好,与她知心,为她牵肠挂肚,她永远记得。
  宝玉与她无缘,她也明白。
  从今分两地,只求各自平安。
  或许有一天,她能若无其事的回到大观园,笑看宝玉成亲,也说不定。
  放不下,得不到,都是已成定局的事。
  紫鹃已经成了林家的人,日日操心着林家的事,恨不能想到千秋万代去。不忍心让姑娘操心,只是自己发愁,甚至想过跟凤姐商量,帮着铺子里做衣服秀活,收入多少,总好过没有。黛玉知道了,只是拦住她,翻出一张父亲留给她的银票来,紫鹃回手就给了凤姐,求她帮着置办东西,一并帮忙找几个绣娘来。
  看她如此执着,黛玉掩面长叹,凤姐只是坏笑。
  感情不是非得放下,还可以想办法把它变成生命的二分之一,三分之一,四分之一。
  黛玉现在有一大家子要养,将来有弟弟要照顾,如果再有一段新的爱情,那宝玉是什么,朱砂痣还是白月光?
  随便吧。
  黛玉有了为情而死之外的未来,她也算放下一段心事。
  过了年,凤姐操心着筹集粮食在清水庵等几处庵堂舍粥的事。
  冬粮耗尽,庄稼未收时,最是艰难。这地方,亩产就那些,碰上天灾人祸只会更少,没有工业化时代能做到的化肥农机盐碱度改良,无法扩大产量,她只能指望尽量减少中间消耗,虽九牛一毛,也算是图个心安。
  即使无能为力,也要尽力而为。
  让她什么都不做是不可能的。
  她会怨恨自己。
  凤姐忙着,尤氏每日过来照看平儿,产婆请了好几个,那接生死亡率,让凤姐觉得简直就是草菅人命。没办法,只能从高到低排名,然后留下了前三个。
  准备了烈酒,白布,无锈迹的剪刀,还有两面巨大的镜子。万一赶到晚上,需要施针救命,可别扎偏了。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过了年,二月十一,平儿痛了一天一夜,终于生下儿子,不算大,四斤多一点。
  合家高兴之余,贾琏更是挖空心思百般讨好,凤姐依着私下里对平儿的许诺,去求了贾母,给平儿脱籍,在孩子满月后,照着贵妾的标准摆了酒。
  从此,平儿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
  平儿对贾琏没有什么信任可言,依着她陪嫁丫头的身份,就算是正式的姨娘,凤姐出了事,她更想跟着一起离开。
  但是,有了孩子,一切就不同了。
  既然是孩子,那就得有一个更好的身份,但有万一,凤姐还要指望她看顾大姐儿。
  凤姐也是为自己的不能说的秘密,提前防备。
  若是原魂归位,得给平儿一个不能任意被处置的身份。
  如今有她守着,贾琏想做坏事都难,将来就算一无所有,也不至于有什么重罪。平儿为了孩子,也不会离开的,那自然是身份越高越好。
  当然,万一贾琏胡作非为,她也给平儿准备了后路,就算离开,也不至于没有去处。
  邢夫人对钱比较有感情,对孙子没什么兴趣,多了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最大的意义就是,可以没事儿刺凤姐几句。贾赦酗酒泡妞玩名画扇子奇石之余,也抽空给孙子想名字。
  长孙的名字很重要,一时不好决断,所以这个小名二月的奶娃还没有大名。
  贾琏也很想给儿子取名,当然,也就是怨念的想想而已。
  这边尤氏照料平儿生产,自觉有些累了,一诊脉,居然怀了孕,凤姐蓄谋已久的那个关于行善积德跟生儿子之间存在联系的传说,终于越传越逼真。
  贾珍翻遍宁府的库存,送了重礼给凤姐。
  说不得,他是有些信了。
  要不怎么这么多年没动静,捐了点钱,就怀上了呢。
  凤姐觉得可能跟尤氏终于不盼着亲生儿子,转而卖蜜饯玩自己哄着自己乐有很大的关系。
  这年头,信奉的是多子才能多福。
  连王夫人都盘算着从现在开始以宝玉的名义支持凤姐的慈善事业了。
  贾琏貌似遗忘了自己那个外放的想法,管家泡妞之余,大把时间在家抱儿子。
  他不是没想过让凤姐生一个,毕竟尤氏都有了。
  可惜被凤姐一张药方拍了回去。
  太医说了,这几年操心过了。得将养几年才行。
  贾琏暂时熄了纠缠凤姐的心思,以及外放的心思。
  他还是多操心些家事,让凤姐养着吧。
  如今要外放,凤姐势必不能跟着走。
  想想一个人在外,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也意兴阑珊。
  这一年元宵刚过,因着宫里病了一位太妃,故此也不曾弄些灯谜热闹。
  到了二月下旬,这位太妃便薨逝了。贾母等有诰命的自是忙碌,家里只有凤姐,宁府里尤氏正小心将养着,顾不得家事,故而荣府里李纨跟探春当家,她要带儿子,照料平儿,还得去宁府里帮着理事,顺便照料尤氏。
  好在这次有全程照顾平儿的经验,做什么都顺当,尤氏自己也非常小心,再看凤姐有把她供起来的倾向,仿佛她是易碎的琉璃一般,心内感激,“我还能端个茶碗就累着不成,你家里孩子还小呢,平儿还没出月子。”
  “说来也是我不对,刚过了年就把家里扔给嫂子,幸而大夫说孩子很好,不然我心里如何过得去。”凤姐担忧道。
  高龄产妇,不是顽得,太危险了。
  凤姐这里每天在孕妇产妇跟幼儿身上花心思,探春那边正在努力挖掘大观园的剩余价值,顺便全面接手了小厨房,宝钗则把心用在了自家的铺子上。
  本来在宝玉的婚事上,薛姨妈是存了指望的,现在指望没了,自然也就开始另寻佳婿。宝钗本就不愿意,此刻也没什么遗憾的,当初贾珍那把她许给戴镇远的主意,也不了了之。各处铺子的总账她本就管着,如今再加一个绣坊也方便,请来管理的也是经年的绣娘。宝钗专门来凤姐处问经验,凤姐玩笑道,“宝妹妹也别多想,我还能恨你抢了我生意不成,难道满京城的人都来我的铺子买绣品裁衣裳?我也得做得过来啊。”
  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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