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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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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橘捂着她的嘴,求她别吓着姑娘,迎春听得眼泪直掉。
  一时间三个人都哭了,司棋难受的哽咽,“我也不是故意挤兑姑娘,只是实在着急。”
  她们这里正无法可想,水芙蓉回了缀锦楼,她跟迎春关系不错,也听了几句传言,忙悄声安慰道,“贾府簪缨大族,如何能让人这般挑拣的道理,必是下边人胡乱传话,传来传去,越来越荒唐,越来越耸动,迎春妹妹万不可相信。”
  水芙蓉有条有理的分析一番,方安抚住三人。
  她还不知道,如今满京城的传言说宗泽看上了谁,却不是贾府的任何一位姑娘,而是她水芙蓉。
作者有话要说:  ~~ 求评求收~~~~   O(∩_∩)O~~

  ☆、刻骨仇恨的前因,爱恨纠缠的背后  一

  
  自从在王子腾家赴宴回来,谢瑾的日子就过的特别滋润。
  关于他那个倒霉的婚事,已经被宗泽跟卫若蘅接手。王礼送进戚将军府的各种吃喝玩乐的玩意,大大丰富了他最近几天忙里偷闲的无聊人生。
  他发现王家的东西,比他家里的好吃,后来荣国公贾府的那个叫宝玉的,送了很多果酒,他就更开心了。
  嗯,谢瑾说宗泽嗜甜,基本算是胡说八道,但是小谢同学自己确实喜欢吃甜的。
  其实倒不是说谢瑾自己的事,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自己不闻不问,麻烦兄弟们,主要是宗泽不想让他牵涉其中。
  宗泽把贾府送来的一车东西交给谢瑾拿着一边玩儿去,把书跟一封信留下,拆开一看,乐了。
  这是一份个人生平传记,属于一个叫水芙蓉的姑娘,大致内容是,外祖父姓乔,东省人,外祖父跟舅舅都是秀才,家里几百亩地,两个铺子,水姑娘在外祖父家长大,母亲早逝,父不详。知书达理,治家有方,对贾琏帮助颇多,两人义结金兰,后随他一路到京城,现住在贾府的大观园里。
  信里附了水芙蓉作的两首七律,最后一页,一个大大的字。
  借。
  这显然不是贾宝玉弄出来的。
  贾宝玉不会送淮南子、搜神记、天工开物、本草纲目这些书给他当闲书看,更不会送他一整套的资治通鉴当消遣。
  那个孩子比较可能会送胭脂水粉,或者花间词。
  “十有□□是王子腾嫁到贾府的那个侄女,这么一来,就都说得通了。两府里送过来的东西,一个是她给娘家堂兄的,为了自己大伯父待客,一个是她给婆家堂弟的,为了贾宝玉一心想跟你结交。善窥人心,长袖善舞,手腕玲珑,难怪能把那位琏二爷扣在手里任意拿捏。”戴镇远想起那折梁祝来,脸色有些阴沉。
  他对她一无所知,她却能掌握他的喜怒哀乐,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心情特别差。
  “我问过了,那些厨子都是贾府出借的,据说,最近几个月,那位当家的琏二奶奶不是折腾吃就是折腾穿,所以添了很多裁缝厨子,对了,还添了好几个花匠,擅长养水草那种。”谢瑾抱着一卷绸缎踢门进来。
  “她还开了家裁缝铺,这不是,连布料带裁剪图样一起送人,真大方,我们再去要几个裁缝怎么样?”
  “她不识字?”宗泽拿着信反复的看了几遍,“那我岂不是目不识丁?”
  “也许是当家几年学的?”卫若蘅猜测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戴镇远冷哼。
  宗泽看戴镇远闹脾气,只是笑笑,盯着那个大大的借字问,“你说,她要是个男人,擅长处理军备杂事,又对三省六部的人事都了如指掌,但凡行事,总能为人着想的恰到好处,你还这么生气么?”
  戴镇远设想了一下,也笑了,“果然如此,我巴不得跟她是八拜之交。”
  宗泽一拍手,看着谢瑾扯那些绸缎,叹道,“这就对了。那些吃喝玩乐的都是小节,这封信才是巧了。我本就不打算当公卿权贵之家的女婿,正想着如何不得罪人的都推了,这就有了现成的办法。只要让人传出我中意此女的说法来,我们不用真的去提亲,大家一打听她的身世,就能知道,我想娶个小家碧玉。现在,这位王家的侄女需要借我的名义,我也可以借这水姑娘的背景家世一用,且不用处理后续。大家各取所需,更何况,她还肯欠我一个人情。”
  “收拾丈夫的义妹,这么大手笔,实在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卫若蘅觉得,欠宗泽一个人情,是很惨的事。
  “我们在军中惯了,遇到事,心里都是些一刀两断杀人伤命的办法,可这里是京城,权谋有权谋的玩法。就像小瑾这回事,其实退婚的办法有的是,可惜我们都一时不会往那边想。习惯了兵者诡道,却不习惯这朝堂上的政论权谋,世家背后的阴毒血腥。想想看,多少能征惯战的大将死在这上面。虽然说功高震主难逃一死,可是多少未必威胁到君王社稷的,也照样死在权力倾轧之下。”宗泽不自觉地,生出些感慨。
  戴镇远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本搜神记,问道,“小瑾,你们那位太太,真的相信克夫克子的说法?”
  “管她信不信,那女人命太硬,嫁进这家克夫,嫁进那家克子,嫁进谢家,说不定就会克死婆婆,克人这种事,应该是捡着命数最弱的下手,欺软怕硬。”卫若蘅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找个尼姑去上门骗人。
  “那家死了儿子的,就肯这么放过?好好的儿子没了,黄泉之下多寂寞,是不是?”戴镇远想着买通那家人闹事的可行性。
  “怕你对着谢鲸愧疚,也怕谢家出了事对你不好,投鼠忌器之下,想出来的办法,难免血腥。在多重局限下成事,还是这位琏二奶奶更擅长。”宗泽提笔写了个大大的‘还’字,打算让凤姐帮忙把谢瑾的倒霉婚事摆平,算是还他人情。
  卫若蘅伸手把那张纸拿过去撕了,“小瑾的事,让谢鲸出面,我去跟他说。至于人情,先欠着好了,她可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的侄女,能帮到我们的,多着呢。”
  “也好。”宗泽点头轻笑。
  为了折腾情敌,敢把人情欠到他面前的人,自然有些别人没有的手段。
  “你们别这样,我挺喜欢她的。”谢瑾把一张图样铺到桌上,“怎么样,这身不错吧,明天就去借个裁缝来。”
  三人看着这个从小缺爱的孩子。
  戴镇远想着王家的姑娘开裁缝铺,裁缝有的是,于是点头。
  卫若蘅想着能不能回去让妻子想办法做几套衣服,哄哄小叔子,万一让王子腾的侄女把这个孩子的心拐跑就不好了。
  宗泽直接道,“量好了尺寸,把布料图样都送去她的裁缝铺里,过几天你就有十几二十套新衣服穿了。”
  “真有这么大方?”谢瑾挑眉。
  “娘家跟婆家都在讨好我们,她自然大方。更何况,她还欠我人情,还清之前,一些小节,她不会计较的。”宗泽笑道。
  “所以她现在是有求必应,我想要什么就得给什么?”谢瑾开心的问道。
  “别太贵重,不然被她当成人情债还上,我就亏了。”宗泽提醒道。
  “明白!”谢瑾突然想到什么,收起图样出去了。
  “你打算就这么惯着他多久?”卫若蘅看着谢瑾的背影问道。
  “那要看我能活多久。”
  凤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宗泽评价为,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并且人尽其用的开始支使她照顾谢瑾。
  她现在正看着贾琏陷入将要失去美人的恐惧中,不能自拔。
  水芙蓉在大观园里,居然被人惦记上了。
  他必须要把人约出来说清楚!
  水芙蓉是他从千里之外弄回来的,凭什么便宜了别人!
  缀锦楼里还住着他亲妹妹迎春,大观园里还有亲戚家的姑娘,这种事不能在园子里说。
  贾琏想到了凤姐。
  “二爷想把人带出来说清楚?”凤姐巧笑倩兮。
  “对,我一定得问清楚!你不知道,那话传得有模有样的,说她的一首七律,一句他年全师归帝阙,一醉一赏满庭芳,合了那个宗什么的心意。却为何她在园子里写个诗,就被外边知道的?那个宗什么才进京几天?!”贾琏思维凌乱道。
  “二爷小声点,被人知道还了得?如今我们奶奶正里外不是人呢,自打夏天里劝了宝玉几句,竟给劝病了,从那以后,但凡宝玉有个什么,都是我们奶奶的不是。他跟太太面前的金钏不清楚,也是我们奶奶教坏的,他跟小戏子不清楚,也是我们奶奶疏于管教,他娇贵的动不动就唬着,也是我们奶奶吓得,他拿不动弓箭举不起刀枪,也是我们奶奶惯得。如今再扯上园子里姑娘们的诗流出去,我们奶奶也不用做人了,正该收拾东西回家算了。”平儿抱着肚子唉声叹气的抱怨。
  贾琏冷哼道,“他是金玉打的,我们都是野草。我倒是忘了他,大伯让他去陪客,想来又说起吟诗作赋的事来,他就说出去了。”
  “也许吧。”凤姐无所谓道。
  园子里姑娘们作的诗,早被传出去了,只不过宗泽应该没听说,毕竟宝玉还没跟人搭上交情,就习武累病了。
  所以宝玉应该是冤枉的,是她那封信里写到,宗泽才知道。
  不过他们能把流言编的有眉有目,似是而非,情节诱人,却又查无实据,也真是了得。
  什么偶听得一句,就私下打听,正是以诗为媒,貌美多才,倾慕不已,此乃佳偶天成。
  宝玉的确把诗作传出去了,水芙蓉对外称贾赦的义女,自然有知道的。
  至于一个貌美一个仰慕,那更是随便听过两处戏就能编出来的闲话。
  太坏了。
  “我也不好随便出门,说不得要借着为孩子祈福的借口才好。清虚观跟我们家里又太熟了,庵堂你又不好进去,不如去大慈悲寺?”
作者有话要说:  ~~~  今天存稿箱

  ☆、刻骨仇恨的前因,爱恨纠缠的背后  二

  
  卫若蘅的妻子,本是平原侯蒋家的姑娘,五年前嫁入卫家,事亲至孝,柔顺怜下,就名声而言,基本属于跟荣国公府琏二奶奶能组成一对反义词的存在。
  当然,她们也有共性。比如,都至今无子。
  凤姐无子,泼辣嫉妒,又只生了个女儿,所以邢夫人对儿媳妇下狠手当然理直气壮,蒋氏无子,婆婆也无从抱怨,谁让卫若蘅远在天边不回来呢。
  现在卫若蘅回来了,据说能留一个月,所以蒋氏最近什么都放下,只一心围着丈夫转,寄希望于能在一个月内培养出些感情。
  当然了,要是能顺便培养出个儿子来,就更好。
  说起来两人当年只相处了半个月,这次见面,近乎陌生人一般,虽然蒋氏花过心思,对卫若蘅的衣食住行各种习惯都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到底不熟,目前也只能相敬如宾客客气气的过日子。
  她自然想更进一步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是的,自从婆婆在餐桌上动心思,把各种具有明显内涵的饭菜摆上来,暗示自己的盼孙心切,导致卫若蘅摔筷子拂袖而去之后,她就再也没干过带着美貌丫鬟去书房送点心的事了。
  顺从婆婆是没办法的事,但是装傻也要有个限度,她又不是真傻。
  卫若蘅前天回来,突然跟她说,让她想办法去见一见谢瑾的未来岳母,她就知道,机会来了。
  每天玩你吃了吗你累了吗你困了吗这种无趣的手段,能培养出什么深情厚意来?!共过劫难彼此相知,才能有情分。
  所以她很花了一番心思,把谢瑾的未来岳母约到了大慈悲寺。
  “婚姻为两姓之好,纵不能有恩,也不必结仇,刘夫人何必强求?”蒋氏笑语晏晏道。
  “五奶奶这话说得,好似我们家强求一般,再续婚约,明明是他谢家求上门的。”刘夫人穆氏丝毫不肯松口。
  当初谢瑾出事,她心疼女儿借机退婚也是人之常情,过了一年,找了个门第低些的人家,把女儿另嫁,哪知道那家的儿子跑个马就被甩进河里淹死了。世人都传她女儿克夫,一个订了亲出事,一个订了亲没命,她女儿还怎么嫁的出去。
  没想到谢三太太不计前嫌,主动再续婚约,谢瑾平平安安的回来,女儿顺利嫁过去,两家以和为贵,就当中间没有退亲那回事,有何不好?
  结仇?
  婚姻是两姓之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嫡母做主的婚姻,一个庶子,敢如何?
  得婆婆庇护,足够应付了。
  就算夫妻间面和心不合,总比孤老家中好得多。不然,等她夫妻百年之后,谁肯照料她的女儿?她女儿生的貌美,嫁过去夫妻和美也不是不可能的。
  男人么,见了美人,忘乎所以,还会在乎退婚的事?
  不过这个女婿居然敢找了人来说服她,倒有几分悖逆的胆量,许得回去教女儿些压制的法子,或者给谢三太太送个信,让她管教一二才好。
  “这倒是我有所不知了,看来谢三太太是十分喜欢您家的姑娘。”蒋氏谦虚的恭维道。
  “能得未来婆家长辈的怜爱看中,是我女儿的福气。”刘夫人点头。
  “是么,能让谢三太太顶着故意娶个克夫的儿媳陷害庶子的恶名上门求取,真的是福气?”蒋氏挑眉轻笑。
  “放肆!你敢——”刘夫人暴怒之下拍案而起。
  “为何不敢?当初你敢悔婚,今天别人当然也敢。”蒋氏轻声细语,波澜不起。“就算现在不得不忍一时之气,将来呢?我家谢小叔是个气性极大的人,哪里肯随便就忘了你们落井下石的退婚之举?若他能如夫人所愿,是个懂得忍耐的,当初也不会出事,夫人说是不是?”
  “威胁我?也难怪,蒋夫人年纪小,不知事,没听说过我这东平王府的县主,当年是个什么脾气?”刘夫人强压下怒气,冷哼道。
  蒋氏翩然而起,好声好气的解释道,“穆县主说哪里话,您是长辈,不管脾气好坏,我一个小辈,也不敢冒犯您啊。今日来,不过是想着,提醒县主,莫要把自己的掌上明珠送进那阴谋坑里,做了别人残害庶子的一步棋。”
  “一个什么几品的将军罢了,还不知能当几时呢,就这样轻狂,竟然敢悖逆嫡母,还想着报复?还想着将来欺我女儿?哈哈哈哈,你今天是专门来说笑话的么?枉我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想着我那未来女婿跟你丈夫也算有几分交情,才肯来见你,没想到见到这么个张狂东西!”刘夫人一时想到女儿离了自己的眼,被人欺凌,怒火攻心,咬着牙恨不得撕了眼前的人。
  蒋氏无辜道,“这话从何说起?您以为我说的是我家小叔要把县主您的女儿如何?您误会了。我不过是担心县主的女儿,得了婆婆心思就必然不得丈夫心思,得了丈夫心思,就必然得罪婆婆,到时候,我家小叔,人在千里之外,令千金如何度日?”
  “够了!你一会儿说谢瑾不容我女儿,一会儿说谢三太太不容我女儿,反复改口,你就是这么劝人的?活了这么些年,没个成算的胡说八道,还敢在我面前卖弄!”刘夫人面色铁青,拂袖而去。
  蒋氏看着摔上的房门,悠然一笑,自顾自的坐下接着喝茶。
  劝人?谁说她是来劝人的?
  她明明是来胡说八道搬弄是非的。
  很成功,不是么?
  “辛苦夫人了。”从一扇门后转出的卫若蘅道。
  “没误了夫君的事就好。”
  这边蒋氏按照卫若蘅的主意激怒穆县主,那边陪着丈夫约义妹谈情说爱的凤姐,留下陷入爱情跟绯闻漩涡的一对男女,躲出去散步,在大慈悲寺的碑林里,遇到了刘姑娘。
  真是有缘分!
  “看着这些碑刻,听着禅音悠远,就会觉得命运之事,也不是那么举步维艰,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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