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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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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苦笑,病着说话还这么不知忌讳,又不好驳她,只得说,“哪里就艰难到要卖你的东西了,你还是留着给大姐儿压箱底吧。”
  夫妻这里说些有的没的,宝玉也就醒了,转过屏风开口,“凤姐姐要学画方便的很,我这里什么都是全的,来日大成,一景一物皆得入画,大观园里也多了一桩雅事。”
  贾琏有点儿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忙摆手道,“哪里要你的东西,说的我像买不起笔墨让我们二奶奶受好大委屈呢,等妹妹们过来,看有缺什么颜色纸笔的,既然给你凤姐姐买东西,自然也要贴补弟妹们一些,不然就是我小气了。”
  凤姐也有些无语,她本来有心找个理由把贾琏支出府去,远远的出趟差,比如去巡视下东省的土地,被宝玉生生把话题拐回来,一时也不肯出声了。
  对着一个合法的丈夫,她想置身事外是很有难度的啊,尤其这位二爷还没爱上尤二姐。模仿一回母夜叉,把他气跑,那是下下策。梦里的日子还得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好得罪人的。
  这里贾琏耐着性子哄凤姐跟宝玉,又被宝玉几个纯真的诸如制作胭脂水粉的新思路,养睡莲的技巧,四妹妹想添什么颜色给堵得渐渐词穷,凤姐袖手旁观,只在一边看戏,贾琏实在抗不住,找了个去买笔墨的借口就走了。
  宝玉意犹未尽,坐在凤姐身边接着说,一时宝黛过来看宝玉,三个人又说了一回话才算。
  却说病中时日过的也快,贾琏每日忙完了就来看凤姐,不仅给三春宝黛送了一回颜料纸笔,买了一盒云子给凤姐无聊打谱,因黛玉也觉得新出水的睡莲有意思,贾琏干脆一人一盆见者有份,大姐儿几次要妈妈,只是魇魔毕竟是险些要了性命,哪里肯让她小孩子过来,大姐儿只是闹,平儿哄了几回才罢休。
  大观园里平日只有一个宝玉,能出去给她们说外边的新鲜事,带些外边的小玩意儿,如今在王夫人这里,贾琏日日都过来。尤其惜春,十岁的小姑娘,满满的好奇心,看着宝玉跟凤姐都已经无碍,也就借着要教凤姐画画的名头,每天等着贾琏过来,看贾琏拿着新鲜玩意儿说着有趣儿的见闻,哄凤姐开心。娇妻跟她学画,贾琏自然投桃报李,费心思给她借过两回名家的画,供她临摹。
  初春时节,凤姐穿着金红洋缎窄袄,胭脂色长裙,头上绾着朝云髻,插了三只珍珠簪,立在窗前案边,画一幅睡莲图。
  贾琏坐在一边看着娇妻一身深深浅浅的红,用心作画,香尽画完,居然也像模像样,不禁叹息,“二奶奶真是大才,学个十天就能有这般成就,假以时日,必成大家。”
  “二爷谬赞,学了这么久,也只会画这个,别的就不成了。”凤姐可不想在这里成名成家,上边三层公婆,个个翻了脸都能折腾死她。现在不过借着生病,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当然,指望一个现代的灵魂去扮演一个原装的王熙凤,倒不是不能,不过她不愿意就是了。一个国公府而已,能有多少事,等回了她的小院,她自然有办法一边管家一边闭门读书不问世事。
  “凤姐姐大才,不如就此学诗,以后我们若做个诗结个社也好给你下帖子。”惜春看着睡莲图,觉得自己十天就能把人教成这般,也是一番成就。
  “结社给我下帖子就不必了,摆桌赌酒作诗时,找我做东道就是了,你嫂子别的没有,附庸风雅的银子还是有几两的。”作为当家的嫂子,凤姐自然知道自己该在小姑子们作诗作赋的时候做什么。
  贾琏看画干了,收了带出去装裱,这里剩下宝玉跟惜春又铺了纸作画,凤姐带了平儿进了碧纱橱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爬起来二更,网审是啥,清水文也审啊~

  ☆、琏二爷的幸福生活二

  凤姐靠在床上,压低了声音问,“奶奶我的儿子,你怀上没有?”
  十几天过去,平儿以为凤姐忘了这一茬儿,突然又问起,一时红了脸,赌气道,“奶奶如今是大雅之人,爷每天忙完了府里的事,就忙着孝妻,前天晚上二爷还说起,照奶奶这个聪慧法儿,他该去哪里找把好琴,好让奶奶琴棋书画一齐修炼着,他一个俗人,不敢误了奶奶的书香正事,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奶奶的儿子,还是指望奶奶自己生。”
  凤姐仿佛听了什么笑话,捂着嘴捶床,笑过了才开口,“我弄这些不过是嫌闷了,什么琴棋书画,不过一时新鲜,他天天陪我折腾,也不过一时新鲜,等养好了病,我该新鲜够了,他也该新鲜够了,你不能等他觉得没意思又去找什么谁家的姘妇才知道着急,赶紧的,还有半个月呢,想办法怀个孩子。”
  平儿看凤姐三番四次想让她生儿子,忙悄声深问,“奶奶是有什么打算?还是说老太太或者大太太那里有什么话透出来,想给二爷添人?”
  凤姐皱眉道,“早晚的事,我现病着,你又不肯,那这长子就便宜别人了,这个亏咱们吃不吃你看着办。至于我的打算,就是想着这几年东省的地,收成一年不如一年,我打算劝你二爷去东省走一趟,出去三两个月才好,若是在外边出了什么事儿,从外边聘个二房奶奶回来,我们到那时再后悔就晚了。”
  平儿回思贾府这几年的收成,讷讷道,“奶奶这么一说,是一年比一年少了,不过也总有缘故,许是旱涝多了?”
  凤姐点头,歪在枕上笑着解释,“可不是旱涝多了么,早春先大旱一场,误了播种,辛辛苦苦的补种养活了,总是误了春播的时令,欠收就是必然,再从晚春到八月或连雨,或连旱,那就更妙,等入秋来个蝗灾,还剩什么?就差把往年存得救命粮发下去给佃户,免得饿死人命了,到时候,不管这府里要钱就不错,还指望收成,做梦呢?”
  平儿看着凤姐,被骗了还这么开心,实在让人看不懂,不是该气的摔东西骂人,要打要杀么?
  病这一回,倒转了性了?
  “我朝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各地物候不同。有道是橘生淮南,又说荔枝往北,过不了常熟。不说别的,京里跟老家金陵,这地里的庄稼,院里的花草,就很不同。天灾是有的,只是反常即为妖,哪里就能一年里把暴雨干旱蝗虫都遇上?咱们在东省的地可比西府里多着许多呢,去年的收成你可还记得,差多少?”
  平儿还没回话,只听得碧纱橱的门被扣了几声,原是贾琏想着什么,又转回来,正听到两人的私房话,“说的什么,这么高兴,说给我听听,小的也好有力气给奶奶鞍前马后不是?”
  平儿忙去开门,凤姐抱了靠枕坐起来,拢了拢头发,叹道,“我们这样小声,爷也听得到?”
  贾琏进来,看凤姐歪头眯着眼笑的可人,便有些心动,索性坐到床上,一本正经的问,“哪里能听到多少,什么暴雨干旱,就没了。”
  平儿掩了门,走过来凑在贾琏耳边,细细的学了一遍,贾琏听得眉头大皱脸色发青,平儿忙抚背给他顺气,片刻才好些,方出声,“我也知道他们一定是弄了假的,毕竟咱们平日也到不了那里,少个一两成也是有的,奶奶这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太过了?”
  凤姐还没吭声,平儿先不乐意了,“哪里就太过了,奶奶是为了谁?自打修园子起,银子水一样流出去,连个响儿都听不见,今年不打算,明年眼见着就该难过了,庄子里收多收少,我们能得多少,坐着花我们奶奶不会么,不过是如今二爷当着家,奶奶这里养着病,还为二爷操心这个,二爷还说太过了?”
  贾琏被堵的一顿,转而道,“这时节,东省冷着呢,要真查起来,一去可就是两三个月,你们也真舍得我?再说我出去了,家里越发连个人都没有了,你们遇到点事怎么办?”
  凤姐伸手在贾琏身上拍了两下,轻声道,“这不过是我们心里才起的想法,爷心里有个数就行,哪里就让爷赶着春寒出门呢,就算出去,也必得四月里再说,爷急什么?”
  贾琏忙点头,“总得等你病好了再说。”
  凤姐看他坐在那里又在思量,只得撵人道,“爷回吧,大白天的,又在太太这里,呆久了多少闲话,宝玉还小呢。”
  贾琏听了这一番话,也忘记回来要说什么,只得先出去,心里盼着日子快些过。
  凤姐一指平儿,威胁道,“爷怕是动心思了,再说到时候怕有不少人推波助澜呢,再加上西府里知道这事,说不定要让爷帮忙把他们那边也查看了,三个月回不来,你可想好。”
  平儿扭头哼道,“爷走了谁管家,到时候多少人拦着呢。”
  凤姐也不逼她,只是叹息,“此一时彼一时,等着看吧。”
  也不知凤姐为何如此笃定,转回头来,我们说宝玉这些日子养病,每日里清汤寡水的实在可怜,好在有姐妹们每日来看过,秋儿学了那制胭脂的法子,买的上品胭脂,添杏花露,得了杏花胭脂。凤姐病中用不到,只是分给三春宝黛,宝玉见没自己的份儿,马上跟凤姐不依不饶起来,凤姐任凭他闹,只是说等到了五月,那时石榴花开,买几篮子艳红的花,他爱做什么不能呢,宝玉方才罢了。
  却说贾琏回去心烦意乱,一时想着明日愁犯不着今日辛劳,一家子只知道花用,哪个管钱从何处来,他何必费力不讨好?一时又想如今帮着管家,凤姐也是操心自己明年作难,才动心思找这个开源的法子,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拖着妻儿遭罪。
  一时懈怠,一个只知花钱的爹跟一个只知附庸风雅花钱的叔叔,自己出去了,谁周全这个家。一时又思勤勉,想着爵位到了他身上也就到顶了,耗尽了这个家,儿孙将来如何?
  贾琏左思右想也没什么主意,第二天也就找了个借口,约上冯紫英他们去跑马,至晚方归,也没去王夫人处看一眼凤姐,就早早歇下。
  第二天醒来,平儿过来服侍他起床洗漱,忍不住抱怨,“奶奶那些话,爷这是走心了,只是时日还长着呢,爷急什么呢?留奶奶一个人在家,房门出不得,奶奶昨儿一整天,连话都不肯说几句。”
  贾琏想着凤姐等他不到,也十分可怜,忙解释,“多大事,哪里就能愁坏了我,你们也太小心了。不过是赴他们的约,回来迟了,不好去扰她,何苦多心。”
  平儿端了水给他漱口,无奈回道,“病中,人本就容易多心。”
  贾琏也知道凤姐病中多思,只得道,“她嫁妆里那蕉叶琴,我让人拿去调音了,只是在太太那里养病,书画还好,琴却有些不方便,病中吃的清淡,我看她也不耐烦了,虽不能动荤腥,也多换换样。”
  平儿听得如此,才说起凤姐命她寻了什么食单,心思活动,忙问贾琏能不能寻个素菜养生菜做的好的人来,给凤姐宝玉姐弟换换口味。
  贾琏看着平儿,叹息不止,“多早晚等你们想到,她病也该好了。一早就找了,明日下午就能进府侍候。她也是,整日发愁那远在天边的,这般聪明,却要委屈自己受这近在眼前的罪。我前天就想说,被你们混忘了。”
  平儿笑道,“奶奶为谁辛苦为谁忙呢,倒落埋怨。”
  贾琏摆手,“算了吧,谁敢埋怨你们,我这里辛苦半天,能不落埋怨就念佛了。”
  这边贾琏去书房理事,平儿去见凤姐,刚进门,就看见邢夫人坐在那里正说话,“如今你病中不能操心,你婶子管着家,也实在操劳,琏儿也是精心的很,变着花样儿的往大厨房送东西,生怕你们姐弟病中委屈了。只是病中最好静养,我怎么听着琏儿又要寻什么古琴,毕竟住你婶子这里,闹这么大动静儿可不好。”
  凤姐倒没站着听,她是病人,此刻正坐在榻上,只是低头回话,“我并不知道有什么琴。”宝玉赶紧解释,“大娘,我病中清汤寡水的,吃不好,就麻烦琏二哥不过换个花样,也是我太闹腾了。”
  平儿暗自咬牙,这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给大太太上眼药,那什么蕉叶琴她今天才听说,怎么大太太就已经知道了。二爷难得的体贴了几天,也不知碍了谁的眼,就烂了舌头的搬弄是非。
  邢夫人既然开口,哪里肯说说就罢休,没给儿媳妇添堵完,绝对没有收手的打算,“你这一病,一个多月呢,不说琏儿没人照顾,还要操心你这里,还要照料大姐儿,一个男人家多少事,哪里能周全了?”
  凤姐仍旧低头,只是说,“太太说的是。”
  邢夫人顺势便说,“也是你屋里人太少了,才让琏儿一个人顾虑这么多。”
  凤姐抬眼看了看,再次点头,“太太说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假期,那我们就加更吧~

  ☆、琏二爷的幸福生活三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什么是幸福?这个问题宽泛而复杂,不过目前而言,贾琏觉得自己很幸福。
  凤姐一病,脾气小了许多,本是病中体弱,又和缓了性子,看着实在惹人怜爱,他十分心疼,自是十分尽心。
  昨天大太太也不知道跟凤姐说了什么,他听说了,忙忙的赶过去,生怕凤姐受了委屈,病情反复。到了王夫人处,好说歹说,奉承一番,才把大太太哄走,转过脸再去哄凤姐。
  哪知道凤姐沉思片刻,命平儿取一匹蜀锦一袋珍珠,让她去给大太太请安,就说家里冷清,怕大姐儿寂寞生病,能不能拜托大太太照料几日。贾琏有些舍不得女儿,大太太除了敛财怕事,这些年就没干过别的,又没生养过,哪里会照料孩子。凤姐解释说,三两日,不碍事。贾琏不好逆她的意思,只得依着,嘱咐平儿每天去看一次才罢。
  哪承想等晚上,还有后招。看着平儿烛光里千娇百媚的冲他笑,贾琏觉得自己真是妻娇妾美,艳福齐天。明白凤姐一片好心,当然笑纳,心中暗暗想着,要更疼凤姐几分。
  不说贾琏与平儿春宵苦短缠绵不尽,却看凤姐,次日早早醒了,洗漱过后,绾了个堕马髻,插了嵌珍珠红宝石的梳子,懒懒的靠在床上,拿出前几日画的睡莲图来细看。
  她在思考一个很严谨的问题。
  一个关于爱情的严谨问题。
  贾琏跟王熙凤相爱么?
  他们之间,应该是有爱的。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喜结连理。如果故事终止在婚礼的那一刻,那么两人的爱情,至少是一段字面上的公侯豪门爱情佳话。
  至于一堆的丫头,那也是大家都承认的客观存在。宝黛爱的真挚,黛玉也知道袭人是怎么回事,也知道宝玉有一堆美貌丫头。
  凤姐嫉妒,是人的本性使然,贾琏好色,也有整个社会的制度支持。矛盾不可调和,愈演愈烈,即使贾府不倒,这两人怕也难能善了。
  那贾琏喜欢平儿么?
  答案当时是喜欢。
  花花公子,处处留情,既然合情合理合法,有又个不嫉妒的妻子,那何乐而不为呢?
  林语之心虚的想,凤姑娘啊,我有我的爱人,我得守着我的心,我是不可能委身于他人,做不到把贾琏收在身边不让他惦记别人,等哪一日你的灵魂回来,我这一抹游魂离开,你看到贾琏跟平儿情投意合,育有娇儿,你可以恨我。
  只是,这样的结果,总比我把他挡在门外,让他偷情不断花天酒地,最终闹到不可收拾,要好得多。至于我,我的来处,才是我的归处。一梦入书,我能做的,就是让贾府少做些孽,然后,剩下的,只是等待,等待回去的可能性。
  我能留给你的,至多不过是一个没做过太多坏事的贾琏,跟一段冷淡却尚未走到陌路的夫妻情分。
  林语之想着,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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