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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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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静谧,没有回应,我又提高了点声再问了遍,那道身影还是一动不动。觉得有异,如果是盛世尧,不可能会不应我,难道。。。。。。他出事了?这一想,心中不由惊颤起来,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无论如何都要走上前去查看下。
  敛了敛心神,等心跳平复一些,我就一步一步地向那身影靠近,离得越近越觉得不对劲,我踩在草地上的声音足以能够传到树后,而他的姿势却始终没变,光亮是从他腰间射出的,应该是把手电筒给塞在了皮带上。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站在树后,是发现了什么?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我咬咬牙,一个箭步冲到了他身边,手压在他肩膀上,刚要出声询问,却在看到他的脸时,生生将“盛世尧”三字给掐在喉咙口。这个我一直以为是盛世尧的人,居然是。。。。。。六子!他什么时候从树棚子里下来的?我刚刚去察看周通和刘悦的时候,他分明还躺在那啊,而且他的伤势如此重,怎么会突然从棚内下地,还走到这个位置,而我居然一点声息都没听到?
  六子的双眼紧闭着,全身的重量依靠在树上,我感觉哪里不对,视线从他脸上一路往下扫,到腰间时怔住,他居然是被人用绳子给绑在树上的,难怪他不会倒下去,而我以为的手电筒塞的皮带,其实就是那根绳子。
  第一直觉是黄大仙真的来了,而且还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周通和刘悦不知道中了他什么招数,现在六子也被他从木棚子里给带下来绑在这里,盛世尧可能是被引到别的地方去了。也就是说,现在这里除了我还是清醒的,其他的人都只能坐以待毙。想到刚才刘悦他们的状况,我慢慢伸出手去探六子的鼻息,停滞了五秒钟,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已经停止呼吸了!我不太愿意相信,手又向下探往他左胸口,没心跳,一路往下又去摸他手腕,没脉搏,且皮肤没有温度。这些症状都在说明他已经死了,是黄大仙,一定是黄大仙,他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就瓦解了我们这个团体。就连在我眼里始终强大的盛世尧,也不知被他利用什么邪术给引到别处去了。
  紧随而来的是恐惧,我知道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以之前黄大仙所为看,不见得会立刻取我性命,但很可能我会成为没有思维的人。


 88。预知的力量

  熟悉的刺耳声音又传来了,比之刚才听到的都要清晰,这意味着黄大仙可能离我越来越近。盛世尧说这是脑电波的干扰,等达到磁场共鸣相同时,我的脑神经就不会再受自己控制。我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拼命捂住耳朵,可是没用,那声音无孔不入,就像是从我脑子里钻出来的,而非外界。
  就在我头痛欲裂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紧闭着眼已经停止呼吸的六子突然睁开了眼,他的表情凝固,直直地死盯着我。顿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头还剧疼着,但我没法在看到六子突然活过来后不作任何反应,连忙发问:“六子,你没事吧?”他却不应我,依旧死盯着我,而且眼睛里渐渐生出了怨毒的情绪。
  不祥的预感很强烈,我刚想往后退,就觉眼前一闪,一只大手狠狠掐住了我脖子,而那只手来自六子。他居然不知何时徒手挣脱了绳子,而我被突如其来的事惊住,完全没有留意到。可即使我有留意到,也不会想到六子会突然对我动手,不过几秒的时间,就感觉到窒息传来,我用手去打他,可拳头挥在他手臂上,竟似毫无痛觉一般。
  陡的想到自己的影月,就要伸手去拿,却猛的顿住,脑中转动。我是在听到刺耳声音后,才看到六子复活过来对我攻击的,会不会我现在看到的都是黄大仙对我下的指令?为的就是要我拔刀刺向自己人?影月一出,可是非同小可,甚至可以将六子的手臂齐齐削断,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可窒息感却越来越剧烈,胸肺处已经是剧痛无比,严重缺氧让我开始头脑发昏,可能再有几秒我就也要停止呼吸。这时候我能做什么?要怎么破除黄大仙的魂音?血!对了,盛世尧说血气可以破除魂音!不敢轻易拔影月刀,我只能指甲抠入掌心,可发觉不对劲,我的手指居然无法弯曲,垂下眼眸想去看是怎么回事,等我视线往下,却惊骇地发现,那掐住我脖子的手,竟然是自己的两只手!
  我的手像失去控制一般,不断的用力收紧,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再抬眼,发现原本六子站的位置变成了盛世尧,他正冷漠地看着我,完全没有要上来帮我的意思。我张开口想呼救,可是喉咙被手卡住,根本就发不了声音。
  渐渐意识开始模糊,黑暗中那张脸也看得不再清晰,我再没力气挣扎,只能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就在我完全放弃的时候,忽然嘴里一股血腥气冲来,顿如一道极光劈进我脑中,对啊,手不能用,我可以咬破唇,甚至咬舌头,见血就行。发狠心用力一咬,痛就不用说了,立即我整个口腔全是血腥味,然后我的视线又变得清晰起来。
  可是不对啊,为什么我看到的还是盛世尧的脸?难道魔障还没除?脖颈间的桎梏虽然松了些,可是还在,是因为血气太少吗?我正要再下口,下巴突然被盛世尧掐住,他低喝:“别再咬了,你在做梦!”
  我倏然一震,整个人惊醒过来,窒息的感觉消失了,但桎梏还在,眼前所见已经清晰,我根本就是还在树棚子里。而我的手还掐在自己脖子上,盛世尧松开捏住我下巴的手,将我双手给扯了下来,脸色阴沉地看着我。刚才所经历的恐怖,居然是一场梦?那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想立刻就记起来了,我自告奋勇要第一个守夜,然而守着守着,因为四周太安静了,身体又疲乏,居然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哪里会想到这一睡过去,就是一场梦魇,不光是吓破了我的胆,差点我还在梦中自己将自己了结了。这如果要是盛世尧不灵敏,晚点才发现我的异状,那现在我估计就成了世界上第一个在睡梦中被自己掐死的人。
  “尧哥,她是魇着了吗?”旁边传来刘悦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她在昏暗中朝这边看。而周通还歪倒在旁,打着很大的呼噜,睡得非常沉。再看躺着的六子,虽然看不清他脸色,但至少能看到他胸口的起伏。我长舒了一口气,幸亏是梦,他们都安好还在。
  盛世尧眸光没离开我,低声回:“嗯,时间还早,你们继续睡。小小,跟我出来。”刘悦点点头,靠了回去,我跟着他钻出了树棚从树上滑下。见他径自往某处走,我略带忐忑地跟上,走了几步就觉不对,这方向。。。。。。好像就是刚才梦中六子靠的那棵树的位置。还在心神恍惚,盛世尧已经停下,回头就问:“你梦见什么了?”
  我愣了一下,噩梦的惊恐程度超过以往所有,真心是不想再去回忆。可看盛世尧神色严峻,想起以前他曾说过梦魇一事,还是忍着心悸,忍着嘴里的疼,将刚才的梦境陈述出来。我发现盛世尧听完后,表情更加凝固了,几次张口想问怎么了,但都没发得了声。一种逼仄加凝结了的氛围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加上刚才从梦中惊醒过来,狠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只觉后背发凉。
  与盛世尧比谁沉得住气,那基本上是完败的,所以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可一出声发现自己嗓音近似嘶哑,是高度紧张与心理压力巨大造成的。
  盛世尧没有看我,微眯着眼,目光定在黑暗中的某处,他说:“小小,你没发现吗?你每次做梦都是在特定情况下,从我们认识后你的第一次梦魇,到后来桂花托梦,再到最近那次你梦到第五块石板,不觉得你的梦就像是一种预警吗?”
  预警?心中凛然,细思着他这话。那次梦魇,是我做了梦中梦,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梦,再进入到外婆的那个梦中,老实说我也不敢确定那是否真实;桂花托梦那个,我以为是当时受到震骇太大,从而导致的心理暗示,但是桂花提醒我小心黄大仙这件事却又无法解释;最悬的就是第五快石板这个梦,不仅是那石板真的存在,还有最后石板变成扭曲了的脸,居然因为受到黄大仙魂音的控制而出现在我脑中。
  那难道这次的梦是在暗示刘悦、周通和六子都会死?那太可怕了,不光是这个可能性的事实可怕,还有我的这种用梦来预知的能力,太可怕了!
  我不敢置信地喃语:“不会的,不可能的,他们不会死的。”
  “你理解错了。”盛世尧打断我,“那个梦并不是预示他们会死,相反的他们的死只是你受到某种刺激后衍生出来的幻象,就像你梦到第五块石板后,看到它变成妖怪同样的道理。这个梦真正预示的绝不是如此,但梦中的每一个场景,不管是幻象还是可能真的存在的事物,都会在不久的将来,再次重现于你眼前。”
  这太令人震撼了!我不由再次去回忆刚才那个梦,尽管惊心,还是连细节都没放过,很奇怪,以前我做梦很少能记起来,但最近几次醒过来后,梦境都十分清晰,可以将全过程都完全想起。但这个梦太多元素在内,让我无法分辨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盛世尧在旁提醒:“你先分清哪个是先,哪个是后,一般情况下,后发生的是先发生事情对你造成冲击后衍生的幻象,但这也并不是绝对的。”
  我点点头,有他领了思路后,理起来比较清晰了。首先,我第一个梦像是听到那种尖利的声音,然后判断黄大仙来了,就去推盛世尧,当时他靠在我肩膀上,推不醒他,然后我去摸手电筒,对,当时手电筒还在的,打开之后。。。。。。这里其实有个断层,我没有对盛世尧有任何行为动作,梦境就直接跳到去查探周通和刘悦的情况了,当时似乎还忽略了六子。
  梦其实就是这样,它有着故事的一定连续性,但它会出现断层,往往前一刻在某个场景中,后一刻就跳脱到另一个场景了。后面就是我回头发现盛世尧不见,然后下树去找他,这时候第二次尖利声音传来,之后我就看到了那个疑似盛世尧的黑影,走过去,发现是六子,心里惊怕不已。然后第三次声音传来,就是到了梦境最后自掐那段了。
  这么一过滤后,我抓住了个很重要的点,就是三次声音的听到,似乎是那声音在推动着我的梦延续。我把这想法跟盛世尧一说,他也认可地点头,我问他会不会是黄大仙在搞鬼,继续用魂音在远处控制我?但他说不可能,我体内的药引已被他用血气驱除,黄大仙已经无法通过这药引来控制我,而且这是梦,梦的由来很难去解释,但它属于自主形态的。即便是魂音,也无法穿越到梦中来主宰人的思维。
  最后下的结论是,很可能是我对那声音的记忆,造成了梦中的场景。但研究到最后,还是没能分析出来,哪些事可能会真实存在或者发生,哪些又仅仅只是幻象。


 89。徒走迷林

  讨论无果,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这时候天好像要亮了,已经能迷迷蒙蒙看得见四周的环境,庆幸整个夜里,除了我做了场颠倒惊心的梦外,黄大仙的人并没有出现,也没发生什么其它不好的事。后来回想就想通了,既然我们会被这迷宫给困住,黄大仙又不是真的神仙,他也会被困住。
  天再亮一些,刘悦与周通两人就分别下了树,然后还是由盛世尧上树棚子把六子给背下来。我们稍事休整,这种环境下想要梳洗也难了,仅剩的几瓶水还得省着点喝,不知道这林子还要走几天呢。
  人可以在无粮状况下存活七到十天,长一点的可以活十五天,但前提是必须得有水。但如果人不喝水的话,那么三天就可能会是极限。所以水的重要性,无可比拟。
  既然已经明确我们是在走着一条由古人设计的永远绕不出去的路,指南针也失去了效用,那么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这个最笨的办法还是我提出来的,哪里树密集就走哪里,哪里不可能被人行走的,就偏偏反其道而行。
  工具是——我的影月刀。
  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得发挥它所长,虽然说拿它用来砍树枝,有点暴殄天物,但形势所逼,只能让它沦落成这个工具了。原本砍树这种事也轮不到我来做,可是偏偏那影月来得邪门,无论是谁都没法把它从刀鞘中拔出,等我拔出来了递给他们,刀刃会发出铮铮的细声,像似在抗议一般。
  周通不信邪,伸手要来握刀柄,可他指尖刚触及,影月刀就会把刀刃面对向他,若不是手缩得快,他就成了第二个高个子,手指齐断了。六子已经醒过来了,此时看到也不由倒吸凉气,眼中满是惊惧。
  我唯有苦笑,只能认命握着影月去做那伐木工人。虽说影月锋利异常,砍起树枝来毫不费力,可它亏就亏在太小太短,我必须要凑近了才能去砍。几下一来,弄得浑身狼狈,脸上和手臂上生疼,都是被树枝给划的。其实不光是我艰难,每个人都走得极其艰难,这个笨办法找的路难走程度没法想象,尤其是剥开密密麻麻的树枝后,有时候根本无处下脚。
  这样徒步走了半天,发现似乎这个笨办法可行,因为盛世尧的指南针开始指向正上方了,也就是说我们走出了磁场范围。那个巨大的磁场好比是这林子的最中心地带,然后我们之前就是一直在环绕着中心地带的四周走不同的岔路口。等于说我的笨办法破坏了林子阵法的平衡,以圆心为起点,以外围为终点,走得是圆半径。
  有了指南针的指路,我们走起来就不是那么费力了,也不用哪里难走往哪里钻,一切跟着指南针而行。但我们显然还是低估了这林子之大,一直走到黄昏也还没走出去,前方是深不见底的葱郁树林,很可能走出这片就到头了,也很可能还要再走上一天一夜也不一定到。又坚持走了两小时,天再一次昏黑下来,只能决定停下来休息。
  我想我们得重新规划一下了,如果说这个林子本身占地面积就极广,光从圆心沿着半径走到外围就有可能要三四天时间,那必须得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但如果说,我们始终都还没走脱古人布下的那个阵法,依旧沿着老路在走,那就不得不深思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首先提出一个可能性,会不会我们根本就没离开过中心磁场的范围,只是从原本中心的九点钟位置变成了六点钟位置?大伙都陷入了沉默,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等于说今天一天的辛苦都白费了,我们在原地踏步。刘悦坚持认为我们是走对了路,只是低估了林子的面积,明天应该就能走出去了。
  她的这个积极性言论在这时候很重要,可以鼓舞大家的士气,不要太过悲观。但现实是,第二天我们又徒行到天黑,依然没有走出密林。身心俱疲的我们,再没力气去说鼓舞士气的话,因为刘悦的理论几乎可以论证为不成立。现在成立的,很可能就是我的那个。
  连着两天都尤为沉默的盛世尧终于发话,他让我们各自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再决定如何走。我看他面色沉郁,几天没刮胡子,青色的胡渣都露出来了,显得沧桑了许多。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不好,神态中全是疲惫,尤其是这一觉睡下去,醒来的时候真想不起来,浑身酸疼到不行。我因为受过梦魇,心里对自己提着醒,不敢再深度睡眠,有一点点响声都会惊起,所以这个觉睡得实在不舒坦。
  盛世尧最后提出的方案是,通过头顶的太阳方位与时间推算来确定我们行走的方向。假设从早上六点钟起,太阳从东面升起,每过两小时,它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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