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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魔镜来穿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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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还有半年就要完成学业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却要自己回家打理家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展云飞在离开桐城之前打理过家业吗?就他那个大少爷脾气会懂得如何打理家业?别说笑了!瓦妮莎在心里冷哼,这封所谓的家书,其实就是展祖望因为嫡长子离家,召唤无望,寻找无门后拿庶子出气的一个产物。如果自己真的是展云翔,最好的做法就是根本不用去理会。书照念,学照上,等自己到军队里混到个好出身了,再耀武扬威地回去。
只是,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展云翔,是身负重要使命,维护空间和谐,以消灭脑残为己任的女巫!只是为毛?为毛要让我女穿男呀呀呀!!!瓦妮莎又一次觉得万分崩溃,人家不想站着撒尿啊啊啊!!!
瓦妮莎低头向□瞧了瞧,咬着嘴唇,欲哭无泪。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还是——赶快出发吧!瓦妮莎嘟着嘴开始清理行李,当然,他没忘把魔镜塞进箱子。
一路上,瓦妮莎又是坐火车,又是搭马车,边走边看,让他对这个时代的生活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说实话,他不喜欢这个时代。生逢乱世,让人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感觉。无论在文化上、风俗上还是服饰上,都处于一种不尴不尬的境地——既没有古代的精致、堂皇,也没有未来的时尚、大气;反而是处处有一种一个即将结束的时代的拘泥和一个即将开启的时代的谨慎。看得瓦妮莎有点憋气。不过,沿途他也买了很多也许今后会用得上的东西。
回到桐城时已是万家灯火,迎接自己的只有品慧惊喜的眼泪。至于那个便宜老爹,则只是说了一声:“回来啦?”就完事儿了。
不过,瓦妮莎却毫不在意,这样的爹,自己早就明了,根本不会像原著里那个渴望父爱的孩子那样感到受伤。所以,他更绝,只是“哼”了一声,扶着品慧就进了她住的小院。
瓦妮莎打量着这个展云翔从小居住的小院,位置很偏——在展家大院的西北角,地方也不大。走进院门,只有一棵桂花树作为唯一的点缀倚在墙角。二层楼房前的那点子天井才只有10平方米左右大小,十分局促。与外面那大大的花园,长长的跨廊形成鲜明的对比。更不用说原配魏梦娴住的漪梦楼和嫡长子展云飞住的修竹轩。瓦妮莎轻轻一笑,看这院子就知道展云翔在这个家的地位。
一边的品慧喜悦地打量着儿子,长高了,变瘦了,也越来越漂亮了。很少有人会用“漂亮”来形容男子的容貌,可是品慧得意地想:我这个儿子相貌随我,那精光四射的双眸犹如点漆似的,挺直的鼻子给这张原来有几分女相的脸蛋平添了几分英气。还有那一身灰色长袍,穿在别人身上,顶多能有几分儒雅。可云翔毕竟是上过军校的人,那一举手,一投足,处处显出军人的英挺。现在他不言不语打量小院的样子,瞧着竟然比老爷子还要有威严。看来,这几年在外面,没有白混!唉!如果老爷不急着催他回来,等他毕业那该有多大的前途呀!想到这儿,母子重逢的那点喜悦又被对展祖望的怨恨所替代。
“娘!你在这儿住得惯吗?”看了半晌,瓦妮莎开口问道。
“哪有什么住得惯、住不惯的,反正就这么混着呗!”品慧捋了捋头发,笑着回答。
“我是说,如果你住不惯,我们娘儿俩出去住怎么样?”瓦妮莎嘴角微微一勾,斜眼说道。
“怎么?怎么一回来就说要出去住?”品慧有点意外。虽然住在这里整日介会有这样那样的不开心,但她还从没想过要离开。
“这个院子……太小了。”瓦妮莎随意地说,“你儿子我,长大了!”
说着把行李随便地放在一边,“不要打开,明天我找地方搬出去!”
瓦妮莎心想:反正本大爷有的是钱!前几个空间里搜刮的钱和财物哪怕是吃几辈子都吃不完。现在只是小小地改善一下生活条件怕什么?唉!说起来,过惯了好日子,再过苦日子可真有点不习惯哪!
第二天早饭时,展祖望提出让瓦妮莎跟着纪管家先熟悉一下生意。瓦妮莎双目平视着展祖望说道:“不急!在让我做事前,我得问问清楚,你因为云飞出走,要我放下即将毕业的学业、放下我的大好前途,回家帮忙打理家业到什么时候?”
展祖望一愣,放下饭碗,严肃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为家里做事难道还要谈条件?”
“不要嘛?”
“要吗?”
“不要嘛?”(好吧,我承认我在想《大话西游》)
“即使是招聘一个小工,难道不是都要事先谈好条件才开工?怎么在你眼里,我展云翔连个小工的待遇都比不上?我没资格和你谈条件吗?”瓦妮莎扬起脸,用鼻孔瞪着展祖望。(呃,又恶搞了)
“这个家早晚是你们兄弟两的,自家人谈什么条件,多伤感情!”魏梦娴在一旁微笑着打圆场。
“呵呵呵~大娘还是这么的……虚伪!”瓦妮莎毫不留情,“自家人也分很多种!你看看你和云飞住什么地方?我和我娘住什么地方?自己人怎么不要谈条件?合着大老远毁我前程,特意把我叫回来是给老大打白工啊?那我还是回去的好!反正我和学校方面谈好了,回去的话,还可以继续读。出来还是当军官!岂不比在家里当牛做马好?在哪里不是混前途?”
魏梦娴脸色有点难看,确实,把云翔叫回来是自己的馊主意。为了保住家业是假,拖云翔后腿是真!哪怕自己儿子没有出息,也不能让品慧的儿子有出息!只是没想到,云翔现在这么牙尖嘴利、不留情面,魏梦娴暗恨,就和他那个贱人娘一样!
瓦妮莎眼睛一转,就知道魏梦娴在想些什么,冷笑着说:“还有一点,从今天起,我要搬出展家大院!”
“什么?”X2,展祖望和魏梦娴同时叫了起来,只是一个是惊怒,一个是惊喜。
“我不会同意的!”展祖望愤怒地说道。
“行啊!”瓦妮莎一笑,展祖望神情一缓,“那我就学云飞离家出走!不过——我比你那个宝贝儿子孝顺,我会带着我娘一起走!”瓦妮莎说着,瞄了魏梦娴一眼。
见到魏梦娴的神色一僵,瓦妮莎笑了,“现在来说说我到底要做些什么事,做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在商言商,不要含含糊糊,说说清楚,权责明确,省得我多做多错,吃力不讨好!”
展祖望闻言,略一思索,说实话,当时魏梦娴让他把云翔叫回来,他根本没想过让他做些什么。如今这么一说,倒也是这么个理儿!权责明确,才能方便做事。
于是,展祖望带着瓦妮莎去书房细谈。最后定下来,瓦妮莎暂时代管家业到云飞回来那一天。在此期间,云翔的收益从整个家业纯收益中,提成50%。其实,本来展祖望只想说30%。但瓦妮莎讲明如果达不到自己的心理价位,那么情愿不做,另请高明。展祖望看着他老到地讨价还价,还详细地列出合同,心里震动不小:这套东西,他从哪里学来?这哪像在军校学习多年的学生,分明是个经商多年的老油子。所以,也就存了几分期待,想要看看他的本事。
瓦妮莎则想,当年跟着舜娟妈妈学习做生意,如今倒终于可以一展所长了。只是有一条,瓦妮莎强调:自己只做酒楼、绸缎店、银楼等生意,凡是涉及讨债的钱庄绝对不做。
“这是为何?”展祖望疑惑不解。
“我年轻气盛,脾气不好。而且又出身军校,舞刀弄枪,万一一个控制不好,最容易闯祸。如果惹下事来,只怕得不偿失。不如还是请爹爹你这位老将坐镇!”瓦妮莎振振有词,顺便又送了一顶高帽子给展祖望。
展祖望一听宽慰地一笑:“嗯——你能说出这番话来,就让我刮目相看啊!倒是比以前稳重多了!呵呵~”
瓦妮莎但笑不语,不用讨债,就不用当“展夜枭”。我只要好好看着你们怎么把这出戏唱下去!
不过,瓦妮莎提出要搬出去,展祖望到底还是没有同意。只是提了个折中的办法:在展家大院附近,有一处展家的房产,不算大,但是独门独院,与展家大院只有一墙之隔,就住在那里吧!瓦妮莎一听,坚持出钱买下那院子,拿到地契,搬家一事也就这么决定下来了。无论怎样,今后品慧也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接着一连几天,瓦妮莎都去那个新家装修、整理。等完工那天晚上,品慧过来一看,大吃一惊。虽说是小院,但占地约有展家大院的二分之一。外面看着不大,里面亭台、楼阁、花园、水榭倒也齐全。尤其是每个房间都亮着电灯。在那个年代,像桐城这样的小地方,有电灯的人家毕竟不多。只有那个被称为“郑城北”郑士逵和他手下的那个叫做待月楼的酒楼有电灯这样的稀罕物。也正因为如此,待月楼才会生意如此兴隆——它占着桐城夜生活的独一份儿。
品慧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电灯,有的罩着墨绿色的玻璃灯罩,有的罩着天蓝色布艺灯罩,还有用透明玻璃罩着的宫廷式的壁灯,甚至还有巨大的水晶吊灯,一盏盏透着柔和的光来,流光溢彩,十分好看。
小院外面的大厅放着紫檀木做的桌椅,配着淡金色的海绵软垫,十分的气派、典雅。里面自己和云翔各有一个小院,装扮得花团锦簇。水池边,几块太湖石通灵剔透,重峦叠嶂。趁着灯光,隐约可见几条巨大的锦鲤甩着尾巴自在地游弋着。水池旁,树影婆娑,花香袭人……
这一番景致不但把品慧看得呆住,连一同前来的展祖望和魏梦娴也看得愣住了。
展祖望也拉着瓦妮莎问:“你怎么会有电灯?电是从哪里来的?”
瓦妮莎带着几人到后院参观他的小型发电机。“这套设备,现在还不能普及,因为这台发电机比较小,能发的电也有限。我打算今后在溪口那里建一个大型的发电厂,到时候,就能有更多人用上电灯了。”瓦妮莎笑眯眯地想,尼可斯真够朋友,这友情赞助的发电装置真好用!
魏梦娴看着,心里酸溜溜地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瓦妮莎豪气地一挥手,大言不惭:“和朋友做生意挣的。为了让我妈过上好日子,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要好好努力!”
一番话,说得品慧流下了感动的眼泪,魏梦娴气得咬牙切齿,展祖望则是若有所思……
2、善人
瓦妮莎安置好了自己的小家,心里一定:总算是出来了,今后也省得看着那几个脑残恶心了。有这么一个地方,进可攻,退可守,也省得品慧被魏梦娴她们欺负。算是自己代替真正的展云翔孝顺他的母亲了。
然后,瓦妮莎开始大刀阔斧地着手管理展家的产业。他先是将酒店重新装修,给那种老式的酒楼装上玻璃窗,换上天鹅绒的窗帘。每张桌子都由原来四方的八仙桌变成大大的圆桌,上面放上玻璃转台,铺上漂亮的桌布。又高价从外省请来各地的名厨,重新到上海定制精致漂亮、印着照片的菜谱,替换老式的木牌菜名。再给店里的小二发上统一的改良中山装风格的制服,然后对待客礼仪进行重新培训。
最后瓦妮莎亲自走访溪口各家各户,告知他们会在那里建造小型发电厂,为桐城建设出一份力。并且保证,等发电厂建好以后,一定优先在溪口安装路灯,方便大家出行。而且溪口的原住民可以在十年内免费用电。瓦妮莎可没有那么傻,就因为展云飞的一句话,帮着展云飞在溪口建设纺织厂。那不是吃力不讨好吗?建造发电厂对自己而言好处更多。而且也没必要非把周围居民赶走。把山坡铲平,再造厂不是更简单?
为了更好地做宣传,他召集所有溪口的居民开了面谈会。在现场,他还很煽情地吟诵了那首:“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然后瓦妮莎搀扶着一位老妈妈说:“有了电,今后您老人家就不用眯着眼睛在熏人的煤油灯下做针线了!孩子们也能在晚上放心大胆地看书,而不用担心伤眼睛了。建立发电厂实在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呀,希望能得到各位乡亲的支持!”他的话音刚落,就得到了一阵热烈的掌声。瓦妮莎微笑致意,在人群中,他不意外地看到一对漂亮的姐妹花。
“而且,”瓦妮莎继续添了一把火,“建成了发电厂以后要招些工人,可以优先考虑招溪口的居民!”人群顿时欢呼起来。是的,住在那里的居民多数都是些贫困的百姓,对他们而言,能够有一份赖以糊口的职业最为重要。
发电厂很快动工了,因为占地不大,并不需要动迁居民。很多当地人也都进厂了,厂里的待遇还是比较高的,尽管没有现代工厂的双休日制度,不过,每人每月有两天轮休。逢年过节或是员工生日都会有礼金。另外,还专门聘请了厂医,一些简单的头疼脑热可以不用外出看病,而且不须额外支付诊疗费和药费。如此一来,当地人都把展云翔叫做“展大善人”。瓦妮莎听了之后只是笑笑:行善也是讲方法的,不是免了别人的债务就是善人了。拿着你爹的钱做好事,这样的善人谁不会做?现在,我被叫做“展大善人”,没有了我来做“展夜枭”,我看你去对谁咆哮?
不久后,发电厂能够发电了。瓦妮莎让人把电线拉到展家酒楼,一时间,酒楼灯火辉煌。在亮灯后,酒楼正式开始营业。当地名门望族都接到帖子,前来捧场。进酒楼的人无不被那台放着西洋音乐的留声机所吸引。酒楼以全新的面貌开张了。酒楼里的菜式也是五花八门,各种都有。尤其是淮扬菜、粤菜、川菜再加上西式小点,看得人食指大动。在菜谱的第一页还写明,菜单将会根据不同的季节进行调动,更是让人充满了期待。
瓦妮莎又当场宣布会将第一天的营业额作为为桐城全城修路灯的善款,到时候,桐城也能成为不夜城了。此言一出,得到大家的喝彩。
酒楼一炮打响了以后,展家的绸缎店、银铺和其他店也都装上电灯,改用玻璃橱柜。这一番装修,瓦妮莎向展祖望提出全部由自己承担费用,但要以股份方式收回。还有发电厂全部由自己投入,也归在自己名下。酒楼的厨师单独和瓦妮莎个人签订合同,而且保证对特色菜的菜谱配方保密。酒楼里一应进货,由瓦妮莎个人出面负责。当然,其中很多是魔镜空间的产品。包括葡萄酒、香槟酒、朗姆酒等饮料,和奶油、奶酪、色拉、巧克力、水果糖等特色食品,甚至还有大龙虾、三文鱼、牡蛎之类空间沿海地带的水产。一时间,倒也繁荣了魔镜空间的市场经济。
当展祖望打探瓦妮莎的进货渠道时,瓦妮莎只说自己是给展家打工的,这等商业机密不在合同条款里,不便透露。展祖望虽然十分生气,但也拿他没办法。因为每天都会有专人把货运来酒楼。展祖望特意早到酒楼候着,和那人搭过几次话,那人只说自己叫倪恪,至于货物是从哪里运来的,一概不说。展祖望也派人悄悄在后面跟着,但每次都会跟丢。(废话,回到空间里去了,当然找不到。)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品慧住在小院里事事都称心如意,又有大堆的丫头、仆人伺候着,倒也没有了和魏梦娴争斗的心。现在她基本上很少去展家大院。唯一让她操心的就是儿子的婚事。品慧记得,云翔小时候很喜欢纪管家的女儿纪天虹。于是她和瓦妮莎提了一下,惊得瓦妮莎把正在喝的茶水都喷了出来。他一边咳嗽,一边说:“这事您就别瞎操心了。您儿子是什么人?那纪天虹又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管家的女儿罢了,畏畏缩缩、鬼头鬼脑的样子,看了就讨厌。那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哪里配得上我?”瓦妮莎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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