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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不死轮回(上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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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凯瑟琳和克莱伯倒地更加冲击的感觉,当朱莉倒下的那瞬间我连呼吸都没有了。
我最好的朋友,就这样倒在我面前,然后,人鬼殊途。
我泣不成声,只是不断的哭,悲伤从心底涌起,淹没了一切。
过往的一幕幕在脑中如走马灯般闪回。一九三四年,幼小的希拉?斯洛密在伦敦街头快乐的奔跑,为了单纯的友谊而欢呼雀跃;一九四三年,桃金娘在霍格沃茨,尽力的用魔法为自己创造喜悦;一九四三年,中年的汤姆?里德尔准备洗心革面,好好活下去;一九四六年,年迈的赫普巴兹?史密斯准备安享晚年,不理世事;一九七二年,凯特?洛肯蒂尔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全新的人生,可这注定只是奢望。
希拉倒在街头的夜雪上,鲜红的雪染透了皑皑白雪;桃金娘的意识消散在肮脏的盥洗室,少年苍白的脸是他唯一看见的东西;汤姆?里德尔死在自己儿子的手上,自己痛恨并痛恨自己的儿子;赫普巴兹?史密斯因为一个杯子和一个挂坠盒丢了性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今,凯特?洛肯蒂尔要为了一个如此荒唐的理由去死。
只是因为我的存在。
我抬头看向伏地魔,看着他走过来,将魔杖小心地抵在我的额头上,轻柔得仿佛在触摸情人的脸庞。
那张苍白的脸很像一个永不磨灭的噩梦,像汤姆?里德尔。
之前从未发现过,这两个人如此相似,甚至,他们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汤姆?里德尔?”我小声问,然后看到他的瞳孔骤缩。
我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在夜空中回荡。
伏地魔气息不稳,“你是谁?!”抵在额上的魔杖加重了力道,“是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回答我!”
“我是谁?这个答案你不是最清楚了么?”我笑着,浑身颤抖不已,“真是可笑啊,这么多年了,想不到我还逃不出这么一个结局,更想不到,我们他妈居然还会走到这一步!哈,到底是世人太愚蠢还是神明太无聊?这种荒唐的事居然就这样他妈的发生了!”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谁?!”额上的魔杖开始忽冷忽热,眼前的男子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似乎在我面前,他从来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为什么我他妈偏偏要死在你手里一次又一次,汤姆?里德尔?为什么我他妈还会愚蠢的喜欢上你,伏地魔?为什么到了最后我还是逃不掉这个被你杀掉的命运?你问我是谁?!我他妈也想知道我是谁啊!不死轮回,我他妈还是个人吗?!我是谁啊?你说啊,我是谁啊!”
伏地魔的眼睛骤然血红一片,血色的杀气在其中翻滚,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强大气压让我止不住的吐出一口血来。艳红的鲜血喷到了朱莉已然冰凉苍白的脸上,我的眼泪又滚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几近耳语,脸上的表情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但是那强烈的杀气掩盖了这一切。
“这种问题毫无意义,伏地魔,你杀了我吧。”我看着他,又笑了,“其实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你杀了我吧,结局早该是这样的,那些过程都是他妈荒唐到底的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了,你杀了我吧。”
伏地魔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的看着我,血色的瞳中倒映出我的影子。
他念出咒语。
“……阿瓦达索命。”
作者有话要说:omg总算结束了!凯特这个故事写得我心力交瘁,尤其是最后她死掉的那一段……你说她他妈死就死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那么多瞎联想?终于死了TAT
死在了自己喜欢的人的怀中——是的,她倒下去然后伏地魔抱住了她——她可以安心了真的【众:你去死
☆、莉莉·波特
晨光熹微,薄雾未消,鹅黄色的阳光融入白色的雾中,形成柔软浓醇的晕光。窗外的小鸟儿在叽叽喳喳个不停,鸣声清脆悦耳,让人不由心生喜悦。抬眼向窗外望去,看着园里精心打理的玫瑰,郁金香和风信子,以及那碧绿的草畦,满目繁欣。推开窗,拂过的微风中夹杂着浅浅的花香和青草的味道,沁人心脾,什么烦恼忧愁,被这微风一吹,便都烟消云散。
今天我起得很早,那是哈利还没醒,詹姆也没有,直至我在厨房叮叮当当忙活了半天,詹姆才睡眼惺忪的出现在厨房门口。
“亲爱的早安。”詹姆揉着眼睛傻笑着凑了过来,“早安吻~”
我毫不客气地飞出去一块面团打在了他脸上,“洗脸去。”
“嘿嘿,好吧,不过莉莉你的脾气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詹姆讪笑着抓抓他那头比鸟窝更有个性的头发。
“怎么,你有意见?”我双手叉腰作茶壶状。
“不不不,亲爱的我怎么敢呢?我先去洗脸了。”詹姆推到门边打算闪人,却又想到了什么的补了一句,“记得我的早安吻哦~”
“……”滚你妈的早安吻!
成为莉莉?波特接近两年,但我依旧无法接受每天早上詹姆形象全无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就来索吻亲热之类的要求。妈的你要亲吻的话至少先去刷牙好不好?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不适应,一睁眼我就变成了一个已婚妇女,虽然依旧是个二十冒头的姑娘,但这难以掩饰我已嫁作人妇的悲剧事实,而更悲剧的是,詹姆?波特,也就是我这个壳子的丈夫,当时正搂着我睡的死熟,然后我一个惊悚就推开他扯开了嗓子尖叫。后来的事实为狼狈,以至我压根儿就不愿再回想一遍。
不知是幸或不幸,这一回我又是一个巫师,当然詹姆也是。我们都属于一个叫做凤凰社的组织,而这个组织的头儿就是当初霍格沃茨的邓布利多教授,当然人现在已经高升为校长了。这个组织其实也不是啥神秘凶险的黑道组织,恰好相反,它是一个白道组织,而且还是专门来对抗目前最强大的黑社会,啊不,是黑巫师团体食死徒及其老大伏地魔的。
是的,对抗伏地魔。刚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很是激动了一把,捏着魔杖就像直接冲去和他干架,毫无疑问,我被众人拦下了,说什么要听从命令一起行动啊之类的。而当时我愣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歇斯底里地吼着我要杀了他那个混蛋那个畜生啊啊啊啊!疯狂的程度差点没让众人以为伏地魔不是黑魔王而是杀我亲人夺我房产抛妻弃子不共戴天的仇人,再然后,我被詹姆一记昏迷咒放倒了。
“亲爱的你受什么刺激了?”这是我醒来后守在床边的詹姆的第二句话,当然第一句是再俗套不过的“亲爱的你终于醒了!”
而看着脸色苍白满眼血丝黑眼圈严重一看就知道几天没睡的詹姆,我的第一句话却是“妈的你放倒老子干什么!”
太粗鲁太崩坏了,现在想起来我只想捂脸。当时詹姆的脸色变得异常精彩,就差没跳起来用魔杖指着我了。
后来我确实如愿以偿了一回。是的,只有一次,艳绿色的光束自杖尖迸射,击中了敌人,然后他们或惨叫或倒下,这让我欢欣。
我能伤害到别人,那我也能伤害到伏地魔!
我兴奋了,然后我忘乎所以不顾一切甚至是单枪匹马地朝伏地魔冲去。但事实证明我太高估自己了。
绿光极速击向伏地魔,他只是懒洋洋的挥动魔杖,那些攻击便被一一挡开,而当他的杖尖喷出绿光时,我用尽全力抵挡,却仍是倒飞了出去。
这就是所谓实力的差距吗?可是,我真的真的,不甘心啊!
感觉到力量在体内炸裂开来,我倒捏魔杖怒吼着再次冲了回去,足下一点,如疾风般的掠至他身前,他方回神,我已倒提着魔杖——仿佛它就是根木棍一般——朝他猛刺了下去。一声巨响,眼前的世界突然炸裂,然后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告知不许再次出战,而原因就是下一句要说的。
“波特夫人,我很荣幸的通知你,你怀孕了。”
晴天霹雳!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转向早已欢喜的不成样子的詹姆,我的怒火冲上了眉梢。
“混蛋你都干了些什么啊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波特夫人!请你冷静啊要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过了大概□□个月,一九八零年七月底,让我被禁足数月有余的罪魁祸首终于呱呱坠地。
而到今日为止,这个叫哈利?波特的小崽子终于满一岁了。
由于现在形势紧张的原因,小哈利的生日我也办不起什么宴会,更何况现在我们家居然被赤胆忠心咒所保护,基本没人能来参加哈利的生日小宴会,除了那个保密人,连邓布利多,小天狼星他们都不能过来。
用魔法让厨房中的各种食物保持刚才的状态,我抽出身来去找詹姆。
詹姆正对着镜子用魔杖刮胡子,见我突然过来手不由一抖,登时一道血口子就出现在他的下巴上。
“笨死了,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也能成为凤凰社的主要武力输出者。”我无奈道。
“嘿嘿。”詹姆咧嘴一笑,伸出大拇指抹过下巴上的血口子,然后那道伤口便直接消失了,我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家伙又在夸耀他拿手的无杖魔法,“莉莉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么?”我说:“今天是小哈利的生日,你个当爸的打算怎么给他庆祝啊?”
“嘿嘿,这种事不应该是你说了算么?我只负责服从命令。”
“就这样?”我挑眉,心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啊。
“你啊。”詹姆靠过来,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神色温柔,“我知道了,下午我们一家三口出去玩玩,怎么样?”
“这种危急的情况下还想出去玩?邓老头会吐血的。”我笑道。
“莉莉,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保护好你和哈利的这点实力我也还是有的。”
“是是是,我知道,詹姆?波特的脸皮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行不?遇着危险你也别出手了,把脸凑过去就行了,绝对防御啊。”我捏捏他的脸,他微笑着握住我的手。
*
接近傍晚的时候,我抱着小哈利,和詹姆一起用咒语和复方汤剂变形,詹姆由一个阳光大男孩变成了高大俊美的希腊式美男,而我则变成了一个看上去颇为神经质的女人。
“你是故意的吧?”看着镜子里对比鲜明的两人,我无奈扶额。
“啊,麻瓜们灰姑娘的故事,像吧?”詹姆笑嘻嘻地把头搁到我肩上,我一巴掌就拍了过去,“白痴!顶着帅哥的脸做这种笨蛋一样的表情实在是太伤眼了!”
我们住在戈德里克山谷,这是个巫师同麻瓜混居的小村庄,风景宜人,民风和善,如果不是在这种特定时期,住在这里真是一件美妙的事。
天近黄昏,末途的夕阳如血般染红了大半天空,连层层云絮也染上了这凄凉之色。晚风习习,扶摇而上,卷着路上的碎草落叶,混着夏日傍晚的草木清新,一同在这宽阔的街道上穿行。一路上行人甚少,宽大的道路更显空阔,在这血染的天空下,在这盘旋的风中,竟是生出了无限凄凉之感。
我抱着哈利,同詹姆一起缓缓地走着,连踏出的步子也一模一样。
哈利从我怀中探出身来,颇有兴趣地去抓拂过的草叶,小小的脸上兴味满满,我不由得微笑起来,看向詹姆,却见他也正低头看着哈利,脸上一片温柔之色。
“哈利,到爸爸这边来~”詹姆伸出手去逗弄小哈利,我便也顺势将哈利放到他手中,他抱着哈利,一阵子举高,一阵子又转圈,逗弄得不亦乐乎。
詹姆的脸上带着笑,那是种极灿烂极温馨的笑容,让天地也为之失色一般,好似世界上所有的快乐和幸福都拥在他心中,令他不自觉的洋溢出来,仿佛太阳一般,灿烂到炫目。
哈利也是一样,父子俩的笑脸在这一刻是如此相似,一样的快乐,一样的温馨,也是一样的不真实,恍若幻境。
我就像是舞台上的演员,代替了别人的身份,别人的名字,替别人演绎着幸福与悲伤。只是那幸福是所替代的那人的幸福,而悲伤却只能是我自己的悲伤。
我不否认这两年来自己确实过得快乐,有体贴爱我的丈夫,有真诚爽朗的朋友,虽然面临着困境,但我们却未被其所打倒,我们的快乐仍在继续,只是每当那快乐多添一分的时候,我心中的寂寥也便再添一分。
我是谁?难道我真的是莉莉?波特?不,我不是,我不过是半路杀出来夺了她身体的人,但是我也不是凯特不是史密斯不是汤姆也不是桃金娘,我甚至可能不是希拉?斯洛密,和莉莉一样,我只是掠夺了他们的身体为自己所用,这正是我最悲哀的地方,这所有的快乐,幸福到底是属于我所占据的身体的还是“我”这个意识的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想象当詹姆他们得知我并不是莉莉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他所钟爱的百合花消失了,这副躯壳下的,只是一个失去自我的冒牌货。
“莉莉?莉莉?”
我猛地回神,却见詹姆正一脸焦急的盯着我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不,我没事,只是刚刚走神了。”我微笑着,一时间却不愿再看到詹姆流露出温柔的脸,“不过,居然走到教堂这边了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我们回去吧。”詹姆耸耸肩。
“不,我想进去看看,要一起吗?”
“呃,还是算了吧,你知道的,我从不信上帝。”詹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哈利趴在他的臂弯里早已睡熟,“巫师们向来只信奉美林。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就好。”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点一点头便抬步朝教堂走去,快到门前的时候,转过身,却见到詹姆仍在注视着我,心下不由一慌,两三步便冲入了教堂。
教堂此刻空无一人,一排排长椅安静的摆放,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神父的讲台就在那教堂尽头,上方是天堂的巨幅壁画,周围一些较小的分别是耶稣,圣母玛利亚以及各个天使,而那天堂的壁画中央端坐着一个面目不清的人,身着圣洁白衣,银色长发垂落,如行云流水,他的周身笼罩着晕黄的光芒。也许这便是上帝。教堂中的玻璃窗很高,黄昏的光线斜射进来,在地上投下分割成几色的不规则几何图形。细小的游尘在空气中缓缓漂浮,安逸自在,使整个教堂越显得寂静肃穆。
我做到最前排的长椅上,怔怔的看着壁画中的上帝,思绪万千。
良久,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
“神不是爱着世人么?为什么独独对我这么冷酷?
“给人以一次生的机会,是恩赐,给人以数次重生的机会,却只是折磨。
“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呢?”
偏偏要这要折磨我,让我变成一个又一个不同的人,却依旧背负着原来的种种记忆。
有的时候记忆是一种负担,每一次的新生,都背负着之前的记忆,但是无一例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临死前的那种绝望和痛苦。我不想去报仇,虽然我被同一个人杀了五次,但我现在还是活着的,我没有什么非为了自己去向他报仇不可的理由,可是死在他手上的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朋友们。
时至今日,我仍清晰地记得那个由盛宴演变为地狱的晚上。
满地的尸体,黑衣的男子茕茕孑立,双眸里翻滚着血色的杀气,他的脚边躺着我亲爱的朋友们,他们无不睁着眼,神色空洞茫然。
躺在那里的是他们的躯体,他们的灵魂却绕在我身畔,对我啼泣,低语,呢喃不止,昼夜不停。
“去呀,去为我们报仇啊!”
“我死的真是不甘心啊!”
“为什么你不去杀了他?为什么不去为我们报仇?!”
每一天每一夜,这些声音都在我耳边来回盘旋,时刻提醒着我不要忘记仇恨。
是的,仇恨,我和他,这一点毫无疑问。
可是我也无法忘记那一夜的星光和那些轻浅的接吻。
噩梦的内容渐渐变成了他抱着我,然后一刀捅进了我的胸口。
那是极致的恐怖绝望,如坠入深渊,永无止境,只能不断的坠落,看着光一点点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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