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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黑篮同人,红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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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黑篮同人,红日
作者:椛不语
文案
其实就是一个女主和男主强强杠上的故事。~(≧▽≦)/~
女主是纯正中华妹,男主我大男神赤队又是一个八国联军志愿者连加中文(#‵′)凸
所以白荷一直为不能用中文暗骂赤司而心感遗憾和可惜。
中二对毒舌,喜大普奔
咳,我叫白荷。嗯,学名赤砂罂绯 = =
鉴于赤司荷超难听,所以,赤司罂绯好了。
cp定为赤白。
白痴夫妇(小声地 = w =喜闻乐见)
文案
赤砂罂绯偏过头不看眼前的少年,略有些无奈:“抱歉,我跟红色犯冲。”
赤司一愣。
赤砂罂绯深深地凝望着眼前的少年的异色双眸,说不出话来。
赤司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看,它不是红色的了。”
而她终于忍不住捂住了嘴,泪无声地流。
杭州西湖,断桥残雪,罂绯声音颤抖:“你为什么要来?”
神奈川海岸,一轮红日,赤司平淡而笃定地说:“这辈子你是别想逃离红色了。”
内容标签:黑篮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荷,赤司征十郎 ┃ 配角:奇迹世代,洛山众,篮球众 ┃ 其它:赤白
☆、1
白荷是白荷,不是罂绯。
但白荷总会做一个梦,梦里的女孩唤作罂绯,每一次的入梦她变成了罂绯。
〖梦里是一片被沙淹没的世界。
她总是坐在高高的小沙丘上,眺望着远方高高矮矮的房屋,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以黄沙著名,但它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风之国。
有风的地方,就有沙。
而罂绯也就沉迷在这种风吹沙滚的朦胧中,“罂绯快下来,吃饭了。”一声温柔的呼唤唤回了她飘远的思绪,远处白袍的老人慈爱地朝他招手。
罂绯立刻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尘,也不忘应一声:“嗯,这就来,千代婆婆。”
千代婆婆,是这个村子的高层,六年前,收养了来路不明的她。从此,她便姓“赤砂”,与婆婆的孙子冠有一样的姓氏。
她是孤儿,村里的人待她的好,她都记在心里,心怀感激。
那个慈祥的老人更总是拍着她的头喃喃:“罂绯只要做好罂绯就好了。”
只要做一个普通人,一辈子平安。
“罂绯与蝎是不同的。”千代垂眸,看上去更苍老了。
蝎,赤砂之蝎,村子里的天之骄子,天才傀儡师,千代的亲孙子。
罂绯是见过的,红色的柔软的短发,好看的琥珀色眼眸却淡漠地令人心寒。
说到他,千代婆婆只是悲伤,很悲伤。
蝎的魂,全部给了他手中的傀儡。
那些外形逼真,精致灵巧的傀儡。
如果,它们不是战斗的武器该有多好。
如果不用沾染鲜血,该是何等艺术。
罂绯渐渐了解自己所处的世界——是浴血的。
所以,强大而倨傲的少年最终离开了亲人,故土,是这个世界带走了他的挚爱,所以他也会用手中的傀儡一点点从这个世界讨回。〗
梦醒了,她是白荷。
这个梦亦真亦假,似是而非,恍入幻境却又无法碎裂。究竟是她变作梦里的罂绯还是那个叫罂绯的女孩进入了她的梦中?
那一刻,她体会到了庄周梦蝶的那一瞬间迷惘。直到,梦中的女孩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罂绯的眸子中倒映着火光,满眼的红,比火还要艳的红,那是血,在她眼里栩栩如生的傀儡此时正将一把利刃轻轻没入她的心脏。〗
原来,那个叫罂绯的女孩还是死于世界的乱战中。
“战争就是一次大洗盘,弱小的人只能死。”大脑中回荡着这句话,白荷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呀,已经不早了,西湖畔已经满是赏景的游人了。
她跳下床,踩着拖鞋来到客厅,意料之中的豪华的客厅餐桌上摆着一份精美的早餐。整个家中空空荡荡,张妈也出门买菜了。一个人住的房子有一个人的悲伤。
她的父母早在一年前离婚。初三的她决定一个人生活。而她白荷是个富二代——尽管她极不情愿承认这一点。从她有一定认知开始,她的父母就在创业打拼,十几年下来了,各自都有各自的事业却不肯休息下来,依然早出晚归。
离婚是迟早的,终究是个结果。而她就是那个过程。
没有亲情支撑的家就是一个沙堆,一推就散了。
上天是公平的,给了她金钱的保障,就吝啬了她的情。
有时,她会想起罂绯的那个梦,梦中的少年不惜制作了父与母的傀儡,代替他失去的爱,真是心酸的让人落泪。
白荷讨厌红色,罂绯告诉她,红色的血,是被世界抛弃的罪证。
耀眼的太阳,少年的发色,小女孩漂亮的连衣裙,都是红色的。
白荷承认它们很漂亮,很漂亮,但是她害怕,所以讨厌。
她明明知道罂绯和白荷是不一样的,但是她的内心却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暗示,不知不觉代入罂绯的经历,情绪与心理。比如,父母抛弃了她。罂绯是个例子,所以她要依靠自己。
白荷草草地喝完牛奶,咬着一块面包就夹着书出门了。
果然是起迟了么,西湖的人真多,平时坐的长椅也早已有其他主人。她叹口气,索性找了一片阴凉处,靠着树干直接坐到绿茸茸的草地上。
伴着微风,伴着斑驳的树影,她沉浸在书中。
她不喜欢官场的尔虞我诈,她爱古典诗词爱她的书她的文字,也许只有在书中,心才能静下来,不受外界的浮夸。
她感谢她出生在杭州的西湖——这个宛如仙境的地方。这个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江南水乡。
有时她想,要有多坚强才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至少她做不到。也许,人都做不到。
白荷的初三生活逐渐拉开,她以为生活就会这样继续着,但是,她没有想到,这是她在中国居住的最后一段日子。
一洼平静的水面,一颗小石子悄然落下,涟漪一圈又一圈扩散开来,久久才能重新归于平静。
很不对劲,白荷一回到家就察觉到了。她掏出钥匙开门,客厅沙发上坐着她的父与母。
她随意将手中的钥匙往桌子上一扔,声音淡淡:“爸,妈。”
“小荷。”一身端庄却又华美的职业装的妇人温柔地轻唤一声,包含着宠溺。
“小荷回来了,快来坐。”白木慈爱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招呼着白荷。他与那个妇人一样,欠女儿的。
他们是白荷的亲生父母,白荷长到15岁,陪伴她的时间不到一半。
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这句话竟然让她用在自己的父母身上,真是讽刺。
结果就是白荷对自己父母没有同龄人应有的依赖,她也不给他们面子。“啪”地坐在他们对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中年男子和妇人都是不约而同地叹息。
沉浸过后还是妇人开的口。她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说:“小荷,喜欢杭州么?”
这是什么鬼问题,白荷皱眉:“喜欢。”
妇人有些失望,白荷心一凉,真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荷双手抱臂,等待一脸纠结的她的父母给她一个说法,就在他们叹下第二口气后,白荷垂下眼眸,低声说:“你们有话就直说吧,我是你们的。。。女儿啊。”
白木看了妇人一眼,下定决心般地开口:“小荷,去留学,好不好?”
本是极轻的声音,但却如万吨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开玩笑的吧。
“什么?”
妇人带着一丝祈求:“小荷,出国吧。”
这一次,她总算听明白了。这是要赶她走么?
白荷反倒冷静下来,只是声音在颤抖:“去哪?”她没有丝毫挣扎地接受了。
白荷异常地听话让父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已经做好白荷会拒绝的准备。
“我们不强求。”
她听到她的父母这样说。
呵呵,她抬眼:“你们希望我拒绝么,如果是,你们为什么还要问我?”
看到父母一时无言以对,她更加平淡地说:“从小我就被剥夺了选择的权利。”
待着这和出国也许没有区别,都是一个人不是?
她莫名其妙地出生在富裕的家庭,莫名其妙养尊处优,并且一直这样下去。说她贪婪也好不知足也好,人总会想要他们没有的东西。
“去哪?”她又问了一遍。
“日本。小荷你别担心,你爸的分公司在那儿也是个照应。在那儿你可以享受一样的生活。”
妇人一下子激动起来絮絮叨叨向白荷承诺,生怕白荷担心在那儿会吃苦。
白荷点点头,心却在滴血。妈妈,你最开心的事情,难道就是让我过上金钱生活么。
你不懂我。
白木心有不忍,他们这是永远将女儿推离了自己:“你在日本会继续念初中,毕业的时候如果想回来就回来吧。”
回来干什么,你们有了各自新的家庭,她夹在中间,什么也不是。
白荷明白了很多,所以她默许了他们的决定。因为她明白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听父母的话了,以后没机会了。
她放弃最后的奢求放弃了自己的父母。
“告完别我再走。”这是白荷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白荷看到了妈妈的信。在去墓地的路上。
她一字一句地念。
“女儿,对不起。孤傲如你,你不会原谅我们。
你认为我们不爱你,但当你昨天冷漠地说我想尽早走的时候,我和你爸真的很难受。
所以归根到底是我们的错。
所以,对不起。
愿你在日本能幸福,找到我们给不了的爱。
白荷咧了咧嘴:“幸福?扯淡。”然后她在一个墓碑前缓缓蹲下。
杭州似乎已经到了雨季,石碑旁是青青的苔藓,白荷抚摸着黑白的照片,带着无助。
“外公。。。。。。”
爸妈离婚了,嗯,我承受了。
现在他们让我出国,我答应了。
以后不能再常来为您扫墓了,对不起。
外公,再见。
——她逝去的亲人。
作者有话要说: ~(≧▽≦)/~ 不语又开新坑了~ 是之前说好的黑篮同人,这次是我的大男神!!
不过暑期人懒卡文无极限所以这个坑也才5;6万字~望亲们多多包含~
弱弱得问一句,还有人记得我咩~
☆、2
回去的路上,手中的信被一次次地折叠一次次地展开,最后被草草折成一个纸飞机。当她扬手飞出时,她的脸上早已挂满泪珠。
晨曦中的西湖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
杨柳,迷雾,烟波,断桥,无论哪一样都没得让人窒息。白荷最后一次仰望,最后一次陶醉。她听见自己说:再见,杭州的白荷。再见,白荷的西湖。
她是那样得爱杭州,而有朝一日她却要离开它去一个陌生的城市。
杭州国际机场
“我以为你们不会来。”白荷扯了扯嘴角,和面前的人相视。
“到日本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最后,他们也只能说出这样苍白的告别语。
白木身后探出一个黑色的脑袋,和她有些相似的眼眸氤氲着雾气,软软地声音传来:“姐。。。。。。”
白荷的心也一软,她看过去,那是她疼爱的,也是同父异母的弟弟,白叶。
她走过去揉揉他黑色的短发:“小叶,姐姐要走了,在家听爸爸妈妈的话啊。”
白荷其实是个很矛盾的人,她反感离婚的父母,却喜爱父亲的另一个儿子。当那个软软香香的小男孩被爸爸牵出时她觉得她可以恨所有人,但她恨不了这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因为孩子是无罪的。就像她,就像他。
白荷摇摇白叶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箱远去,她不敢回头,也是不能回头。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终究还是哭了。血浓于水,泪无声地流。
白荷明白那对曾经的夫妻还是顾忌自己的感受的,他们有自己各自地发展,会组建各自新的家庭。她也不想晚间8点档的狗血发生。她不想做夹在中间的小丑。
白荷是白荷,不需要依靠他人也能活得很好。她会去寻找妈妈口中的幸福。
(“为什么,不要罂绯?”这个未经世态的小女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前汩汩流出的鲜血,刺骨地疼痛早就让她没有丝毫力气去哭泣。只能问出这个无意义的问题,“为什么,婆婆?”
“对不起,婆婆无法保护你。”那个老人流着泪,狠下心转身冲入火海。而女孩则缓缓地倒下,最后的瞳孔中倒映着火光中的村庄。风使火势更大,沙儿依旧在舞,只不过,是红色的。。。。。。
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一直保护自己。白荷明白。
日本,东京。
机场,人来人往,白荷拖着行李过了安检突然停下了脚步。
前面不远处身穿黑色制服的人的胸前“白氏集团”的字样闪着光。虽说白荷对父母的事业毫不关心但是这是白木的公司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难不成是来接她的?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准备真正独立一回,怎么能让他们掌握自己的生活。趁着人多,白荷装作没看见她重新戴上墨镜走向另一个出口。
“什么?没有接到小姐?你们怎么搞的?”白木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助理,责备道。
“对不起,老板。”两名无辜的助理低着头不知所措。
而此时,白荷正悠闲地坐在某某咖啡厅里规划着她的人生。
手机的屏幕闪着荧光
“放手吧,勿念。”
白荷
按下发送键,白荷心情大好地合上手机。
走在陌生的街道,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略有些生硬的日语从口中说出,白荷愣了愣,果然很久很久没说了。还记得5岁的她被爸爸送去上日语课被外公骂了好久的事。外公不喜欢日本就像现在很多的人一样。但是也有很多的人喜欢日本。
物是人非,阻止她的人已经不在了。
一座两层的小洋楼,白荷默默注视着,几分钟后,她走进去安放好行李。
果然妈妈说得没错,她依然拥有不输给国内的高端生活。还有留下的银行卡里的余额,够一辈子活了。她没有要保姆,她准备一个人过。
来日本的第一天,她随便在附近的饭店吃了晚饭,散步回家的时候路过一个学校。
“帝光中学”几个大字在夜空下反着光。
她不禁多看了几眼,似乎这是她未来的学校?
明天,是周一?
帝光中学,三年A班。
所以说,她最讨厌转学了,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讲台前任由老师介绍。无数目光集自己于一身。
白荷面瘫着一张脸,身后的黑板上是两个极夸张的汉字,不用看也知道是她的名字。不过老师特意去学习了汉字的写法真有些让她感动。
“白荷同学,请自我介绍。”
只见她悠悠地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证件的东西递到老师面前:“不好意思,我改名字
了。”
“赤砂罂绯。”
班主任推推眼镜,看看白纸上的黑字,有看看这个一脸平淡不像在开玩笑的异国同学,瞪大眼睛,这姑娘搞毛?“哎,你父母。。。?”
“我改了。”她再次强调,“入乡随俗。”(中文)
白荷微微一笑,一鞠躬,口齿清晰地说:“赤砂罂绯,请多多指教。”
天知道,她一向素净,怎么选了个这么张扬的名字,一定是一时脑抽了。
肃静——
“大家要好好相处哦。”被坑的班主任讪讪地打着圆场。
白荷也自顾自地迈着缓慢的步伐坐到了后面的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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