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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浮生一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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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夙浅对于玄震和夙瑶之间的约定也是有所耳闻的。
她还记得玄震曾经不止一次的笑着说:约定好了,那么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也正是受到了玄震的影响,所以夙浅履行了和玄霄的约定。
【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所以和婵幽相遇后受了重伤昏迷的夙浅,才醒来了过来。
“不过,现在是什么时候?”夙浅揉着额头,环视着四周。“夙瑶师姐呢?”
四周的摆设很是陌生,是她从未见过的一个房间。
“……”
“在处理门派事务。”
夙浅诧异的“咦?”了一声。
“为什么是夙瑶师姐处理门派事务?”但刚刚开口,夙浅便伸手掩住了唇,自顾自的懊悔着说道:“是夙瑶师姐在代替玄震师兄处理事务对吧?也对——玄震师兄不在了,理应是夙瑶师姐的……”她敛下了眼睑,自嘲着说道:“只是夙浅无用,反应的太迟了些,没有寻见玄震师兄……”
“你寻玄震师兄作甚?”
玄霄想也不想的开口道。
当然,他本人没有注意到的是他此刻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急切。
简直就像是担忧着什么快要失去的东西一般。
想要紧紧的抓住,又带着些微的害怕,忍不住想要求证。
夙浅轻轻地蹙起了眉。
她觉得此刻的玄霄,似乎和平时有什么不同。无论是之前的莫名沉默也好,还是方才的发问也好,总觉得和平时有着什么差异,但是究竟是什么,却又是她想不出来的。
心中好像有什么在走动。
夙浅垂下头了,掩去面上的绯红。
“因为玄震师兄说过啊,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夙瑶师姐的。”
“舍不得,也丢不下……”
“这个是责任,也是约定……”
……
夙浅在玄霄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因为是约定,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履行不是吗?”
虽然是笑着,但是夙浅却流下了泪,声音也不由得哽咽起来。
“这明明是他说的话啊……”
夙浅的异状,玄霄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夙浅为什么会哭?
玄霄完全想不明白。
这有何值得哭泣的?
这是玄震与夙瑶之间的事情,又与她夙浅何干?
哭……什么?
“师弟,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呢……”
没有等玄霄回答,夙浅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睡了有多久,但是如果不是和师弟定下了约定,我大概会一直想要睡下去吧。”
“睡着了,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妖界没有来临,玄震师兄也没有死……”
夙浅下意识的握紧了手边的被子,眼睛怔怔地看着屈起的膝盖。
“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就这样睡下去也不错的样子。”
玄霄睁大了眼。
关于夙浅的想法,他完全不知道。
所以也不知道,现在要如何开口。不过好在夙浅也没有想要听他说,只是将他当作了倾述的对象,自顾自的说着:“但是之前,我却是不想睡的。一直在和自己说:‘不能倒下去,不能睡下去。’但是没有想到……”夙浅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是偏过了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对着玄霄笑了起来:“还好我记得和玄霄师弟的约定。”
夙浅虽然试图扬起一个与往常无异的微笑,但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的。
害怕,珍惜,失而复得的欣喜……
种种情绪交杂在了一起。
恰似缓缓没入山下的夕阳一般,魅丽异常。
番外 虚言
那是一个男子,一个穿着白色镶蓝边道袍的男子。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极是年轻。但在此时此刻;这个极为年轻并且看起来极为恭谨的男子却是靠在身后的大树上;将坛子里的酒,大口大口的倒入自己的口中。
浑身上下似乎被颓寂的氛围所笼罩。
琥珀色的澄净液体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滑下;落在衣襟上;晕出一个个深色的水渍来。
男子丝毫不在意,不去用手擦拭沿着下巴缓缓滴落的液体,而且看着远方;面无表情的大口大口的灌着酒。
这和他的打扮极为的不搭。
眼下这个正在喝着酒的男子;原本是穿着一身白色镶蓝边的道服;样式远远的看起来颇为的精致繁华,穿在男子身上;却自有一番飘逸灵动之感。
“啪——”被饮尽杯中之物的酒坛摔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来了。”
就在同时,原本独自靠着树喝着闷酒的男子,忽而抬起来头,看向前方,用平静而空蒙的语气淡淡的开口。
前方站着一个颇为清丽女子。
她身上穿着和男子相似的白衣镶蓝边的道服,只是较之男子,稍显简洁。
“虚言师兄……”女子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地看着虚言摇头道:“你这样下去,就是对得起大师兄了么?”
虚言抬眸看她,摇了摇头,如琉璃般透彻的黑眸里看不出半分神采。
“静予,你不懂。”
他轻轻地偏过头,如以往一般的看不出任何的神采。但是熟悉如静予,却又怎会不知,眼下虚言已染薄怒?当下静予长叹一声,“也罢也罢,我不因多言……”她轻轻的偏过头,将耳畔的青丝挽自脑后,似无心般的随口说道:“只是虚言师兄,你可要记得,你不止为自己而活,你身上还有虚元师兄的份。”
虚言愣住,但不过片刻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
他道:“师妹,你倒是得了夙汐师叔的真传。”
静予抿唇而笑,看起来似毫不在意地道:“多谢师兄夸奖,徒儿与师傅想象,本就是常理。”
“常理么……?”不同于看似无谓轻笑着的静予,虚言却是沉思了起来。
纵使百年过,他还记得那年初上山,第一次见到玄震时所发生的事情。
那个微笑着的男子笑眯眯地看着站在夙瑶身后他和虚元,虽是笑着,笑却不到眼里。但是和以往所见那些人不同,疏离而不带恶意。
在他眼里,他们只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而已。
已足矣。
对于他和虚元来说,已是足矣。
没有恶意、没有害怕、没有嫌弃。
和别的人不同。
让他们想起了幼时,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
没有厌恶,没有嫌弃,没有如现在这般……什么表情都做出来的僵硬。
……
……
【苗疆有术,能使三日内亡者重现人间。】
【三日之内,魂魄未散,亡者未前往阴间,若以异术缚之,则可逃脱鬼差之眼,留在人间……】
恍惚间,虚言似乎听见有谁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
【代价……?当然不会没有,若是欺瞒鬼神之法这般轻易,这世间岂不早就乱套了?】那声音的主人理所当然的笑了起来,【代价就是……】
模模糊糊地听着声音的主人似乎又说了什么,但是却再也没有听清楚了。
当然,虚言没有听清楚,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死人怎么会有意识呢?
之所以能够朦朦胧胧的听到些许,那只是还未被鬼差所带走的魂魄,一瞬间所捕捉到的信息。
只是一瞬间,又能够捕捉多少?
不过片段而已。
……
……
虚言睁开了眼睛。
静予已不见,临走前还顺便带走了他未喝完的酒。
虚言忽然觉得心底有些闷,于是他拉了拉袖子,将衣服上多余的褶皱重新抚平。这才抬起头,看向天际。
晴空无云,万里无风。
总而言之,就是天很明亮,很早。
虚言微微的垂了眼,向前走去。
苗疆巫术可以令死去之人重返人间,但是也只有一次机会。
而这一次机会,他与虚元都已用去。
在幼时,他与虚元都已经死过一次。而之所以能够重新站在世上,是因为有人为了他们能够重新活过来而付出了代价。
——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代替他们兄弟,前往鬼界……
当然,人死过一次,自然不会再如之前一样。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与虚元脸上的表情再也不会改变。
终年维持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
不是不想改变,而是不能。
虚言想起多年前与慕容紫英等人一起前往鬼界时的情景。
作为鬼魂的虚元,是能够微笑的。
【为何不去投胎?】
【因为我在等你。】
【修仙之人命薄,不知会等多久……】
【没关系。阿言那么笨,交给别人我可不放心……】
虚元用那张和虚言一模一样只是因为早逝而略显的稚嫩的脸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要好好的看着才行。】
虚言轻轻抚上身侧的剑鞘,轻道:“白痴……我怎会让你久等?”
虚言想起逐渐薄下去的案牍,以及愈发得力的静予心情忽而平整了几分。
大概与虚元见面的时间不远了吧?虚言想。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少了几句话,补上。
这里是围脖莫名其妙被盗的坑爹作者,她不知道能不能更新成功……。如果我说因为临近期末考试,然后用来玩游戏的本子被拆开藏起来了,会有人原谅我这段时间不更新么么QwQ——好吧不准打脸,玩多了会上瘾的……【一入渣三深似海,从此更新是路人】原来这句话真的不是玩笑。没有坑,放出一个番外,证明我还在剑三里苦苦挣扎。大约1。11号放假,然后我去申榜,之后会在一个礼拜内将全文剩下的部分放出。完结后大约三天左右开始修文。以上。大家新年快乐,3。————————防抽备份————————番外、虚言那是一个男子,一个穿着白色镶蓝边道袍的男子。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极是年轻。但在此时此刻,这个极为年轻并且看起来极为恭谨的男子却是靠在身后的大树上,将坛子里的酒,大口大口的倒入自己的口中。浑身上下似乎被颓寂的氛围所笼罩。琥珀色的澄净液体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滑下,落在衣襟上,晕出一个个深色的水渍来。男子丝毫不在意,不去用手擦拭沿着下巴缓缓滴落的液体,而且看着远方,面无表情的大口大口的灌着酒。这和他的打扮极为的不搭。眼下这个正在喝着酒的男子,原本是穿着一身白色镶蓝边的道服,样式远远的看起来颇为的精致繁华,穿在男子身上,却自有一番飘逸灵动之感。“啪——”被饮尽杯中之物的酒坛摔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你来了。”就在同时,原本独自靠着树喝着闷酒的男子,忽而抬起来头,看向前方,用平静而空蒙的语气淡淡的开口。前方站着一个颇为清丽女子。她身上穿着和男子相似的白衣镶蓝边的道服,只是较之男子,稍显简洁。“虚言师兄……”女子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地看着虚言摇头道:“你这样下去,就是对得起大师兄了么?”虚言抬眸看她,摇了摇头,如琉璃般透彻的黑眸里看不出半分神采。“静予,你不懂。”他轻轻地偏过头,如以往一般的看不出任何的神采。但是熟悉如静予,却又怎会不知,眼下虚言已染薄怒?当下静予长叹一声,“也罢也罢,我不因多言……”她轻轻的偏过头,将耳畔的青丝挽自脑后,似无心般的随口说道:“只是虚言师兄,你可要记得,你不止为自己而活,你身上还有虚元师兄的份。”虚言愣住,但不过片刻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他道:“师妹,你倒是得了夙汐师叔的真传。”静予抿唇而笑,看起来似毫不在意地道:“多谢师兄夸奖,徒儿与师傅想象,本就是常理。”“常理么……?”不同于看似无谓轻笑着的静予,虚言却是沉思了起来。纵使百年过,他还记得那年初上山,第一次见到玄震时所发生的事情。那个微笑着的男子笑眯眯地看着站在夙瑶身后他和虚元,虽是笑着,笑却不到眼里。但是和以往所见那些人不同,疏离而不带恶意。在他眼里,他们只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而已。已足矣。对于他和虚元来说,已是足矣。没有恶意、没有害怕、没有嫌弃。和别的人不同。让他们想起了幼时,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没有厌恶,没有嫌弃,没有如现在这般……什么表情都做出来的僵硬。……【苗疆有术,能使三日内亡者重现人间。】【三日之内,魂魄未散,亡者未前往阴间,若以异术缚之,则可逃脱鬼差之眼,留在人间……】恍惚间,虚言似乎听见有谁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代价……?当然不会没有,若是欺瞒鬼神之法这般轻易,这世间岂不早就乱套了?】那声音的主人理所当然的笑了起来,【代价就是……】模模糊糊地听着声音的主人似乎又说了什么,但是却再也没有听清楚了。当然,虚言没有听清楚,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死人怎么会有意识呢?之所以能够朦朦胧胧的听到些许,那只是还未被鬼差所带走的魂魄,一瞬间所捕捉到的信息。只是一瞬间,又能够捕捉多少?不过片段而已。……虚言睁开了眼睛。静予已不见,临走前还顺便带走了他未喝完的酒。虚言忽然觉得心底有些闷,于是他拉了拉袖子,将衣服上多余的褶皱重新抚平。这才抬起头,看向天际。晴空无云,万里无风。总而言之,就是天很明亮,很早。虚言微微的垂了眼,向前走去。苗疆巫术可以令死去之人重返人间,但是也只有一次机会。而这一次机会,他与虚元都已用去。在幼时,他与虚元都已经死过一次。而之所以能够重新站在世上,是因为有人为了他们能够重新活过来而付出了代价。——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代替他们兄弟,前往鬼界……当然,人死过一次,自然不会再如之前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与虚元脸上的表情再也不会改变。终年维持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不是不想改变,而是不能。虚言想起多年前与慕容紫英等人一起前往鬼界时的情景。作为鬼魂的虚元,是能够微笑的。【为何不去投胎?】【因为我在等你。】【修仙之人命薄,不知会等多久……】【没关系。阿言那么笨,交给别人我可不放心……】虚元用那张和虚言一模一样只是因为早逝而略显的稚嫩的脸轻轻地笑了起来。【我要好好的看着才行。】
38回 思绪
夙浅的心思不难猜。
在生与死之间徘徊过一次的人,总是能够明白一些东西的。
在死之前;往往会想很多。
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内心还有什么遗憾,还有什么未完成的东西……诸如此类。
夙浅最初遇上婵幽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什么;只是任由心中的愤恨所操纵,提剑冲了上去,但后来打着打着;夙浅却冷静了下来。
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就算是婵幽受了伤又如何;她也并非是全盛时期。不过勉力支撑而已。
于是在婵幽感觉到幻瞑界挣脱了双剑网缚开始尽全力对打时;夙浅受不住了。心中不自觉的便产生了绝望的念头,虽然没有退缩;但是脑中却想了很多。
关于琼华,关于宗炼,关于玄震,关于……玄霄。
她曾允诺玄霄,会在这场战争中平安的活下去。
所以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从初次与玄霄相见,到最后一次相见时的画面,夙浅咬住下唇,任由思绪散开,身体自己反应。
——明明知道现在不能走神,但还是忍不住……
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当那明白的东西却如电光火石般的闪现,一瞬即逝,在夙浅还未明白时,便已随着婵幽的攻击而散去。
【到底是什么呢……?】
夙浅皱眉想到。
心中似乎隐隐约约地猜想到了什么,但还未待她彻底弄清楚,便昏了过去,一睡一年。
而等她重新醒来之后,原本抓住的那些微东西却也忘的差不多了。只是醒来的第一眼,发现在身边的人是玄霄时,夙浅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有欣喜,也有说不清楚是从哪里来的害怕。
总觉得两个人之间似乎多了什么,又好像有什么消失了。
这种改变让夙浅很害怕,但心底又有些说不明的期待。
所以她选择了逃避。
逃到只有她一个人地方,好好的想清楚再回来。
但想法是好的,实施起来却是难得很。
夙浅睡了一年,伤虽好了个大概,不过身体却还是虚弱的很。
所以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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